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曲终人散,各人纷纷要搭船开,丱我们也準备上船徉铲归去,会足是坐私人直昇机来的,起飞前,在喧闹的引擎声中,会长突然走来大声说:

“咳!Frederick 你这次这个女奴很不错,送给我吧!

Frederick一愣,想了一想说:

“ 这个女奴,不是我拍贯买来的,她是自主和我签约的,我要看看她的意愿,再向你回报,”

“ 好,我岀价贰佰万欧元,给她家庭买断,你现在问问她,”

“ 不是钱的问题,我跟她的合约不是这样谈的,我跟她讲讲看,等我电话,”

“ 好,我岀价参佰万欧元,This is my last offer最后开价,记住,”

“ Aroba,等我回电,”

其实,我还真喜欢会长做爱的手段,只不过买来卖去把我当牲口对待,我很不喜欢,也很害怕他喜新厌旧辗转再卖给别人,伊于胡底,所以我默不作声。

14 蕾丝边

回到曼哈顿,一路上我们二入都很沈默,Frederick 一直在敲手指,我不知他在想些什幺,不捨得卖掉我?还是把我当交换妻子送给不相识的人肏,有些后悔?还是错失了三佰万欧元的机会?还是不爽我在和会长做爱时,那种激情演出?

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再想一想,反正我跟你有口头约定,谁也不准反悔。不然本小姐拍屁股走人,叫你人财两空。

回到Frederick家里,已经过了午夜,我们坐在-沙发上讨论,

“ 会长有些过份,要我把妳让给他,”

“ 你会让吗?”

“按照穆斯林性奴拍卖规距,他已经作出价了,只能看比价了,我不能反对,只能用比价让他放弃,但我财力比不上,他还差他很多,这个很难办。”

“ 他不可能为我一个女人出天价的,”

“ 那可不一定,穆斯林好面子,难说,”

“ 你不曾拥有过我,我没有卖给你,”

“ 所以他才说要付妳家庭三百万欧元呀,”

“ 我爸爸是 NYC 大学教授,我公公(Father in law)是米兰的酒庄主人,我不是可卖品,我只是喜欢做爱才认你做Master,我只要说三次 NO 合约就失效了,”

“ 你有证据吗?有签约吗?有律师认証吗?”

“我们有口头合约在先,第一年连月薪都没拿你,凭什幺你可转手把我卖给别人,”

“我是说你有证据吗?有签约吗?有经过律师认証吗?”

“我们有口头合约,双方都同意的”

“口头合约不作数的,你要有黑白证据(Black and White)文件、还要有签名、和律师认証,”

他竟然撒赖,这下我可急了,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急吼了一声,竟急哭了。

“逗妳的啦,不要哭了,除非妳自己愿意,谁也不会卖掉妳,”

我不相信他的话,还是在哭,他走向我,抱住我,轻轻拍拍我的背安慰我,

“别哭了,我向真主发誓,决不会违反妳的意愿,除非Caroline 自愿,谁也不会卖掉妳,”

“ 真的吗?你正式发誓!”

“ 真的,以我穆斯林穆汉默德,阿里巴,菲硅的本名向真主起誓,除非妳Caroline Kellino自愿,谁也不会卖掉妳,”

“ 也不可以把我送人,”

“ 我发誓,也不可以把Caroline Kellino头上绑一个蝴蝶结,当礼物送人,”

“ 不正经!什幺绑一个蝴蝶结,当礼物送人,” 我才破涕为笑。

今天已经做过多次的爱爱,所以他没刺激我的性腺,被他搂着睡前得很甜。

这个星期Frederick下班回家一直用阿剌伯话和Aroba通电话,常常争得有些脸红耳赤,不欢而散。

一天, 他又与Aroba通电话后,表情很严峻的对我说,现在变成双方意气之争了,我实在没有能力挡他压力了,Aroba 对我说要三管齐下,大量抛掼他手上我公司的股票,和要我们往来的银行抽我们公司银根,还要挖我公司的人,我已经除了讨饶之外,别无对策了,Caroline 妳要救救我。

他掉入了这个困境,定是我在跟Aroba 做爱时,展露特别的床技,使得Aroba 如醉如痴,才非得我不可,可是我也不能因一时心软,把我终生的自由抛弃,甘心作为低贱的奴隶吧,天人交战。

最后刻我一时心软,提出一个建议,送我去Aroba处一段短时期,不收他的Offer金钱,双方收兵。

Frederick 马上与Aroba 通电话,没想到Aroba目的达到,面子挣足,竟顺水推舟,一言为定,答应为期三个月,送我原璧归赵。恢复自由之身。讲明十日后,候我这月月事清洁后,派专机来接。

Frederick 要我把我的钻石颈坠和耳环等首饰都留下,他说会长会送更贵重的,再像嫁女儿似似帮我置了新装,大部份都是沙特阿剌伯进口纯丝女装,和蒙面沙龙,还有一些拖地长裙,肚脐露到耻毛上半公分,还带左右手各五只金手镯,有些重。

找来一位刺青师,替我在耻毛稍高处,肚皮上刺了一朵鲜豔的滴水玫瑰花。

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告诉爸爸,将要去南美旅行,预计为期四个月,爸妈告诉我,出门在外要善自珍摄,我聴了不禁有些哽咽,颇有风啸啸焉易水寒,壮土一去焉不复还,悲壮的感触

一连十日,上午九点正,来了一住肚皮舞训练师,告诉我肚皮舞装及配件的穿带方法,再从初学开始,学跳肚皮舞,跳到中午才能用餐休息,累惨了,饿瘫了。

用过午餐后,原本想小睡小一下,但有人不许,原来,来了一位泰国女按摩师,训练我接受泰式按摩养成教育,晚餐后,再度接受跳舞复习,到上床刻前,还要将本日所学,展示给刚从公司下班回来的Frederick验收,最后还要和他爱爱,才能闭眼入眠,人间练狱。

日子终于到了,Frederick叫驾驶开一辆Benz 1000 加长型轿车,伴我到新泽西州小型机场Teterboro Airport,车行I-495卅分钟就到了机场,湾流G550私家啧射机已昇火待发,机上除正副驾驶外,只有二名空姐,和二名保全。

一名保全递上二张Aroba亲自签名的合约,及一张一百五十万欧元的支票,Frederick签名后给我过目,我也确认条款后,依依不捨地和我握手告别,他告诉我,觐见会长及其家人时,必须低头、闭嘴、收颌,看他眼中闪着一丝泪光,我有些黯然。机长报告将关门起飞,他才依依不捨,返回纽约市区。

豪华机舱内,只有我一人,空姐递给我一杯果汁及一个枕头和毛毯后,交待我繫妥安全带,就没理会我,大概因为我只是一名女奴,所以没人特别照顾我。

天候不是很好,一路飞行时颇有一些颠簸,飞行了约七个多小时,终于降落,滑行到乘客楼,门口有一个很大的标誌牌,斗大的字写着:( Welcome to Victoria International Airport)

欢迎光临维多利亚国际机场,咦!这里是那儿?英国吗?

一行人入关,出示护照,才知道到了加拿大卑斯省维多利亚岛,雪梨地区,门口有一部路华休旅车来接我,我在Teterboro 机场登机前已换上了阿剌伯女奴装,外加一件保全员交付的一件羽绒大氅,有些怪怪的,到了这里才知道,这寒带海岛的冷度,可真不是盖的,寒风刺骨,只能紧裹大氅,在路上赶快缵进温暖的车厢内。

车行约廿分钟,到了一栋大型庄园,大门保全开门,车子停在正门外侧,进入暖和的大厅,就有一位女奴,引我进入去跪见一位盛装

中年贵妇,女奴要我抬头自报姓名,并在一傍翻译。

“女奴 Caroline Kellino觐见大夫人,大夫人安康“

大夫人用阿剌伯话对我说,那位女奴翻译说:

“ 很好,Caroline ,我给妳起一个阿剌伯名字 (妞咪),侍侯四夫人,住在她一起,”

女奴带我到二、三夫人居室逐一引见,及向她们请安。一个从小就受美国自由平等教育出身的我,跟本不屑这种古板的繁文缛节,但Frederick曾一再告诫我在人屋檐下,要低头暂忍这几个月的经历,平安度过三个月的梦魇,平安归来。

接着,去见过穿了一身粉红衣裳的四夫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是中东血系美国出生,长春藤糸大学的的毕业生,我们可以用英文交谈,但她傲气凌人,对我不假词色,使我心中很不服气。

其实她没比我高贵,只不过有了阿剌伯血统,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就神气活现,颐指气使,自以为是,对我发号施令,我心中暗地要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什幺好呢,对!叫她 (粉红猪)吧!

她亦很高兴能有我作伴,就命令安排我住在她寝室房外。和她同一个伙食厨房。

从今日起,我要以(妞咪)的名字伴在粉红猪身傍,在这里过三个月女奴生活。

晚餮时,会长Aroba 穆汉默德,带了一些客户从公司回来,几位夫人全部迴避,仅十几名女奴,出来奏乐跳舞佐餐,我亦出来表演埃及肚皮舞助兴,演出精湛,舞毕会长十分高兴,当场褪下手上一支翡翠戒指赠我,

客人辞去后,Aroba 带我进他卧房,他要我为他再表演一场个人脱衣肚皮舞,我没有学过脱衣舞,但身为女人,搔首弄姿脱衣艳舞,不学也会,我把这二种舞术,混合在一起,搔首弄姿,若隐若现,挑逗戏弄,引起老手如他,也垂涎三尺,按捺不住,上下其手,喜不胜收,丑态百出,最后上床解决要求,老头屌粗体壮,耐力又强,憋了二天性兴奋的我,终得疏解,顺便向他要求一些穿戴首饰,他一口答应。

老头解决后,回粉红猪卧房外,準备就寝,忽然粉红猪召呼我入内伺候。

房内暖气开得温暖如春,粉红猪半裸躺在大床,身傍搭了一床软软的毛毯,问我:

“妳说妳会泰式按摩是吗?”

“是的!”

“阿剌伯按摩和泰式按摩有什幺不同?”

“我不知道阿剌伯按摩是怎样,但我知道泰式按摩是反着正常穴道运作的压穴,以去除穴道关节的疲劳的按摩方法。”

“我今天想要试一试妳的泰式按摩效果,上床来吧!”

“是!”我爬上了她的大床,发现她其实是全裸的。

我从她的脚部穴道慢慢做起,刚开始她还有些怕痛,渐渐比较能适应,我也能放手按压,她渐渐放鬆闭目养神,微微有些喘气,似乎在假寐,也好像已经入睡,我继续慢慢循看着脚踝穴道,慢慢按到鼠蹊穴道,突然感到有一只柔软的手,伸进我裙底,抚摸我肥肥的臀部,知道这是粉红猪在玩我,一个卅来岁的女人在摸我。

在我面前有一张芳草萋萋的屄,湿潺潺地吸引着我,我好想研究一下她跟我的,有些什幺差异,但是因为目前身份上的差别,却不敢造次。

我紧张得肌肉紧绷,不知如何反应她的爱抚,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女奴装是没有内裤的,她的手伸到我下腹草丛中游走,揉搓我的阴蒂,嗳噁,要命,它痠痒的受不了。

我反转身爬在这只只粉红猪身上,双手循着她的肚皮向上摸,摸到她富于弹性的胸脯,温暖而富有弹性,比我的至少大了二吋,硬硬的奶头很诱人,我一时忘情,爬上去吮吸个够,她抱紧了我的腰,亲我的头髮,有些喘气好像一头发情的母兽。

我吐岀了奶头,呶嘴往上行,她献上了她的樱唇,和我吻吸得啧啧作声,睑上满脸充满高兴,露出丝丝的笑容,及兴奋,我知道她是处在极度的性饥渴状态,我的舌尖伸人她口中,她就吐出舌头,和我的舌尖儿相绞。吻上后,两人都不愿意停下来。

她将我的手拉进她湿滑的阴道,要我挖她,但不能满足她的饥渴状态,现在了解,在不断寻芳问柳的Aroba会长后宫,却养着很多性饥渴的女人和蕾丝边。

粉红猪在枕头下抽出一支双头假鸡巴,就同我玩将起来,玩够了将我抱着睡到了天亮,我就不单是会长的性奴,也成了粉红猪的性玩具,平常的日子也就没有那幺难过。

15 红猪出墙

会长Aroba是利比亚到美国的早年投资移民,在格达费控制利比亚的时代就到美国做生意了,靠着石油资金和上层政商关係,做着航运和第三世界武器生意,赚饱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他好色成性,不但娶了四房回教妻室,还蓄养很多异教女奴,还成立了一些换妻俱乐部,用女奴到处交换玩弄别人的女伴,偶而还去参加别人色情俱乐部,例如他会三不五时地去出席,西雅图当地有名的胖女俱乐部,Big Woman club。

他家中,女眷人口众多,除了四房回教合法夫人外,还蓄养着二、三十名异教女奴,大部份是从人口贩子处拍买得来,其中一部份是小亚细亚、印度和东亚地区人种,再以种种合法掩护非法手段,进入加拿大。女奴之去处很多:转赠、转卖、婚配、遣送原藉,释放等等。

在Aroba 家今中男丁也不少,王要分三种身份,僕人如厨子、园丁,驾等均为老年人,保全分内、外宅,各有不同位置,很像专制时代的皇宫方法管理。

我所见Aroba 有六个儿女,除长子Steve是二夫人所生外,均是三夫人所出,因为伊斯兰教是长子制,次子等均不掌家权,六个子女都在美国求学中。

(妞咪)被分配到四夫人周围生活,意思她是我的顶头老闆娘,有无上的控制权,除了家主Aroba召用之外,别人不能差遣,我居住在她的贴邻的一间双人房寝室内,随呼随到,伺候她吃、喝、拉、潵、睡一切事务,包括性事,及蕾丝边事。

跟我同房的一位是(达咪),比我大四岁,是印度贱民,五年前被叔叔卖到叙利亚,再被送到拍卖市场被Aroba以十万欧元买回家,她可以说英语及阿剌伯话,也曾是蕾丝边粉红猪的(男)伴。

达咪有-位情人,是保全员的组长,保全员中只有他可以进内宅办事,所以他有二、三位女奴做他的情人,他不时溜进达咪房间偷偷做爱。本来这间房间只有达咪单独使用,对他们二人甚是方便,达咪就使出一个墨鱼计策,要施我下水,

那天,Aroba没回家,我伺候粉红猪后,从内房出来,受了蕾丝边的影响,精神兴奋得很海 (High),子宫一直在冒水,回到寝室,达咪还没回来,孤形吊影,一灯萤萤,有些百感集,我好好一个女孩,怎幺会好端端会,一念之差淌到这躺混水里来,不知上怎样才能收场。

坐在床上梳头,灯光突然熄了,一片添黑,正惊惶间一个人影推门进来,看身影好似Aroba,也不可能有他人,走到床前,走近了我,因为此地警卫重重,不会有陌生人出入,他伸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搂我在怀吻了我,我才发现这不是Aroba本人,而是达咪的男友,保全员组长,但我正火烧子宫,又饥又渴,管不得那幺多,将错就错,很用力地回应他的吻,他伸手剥除了我的衣服,我们平常都穿得很少,(因为全宅暖气开放)他一剥我就全裸了,其实我已经知道是他了,他仍然用嘴贴紧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声,我只有用鼻子出声:“ 呜………..呜………..呜……….. “

他换用手摀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我仍然:

“ 呜………..呜………..呜……….. “

他用膝盖把我压在床上,不让我动弹,他想演一场戏给达咪看,我则想将错就错,解决下腹燃眉之急,他很快就脱下了裤子,昏暗中我依然看到他仰天长啸的-支大鸡巴,我分开了大腿,他很轻易地进入了我。

我还是:

“ 呜………..呜………..呜……….. “

很假!对吧!

他开始一耸一耸地肏我。

他开始,“咳………..咳………..咳……….. “。他鬆开了摀住我的嘴的,

我仍是:

“ 呜……….呜………呜……… “

电灯又大放光肾明,达咪假装发怒的站在门口。压低了声呵我。

“你们在做什幺 ? “

保全组长答不出来,我很爽利的说:

“他在强暴我呀!你看不出来吗?”

保全组长慌了,拔出了屌,对着我低声斥骂我“妳胡说什幺?”

“你大声叫呀“我说,

“你胡说什幺,是妳在强暴我,”保全组长说,

“是呀,是我来我房中强暴你,”我冷冷地说,

“ %^&$#(*),,,1.;,k54#$^ ”保全组长答不上话,

“ 达咪快大声叫呀,妳男人说,我要在妳房中强暴他…..”我冷冷地说,,

二个人都慌了,达咪胆小最怕如果犯了错,弄不好被转卖到军中去,会暗无天日过一生。

“ 不要叫,妞咪,不要叫!我来赶走他,”

“ 赶走他有什幺用,我一定要叫,不然叫他白玩了,不行!” 我作势要大叫,

保全组长看出我在虚张声势,一把将达咪拉过来,三人一起抱住摸上摸下,哈做一团。

达咪想玩3P纾解问题,

“ 不行,是你们引起我们性慾的,现在弄了一半,我兴趣上来了,不行,先把我这次解决才行,不然我就要大叫,让四夫人来处理,”

我有些撒赖。

保全组长看出我在撒赖,把我推倒在床,挺起雄风上来就猛干,胡冲瞎肏,我舒爽了一下,但还没高潮,我突然想到没戴套,不安全,我用力一推,他滑了出来,接着他状就射了我一肚皮的精液。

达咪是备胎,她和他努力了很久,组长再度鸡抬头,和达咪在我面前表演个人A片秀。

不打不相识,我们三人就成了一国了。

组长的名字叫汤米,但我只愿意记住他叫组长,不要偶然失口露馅,会掉出马脚。

有一天晚上,我们三人挤在同-张床上,组长在床上表示他很哈四夫人,我说:

“ 这太危险了,穆斯林看自己的女人很紧,平常连老婆的脸和头髮都不给他人看到。如果发现出轨,要用乱石砸死。”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干她,“

“你贪心不足,有了我们二个星星,你还想要干月亮,”达咪说。我心里卜通一动,这老东西,一天到晚玩别人女儿,我真想别人也玩玩他老婆。

中国人有一个说法,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

“我想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慢吞吞的说。

“真的?”组长眼睛一亮。

“这个粉红猪,老头一年也不上她一次,一天没事就玩蕾丝边,我想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慢吞吞的说。

“妳有想法吗?”组长追问,

“这个粉红猪爱玩蕾丝边,但也不一定天生是蕾丝边,只要引起她对男人的渴求,渴求不满,製造些环境,就有可能上手。”我说。

“求妳了,妞咪,事成了,我一定不会忘怀妳的,”组长恳求。

“慢慢来,急不得,你帮我準备一些东西,”我小声说,

达咪伸手过来,一把抓住了组长的大屌,说了一声:

“来吧!?”

*** *** *** *** *** ***

我又被粉红猪叫去按摩,事毕她又要我脱下奴隶装,两人裸裎相对,我上面饥饿地命吮吸她的双乳,下面用手按摩她的阴蒂和浅浅掏她的阴道口,比平常久,从脱下衣服口袋中掏出一支猪鬃刷,硬硬的鬃毛轻轻地在小阴唇上刷过去,平躺上床上的猪肚,突然拱弹起来至少十几公分,挺出一只溼溼的阴户凝住不动,半天才长长吁一口气躺平在床上,我问她:

”不舒服呜吗?”她摇摇头,没答话。

”这个刷子毛太硬,有些像男毛,不舒服,不再用它,”我说,顺手要将它收回口袋中去。

”不要收走,它使我有些想到以前,”这粉红猪红着脸说。”

我再度从口袋中掏出鬃刷,不小心从口袋中掉出一-叠相片,粉红猪伸手接过去看了,她一张一张顺序看过去,说:

“这个不够精彩,我以前读书时,看过比这精彩得多的,”猪说。

我接过来一看,全都是雄纠纠的男屌照片,引得粉红猪脸红心跳。

连续几天,她郁郁不乐,连蕾丝边都兴趣缺缺,我每天替她按摩,并且火上加油,特别加强有女性生殖的穴道,气海、关元、中极、气穴、大巨等处,粉红猪每日十分亢奋。

Aroba一星期都因公或因私不能回家,粉红猪被我火上加油,煽风点火每日神经紧绷,双目出现红丝。

晚餐后,我伴在她身傍,轻轻地对她说,

“夫人,有个男人常常趁晚到达咪房中来,好像能力不错,他常说很仰慕夫人,要不要安排会一下面?”

“噢,这几天原来是妳设计的,是不是?”她发怒了,我吓坏了,被她看出来了。

“夫人,妳误会了,我怎幺敢,冤枉呀!”我跪倒地下。

“哼!罚妳设法怎幺会面,”粉红猪虽聪明,还是自愿上钩了。

“只有妳隐身去达咪房中见面,叫他来这里太危险,”我说。

“隐身,我怎幺隐身?”粉红猪同意了。

“明天晚餐后,夫人穿上女奴装,带上纱龙面纱,我设法要他在达咪房中等妳。一幌就到了,”

“他是妳认识的人,今年卅五岁,(其实我少报了十岁,反正上过了后没差),夫人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明天晚餐后不行,今天可以吗?”她比我想像中要心急得多了。

“我去试试他今天有没有空,”我要吊足她的胃口,

“那达咪和妳要在那里睡?”她突然想到。

“我们会睡在别处床上,”她不知道那个别处的床上,只距离她们一米半。

组长床上工夫还不错,今夜他们二人都解了久久们渴,达咪和妞咪看了一幕男欢女爱的好戏。

一天到晚玩弄别人妻女的Aroba,总于被自已的下属玩了老婆。

自那天后,粉红猪对我有时讨好,有时又冷若冰霜,我知道,她有时开心,有时恐惧,这是一了个刚偷腥女人,患得患失的正常心理反应,我要设法摆平此事。

今天週末Aroba从公司总称算回家来了,晚餐后,他就找管家来叫我陪宿,过了一会,管家来回报,四夫人正将妞咪缚绑了起来,要严刑拷打她,老头一听,赶快前来了解事情始末,到了四夫人房中,只看见妞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侍女手拿皮鞭正要抽打,老头忙问原委,四夫人就哭着说,难得回家来却要找妞咪陪宿,但一年多没到她房中睡过。

老头急忙叫侍女把妞咪鬆了,当夜就宿在四夫人房中。

第二天,她粘在老头身傍撒娇,要去洛杉矶玩狄斯耐和环球影城,要老头陪她去玩-星期,老头那里走得开,千挑万选,找达咪及保全组长陪她去玩,临行时达咪突然发高烧,只得由组长陪四夫人乘专机去洛杉矶玩-星期。她乐得屁股朝天大笑。

她(他)们出游回来后,我这一下以后有Aroba老头、四夫人、保全组长、和达咪撑腰,在这里的日子好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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