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再度收到台湾网友「欣华」寄来新作品,这次是长篇文章,据她所说《卡露琳的探险》将会有十章,而本次登出的第一章共有十个小节,将分两天在小站登出…..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1.20

作者:简欣华

01 处女寡孀

我姓简,叫卡露琳 (Caroline Gee),今年26岁,父亲是台湾大学毕业后移民入藉美国的华人,我母亲是希腊人,从小就住繁华的纽约皇后区Jewel Ave附近,靠近皇后学院一条名叫Kissena Blvd的漂亮公寓内,父亲在纽约市学院 NYC教授中国文学史,母亲在市内开了一家照相馆,亲自掌镜,由他的一位堂兄汤玛士叔叔,合伙做暗房,弟弟Andre则在远处的 UCLA唸电影艺术,因为欧亚混血的原因,我身高174cm,重132Lb. 黑髮垂肩,大大的棕眼,自知容貌美丽,身材很标凖,追我的男孩子不少,但我心属意已有人,我未婚夫保罗,凯林诺 (Paul Kellino) 长得十分帅气,身材虽然只比我高三公分,但因为喜好运动,又加上职业是潜水工程师,体格壮健,留一个平头,(Crew cut),两腮常常剃得发青,一对棕眼炯炯有神,又高又直的鼻樑,经常紧闭的大嘴,打起吻来超有劲,迷死我了。

他住在东面长岛区,父母的别居,我则在附近的圣若望大学 (St John’s University)修读欧洲文学硕士。他的职业则在是住家附近长岛港口边Sigma Ocean Service打捞公司做潜水工程师,因为职业的关係,常常出生入死,他成了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 (也因为生在天主教家庭) ,因为遵守教规,儘管我二人在热情时早己超过接吻和抚摸的地步,但始终未逾越最终的分寸,要把纯洁的身体保持到重要神圣的日子,虽然我己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也渴望能和保罗男欢女爱,早一日在床上热烈地做爱。

今年三月,我拿到了硕士学位,我二人决定走进礼堂,就在住家不远处圣母堂由掌堂神父诵经福证,保罗父母也来到美国,在亲友们祝福声中完成婚礼,我们也买好了加勒比海的蜜月邮轮旅游券,配合邮轮行程,保罗请好了婚假,凖备三星期后出海渡过我们的蜜月假期。

婚礼刚结朿,回到新居,他任职的公司突然来电话,说他们公司保固的国防海底网路缆线被船舶锚钩拉断了,召他紧急出海维修,我们连进洞房共渡春宵都未有,他责任心重,就收拾行李,赶赴公司出海去了。

保罗父母是意大利人,在米兰有一座葡萄酒庄,和一片葡萄果园,在美国有一个别居在美国长岛,他们就在长岛别居附近为我们凖备了一温馨的新房。

当夜我一人睡在新房中,贺客们走了,保罗离去后,留我一人在新房中,很有失落感,等待了很多年的期待,我的初夜竟然落空,卸妆后,在诺大一张双人床中,崭新的睡具,一人在孤枕上辗转独眠,又因为晚宴时喝了些葡萄酒,对保罗多年压抑的原始慾望,竟然阵阵从腹部向心口涌来,伸手压住了裆中,久久才勉强昏昏入睡。

睡梦中,混身水湿的保罗竟来入梦,我脱下了我为新婚凖备的缕花三角裤,他用嘴唇不停的亲吻我的阴蒂,使我紧张的欲仙欲死,梦中我们发狂般的做爱,他冲破了我的处女膜,我们紧紧的拥抱,疯狂地不停一次又一次地做爱,第二天昏昏沉睡到中午才醒,昨夜的缱绻犹历历在目,原来是一场春梦,我发现内裤一片狼藉,不禁脸红面赤,但心中仍感到十分甜蜜。

一人在家进入厨房,所有的炊厨具均是新品,又没有什幺材料,只能一边希望他会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边慢慢摸索从冰箱找到一些结婚前採购的一些食材,胡乱做一些早餐果腹。

用餐时一边进食一面还在回忆昨夜的场境,心里还是愉悦地想到他用他壮大的生殖器插在自已的二支大腿的根部,用力地冲插我,喔!光想到这个场景,我就有一阵阵的酸麻感从下腹传向子宫,又感到阴道中不断沁沁地分泌出一些液体,弄湿了新换上的小内裤,不禁羞得满脸阵阵臊红。

我在寂寞的新居中独自一人,打开电视东看西看,一面又回想到昨夜梦境,睑上不由一阵阵潮红,精神也不能集中。

想着,想着又好像回到床上,保罗又同我二人赤裸睡在床上,他非常激动,一面跟我深深地舌吻,一面用他粗壮的大手,抚摸重捏我的奶房,他睡在我左侧,用左手一直在抚摸我的阴毛 (他是左撇子),好痒呵!好痒呵!

他用手改来抚摸我的小肚子,又向下摸到我鼓鼓的阴阜,我的阴蒂一直在澎涨,好痒好痒,受不了,感到阴道口不停地在分泌黏液,

我感到自己好High,好High,实在受不了,可是保罗就是不翻身上马,我闭上眼晴,呵!哥快来!dwkm.xyz哥快来!我急了!我急死了!

我四肢卷曲,缩成一团,我睁眼发现床上只有我独自一人脱光了衣物躺在床上,不见保罗在那里,竟然是一个白日梦。我痴痴地等了他一天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响。呵!保罗快回来,我真的好想你呵。

预想不到,我竟就在充满情慾和无奈中,坐立不安的情绪下,渡过了新婚的第一第二两天。

徬晚,电话响了,我好高兴去接,却是妈妈打来的,她问我保罗回来没有,我告诉他还没有,聊了一会就挂了。

晚上,我一直等保罗的电话,一直到午夜都没等到,我猜他一定船驶出了卅浬範围之外,只能痴等他用海事卫星打电话回来 (卫星电话费昂贵,私人电话不能免费) 但等到午夜没打来,今天应该不会打再打来了,只能上床去数羊了。

第三天醒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心情开始放鬆,心想保罗今天应该回来了,换了一身居家服装,开车到附近超市Superama 去买些鸡蛋、牛奶、咖啡豆、肉类、生菜等食物保罗回来可以食用。

再回家等保罗归来,等人心焦,我下腹又向我提醒,她渴望有支大乌狠狠地操她,我努力夹紧了二支大腿,相互磨擦,感到下面一直发烫,有些黏液从阴道口外冒,我只有伸手到下腹搓揉我的阴蒂,好舒服呵,我越搓越爽,慢慢地阴道口渗出越来越多的黏汁,感到急需保罗的大鸟来用力的插我,解我燃眉之急,我用指插入我的阴道,碰到一些阻挡,我正凖备用力冲破它,突然惊觉那正是我为保罗保留多年的处女膜,悬崖勒马,惊出一身泠汗,赶快停止。

等不到保罗的电话,心里有些烦躁,因为他的工作海域大都在沿岸近海十二浬以内,除了施放一些国防防潜海底感应设备比较费时外,工作船往返很快,往往当天最多二天就能回来,当然偶尔也有出海三四天。但他以往也常常出差,做一些海底异物清除或保养修理打捞等工作,但每次都会从打捞工作船上打电话来,说一些恋人间的悄悄情话,但这一次我等了三天,到黄昏还没有接到他的来电,我忍不住我就拨打他的电话,对方是预录的回答:

”The number you are dialing, Can not answer you this time please . . …………”

打了多次都一样,可能他仍在海底执行工作,手机未开机,或电池没充电,只有耐心等待。

接连三天,都没接到保罗的电话,今天已经是星期三了,打给他也没有回应,打到他公司也没有人接,心中有些忐忑,有一个不祥的感觉,正想自己开车去他公司询问,忽然电话响了. . . . . . .我大喜过望,拿起话筒,

传来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Hello, I wish to talk to Mrs.Kellino ”,

"You’ve get a wrong number ” 我知道他打错了,很直觉地回答,把它挂了。

跟着一想 Mrs.Kellino 不就是我吗?我结婚了,今后开始我不就是 Mrs.Kellino吗。

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 Hello, I wish to talk to MrsKellino ”

我马上回答“Yes, This is She”

那个男人慢慢一字一顿地说:

“I am John Mixson,the general manager of Sigma Ocean Service Corp,I can not but in deeply sorrow to inform youThat We’ve lost Mr. Paul Kellinoin the sea,three days ago”。

(我是星格玛海洋公司的经理密克森,我要找凯林诺夫人通话,我很遗憾地通知妳,保罗、凯林诺先生在三天前在海中失事过世了)

我不敢相信电话中传来的声音,一阵晕眩,眼前一黑,不禁倒在地上,听筒中仍传来“Hello!…….Hello!……Hello!…..”

等我重新醒来,发现自己趟在卧室中大床上,二对爸爸妈妈都在房中。

他们垂泪告诉我,保罗出海当天徬晚十八点五分,就完成任务,出水时手执一段电缆不慎捲入副船的螺旋浆里,当场被绞散,抢救后也只剩得一支大腿,搜救七十二小时,未能发现其余残骸,己由法医认定后交由家属安葬。

我伤心欲绝,头脑一片浑沌,跟着保罗的父母办完了一切葬礼仪式,穿着意大利寡妇的丧服,由保罗的母亲和我的妈妈一直撑着我的身体,不让昏昏噩噩的我倒下,将保罗的遣下的残骸安葬在长岛天主教墓园,完成了世上最短婚姻生涯,我成了一个处女寡孀。

第二天,保罗的父母陪同着律帅和保险公司人员,来我的住处,宣读了保罗的遗嘱,我和他的父母三人均分了五百万美元的保险赔偿金,我另外还获得Sigma公司廾万美元公司公积金。

保罗的妈妈,曾偷偷问我,新婚的初夜是否和保罗结合,有没有可能怀上孩子,因为他们家三代单传,如果保罗没有孩子,他们家在意大利的酒庄就要让给政府接收了,我想一下,撒了一个谎,告诉她,我们在新婚当日回到新房就上床做了爱,至于会不会怀上保罗的孩子就很难说了,不过那几天正好是我生理的怀孕高机率期,虽然现在还验不出,相信下个月就可以知道了。我婆婆满怀希望地抱住我,拍拍我的肩膀,要我注意调养自己

其实我也不知道,作为一个不懂酒的欧洲文学硕士,如果有一天真的继承了一个意大利葡萄酒庄园,而且只会讲几句破烂的意大利话,也不懂葡萄酒的品尝,如何来管理和经营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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