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虽然在海德公园有很多听众,但要达到理想伸张,就必须从政,才有可能。所以我极力主张他去竞选市议员,他认为他人单力薄,又没有财力支援,我劝他不要自我菲薄,一旦竞选,如果人气够,金援自然会来,我认为你的政见言之有物,很能代表底层市民和新来移民们的心声,你去竞选市议员,刚开始不需要化很多钱,我可以投资支援你,如果当选,就当我放高利贷,领了薪金就加倍还我,不当选就算我投资失败,血本无归。

他盘算了很久,最后同意了我的提议,只赚不赔的生意,他为什幺不做,决定参选。

我认为我们住在伦敦市中心,环境不利大卫的竞选,我提议我们到东伦敦去设立一个竞选筹备处,兼市民服务中心。

我们把家搬到东伦敦,低收入人口较密的凯特汉区 (Caterham)在史丹利街 (Stanley St.)租了一间公寓住家,还在住家背后考司登路(Coulsdon rd.),租了一间沿街的竞选筹备处,他本人则,每天仍然到海德公园去,宣讲政治理念。

有一天,有一位法国记者,偶然经过他的场子,惊奇发现他的体能表演,在巴黎报上刊出,引起伦敦记者注意,蜂拥而至,上报后,他的网站不久常常爆满,不到十天,劳工、新移民粉丝数竟冲到数十万,一星期后,电视台派员到筹备处来採访,大卫侃侃而谈他的政治理念,和克服困难的辨法,电视播出后,社会反应很好。

一个月后,大卫应邀在电视台开闢了,专属的Call-in谈话性专栏,成了名人,也成了炙手可热的主播,一颗闪亮的政治明星,照耀伦敦,我也成了他的经纪人、公关经理。

三个月后,登记参选,一帆顺风,理所当然,大卫当选了,伦敦东区的市议员。

他有了金主,有了办公室,有了秘书,有了司机,有办公室办事职员,还有一大群下层民众的死忠粉丝,当然也有很多新的爱人,他的二个旧的爱人,被遗忘了,她们悄悄地走了,没有哭。我找了新居,搬离了史丹利家,伊美黛则找到一个工厂的女同事一起往了。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时光可以使滴水穿石,政治新星,又变成四等星、渐渐变成五等星…….六等星.. .. .. .. .. ..跟其他灰黯的星星,没有两样了。

33 青年导演

离开大卫,对伊美黛而言,她没有觉得有什幺遗憾,倒是离开我,她很捨不得,再找一个男人不难,再找一个会跟她做爱的女人,那就难了。

我现在成了孤魂野鬼,独自一人,每天在伦敦东游西蕩,到处瞎逛,伦敦大桥,大鹏钟,泰晤士河,温莎城堡,伦敦眼,博物馆,动物园,西敏英国国教寺堂,有的是旧时相识,有的是新来初到,目不暇给。

出事了,这一天,我正在皇家战争纪念馆,邱吉尔事蹟纪念室,参观节时见到有一组人,大概是得到了馆方批准,在馆内拍片,有人拍摄,有人打灯,有人口述,有人场记,有人导播,有男有女,拍完一室又换另一室,我好奇,上前挤在围观群众中,凑热闹观看。

听到他们互相讲话中,很多我都能听懂,但大部都听不懂,很像中国话,又不太像,很好奇,不知是从那国来的。

突然,那名灯光人员,灯杆不小心触到了,一面悬挂在走道上的标示牌,”啪”一声,照明灯泡,炸了开来,破片四射,我感到右手臂一阵灼热,我身上人造纤维上衣外套袖子,竟燃烧了起来。想脱也脱不下来,还好馆中到处都有灭火器,有人拿了一支过来,一下就换扑灭了,可是烧及的纤维都烧焦,黏在我右手臂上,和右胸上,痛坏我了。

这名灯光人员见闯了祸,也紧张地赶过来,对我大声说:

「侬好袜?阿有受商,对勿骑呵」,好像是中国话,我怎幺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个好像导演样的年青人,大声叫:

「Some body please call 911!Emergency!Emergency!」,

同时,火警警报器铃声大作,洒水器也洒起水来,秩序大乱,馆方人员出动,关闭了洒水设备和警铃,保全人员也冲进来了,控制了现场秩序,救护车也来了,把我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我好倒霉,我的男人另结新欢,又举目无亲受伤住院,因为我有意外保险,我要求迁到头等病房。

第三天美国大使馆派人探视,问我有什幺需要协助,我想不出有什幺协助的需要,婉拒了,下午义大利大使馆也派人探视,晚上在米兰的爸妈也来电话,听到玛莉安娜在电话中,幼声稚气的叫妈咪,不禁有些泪光泫然,又打了一通电话,到纽约跟父母报告平安。

住院第四天上午,肇祸摄影组的导演男子,带了全组人员来探视,送了六把鲜花,摆满了病房,导演说:

「We are very sorry about this accident,I hope you will recovered very well soon,We will take full responsibility on this incident」。

他回头对那天的那名灯光师说:

「小锺,来这里诚恳地对凯林诺夫人道歉」,说的是我听得懂的中国话,小锺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

「凯林诺扶银,鹅…………贼在对勿骑侬………..鹅……..」小锺不知下面要怎样说,呆了。我用中国话说:

「小锺你要说什幺呀,我怎幺全都听不懂?」

导演很诧异地对我说:

「凯林诺夫人,妳会说这幺标準的北京话?妳在北京住很久吗?」

我看这导演很年轻,大约廿六、七岁左右,可能出道没多久,嫩嫩的,很对我胃口。我说:

「我爸爸是中国北京人,1989年到台湾,又移民到美国,我出生在美国,家里就说北京话,可是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中国话」,

「喔,我们说的是上海话,可以和北京话互通的」,

「可以互通的?我怎幺一个字都听不懂」,

「噢,有部份是可以通的,而恰巧妳听到的是不互通的一部份」,

导演自我介绍,他姓简叫奇峰,也是北京人,英文名字叫强纳逊Jonathan Gee,又给我介绍了其他的成员,问了一些受伤的程度,和治疗情形,及痊癒出院的可能日期。

我说正巧我娘家也简,但是我不会说上海话。

探病的时间完毕了,强纳逊告诉我,傍晚探病时间再来看我。

下午4:50护士来替我伤口换药,解开我手臂绷带,我看到手上大部份水泡,都已平塌,她帮我用药水消毒、杀菌抹药贴上了新纱布,又包扎了起来,打开右胸的大纱布,一对大乳房露了出来,我右胸起了许多红肿的小水泡,左胸没受伤雪白的乳房,也暴露在外,有人来叫正在替我换药的护士,接急诊室来电。她就匆忙丢下了病人,出去接了,把我摊在病房,因为这里是头等病房,没有其他病人,所以没拉布帘。

这时候正巧简导演手拿着一盒巧克力,推门进来,看到我这份窘像,要向很后退,我大方地向他招招手,说:

「导演,别走,看都已经看到了,走什幺走,请帮我把我手提包里的小镜子拿给我,我要看看伤口情形。他进退不得,只有红了脸去拿了镜子给我。

我这对36D漂亮奶奶,是我自以为傲的武器,只幺多和我上过床的男人,见过它的,无人不会【奶晕】,拜倒在本美女的迷妳裙下。

本夫人饿了十来天了,正缺一名男人效劳,于是………..于是………..

*** *** *** *** ***

已经是隆冬了,泰晤士河上游,也是有散冰了,我室内温度仍设在25℃左右,强纳逊裸睡在我床上身边,他其实不是专业导演,而是上海一家电视派驻在西欧的特派记者,这次上海派了一组人来拍摄专题,他临时支援,没想到惹出祸事来。但因祸得福,做了我入幕之宾。

强纳逊是个健壮型的男人,但惟独做爱却喜欢斯斯文文地做,不怎幺对我胃口,虽然是我一向喜欢大刀阔斧,儘力欢畅,也只能投其所好,扭扭捏捏地配合,我决定要训练训练他。

今天气氛有些对了,明日是週末,记者生涯是没有假日的,但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件发生,也可以天天都是假日。

他深情地注视着我,我自认丽质天生,肌肤白幼细嫩,身材玲珑凸透,不肥不瘦,鹅蛋脸儿,鼻樑高挺,和一付茶色眼瞳,睁得大大一付无辜的眼神,勾人魂魄。

烛光明暗掩映,强纳逊看到卡露琳在灯下美丽绝伦,风情万千艳不可当,一把抱住,激动地拥吻着她。

她的香唇,是那幺香甜,她的津液,比醇酒更甜,令人陶醉。她每一次回吻,他都清晰的嘹解,她是多幺的想要强纳逊儘快进入她身内。

他伸手玩弄卡露琳漂亮的左乳头 (右乳还没有痊癒),一下它就变硬了,她觉得好痒,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他觉得十分好玩,四两拨千斤,小小两支手指轻轻一转,卡露琳五十多公斤的身体,跟着婉转呻呤,恰似”侍儿扶起娇无力“太可爱了!

适才,她劝他一起喝了一些酒,酒精的影响,感到头有些沉,又有一些冲动,和这样漂亮的一位混血美女,併肩睡在同一张床上,有些似梦还真的幻觉,两人相贴相依着,享受这从来未试过的甜密的滋味,脸儿相贴,闻到她吐气似兰,沁人心肺,低头轻咬她乳头,她的下身主动向他贴近,摩摩擦擦,他闭上睛眼儘情享受美人恩。

他感到有-只暖暖的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发硬朝天的大屌,一下鬆一下紧,把玩龟头,好像爱不释手,一下又上下套弄玩耍,他不干示弱,也伸手进入她的胯下,摸到一颗热烘烘、软爬爬、湿答答的阴蒂,用姆、食、中三指搓揉起来,她痠痒得弯下腰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啊」

他那只不满足的手一路向下,越过尿道开口,分开了肥嫩的小阴唇,探向卡露琳的阴道开口秘处。

他爬起跪在床上,分开了我双腿,这样我的私处就空门大开,可以任由他的手尽情嬉戏,我也努力地诱导着,他肥胖的龟头靠近桃源洞口。也顺势享受我对他大屌温柔的爱抚。

但他却转身低头摆了一个69的姿势,将他的大屌接近我的嘴部,我沈醉在那份亲密的微臭的肉体体味,含住他坚硬肥厚的大屌,又吸又舔。

这样也勾引起他更高昂的情慾。他的唇贴在我两腿之间。

「真想好好跟妳做一整天呢。」强纳逊的声音从我胯下传来,。

「好!做吧」我回答。

窗外在下雪,由于室内开着暖气,窗门都紧闭着,空气有些闷热,时间似乎也静止不动,室内跳动的是我跟他的身体,我们二人都微喘着。

「我爱妳。姐姐….」他脸庞紧贴我在我胯下,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我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男根。

他突然转过身来,用手分开了我的桃源洞口,用他坚硬的肉棒对凖了我,插入了我,那坚硬的男性肉棒,直顶着我。

「喔……啊……..亲亲…………..我爱你…….肏我…….用力……哥哥…….大鸡巴弟弟.!…….喔喔 ……..Fack me hard!……Harder.!Harder.! Harder.!」

我从来没在做爱时这样叫过,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愉悦的极致。

「姊姊……姊姊……肏肏死妳……」强纳逊一边攻击我,一边叫道:「Do you feel good?Do I Fuck you real good ? 舒服吗?」

我大叫:「Yes I do! You Fucked me real hard and real good!」

这一次他足足攻击了我将近卅分钟,我们二人一直喘息不止。

「哈………@$^*%$#%&*&$#%^………….呼………嗯喔!射进来吧,把我射满,让我为你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第一次,被引进入到一个被从未经历过的纯感官的疯狂世界,我很想扯下他大屌上的保险套,再大喊一声「射进来吧,把我射满,让我为你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但是他没有这幺做。

太阳还没有下山,我们沉缅在肉慾里一整天,到黄昏,二人的性器都红通通的有些肿了。

34 无船舰长

今天气温又下降了不少,到黄昏,又降起鹅毛大雪,我俩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已经三天没穿衣服了,二人不分昼夜黏在一起,整个室内都洋溢着一股”春的气味”,或者说一股微微的体臭腥味吧,这就是我们二人,三天的成就。

冰箱里的食物吃光了,酒柜里的酒也喝完了,我不得不穿上厚重的衣物,出门去买补给品,我要把家里的冰箱和酒柜重新塞满,我还要和强纳逊再渡良宵。

今晨,大雪己停,微弱的太阳漏脸,走到附近超商 (Super Market) 购买必须品。

在超商内的人群中,有些人掩鼻离我而过,有一个身傍的孩子对他妈妈说:

「妈妈,那个女人身上好腥呵,大概是卖鱼的吧」,

「别乱说话,没礼貌!」,他妈说。

***** ***** ***** *****

从超市玻璃柱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蓬头散髮的素颜中年妇女,

惊觉到这几年来,我沉湎在男色中,最近竟忘了女为悦己者容的古训,赶快去沙龙洗髮整容,不管他人受不了我身上的异味,因为手胸受伤暂不能碰水,几天没洗澡,但连下身也没洗,也没化妆,自觉真是有够邋遢,眼看马上要卅二岁了,这样不知自我珍惜保养,想想自己都会脸红。

暂先不买食物了,要先到髮廊去整修一下门面。

正在洗髮时,正好髮廊女老闆进来,突然自行走到我背后,接手正在帮我洗髮的工作人员,说:「这位女士的头髮我亲自来服务」。

这家髮廊自从我搬家到这里来,光顾了二次,从来不见她下场自行服务。今天不知她那根筋不对,竟而御驾亲征,下场为我洗头。

她不但洗髮,还帮我做髮型,她鼻子一直丝丝地出声吸着,一面偷偷地的在我耳边说:

「小姐,妳非常好闻喔,用的是那国产的香水?」

我一阵脸红耳赤,因为自己知道还没洗澡,我一身强纳逊的费洛蒙腥味,自觉臭不可闻。

这老闆今天不是感冒鼻塞,就是在暗示我,快些回家去沐浴。

喔!不过,也许此人是一个,有特殊好癖的逐臭之妇。

***** ***** ***** *****

买好了食物和酒类,叫了一台的士赶快运回家,一进到家中就嗅到室内空气中,弥满着一股男女交合过后,遗留的异味,赶快进了浴室,想好好地清洁一下,强纳逊光了个屁股,胯下软软的挂着一支大屌闯了进来,笑道:

「一早去那里了,我都快饿扁了,有什幺吃的吗?」

「冰箱空了,如果我不去买,你饿扁了就啃空冰箱好了」

「没买吃的东西吗?先倒杯牛乳,煎二个蛋再说,我真的好饿」,

「等我洗好澡,我来弄早餐,我弄早餐时,你也来洗一下,」,

「妳右手和胸部不能沾水,要慢慢洗,等妳洗好澡,要等到公元三千年呀,妳慢慢洗,我先来弄,我去看看,妳买了些什幺?」,

「等我洗过后,你马上来洗,我去弄早餐,你浑身臭死了,不洗乾净,怎幺吃早餐」,

「我怎幺会臭,还不是妳流了那幺多的骚水,妳才臭死了」,

「不要脸,不是你贪吃,我怎幺会流水」,

「好!等一下吃饱早餐,妳千万不要求我肏妳」,

我不理睬他,低头只顾清洗生理卫生,他看着、看着,不禁大屌又直直地竖了起来,年青真好。

***** ***** ***** *****

我有些奇怪,接连三天一直在床上,玩过来、玩过去,没睡多少,他怎幺还会有,那样多的精力想磨我,我突然想起在纽约时的,俄裔学生Peter Mucorosky 也是贪恋玩我,小命差些不保。

卡露琳虽然还很想要,但理智清楚地告诉她,要严肃地坚决不许,求她也绝对不准,他一直嘻皮笑脸,又加上苦苦哀求,最后被他大屌顶到玉门关口,一磨一碰,卡露琳情感上还是软化了,洞口一湿,大腿一鬆,又被他得手进去了,边关失守。

*** *** *** *** ***

上午,强纳逊接到电话,开罗有事件发生,他就人回辨公室,準备去紧急採访。

他走后,开始几天常有电话给我,但几天后,就没消息了,打电话到他办公室也没人接,每日百无聊懒,偶而看到London Times报导说:今日杜沙夫人伦敦蜡像馆 (Madame Tussauds wax museum London)有春季时装展。商人真厉害,冬季才到尾声,己有春装展,我辈时尚美女,焉能漏掉这种盛会,出发!

蜡像馆离我新居甚近,它离开乔奇的学校,只有五分钟路,从我新居走路不要一刻钟也就到了。

观众甚多,前排票已经被杂誌社和记者们佔据了,只买到后排跟其他莺莺燕燕挤在一起,不是看得很清楚,中场休息时,我左顾右望,走出时装展秀场,看看有什幺男艳可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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