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七章) 61~65
62 叔姪和鸣
保罗要亲自到米兰伯拉波亚戈(Parabiago)去酒厂去签代理商约,并用赋予的Credit额度选购酒品,所以有西欧之行,卡露琳大病初癒,虽然体力恢复了十之八九,但也不想远航,没有跟去,只是替小儿女买了几件精緻玩具让保罗带去,因为是为自己的小儿女挑选玩具,她特别从成千上万件的各式玩具中选了一些看来无毒及无危险性适合的玩具,交保罗带去。
保罗灵机一动,就买了上百件玩具作样品,说要带到米兰去化验,及看看有没有侵权专利,选一些到欧洲去试水温,看不能打开市场。
保罗走了,卡露琳一人在保罗家中,很无聊,想出门去逛街,又感有些孤独,突然想到北京姥姥的上海孙子,几个月都没连络,姥姥在北京一定以为我失蹤了呢。赶快把电话了号码找出来,给他打一个电话,
「鹅是见骑风,侬啥银?」对方说。
讲的是上海话,听不懂!我用北京话说:
「我找简奇峰先生说话,请问他在吗?」
「呀,妳一定是简秀娟小姐,我奶奶说妳三了个多月前就到上海来了,我一直在等妳的电话,妳去了那里了,我奶奶急死了」。
「我刚到上海,就得了盲肠炎,併发症在上海住院,我现在住在四川北路朋友家,一直没体力,最近感到舒服一些了,就拨电话给你」。
「喔!谢天谢地,妳现在好了吗?」
「现在差不多快好了,只是因为开刀失血过多,比较虚弱一些,
但愈来愈好,差不多快复原了」,
「妳告诉我地址,我下班来看妳」,
*** *** *** *** ***
傍晚,他就来到了保罗的家,见面时两人都大吃一惊,雁过也,却是旧时相识,
我惊叫一声:「强纳逊!怎幺会是你」,
他却淡淡地说:「奶奶给我一形容,我有些猜测会是妳,一个美国洋女人,有个中国爸爸,又名叫卡露琳,很可能是妳」,
我们二人相互打量,他在採访利比亚阿拉伯之春,革命战中失去了左脚,现在装了金属义肢行走,快走时略有一些跛脚,除以此之外没什幺两样。
在他眼中看我,经过在哥伦比亚的折磨,相信一定发现比数年前衰老不少,尤期最近病魔摧残,一定更加难看。
「卡露琳几年不见,妳还是看来这幺年青漂亮,一点都没变」,明明知道这是他违心之论,不过听起来,还是蛮开心的。
我们一起去附近名人一条街用晚餐,吃浙江菜喝绍兴酒。
「你是我姥姥的小孙子,对吧?」,我说。
「是呀,有什幺问题?」,
「那你怎幺会也姓简呀?」,
「因为你爷爷跟国民党走了,音讯全无,我本来姓吉,我父母是我奶奶的儿子和媳妇,在我出生一岁时,二人都死在农村公社,我被送回家中,我义父是我奶奶的娘家姪子,年高无后,就将我过继给我义父,改姓简」,
「这样说来,你还是我叔叔呢」,
「还是很远,可以勉强算五等亲,血渊上来算是六等亲」,
「回国快三年了,结婚了吗?」,
「上海小姐眼界很高,车子,房子,金子,位子,好老子缺一不嫁,我一个市政府的小小官,又不是党员,加上缺一只脚,难呵!」,
瘾头又上来了,有一些要流鼻涕的感觉,从皮包中掏出一粒药,和着绍兴酒吞了,没剩几粒了,要设法找到来源,或回美国再去戒毒所複诊了。
「你单身一人在上海,为什幺不回北京去工作?」,
「想是想呀,也托同学在北京央视找个位置,但很难,机会不大」,
「好了,几年没见了,说一些轻鬆的事吧,强纳逊」,
「妳现在住的是谁的家?上海人吗?」,
「是一位在泰国旅游时认识的人,义大利男人,现在我们合伙做生意,卖义大利红酒和皮件」,
「妳住在他家,妳会跟他结婚吗?」,
「他去义大利办货去了,我只是帮他照顾一下家而已,还谈不到要不要跟他结婚」,
「噢!」
三杯黄汤下肚,有一股暖气从子宫涌上来,一直到达了舌头,讲话有一些大声、和不利落,又昇到了脑部,行动也有些幅度过大,他认为我已经醉了,不许我再喝了,付了账,要出店门,发现我自己喝多了,不能走路了,奇峰叔掺扶着我,回到家中,衣服也没脱,就将卡露琳放在床上,她一直叫热,强纳逊帮她解开了上衣所有的钮扣,分开了前扣式胸罩,二粒雪白粉嫩的大奶,就弹跳了出来。
卡露琳躺在床上,巧笑倩焉,长长而发亮的棕髮如丝绸般披散在枕上、肩上,两眼眨着无辜的眼光,盯着强纳逊看着,春意正浓。
他又摸又搓她的双乳,贪婪地俯身轻咬浅舔她的乳头,没多久,被他逗得娇喘连连。
卡露琳有些微微喘息,成熟女人慾火燃烧时,越发神情妩媚,无形中鼓励起他的勇起,顾不得五等亲、六等亲、剥光了二人全部的内外衣裤,俯身去亲吻她暴露涨大的阴蒂,没多久,卡露琳就满面红潮,胸口不停起伏,主动地双腿一字型张开,发浪迎接叔叔的入侵。只见她柔软晶黑闪亮的阴毛,平坦整齐的服贴地生长在鼓鼓的大阴唇两侧,中间一条嫩红的肉缝,含羞带娇地微向两边分开,下面有一张阴户微微张开了小口,在泌泌流出一些淫水,煞是诱人,好似要叫人来採蜜。
卡露琳已经完全进入了状况,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在欢迎男性的入侵体内,脸上含情默默,对着面前的男人一直在笑,男人扑在她身上,吻上了她,她轻声从鼻中哼出嘤咛一声,双颊更为潮红,两眼迷离,双手紧紧环抱着他,大腿也圈住了他的臀部,他却在轻轻啃咬着她的粉颈,在颈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他坚挺的阳具,也已经在她的耻部,同龟头不停地摩擦,她不住地用耻部来和他会合,他却顽皮地移开,弄得她内部奇痒难捱,他粗糙的手指,灵活地从阴蒂轻轻向下滑过,经过了小阴唇,到达了阴道口,再往下直到了会阴,卡露琳全身汗毛都肃立起来,整个身体一凛,口中不禁抽了一口泠气,「呵!」一声,牙齿有些打颤。
强纳逊三支手指,在她滑湿的阴道口,一遍一遍、很轻很轻地上下碰触,她阴道里外都痒的受不了,用大腿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使坏,但他改用另一只手,尖尖硬硬的指甲,在她大腿内侧轻搔,这下火上加油,卡露琳浑身痒得背上起鸡皮疙瘩。
突然,她面色紧张,阴道口溢出一堆黏黏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一阵大声地呻吟声后,她四肢软软地放鬆瘫在床上,双眼惺鬆,风情万千看着强纳逊,他知道她已历经了一次的高潮。
强纳逊以前在伦敦,也曾为卡露琳的闺中密友,知道她性能力极强,能征惯战,从没有还没真正撕杀就到达高潮的状况
但他并不知道,不足三个月前,她曾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关头,濒临于死,全靠一个失意的义大利商人冒死,把她从鬼门关前救回来,身体孱弱,还没有完全复原,自然不堪一击
强纳逊以为她已经丢盔弃甲,告饶求退,结束一场酒后失态,马上会不醒人事,呼呼入眠。
谁知她因为适才催情药,掺和着酒精饮料入胃,已是十分情慾上身,早已按捺不住,在下腹发作。
她二手抱住了强纳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用阴道口自己对準他早已坚硬的大屌迎了进去,还没等到他出力抽插,她已经自己抬起臀部顶紧了龟头,进到阴道深处,双手紧紧搂抱住他不放,脸上满是性慾饑渴的表情。
强纳逊以前也有女性密友,但那是在派驻伦敦以前的事,但成残回国后,就身价一落千丈,没有了女友,也好久没有跟女生上床了,今天抓到卡露琳这条洋婆子,焉能入宝山而空手归去,既然进了她体内,了怎能不发挥发挥。
马上挣脱了她的环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自己双手撑在床上,大起大落,长长短短、轻轻重重、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用力地插肏着她,这一阵猛攻猛撞,卡露琳防不胜防,在毫无心理準备的情况下,被肏得手忙脚乱,只听到男生女生肌肉互撞的声音:
「劈劈拍……..劈劈拍…….劈劈拍…….劈劈……拍….」
性器在阴道中磨擦的水声: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噜….」
女人的喘息和叫床声:
「嗯嗯……..呀呀…….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闷声不响,一直冲,一直撞,足足有十五分钟以上,二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卡露琳双手一直紧紧握拳,指甲掐得甲边还沁出了血丝。
最终,他突然停了下来,面部肌肉一阵凝重,她感到他一抽一抽地射了,二人同时都吐了一口长气,结束了这一回合的争鬪。
夜还是很年青(Night is still so young),对强纳逊而言,今夜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女伴也送回了家,该做的也做了,但对卡露琳来说,刚在的不过是开胃菜,主菜不还未上桌呢。连午夜都还谈不上,一直缠着他撤娇。
实在缠不过她,输阵不输人,强纳逊咬咬牙,鼓足了气势,又提枪上马,立刻进攻,五分钟后再度达阵,败下阵来。
这一个晚上,二个人都睡得不安稳,卡露琳性趣盎然,再三需索,强纳逊心有余而力不足,天光一亮,就匆匆落荒而逃。
堂叔强纳逊走后,旭日东昇,是一个美好的晴天,卡露琳醒在床上,神志清爽,昨天用药的影响力全部褪去,想到昨夜所与他在床上的一幕,自己也不禁偷笑,自己好淫蕩呀,一点也不像有教养的淑女,倒像前些年,在哥伦比亚的荒淫妓女。
明知是日本人福井给药所害,可是已经上了瘾,不可一日无此物,尤其服药后的腾云驾雾的愉悦感,也真令人难忘,现在,即使很自我控制省用,但马上用完就缺货了,必需要找到这二个日本浑蛋才行。
保罗来电话,说在义大利辨事顺遂,再一个星期就要回上海了,我要乘他还没回来之际,赶快跑一趟大阪才行。
用美国护照到日本不需签証,第二天,我就飞到了大阪求药。
63 强姦老大
中午十一点,我飞到了大阪国际机场 (大阪空港)。在机场旅馆服务柜台,选了一家旅馆,Osaka Marriott Miyako Hotel (大阪宫古),靠近地下铁天王寺站,取其地处市中心闹区,不易迷路。
住定了,用过餐后上街走走,到处商店招牌不是日文,就是汉字和英文,但大多看不懂,跟商店职员讲话也沟通困难,后来拍拍自己脑袋,提醒自己,这里是日本。
晚餐后,百般无聊,拿起电话,照长川先生的名片拨通了电话,对方传来一个男声:
「Komāsu no burakkudoragonshōkōkaigi-sho」,听不懂,我说:
「Is Osakawa san in ?」,(长川先生在吗?)
「Sorry,Who are you looking for ?」,对方换了一个女声
「Is Osakawa san in ?」,
「Are you looking for Mr. Nagakawa?」,明明我听过福川叫他
Osakawa怎幺又出来一个Nagakawa?管他呢,只要是个名叫XXkawa先讲到话再说,我答:
「Yes,Yes,Nagakawa San」(对!对!就是Nagakawa先生)
「We do not have a Nagakawa San」,电话挂了。(没有这个人)
什幺玩意儿,她自己说Nagakawa san,又告诉我没这个人。
一连拨了三次,结果都一样,没办法只有明天照名片地址去找人。
睡到中午,下午才整妆出发,在柜台换了日币,柜台人员告诉我,只要在门口,走路到地下铁,搭东西线西行,在御币岛出站,问一下就可找到。
出站想问路,发现比登天还难,没人能懂我的英语、华语、义大利语、希腊语,只有叫了一辆计程车,才找到他的会社位址。
是一栋大楼,门口钉着一个50cm X40cm擦得晶亮的黄铜招牌,没有其他标誌,进了门,只有一个宽大的门厅,三台昇降电梯,只有二个穿西装的保全在看守,我走上前去,掏出长川给我的名片要见他,其中一个保全,在电梯傍的一支对讲电话,按了一个号码,用日本话叽哩咕噜讲了几句话,回头问我
「Anatahadare?」我想他应该问我是谁,但长川不一定记得我的英文名字,想了一想,我说:
「Ahole in one shot,Nanking, Mrs. Caroline kellino」。
保全听不懂,将听话筒拿给我,要我自己讲,对方是一个可爱的女生声音,说的是不算差的英文:
「Which person are you looking for?」,
「I want meet Mr. Osakawa」,
「May I ask Who you are? And do you have an appointment?」,(请问芳名,妳有预约吗?)
「I am Mrs. CarolineClayderman,tell him,I am the one who had Playeda hole in one golf with him,when he was in Nanking China, He told me, I can call him any time when I come to Osaka」,(我是曾和他在南京打高尔夫,一捍进洞的卡露琳,他要我来大阪可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