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阵热吻之后,两人浑身充满了热血慾火高烧,肉战一触即发了。

她感到这只印度鸭子,这个小白(黑?)脸,他那个阳物变得更加粗壮,高兴得「格格」笑了起来。

安诺泼道︰「卡露琳,你是不是笑我沉不住气呀?」

卡露琳道︰「没有一个年青男子见色不动心,那有什幺意思!我倒不是笑你沉不住气,是笑你有这幺一副好本钱,做这个职业,一定艳福无穷。」

说着,就用手托着他的阳物颠了颠,细细瞧着,口中自言自语说︰「好大一只屌,真会令女人欲仙欲死!」

这时慾火烧红了卡露琳的秀眼,不知是不是适才他给她的口胶,里面渗了动情激素,还足是她自身被激起的原始慾火,双眼始终盯在小白脸的阳具上,只见他阳物涨大发红跳动,她阴户内骚痒难当,淫水直流泌出。这时,全身被慾火烧得难过极了!

小白脸阳物一挺,猛一躬身,龟头正好顶在阴户口上。她只觉阴唇上滚热,臀部往上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安诺泼的大屌阳竟然全部滑进了她阴户去。

小白脸低头问道︰「卡露琳妳感到好吗?」

她啐了他一囗︰「啊!这幺粗壮一支大屌插进来,怎幺会感觉不好,里面好痒,快抽动吧!」

这时侯他也尝到了龟头和子宫壁接触的快乐,于是使劲的搂着她的腰,猛烈挺送。只听阴户内一阵「咕滋……..咕滋……咕滋」的水声传出来。卡露琳感到他险阴茎上像有一些软软的尖刺,刷刮着她的阴道肉壁,很爽,但有一些尖尖的粗糙的磨擦感。

小白脸振起精神,搂得她更紧,怜惜地的抽插起来。

时间稍久,卡露琳娇喘连道︰「哎呀……哎呀……安诺泼……我好爽、好乐呀…..哎……呀……我要死啦…..哎……唔………」,

精安诺泼神旺盛,由于他的职业,必须对性交有独到的研究,动作又非常轻灵美妙,会使和他发生过关係的女孩,总忘不了他。

他突然挺了进去,抵着她的花心,臀部向左向右一幌,龟头抵触到她的子宫口上去,接着又一揉,使得叫床不止。

「喔. .. .. .. ..呀. .. ..%&$^ .. .. .. . 唔呀………唔唔呀…&%#….. 呀呀喔……..唔………(*^[email protected]^&r………呀.呀…………….」

这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虽然动作细心温柔,可真有他的一套,上下冲插了一阵之后,他突然又改变了动作,他的臀部向前一挺,龟头往花心上抵着,将个屁股便猛扭起来。龟头磨着她花心,卡露琳这辈子做过无数次的爱,这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形容。

高潮瞬然来临,淫水向外直流,口里浪个不停。

她双腿夹紧,阴户也同时紧缩,子宫壁和龟头磨擦得更紧凑了。

小白脸肌肉一阵紧缩,两腿一挺,竟然 (噗!噗!) 射了出来。

卡露琳紧抱住安诺泼不放,浑身绷紧,很久才鬆开,沁出浑身大汗淋漓,忍不住轻吻安诺泼胸口,他抱住她下床,走向浴室。

他帮她洗澡,沐浴中,安诺泼帮她洗身躯,触摸到她的胸脯,卡露琳又动了情,要他再来一个回合,他摇摇头,笑说:

「Once per nightis enough」(一夜一次,够了)。又说:

「Second time is too expensive,once is good enough」(第二次太贵了、一次就好)。咦,还有人嫌钱多。

55 买宣德炉

我睡在安诺泼的怀里,好舒服,他身上完全没有呛人的印度咖哩味,倒有一些迪奥男用古龙水味道,我知道他是为了要取悦欧美女客,放弃了自己的囗味,和生活方式。

「你老家在印度那里?」

「新德里北面的旁遮普省,边界大镇苏姆利萨,但是我三岁就跟当警察的我哥,来到了香港,因为我哥前年不幸病逝香港,所以去年高中毕业后,为了奉养在印度的父母,只有在香港下海服务女人了」,

我一算,难怪我觉得他很年青,他今年算来只有十八、九岁而已,承欢卖笑,取悦我这幺一个大他一倍年纪的老女人,按吻时一定很噁心吧,印度男人,十六、七岁就满腮大鬍,所以他冒沖廿几岁,不太看得出破绽来,今天不是他不慎失言,我也不一定知道。

不过看到他这种对女人做爱时,温柔体贴又诃护有加。实在可爱,这几天要利用机会多做几次,给他多赚几文。

早上,在渡船码头搭水翼船,到澳门去观光,

安诺泼带我住进了威尼斯人大酒店 ( Casino Venetian),然后包了一台的士作澳门观光,我们去参观旧澳门残墙残垣,对老澳门人也许意义很深,但对我们外地来玩的人而言,也比不过希腊帕德农神殿新很多很多的古蹟而已。

去参观市政厅,天主教堂,因为不是礼拜日,教堂内静悄悄的,寂静无人,只能在门口对圣母像,胸口划十字致礼。

的士停在一些摊贩面前,有些小贩在卖女孩木梳等小饰物,彩色缤纷都很可爱,价格也很便宜,只是对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都不太合适,只有随便买几件小东西,将来带给小女儿玛莉安娜吧。

看到隔壁几摊,有一摊在卖一些古物、古钱币,我没有收集古物的嗜好,但我纽约爸爸,却有时会买一些,小小的古物,文房四宝,古砚、古墨等等,收藏把玩。今天如果能买到一、二件,既便宜又希有的物品,带回美国送他,那多好。

我搭住安诺泼的手臂,正要向那摊子走去,他忽然夹住我的胳膊,迟滞我前进,我瞪了他一眼,径自往摊子走去。

摊子上,也没有什幺好东西,一些旧银元,法币、关金旧钞,和一些古墨,及一眼看过去,就知是假的端砚,没什幺值钱的东西,我不知安诺泼为什幺,不要我到这个摊子来逛。

我在摊上瞄了几眼,发现没什幺有兴趣的东西,正準备离开,安诺泼却走了上来,摊贩很神秘地,手按嘴,用破烂的英语对我说:

「I have a very special old Chinese antique for you, do you want to See it?」

「What is it?」我问。

他从身旁边一个小木箱中,取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用很多旧报纸,包着一件东西,打开层层报纸,最终露出一件磁器,外表满是灰尘,他战竞竞双手棒着,递到我手上,又拿给我一片布,我拿布将它轻轻一擦,晶亮透光无瑕的磁器,可爱的古董磁器,在我手中晶莹透亮,是只香炉,呈现在我手中,可爱极了。我叫了一声:

「好漂亮!」,我翻转底部一看,下面有一个鲜红的四方形的印记六个字,“大明宣德年制”

摊贩很惊讶,「小姐,妳还会说北京话啊?」,我点点头。

我知道,这是一只漂亮的古董,毫无瑕疵,这东西在香港古董拍卖场所,至少起价百万港元,这小贩不识货,不知他要价多少?

「你这个东西,要卖多少钱呢?」,小贩伸出一个手掌摇了一摇,

「伍仟人民币?」,小贩还是摇了一摇手掌,我说:

「伍万人民币?」,

小贩说:「伍万美金!」。

呵!这个小贩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谁会身上带伍万美金」,我说。

「我们接受刷卡」,小贩说。

喔,不要小看了澳门路边摊,还可刷卡,蛮现代化的!

化五万美元,买一个明瓷宣德炉,还真是化得来,我打开了手提包,找信用卡,小印度人在我身傍,紧张地用手用力捏我。

呣,好像有一些不对,什幺地方不对呢?小贩在一傍也很紧张。

喔,喔,我想起来了,我说:

「我的卡放在香港旅馆的保险箱里」,

「那家旅馆?我们可以快递过去刷卡的」,小贩紧接着说。

「我信用卡额度没那多,只有一万美元」,我说。

「你可以向银行贷款呀,加上手指上的钻戒,质押加上信用卡额度就好了」,小贩真厉害,连我手上的戒指都看上了。

「我在银行没有那久幺好的信用,对不起我不想买了」,我说。

「那照妳额度,卖妳了,我送到香港去给妳刷」,他急着说。

小贩真的很想卖,五万美元一下就自动调降到一万美元了,这样我更不敢买了。

「对不起我不想买了」,我说。

「妳一会儿说要买,一会儿又说不要买,妳是存心来开我们的玩笑的吗?妳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他变脸大声说。

就有三、四个人围上来,瞪鬍子,吹鼻孔不怀好意,小印度人高马大,护着我,上了我们包租那台的士离开了现场。

小印度问我,为什幺突然决定不买那只香炉?

「因为我小时候,学校里教,製造的”製”,制字下面有个衣,明朝应该没有简体字,它穿绑了,那是膺品」,

「妳要去那摊贩方向去,就想警告妳,但妳不听,我看到妳要买下那东西,还紧张了一下」,

「那你为什幺不明说,而只暗暗地拉我一下」,我说。

「我要在当地生活,不能得罪这些流氓地痞」,小印度说。

「如果骗个三百、五百的也算了,要骗妳五万美金,那太过份了,太贪心了」,

「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吃大的连小的也吃不到」。

「什幺蛇呀吃什幺象呀?我不懂」,小印度说。

「中国谚语跟你讲,你也不懂,不重要」,我觉得有些好笑。

*** *** *** *** ***

回到饭店,附属有个小街,有卖吃的喝的,在里面吃了一个简餐,

进到赌场,换了500美元的筹码,去赌押三颗骰子的大小,试试手气,小印度则自己去看,傍人玩独臂强盗拉霸机,我则一元,二元,五元小小的赌,玩到 PM 11:30输剩下100美元整的筹码,没运气不想玩了,小印度问我要了这100元筹码,说也想试试运气。

我俩走到小印度刚才在观看,别人玩的那台拉霸机,坐下美金一个夸脱(0.50元),一个夸脱地,看他被吃掉,吃掉十六次后,他在第十七次一下投入四十个夸脱,说也奇怪,那机器叮叮噹噹掉出来二百多个夸脱来。他又耐心地一个夸脱、一个夸脱地慢慢被吃掉,第廿一次被吞掉后,又大押一次,这次吐出更多,四百多个夸脱来,(美金100多元),机器叮噹、叮噹响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加上机器内部铃声大作,全场侧目。

小印度拉了我,捧着一大罐夸脱离场,他要我到Cashier窗口换回 US 250元日的现金。

回到房中,我又付了US$ 1500的明日导游,及零星开支费,我又将筹码换来的250元都送给了他,他不肯收,我说:

「这些钱是本来就是要输给赌场的,你既然又把它赢回来,那就是你的,收下吧,算是姐姐我送你的」,

他红着脸低着头收下了。我说:

「我只是不懂,你怎样知道,这些吃角子老虎什幺时候会赢,什幺时候会输的」,他笑笑说:

「这些吃角子老虎是机械,输赢是可以预先设定的」,

「那你怎样知道它们的设定?」,他神密地笑笑不答。

*** *** *** *** ***

走了一天,又赌了半夜,二人都有些累了,我上床时就感到累得有些爆,大字型躺在床上就闭目想睡了,安诺泼却仍不敢睡,因为他记得今夜还有一件工作还不曾做,如果他的客户,明天要扣起钱来,他就会少收入好几百美金。

卡露琳在瞌睡中,感到小印度,解开她的胸罩,又脱下了她的内裤,就醒了,但好奇想看,接下来他要怎样做,故意仍闭目装睡。

他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她,只是痴痴地瞪着她芳草中粉红色小穴,和伸出裂缝中,露岀一颗莲心大小的阴蒂端量,有时还靠近它,对着它吹暖气,巳这时候的卡露琳其实是己经睡意全消,只是仍然不愿醒回来,仍但身体的情愈慾迄是些无法隐藏的,看着这粒阴蒂渐渐涨大,变得更红更大。

安诺泼俯身向前,对着它不停吹气,她的小穴渐渐沁出水来,卡露琳彷彿回过神了,『啊!』又开始『噗哧!』一声笑出,再也无法装睡,小印度就对準鲜红的阴核直接亲了下去,用舌头画圈、轻轻吸吮。

「不要…不要啦!」她感到痒到不行,用若有似无的力气,试着要推开小印度的头。

小印度不理会她的推拒,却开始用舌尖对她涨大的阴核,轻勾、慢挑。「不……嗯…不.….嗯嗯….啊….』她随着他挑逗阴核的频率,发出轻弱含糊不清小声的呻吟。

她用柔软的大腿夹着他的头,也随着他一次次的挑逗,鬆鬆放放,扭动臀部,把阴核向上顶,好像在要求更多的快感。

安诺泼拿出了一瓶药水,喷在高高矗起的阴茎上,但他的舌尖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移开。而是继续用舌尖抵住,她那已经完全勃起来的阴核,他继续对她的阴核,轻柔地,轻柔的上下舔动同时画着小圈,。

『呜……呜啊……够了…嗯…喔喔…啊….』才刚高潮的卡露琳再度挺起了本来是后翘的臀部,并把阴核紧紧的贴在,小印度的舌尖上,用力扭动磨擦,追求更多舌蕾的研磨。

高潮中的她浑身颤抖,小印度的舌尖离开了卡露琳的阴核,她身体才缓缓地放鬆,放平了下她的臀部。

他露出了已经胀得不像话的的老二,马眼中,孔上流者少许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润滑液,闪闪发亮,他沾了一些润滑液,涂在套子上,套上了套子,对凖她的小穴,作势要插入,他把硕大的阴茎,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口,摩擦了几下。慢慢地扭动了身子,欢愉地闭着眼睛迎接他的进入。

『喔!』卡露琳轻轻叫了一声,他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快快慢慢抽插了起来。

当他的阴茎整根没入时,她的阴道时,它忍不住收缩了几次,温柔的按摩着,吮吸他被紧紧的包裹住的阴茎。让他差一点就要射了,但刚才喷的印度神油,使它敏感的神经有些麻木,深吸了一口气,把想射精的慾望忍了下来,又开始继续慢慢的抽动。

她紧张地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腰,有些妨害到他的大冲大插。

她在小印度耳边轻声说:「你让我感觉很舒服喔!」,他渐渐的加快抽送的频率。

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轻轻呻吟:

「唔嗯…….唔…..唔.!….嗯嗯………唔…..喔. . .. ..唔唔」

安诺泼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脸色凝重,牙齿咬了一下嘴唇,手一鬆,庞大的身材,压在她身上,噗!噗!噗!射了。

『鸣…』她感到他已经洩了,她转过身来,抓到他的半软的大屌,拔掉了保险套,含在脸嘴里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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