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猛力狂抽猛插起来,真是其快如飞,在这小且紧收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猛插。

插得柳细姨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

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鬆,双乳更突出尖翘了。

不断浪蕩淫叫着:

「哥……哥……美……美死了……小……小……穴……唔……爽歪了呀……亲亲……慢一……慢一点儿……小穴……要丢了……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

又是一阵浓浓阴精,喷到大鸡巴头儿上。

胡大夫缓慢了下来,使大鸡巴龟头儿,顶住了小穴花心儿,轻揉慢插,徐徐晃了起来。

柳细姨这才喘出了一口大气。

胡大夫亲了一下小嘴问到:

「舒不舒爽?」

柳细姨说:

「舒爽的过了头哩!」

胡大夫再问;

「妳会不会夹吸?」

柳细姨说:

「我……让我试试好吗?」

于市胡大夫顶住了柳细姨的洞穴花心子深处,一动也不动,而柳细姨试着夹吸紧小穴,又放开来,但动作有些生疏。

柳细姨问说:

「是这样吗?」

胡大夫回答:

「嗯!不过妳不常夹吗?」

柳细姨说:

「从来没试过,床上这玩意儿,懂得不多,也没机会尝试。」

胡大夫问:

「为什幺呢?」

柳细姨说;

「我被那老头儿开了炮之后,平常只随便抽插两下子,他就会射精了,那有时间尝试呢?」

胡大夫一听,真是喜出望外,不由得用手在粉嫩屁股上一阵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着沖了出来。

胡大夫把两只粉腿慢慢撑了起来,夹在臂弯中,小穴更是鼓鼓地显现了出来。

于是这大鸡巴又开始戳着抽插起来,下下着底,次次深入。

柳细姨美爽得要上天飞一样,挨插一下就哼叫一声「亲哥」。

娇媚淫蕩,显得又骚又浪。

胡大夫像是兽性大发,狂猛的狠插着。

柳细姨不胜承受哼叫着:

「哎呀……哎唷……大……鸡巴……哥哥……太狠了……唔……嗯……你……妹妹……小穴……又……又要丢了……嗯……哼……唷……唷……亲……哥哥……大……大鸡巴哥哥……小……穴穴……受……受不了啦……嗯……饶……饶了我吧……啊……小穴……受不住了……嗯……」

儘管柳细姨叫死叫活的,苦苦求饶,但是阻止不了胡大夫的兽慾。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柳细姨的小嫩血内,都不停止。

足足插了几百下,胡大夫面不改色,而柳细姨却呻吟着,喘息着,小穴几乎麻木了。

胡大夫这才感到一阵快感,忍受不了性交的最高巅峰,「卜!卜!卜!」的射出了精子。

胡大夫捨不得的拔出了大鸡巴,柳细姨还是仰卧着,开着两条粉腿。

阳精混着阴精,由小穴口流了出来,人却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胡大夫忙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这才醒了过来。

娇媚淫骚的向胡大夫说:

「你真坏啊!」

胡大夫忙又伏下头来,深吻着柳细姨的香舌,两人相互拥抱抚弄了一阵,这才过完瘾。

之后两人起来整理一下,穿好衣服。

柳细姨走前胡大夫向她说:

「当妳想要时,随时都可以……」

柳细姨一阵脸红,抛了个媚眼说:

「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柳细姨拿着皮包问:

「医药费多少?」

胡大夫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

「免了!」

于是把柳细姨送出了大门,看着她坐上车。

————————————–

胡大夫兴高彩烈回到楼上,叫佣人準备好洗澡水,好好洗了个澡,也吃了一些滋补药品。

已是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刘小姐微笑着望着胡大夫。

刘小姐随口问说:

「柳细姨还好吧?」

胡大夫微笑说:

「嗯……还好,怎幺?妳吃醋?」

刘小姐说;

「去你的!我有什幺醋好吃?」

他听了哈哈大笑,见下人不在,小声向刘小姐说;

「其实啊,我对客人如此,还不是为了生意嘛!我对你呀,才是真心的,今晚,我们……」

刚说至此,下人端了汤送了上来,而胡大夫这才停住了嘴,刘小姐亦忙着吃饭。

饭后胡大夫照例出门交际一番,不是跳舞,就是打牌。

总之,就是找机会和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们鬼混鬼混,到深夜才肯回家睡觉。

自从柳细姨被胡大夫轻易弄到手后,胡大夫对于前来求诊的病人,各各都想干一下。

因为到这儿来的病人,都是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又多半是珠光宝气,有钱阔老闆的夫人,或是有钱人的女儿及小老婆之类。

这天,也是天赐良缘,一位洪大小姐求诊,胡大夫诊视了半天,还是诊不出是什幺毛病,只好照例问问病人感到什幺地方不舒服。

洪大小姐嘻笑着说:

「我也说不上来,吃得下,也睡得着,不过……」

洪小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低下粉脸笑笑。

飘了飘媚眼,继续说到;

「只是有时候,常常作梦,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可是……下体却痒得厉害……」

说完,又是一阵脸红,看看刘小姐,又看看胡大夫,这时胡大夫好像有些会意了。

他向刘小姐说:

「取一付针来。」

同时向刘小姐以眼示意,刘小姐会了意走了出来。

然后胡大夫问洪小姐:

「请问大小姐有男朋友吗?」

洪小姐说;

「哼!他呀!他在香港一家银行当副理,难得回台一次,大约半年才回来一趟。」

胡大夫说:

「大小姐,怎幺没到香港去?」

洪小姐说:

「我过不惯那儿的生活,再说,他在这儿也有房子,还有一些生意,我要是去香港,这些交给谁呢?」

胡大夫说:

「对对对,妳说的是。」

胡大夫一边说话,一边从头到脚地,注意这位性感的女人,年纪又很轻,二十多一点点,长得细皮嫩肉,娇媚之极虽然丰满些,但是曲线毕露,是个好货色。

胡大夫于是说:

「我想洪小姐的病,可能是男朋友不在身边才会有的,你在梦中多半梦见什幺?」

洪小姐娇羞说:

「大夫,我不好意思说,但是病不忌医……」

胡大夫说:

「这当然!对医生妳不必说假话,什幺话什幺事都可以说,不要难为情才是。」

洪小姐露出媚笑说:

「唷!这……我……平常老是梦见跟人家做爱,正在舒服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裤子也溼了,可是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胡大夫说:

「那是当然,照说,人要按时性交才可以,如果长期闲空,就经常会有这种现像。

洪小姐说:

「大夫,你可有什幺好药给我治治吗?说实在的,手淫我也试过了,可是对我来说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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