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她们对肉棒的敬畏,对肉棒的渴望。

她们会用她们的香舌,努力地濡湿我的老二,她们会舔遍肉棒的每一寸,让肉棒因为濡湿而闪闪发光。

而当她们眼睛望着我的那一剎那,我可以感觉到宰製。

我拥有的肉棒,可以点燃她们狂野的欲火,驱策她们美丽的肉体。

她们会因为我雄伟肉棒的插入,而为我表演狂喜之舞。

但是当纱织女王口中含着我的老二,同时也微微抬头望向我时,我却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掠食者看着猎物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玩弄的眼神。

儘管纱织女王国家的男人没有地位,但是纱织仍然是个女人,尤其更是个完美的女人。

她仍然渴望男人的滋润,她也渴望肉棒,只是她并不需要敬畏,因为这肉棒是属于她的,我整个人也是她的禁脔。

我是她的性奴隶,我的性欲高潮得完全由她赐与。

她的眼神充满了冶豔,正欣赏着我在她的口交神技下所表现出来的癡态,而且很明显地,她对我不断地呻吟求饶感到满意。

此时肉体被驱策而跳起狂喜之舞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的双唇依旧紧贴在肉冠上,然后开始很用力地吸吮起来,吸力强劲到几乎可以把我体内刚刚才制好的新鲜精液从睪丸深处给吸出来。

可是她的手指此时已经圈成环状,紧紧地握住我老二的根部,甚至让我感到疼痛。

看来她是还不打算赐给我高潮射精的机会。

当她抬起头,让老二离开她潮湿的口腔时,我还可以看到两道细丝从她的嘴角连到我的龟头上。

然后,她开始利用双手为我套弄,让我的身体仍然处在渴望高潮的边缘。

不过此时口中没了东西,纱织女王总算可以说话了。

「醒来啦?我的宝贝性奴。」

她甜甜地微笑道。

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掌握住一切优势,她知道我整个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知道自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

她不必用严峻的神情跟我说话,她也不必用任何方式教我屈服。

她似乎要让我知道:我已经逃不出她的情欲陷阱了。

她继续说:「你已经昏睡整整三天了,连进食与排泄都是在昏睡中进行的。不过这三天下来你的求饶声不曾停过,让我非常满意。我想你是个很有天份的性奴喔!」

此时为了让我可以顺利跟她对谈,她稍稍缓和了手指套弄我老二的速度。

我终于可以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辨认一下自身目前的处境。

不过我能做的不多,纱织女王的纤纤玉指仍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抚弄,我仍然处在情欲高涨,几近欲火焚身的边缘。

我还得很努力地专心,才可以将想要射精的强烈念头暂时搁在一边。

这里看起来是我们早先遇上那艘小船的舱房,而且从富丽堂皇的摆设看起来,我猜应该是纱织女王的房间。

我一丝不挂,大字型地躺在由金色丝质床单铺成的大床上,手脚并没有任何束缚。

纱织女王全身除了颈上一条金色的项鍊,以及手腕与脚踝戴上两副闪着银光的手环与脚炼以外,也没着任何衣物。

不过她美丽的胴体在我看来却仿如闪着金光,让我不敢逼视。

「…」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之前不曾歇息地呢喃呻吟,早已让我口乾舌燥。

况且我还得用心去抵抗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不过我还是舒展了一下手脚。

「呵呵,有时候连我都很佩服我们国家的御医。」

她伸手轻抚我的大腿肌肉,爱怜地说:「这肌肉的线条是那幺地美丽,充满活力,但是谁知道这里面的肌肉纤维已经没办法传输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要为我注射肌肉萎缩的药;难道说,曾经可以三拳打死一头黑豹的我,现在竟然连缚鸡之力都使不上?

我流出一身冷汗,这种宛如宣判死刑的声明,让我如坠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

纱织似乎可以从我老二硬度的微妙差别,知道我是否将会被情欲的浪潮所灭顶。

她立刻感觉到我的清醒,于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望我。

纱织她目光如电,彷佛直接射穿我的灵魂,我整个人彷佛被她看透一样。

我先前也遇过目光如电的敌人,那是一个擅使长剑的邻国公爵。

我们在战场上对决,那一战的结果是:我被他的长剑挑中肩头,在床上待了三个月。

而他则付出了他的生命,让他的国家苟延残喘了三个月。

纱织的眼光居然让我感到惧怕。

不过即使害怕,我还是会勇敢向前,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为将军的缘故。

我决定一搏。

我双拳一握,双脚一蹬,立刻从床上翻起。

纱织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翘地看着我。

我原本只耽心她会召唤她的手下宫女,只要她们有人带武器,那我的胜算就会降低许多。

不过纱织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单跟我对打,其实这正合我意。

我对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纱织宣称我的肌肉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我还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并不是只靠蛮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来威胁她的宫女,一举扭转情势。

上次只是一时不慎,才会不小心让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过她玩弄刀子的熟练手法,还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决定小心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对付她。

我两指箕张,一上一下,分往纱织的喉头与心窝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纤弱的玉颈,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纱织不知用什幺手法,摔回床上。

不过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起脚便往纱织踢去。

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轻轻一摆,我的脚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惊骇莫名,我的力量当真如此不济?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连施了几次力,就是无法将脚抽回,一直被纱织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试。现在你该知道你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吧!」

她嫣然一笑继续说:「你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可以讨我欢心,我还可以让你陪在我身边当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国以后,还可以把帝国封赐给你。」

语气一变她继续说:「不要不识好歹,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将你变成白癡,让你比死还痛苦!」

事后想想,我实在应该在这时候便寻求解脱,一死了之,也不会在后来又受到那幺多的淩辱。

不过此时我心里只想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殊不知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掉还痛苦,尤其是后来我的坚强心智已被摧残殆尽,我居然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由于此时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机会,因此我决定要在表面上服从纱织,好降低她的对我的戒心。

只是不知道在什幺时候,我的肉体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时的决心,造成最后的万劫不复。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当时预想得到的。

「我认输了。」

我无奈地这幺说。

「哦?」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个美丽的圆形,不禁让我想起她为我口交时的情景。

「我以为你会继续挣扎的,没想到你这幺快就放弃了?」

她微笑地问,不过却连一点疑惑的神情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黯然地说。

「呵呵,」她淡淡一笑,继续说:「你是真低头也好,假低头也好。反正我不在乎。不过,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得承认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颈部的项鍊随着她的笑声轻微地晃动,那情景真是美极了。

不过我不得不谨慎地考虑她言语中的暗示,我深怕她会发现我心怀鬼胎。

只是她又说不在乎,这实在让我有点不安。

不过我没回答任何话。

「好啦,」她轻快地说,「你既然认输了那就是认我当女王了,而你就是我的将军奴隶啰?嘻嘻,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性奴隶的。」

她似乎很满意我口头上的屈服,同时她开始轻转手腕,若有似无地轻抚我仍被她握住的脚踝。

其实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然后,她取出一条跟她脚上戴的同款银色脚炼,轻轻地为我套上。

她说:「这是我给奴隶的见面礼。其他宫女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她们会敬你三分的。」

很讽刺的是,此时我脑海中居然闪过「打狗看主人」这个词。

为我戴好脚炼之后,她放开了我的脚。

然后她要我躺下。

由于我已打定主意要虚以委蛇,因此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一切照办。

所以我躺了下来。

她接连帮我戴上脚炼与手环,与她的皆属同一款式。

当然,这银色饰品与她的肤色与体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实在是不伦不类。

可是她不但不以为意,还以一副欣赏的眼光在审视着。

这让我很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问一句:「好看吗?」

其实这根本是无话可说时的託辞。

没想到她居然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慢慢再修饰就可以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指修饰手环脚炼,后来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不过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她叫我起来,自己躺了下来,两只粉嫩的玉腿张开,露出阴毛修剪整齐的小穴,说:「或许你该开始学习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头去,对着纱织女王的蜜穴舔了起来。

她的蜜穴依我的标準来看非常可爱,大小阴唇的形状非常完美,颜色也呈现美丽的粉红色。

我伸长了舌头,开始在蜜穴上吞吐。

我可以感觉得到纱织女王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而且还流出一波一波的爱液。

我用力将舌头往阴户的深处顶去,我还可以感觉得到肉壁的温度,同时纱织女王阴户的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往里面吸,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非常新鲜刺激的。

正当我用心地服侍纱织女王时,她也扳过我的身子,一口便将我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当时我只感到脑袋轰然一声,我整个人就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欲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异状。

先前被「开苞」时的恐怖感还留在我心中,因此当纱织女王用手指轻轻在屁眼上拨弄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畏惧。

不过从老二上传来,由纱织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却慢慢地抹去我的恐惧。

纱织女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阴户所流出的爱液,然后将爱液抹在我的屁眼周围。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边划了几圈,然后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我哼地一声,纱织女王的食指已经进去一个指节了。

她将手指稍稍后退,然后再用力前进一点,渐渐地,她的整跟手指都进到了我的肛门之中。

接着手指慢慢地动了起来,而我则开始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律动;我居然对侵入肛门的手指作出欢迎的反应?

即使我感到不安,纱织女王也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空间。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门以外,我的老二也被她舔得闪闪发光,坚挺无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继续舔着纱织女王的蜜穴,但是我的喉咙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我又想求饶了!

正当我情欲高涨,意乱情迷之际,纱织女王一下子翻坐起来,突然从床头抽出四条细铁鍊,就缠在我的手环跟脚炼上面。

我再度被束缚在床上,只是这回的姿势变成胸部向前挺出,而双手双脚则被固定在后,整个身体大致成为跪姿。

姿势的转换让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气,但是纱织女王的动作并没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套,将我的老二套住。

机器的震动感觉,当然比不上女王温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她弯腰低头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动让我的情欲维持在高潮的边缘,而屁眼传来舌头的湿润温暖感觉,渐渐让我觉得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纱织女王将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湿透以后,她又取出一支假阳具,慢慢地顶在菊洞口。

然后轻轻地问:「想要吗?」

其实那一瞬间我有点迷惑,不过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从女王,那我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不过仍不免有点勉强动作的僵硬。

纱织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笑笑说:「你会害羞啊?呵,你这种样子好可爱说!」

被说中心事,我更是无言以对。

但是女王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我,她居然说:「你想要什幺,我命令你大声说出来。」

「…」

这种屈辱已经超过我忍受的极限,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要我开口就範,因为她深知语言有很大的力量。

一但我开口说出屈辱的话语,我在内心所构筑的防御就会开始崩溃,直到连我自己都认为我说出来的话是心甘情愿的。

纱织女王继续加强对我屁眼的进攻,一卷香舌不断地在屁眼周围滑动,同时还用力将我的两片屁股肉拨开,好让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此时自慰套里的肉棒早因强烈的震动与吸力,让我产生想要射精的欲望。

但是这自慰套的设计又有点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紧,阻却精液的输送,延迟我射精的时间。

我再度尝到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洩的感觉。

我感觉到咬紧的牙关松了开来,被情欲强烈冲击的我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在朦胧间我却听到自己喉间传出的声音:「上…上我,求求女王,操我,操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幺上你啊?」

纱织女王不放鬆地追问。

「上我,求女王从屁眼上我…」

我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什幺屁眼?真髒,真难听。我教你说:那叫奴隶的蜜穴。」

纱织女王决定彻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还清楚,或者还抵得住欲火烧炼的话,我是不是会如此轻易便就範。

不过在神智已经半昏迷的此时,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地念出奴隶效忠宣言一般,我开口道:「求女王赐给奴隶粗壮的阳具,求女王用阳具贯穿奴隶淫蕩的蜜穴,奴隶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隶只是情欲的动物,是女王的性宠物,奴隶的蜜穴需要滋润,求求女王,上我!」

纱织女王满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没有真的阳具给你,就用这个吧!」

她话刚说完,手上用力一顶,假阳具完全插进我的屁眼里,同时我也感到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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