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世界旅行
又玩了一会,才决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却淘气地还不想穿衣,正当我们在穿鞋子时,我们身边出现了一大群土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
他们手上个个都拿着长茅,脖子上围着石头,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为眼前这些人就是石头族!
他们示意要我们站起来,有些土人拿着起我们的东西,包括我老婆来不及穿上的衣服,我们和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他们的部落,我老婆还是很紧张,因为她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不过那些土人好像并不在意。
我们一进部落,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把我老婆拉走,她们吱吱喳喳地说个没完,我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其他的男人把我送进了一间茅屋,也把我们的物品都搬了进来,这让我大为放心,要是他们想杀我,绝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我,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打开背包,取出我的相机,他们看着我,但是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开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没人管,不过他们却不让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营区附近。
我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準备什幺祭典还是仪式的,他们在村中的空地放了两张大桌子,并成一个很长的桌子,而上方架了两根竹子,空地的两边则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兴高采烈地準备,我想知道他们在干什幺。
我回到了小屋,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架好卫星接收器,连上网路的资料库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今天他们要办的是成人礼的仪式,石头族的男人从19岁到20岁都要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娶妻成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误打误撞地闯进这个仪式,而且我们是第一个见证这个仪式的文明人,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做成报导——只要我能活着回去。
我的小屋涌进了一大群的守卫,应该是仪式开始了,领我去空地,让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对一张桌子的中间,桌上放满了水果和鲜花,椅子离桌子只有三四公尺远,隔着桌子的那一边椅子,则是坐满了女人,我们这边的男人约有二十多个,大家开始吃水果和喝酒。
忽然,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一群女人从一间茅屋裏走出来,她们都很美,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着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极了!她的头上戴了一顶蓝花编成的花冠,身上还涂满了各色的油彩,不过还是一丝不挂的…,那些女人把我老婆领到广场边就停住了,几个男人上前,将她带到桌前,我俩的目光相会时,交换了一个笑容,这些土人对我们都还很客气。好像把我们当成了贵宾。
那两个男人站在我老婆身边,一人一边把我老婆擡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上,其中一个男人示意要她坐下,于是她只好一丝不挂地在桌上坐下,才一坐下,就上来另外两个女人将她温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双手就马上被擡到头上方,绑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太对,想站起来,但是我身边的人却把我按住,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我发现另一边坐了七个男人,他们应该就是这次成年礼的主角了,两个女人将我老婆的手绑好之后,开始喂她吃一些水果,还好像要安抚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和她轻声说话,还然她们说的我和我老婆都听不懂,但是我们也没那幺紧张了。
酋长不知由何时冒了出来,他的身高至少有两公尺,全身涂满了油彩,下半身围着草裙,我拿着相机拍了他几张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张大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前方放了一个大碗,离我老婆的头部只有几吋远。
酋长捧起大碗,开始轻轻地摇晃,过了一会,他将手指伸进碗中,挖了一些像是蜂蜜的东西,再站起来向我老婆拜了几拜,将手指上那些不明液体抹在我老婆的额头和两颊上,接着他又伸手进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涂在我老婆的两个乳头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但是她的乳头却马上硬了起来,酋长将黏液一直由她的乳头抹到她的双腿之间,当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阴核时,她好像立刻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酋长走到那七个男人面前,对其中两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再解开他们身上的石头,那两个男的站起来,走向桌子,他们的耳垂长得前后摆动,我想他们平常是在耳垂上绑着石头的,他们站在我老婆两边,弯下身来亲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液体舔乾净,接着他们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们的长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轻轻地磨擦,待他们的耳垂都沾满了液体后。
他们走向女人堆,挑选他们的新娘,两个少女站了起来,抱住她们的老公,温柔地将他们耳垂上的液体舔乾净,然后手牵着手,各自走进了他们的小茅屋。也许进去洞房吧。
酋长又选了两个人,一直等到他们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们之前一定是把石头绑在手臂和手指上的,他们的手指长得惊人!他们同样地亲我老婆,再用他们的长手指在我老婆身上反覆地抹着,以沾满那些黏液,当他们摸到我老婆的阴户时,我老婆不安地在桌上扭动,我猜想那些黏液可能只会更多,而不会变少!
同样地,他们的手指沾了足够的黏液后,走向那群女人,让他们的新娘把他们的手指舔乾净,再手牵手去洞房,大家看来都很兴奋,大量的水果和酒迅速被消耗,我也有点儿飘飘然了,我大声问我老婆现在感觉如何,她只是报以一个微笑。
酋长身边站了两名像是守卫的人,他们走到桌前,握住我老婆的脚踝,擡起她的双腿,绑在上方的竹竿上,使得我老婆现在双腿向上大大张开,两名守卫再将下方的桌子搬走,我老婆的屁股现在就露在桌子的边缘,阴户张开对着大家,真是美极了!
酋长回到桌前,继续他的仪式,这一次,他在我老婆的腰上涂满了黏液,然后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黏液滴在她的两个脚踝上,黏液顺着她的小腿,经过大腿,一直流到她的阴户,再顺着她的阴唇流经她的屁股,一直滴到桌上。
酋长走到仅剩的三个男人面前,解开两个男人身上的石头,不过因为酋长的身体挡住我的视线,所以我不知道是从什幺地方解下来的,那两个男人站起来,走到我老婆身前,伏下来舔身我老婆肚子上的黏液。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一个人吃完后站到一边,另一个人则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脸离我老婆的阴户只有四吋远,他的头没有移动,慢慢伸出了舌头,伸出一吋时我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舌头居然是剪开的,就像蛇一样,不只如此,他的舌头越伸越长,直到他的舌尖碰到我老婆的阴唇为止!
而他舌头的根部,也有我老二一样的粗!他稍微往前倾,以便舔到更多的黏液,他越舔越靠近,而且舌头已经插进我老婆的阴道裏了,就我看来,他的舌头至少有六吋长,而且应该舔到我老婆的子宫颈了。
我老婆也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不过她的高潮还没过去,那土人立刻收回他的舌头,这整个过程我都拍了下来,他站起来走向那群女人,他的新娘立刻迎上来将他的舌头舔乾净,有这幺长的舌头,这个新娘将来一定很幸福。
现在该第二个男人了,他坐上刚才那张椅子,他的舌头立刻舔上我老婆的阴户,但是那裏已经没有黏液了,都被之前那个男人吃光了,不过他的舌头马上往下舔,找到另一个满是黏液的所在,他那六吋长的舌头在我老婆的屁股缝上来回舔着。
当他的舌尖慢慢刺入我老婆的肛门时,我老婆张大了嘴,叫不出声音来,她现在被绑着,完全不能抵抗,只见她的双腿紧绷,屁股往后顶,想让舌头再深入她的肛门一些,直到最后,他的整根舌头都插进我老婆的直肠裏,我看得出来他的舌头在我老婆的肠道内搅动了一会,再抽出他的舌头,走到女人群,由他的新娘舔乾净他的舌头。
酋长开始对最后一个男人进行仪式,这家伙已经等了一整个晚上了,酋长取下了他的石头,和其他人一样,他也走向我老婆,由他身上的饰物和众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酋长的儿子。
他从他父亲手上取过那个大碗,满碗裏挖了一点黏液,抹在我老婆嘴唇上,再把碗放下,低下身来吻我老婆的嘴,那是热吻,激烈得几乎让我老婆喘不过气来,热吻过后,他再捧起碗,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碗中剩余的全倒在她的阴户上。
他解开下半身的裙子,露出他的阳具,他的鸡巴大得惊人,连他的族人都不由得惊呼起来,他一定是用石头锻练他的鸡巴的!他的龟头居然能靠在他的膝盖上!
我想若是我老婆看到这根大肉棒,一定会马上昏过去!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满脸呆滞地看着我根大肉棒,酋长的儿子用龟头在我老婆的阴核上磨擦,他的老二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好像长度永远没有止境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把龟头插进我老婆的的阴户,才插进三吋,我老婆就达到了高潮,当插入八吋时,她开始全身激烈地扭动,当插入大约十二吋时,我老婆开始全身抽搐了,他现在早就插进我老婆的子宫裏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往裏插。
他并没有真正的干她,只是不断地往裏插,过了几分钟后,那男的脸上表情一变,很快地拔出了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挺立着,好像身上插了一根棒子,肉棒上因为沾了黏液和我老婆的爱液而闪闪发光。
他走向他的新娘,那女人马上跪了下来,迅速地舔着这根巨大的肉棒,上面虽然沾了很多我老婆的淫水,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没过多久,那男的全身一抖,发出可怕的叫声,声音大得可能一公里外的人都听得到,他射精了,射进那个女人口中,那女人不停地吞,全族的人也高兴得大声欢呼,进入了另一阶段的狂欢。
两个守卫解开了我老婆,但是还是让她躺在桌子上,等于是放她自由,他们解开我老婆时对我笑了笑,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许多族中男性走到桌前,有些人伸出手,沾我老婆腿上和小腹上剩余的黏液来吃,有些人吃着桌上的水果,更多的人彼此敬酒,大声嬉闹。
很明显地,他们很喜欢我老婆,至少我老婆和他们的女人不一样,我老婆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主动地擡起双腿,套进上方竹子的绳圈,还将手擡到头上方,表示她贡献出自己的胴体。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回忆起来不是那幺清楚,不过我还记得一直有人上去干我老婆,我还记得他们的老二都不是很大,但是最后全是射进我老婆阴道裏。
我还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土人,他整个晚上目光都离不开我老婆,最后我示意要他去干我老婆,但是他却犹豫了,他的朋友也催他上,最后他缓步走到桌前,当他解开他的草裙时,其他的男人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的阴茎只有四吋长,而且很细。
我从来没见过黑人会脸红,但是他肯定是脸红了,他将他的小老二插进我老婆湿透了的肉洞,不过好像除了沾了些我老婆的淫水之外,我老婆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歎了口气,退下去打算穿回他的裙子,我阻止了他,要他再上前一次。
我伸手将我老婆的屁股拨开,露出她的肛门,再对着那个老土人点点头,老人慢慢走近,也许因为他没有走过后门,所以他看来有点迟疑,我再次对他点点头,他才将龟头对準我老婆的屁眼,慢慢地插进我老婆的后门。
当我老婆的括约肌紧紧地包住他的小老二时,他满意地笑了,我老婆也给他一个温柔地笑容,他抽送了几分钟,开始呻吟,最后射在我老婆直肠裏,当他拔出他的鸡巴时,他的朋友开始欢呼,他还给我一个感激的拥抱。
忽然,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酋长儿子的新娘出现了,她看起来气度不凡,而且雍容华贵,她在桌子周围走了一圈,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老婆,最后她停了下来,看着我老婆的阴户,她眼也不眨地看着精液不停地由我老婆的肉洞流出来,好像在研究什幺,最后,她坐了下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我老婆的阴户上舔了一下,尝尝她族人精液的味道。
她也许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她放心大胆地将舌头伸进我老婆的阴户中,尽情地吃着其中的精液,我老婆看来也不介意一个女人舔她,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的同性爱,但是她还是一连得到了几个高潮,所以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她最后一次的同性性爱。
她吃完精液后就离开了,那些土人又围上来轮奸我老婆,酋长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看着,他的两个守卫也一直忠诚地站在两侧,直到族中所有的男人都干过了我老婆。
我老婆躺在桌上喘息,慢慢从高潮中平复体力,我对着酋长微笑,他虽然没有笑,却对我点了点头,他对他的两个守卫比了个手势,要他们也下去玩玩,我老婆挣脱了脚上的绳子,将腿放了下来,张开双腿,笑着对其中一名守卫招手。
那守卫紧张地看着酋长,直到酋长点头之后,他才走向桌子,他一靠近,我老婆马上下了桌子,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草裙,立刻叼住他的阴茎,看她口交的样子。
我知道她要守卫射精,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射在她的嘴裏,他的阳具虽然比其他的族人大,但是也不算很大,我老婆觉得吸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背对那个守卫,弯下腰来,让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裏,她慢慢地摇着屁股,闭上眼睛,享受那个土人的每一下抽送。
另一个守卫也走到桌边,等着干我老婆,他手上握着自己的阳具,虽然已经硬了,但是尺吋和他的族人一样小,我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我要那个守卫靠过来,让他看着他兄弟的肉棒在我老婆的肉洞内进出,我们也看到我老婆的屁眼还不时渗出之前那个老土人的精液,这时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老婆还沈醉在另一个世界,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直到原来插在她阴户的肉棒拔了出来,另一根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时,她才像如梦初醒似地尖叫了一声,刚开始将肛门撑开时一定很痛,但是抽送了几下之后,我老婆开始习惯,另一个守卫则趁势插回她的小穴,我老婆全身香汗淋漓,我用相机将这一切全记录下来。
两个男人是同时射精的,滚热的精液让我老婆又达到了一个高潮,两个守卫爬下桌子,穿上裙子回到酋长身边,留下我老婆趴在石桌上不断地喘息。
我老婆休息了一会,体力一恢复,她马上发现还有一个男人没和她性交过,就是酋长,她贪心地走到酋长的面前跪下,眼睛盯着酋长,手伸进他的草裙裏摸索,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了酋长,忽然,她低声惊呼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的手,又转头看我。
「他儿子一定是得自他的遗传!」我老婆笑道。
她拉出手上握着的那根像球棒的大鸡巴,对着龟头又舔又吻又吸的,同时双手还在上下搓弄着,直到酋长发出了低声的呻吟,酋长的身体轻轻一抖,几股精液就射进我老婆口中。
我老婆尽力狂吞,酋长转头对我眨了眨眼,当他起身走回他的房子时,我敢发誓在他的嘴角上微微露出了笑容。两个守卫又打了我老婆一炮后,她才感到了满足,与我席地沈沈睡去,第二天一早,我忙着四处拍照,我老婆则是把一些补给品送给部落的女人,还教导她们怎幺使用。
用过餐后,我们就该离开了,几个男族人帮我们拿东西送我们回湖边,其中一个人送给我们一条石头做的项炼,表示他们族人对我们的感谢,这玩意真的很重,但是不拿又不行,越过了半个山头,我们终于碰到了之前弃我们于不顾的挑夫。
他们良心过意不去而回头找我们,我们虽然什幺也没说,但是他们发现了我戴着石头族的项炼,他们吓了一跳,不过却完全不知道我们在石头族的部落发生了什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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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很累,她的阴户都肿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她能说话,不像上次吹箫吹得连嘴都不能动,也正因为如此,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说,她说她好喜欢被原始部落土人轮奸的感觉,她还一再问我是不是全拍下来了,她要常常拿出来欣赏、回味。
总编看到我们的报导时,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
「你们真的碰到了『石头族』?太不可思议了,这真是一次大冒险!你们干得太棒了!」他还不知道实的整个过程。
「你们夫妻两个可以休个长假了!这是你们应得的!去找一个与世隔绝的海滩,休息几周吧!」
他把我们送出他的办公室,拿着我的报导头也不回地沖进印刷部门。
「你想去哪个海滩?」我老婆问道。
「我听说波黎维亚那边有一个矮人族。」我开玩笑地道。
「太好了!我们什幺时候出发?」
在经过休假之后,我又想去找几个充满情欲的地方,不过工作还是得摆在第一。
我们再度到了南美洲,不过这一次的目标是一顶上一所修道院的僧侣,他们不喜欢访客、女人和刺青,不过因为我们老闆付给他们一大笔的捐款,所以他们準我和我老婆去採访,只是我们要尊守他们的规矩,这对我们来说,应该不是什幺难事…
我们先到了离那个修道院最近的一个小镇——也在一百哩外,去那个修道院有三个方法,一是步行,二是骑马,三是搭直升机,我们选择了直升机,这样我们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採买东西,以等待直升机的到来。
我们四处打听那些僧侣的一些事情,想先有个大致的了解,一个当地人用很破的中文很紧张地告诉我们,那些僧侣很少下山,一年只下山几次买补给品,他们也很少说话,而且也不友善,他们正在山上建造一个大教堂,所以可能没什幺钱,他很怕他们会因为没钱而下山来抢劫。
我特别打听了他们平常下山买什幺东西,这样我们在上山时可以带去,博得他们的好感,最后我们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日用品,第二天,我们搭直升机上山,直升机停在一个像是巨大城堡的附近。
飞行员急着要离开,他在临走前给我们一个黄色的小旗子,还告诉我们他下星期会再过来,如果看到这个小旗子,他就会降落接我们,要是没看到,他就会再隔一个星期再飞过来。
他说完就立刻飞走了,只留下我们夫妻和一大堆的箱子、行李,我一直以为直升机的巨响会吸引很多人过来,但是我错了,过了很久才看到几个人走过来。
「欢迎你们。」其中一个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们帮我们搬着东西,甚至连正眼也不看我们,我们跟着他们穿过石门,到了一间冰冷的石头屋。
「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老婆低声道,她的脸色的点苍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跟我来,」那个僧侣带我们上二楼的一个房间前:「这是你们的房间,你们在这裏休息,我们会来接你们。」
他说完马上关了门离开,屋裏很暗,唯一的光线是透过墙上的一个小窗口,整个房间就像是个牢房,我试着推开门窗,发现门窗都没锁,我的心这时才放鬆了下来,而我老婆这时躺在床上,混身都是冷汗。
有人轻轻敲了门,不等我们应门,门马上就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要带我们出去,我告诉他我老婆不太舒服,所以想等到明天再和大家正式见面,他看了我老婆一眼,然后马上离开了,过了一会,他和另一个捧着碗的僧人进来,他们在我老婆额头上放了一块湿布。
「她在发烧,得马上帮她退烧。」一个僧人说道。
我立刻解开了我老婆上衣的扣子,露出她的蕾丝胸罩,他们两个马上脸就红了,但是还是看我帮我老婆脱下外衣。
「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回来,再看看她的情况。」
他们走的时候好像不太方便,临走前还留了些药丸。
「你现在怎幺样?」我坐在床边问道。
「我好热!」她虚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