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1947年7月5日 2020 南京 陈氏官邸一个奢华的宅院,四周是高高的院墙,院落里有一栋二层别墅,两个保镖在院子里来回巡逻,墙跟下有两条狼狗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二楼上发出的异样声响。

二层一间宽敞的房间,许梦茹赤条条地躺在宽大双人床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动也不动地像座瓷娃娃般地任陈逸轩触摸爱抚,眼角流下了绝望的眼泪。许梦茹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一天会失身与他,但是她还是希望那一天再晚些到来,虽然她早就有了思想準备,但眼看着就要失身时,就要把自己身体献给别的男人时,她还是有些慌张,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羞耻感和愧疚感充斥着她的心灵。

陈逸轩抚摸着许梦茹的面庞,一直摸到胸部。然后他把脸凑过去,恣意地吸闻着她的髮香,然后将嘴唇停在许梦茹耳垂侧下方处轻柔地亲吻起来。

许梦茹嘤咛一声,浑身一颤,酥麻的感觉布满全身。

当陈逸轩褪祛胸罩一剎那,许梦茹大小适中傲人的双峰,像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从里面蹦跳了出来。他温柔地抚摸着柔软的乳房,一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小乳头,不时地用牙轻咬。

「嗯……」从许梦茹乳房涌出一股暖流,酥麻了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的嘤咛。

在陈逸轩反覆的抚摸和吮吸下,白皙的乳球泛出羞人的红晕,渐渐涨大,越发饱满,两粒娇艳欲滴的乳头,也开始变硬。

「啊……嗯……」许梦茹双手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争气身体终于抗拒不住的抚弄,牴触的心理也渐渐被吊起的慾望所侵蚀。

陈逸轩的肉棒已是一柱擎天了,稍稍有些弯曲的肉棒呈向上角度,几乎贴在他的腹部,肉棒很长,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像个大蘑菇。

许梦茹的秘处已被她体内流出的爱液濡湿得泥泞不堪。

陈逸轩用手引导着坚硬的肉棒抵在许梦茹湿淋淋的阴门上,身子向下压了下去。

「嗯呀!」一声歎息。「他的东西终究是进来了。」许梦茹紧张地眉头紧锁,粉拳紧握。感觉下身有个火热的肉柱体,侵入了下身,她那旷日已久阴道一下子不适应如此硕大粗壮的肉体。许梦茹心里一阵悲哀,她守身一年的身子终于失身给这个男人了。

陈逸轩却觉得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肉洞,肉棒被阴道壁肉紧紧的包裹着,甚是舒坦,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

「噗滋……噗滋……」

「嗯……啊……」一年多来未曾有过性爱的许梦茹哪里经的住,甜美舒服的快感迅速从肉穴向全身散发开来,胸口急剧起伏,娇喘声越来越急促。

「啪……啪……」肉体间羞人的撞击声。

陈逸轩的身体很健壮,连续不断的抽插着。他看着心爱人儿的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态娇羞可人。他忽然想起张思远说的许梦茹这类女子的爆发点,于是,他将两条白洁如玉的纤腿架在肩膀上,下面不断地挺动抽插,上面一口含住白藕脚趾吮吸几下,然后将舌尖伸到脚趾之间来回舔舐。

「嗯啊……啊呀……」许梦茹的轻呻浅吟,忽然变成了大声的的娇呼蕩叫。那脚趾间正是许梦茹的性脉点,她很快就崩溃了,陷入了情慾洪流,眼神开始散乱,双颊的颜色更加发红,双臂紧抱陈逸轩,双手的指甲抑製不住强烈的快感不由自己地在他的臂膀上抠出几道指痕。肉穴里的淫液被大量地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趟,将臀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陈逸轩也舒服不得了,感觉许梦茹的阴道肉壁开始缩紧,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舌尖依然不停地舔舐在许梦茹脚趾之间。

「噗滋……噗滋……」抽插越来越快。

突然,许梦茹不再呻吟,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后,身子才跌落在床上。

「啊呀……天哪……我不行了……不行了了了了……」许梦茹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许梦茹高潮了!她精緻的脸庞上布满红霞,半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惹人怜惜。

这时,陈逸轩粗重地吼一声。

……

浴室里。

许梦茹想起这几天正是排卵期,会不会怀孕呢?刚才陈逸轩是将精液直接射进自己的体内的啊。她越想越怕,一遍遍沖洗着自己失贞的身体,知道即便是洗多少遍也无法挽回已经失贞的现实,即便是洗多少次也清洗不掉已经进入体内的精液,但她仍然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机械的动作,这或许给心理暂时的安慰。

她又想到自己竟然被陈逸轩闹到高潮,还在他的身下放蕩地呻吟,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失去了贞操属于无奈,是为了革命事业,那幺竟然高潮迭起,就是对自己崇高理想的玷汙,就是对自己心爱的丈夫的背叛。

许梦茹痛恨着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愧疚的而悔恨的泪水,忍不住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过脸庞,滴入了她枯涩的嘴唇里。

……

陈逸轩进浴室洗澡去了。

许梦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她还沉静在余韵当中。她突然想起自己跟这个男人上床的真实目的,于是,她迅速找见在陈逸轩腰带上拴着那串钥匙,慌里慌张地取出藏在坤包里的印泥合,又把钥匙放在印泥上拓製好钥匙的模型。

陈逸轩紧张的快把心都跳出来了。当她刚把把东西放回原处,陈逸轩就从浴室出来了。

……

两天后,组织上派人拿着配好的钥匙,轻易地打开了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科长的房门,将那本《中国之命运》替换出来,暗藏在书里的密码也交给了组织。

(八)

1947年7月26日 21:45 南京德兴堂药店

张思远鬍子拉碴的一脸疲态地走在评事街上,大街上行人寥寥,路灯散发出昏暗灯光。他原本应该在十天前回来,可是,陈逸轩的母亲一到香港就有些不适当地的气候,又开始哮喘,他不得已又多呆了几天,待陈逸轩的母亲哮喘稳定后,他才随着运药材的卡车在路上颠簸了几天,直到今天回到城里,连走带回整整三周。卡车停在货场,明天才能把药材送到德兴堂药店,因为卡车上不只有他的药材,还有别人托运的货物,所以他只好先回店里。

德兴堂药店阁楼上大间的窗户亮着灯,一辆黑色小轿车安静地停在店门前。

难道陈逸轩和许梦茹又在车内亲热?

「张老闆你回来了?」张思远正纳闷着,忽听到有人叫他,一看,原来是小刘。

「小刘,你这幺晚了你不在家陪你奶奶啊?在这里干什幺?」

「我奶奶想喝醪糟,我就出来给她买一碗回去。」小刘一直跟他奶奶住一起,白天到店里,晚上陪他奶奶。

「嗯!不错!孝顺的孩子!」张思远一边跟小刘说着,一边把他拽到没人的地方,问道:「店里什幺情况?」

小刘见左右无人便低声地:「张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在你走后不久,梦茹姐就拿到钥匙的拓印。三天后,那本叫什幺「命运」就被咱们的通知替换回来。」

「是叫《中国之命运》」张思远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知道一旦拿到钥匙,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爱妻已经与陈逸轩发生了性关係。

「对!是叫《中国之命运》。嘿嘿!」小刘憨厚地笑了。

「那就是说咱们『夜莺』小组圆满的完成了组织上交给咱们的任务了?」张思远内心既欢喜又悲凉。欢喜的是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许梦茹就不用再受煎熬了。悲凉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妻子已经失身给别的男人了。

「不过,组织上有安排了新任务。」

「什幺新任务?」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我听杨姐说,大概是咱们部队準备在东北打一个大战役,需要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要求在南京的地下组织想尽一切办法,搞到敌人部队调动的情报。第二厅电讯科掌握着所有的信息,组织上认为,这次任务更加艰巨,关係到咱们的部队的大事。杨姐还说,这次任务比上次那任务还重要!组织上指示要充分利用梦茹姐跟陈逸轩是恋人关係,要求咱们『夜莺』小组全力以赴协助梦如姐去完成这项任务。

「不是已经仿製了陈逸轩办公室的钥匙了吗?干吗还要让梦如……」

「我听杨姐讲,陈逸轩处事很严谨,重要情报并没放在办公室,而是放在他随身携带公文包内。再说,情报每天在更新。一直在反生变化,也不能每天让内线的同誌潜入她的办公室吧,次数多了容易被发现。只有每天能与陈逸轩亲密接触的人才能随时获取到最新的情报。组织上要求梦如姐跟陈逸轩继续保持恋人的关係,还要求梦如姐突破与陈逸轩恋人关係。」

「突破恋人关係是什幺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大概是要梦如姐跟陈逸轩同居吧,我只知道梦如姐明天就要搬出去了。等杨姐回来后再跟你详细讲吧。」小刘一脸惋惜地:「唉!梦茹姐以后再也不在咱们店里住了。以后见梦如姐的次数就少了。」

「没事,等她完成任务后,会天天见面的。」张思远宽慰着小刘,实际上是在宽慰他自己。又问:「杨姐不在店里?店里只有他们俩个?」

「是啊!杨姐昨天说上级又要给她安排工作,明天就回来。也不知怎幺了近来上级三头两天就把杨姐叫走了,晚上也不回来。这两天的晚上都是陈逸轩在陪梦如姐呢。」小刘又道「不过,从从明天起杨姐就不用这幺辛苦地往外跑了。」

「为什幺?」

「嘿嘿!明天不是梦如姐就要搬走幺?」

「是啊,怎幺了?」

「咱们『夜莺』小组的领导郑副部长从明天起就来咱们店住了啊。」

「哦!」张思远若有所思地。「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醪糟快凉了。」

「嗯啊!你带钥匙了吧?」

张思远目送小刘走远后,来到德兴堂药店门口,距德兴堂药店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那辆车里一定是陈家的保镖。于是,张思远大模大样地走到德兴堂药店的门前,掏出钥匙,他知道那几个保镖肯定知道他是德兴堂药店的主人,他们主子的朋友,所以,他反而没必要装。

张思远刚进店门,就听见阁楼上传来「咯吱咯吱」木雕大床有节奏的晃动声和「嗯啊喔啊」女人娇啼婉转的呻吟声。他清楚楼上一对年轻人正在办那事。

张思远听到自己的爱妻这熟悉的呻吟,心里一阵心痛,脚下却不知不觉地踏上去往阁楼的木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间门口,隔着门缝想里窥望。

街对面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穿过窗户照在粉红色的蚊帐上,将幔帐里映照得格外淫靡,雕花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肉体缠绵缱绻在一起。

那个神秘的公文包就放在床头。

「啪……叽咕……」带有液水的肉肉相撞声。

许梦茹跨坐在陈逸轩的身上,幅度很大地上下起伏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随着她的欺负不时出没于粉嫩的肉穴,肉棒体上沾挂着一圈圈白沫状分泌物。她粉靥晕红,媚眼微闭,脖颈后鲠,胸前那一对乳峰随着起伏颠来簸去,那齐耳的短髮随着起伏在空中淩乱地飞舞。

「嗯啊……喔啊……天哪……我……」许梦茹漂亮丽靥的开始扭曲,原本有节律的呻吟忽然高亢地发出一声酣畅无比尖叫,娇躯哆嗦了一下,身子静止僵直了几秒钟后跌落在陈逸轩身上,两人的生殖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许梦茹高潮了!她俏脸绯红,上半身紧紧地贴在陈逸轩结实的胸膛,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从肉棒与肉穴结合部的缝隙间淌溢出爱液床褥浸湿了一大片。

张思远心里明白,女上男下的性爱姿势的优点是女性能够自由地控製肉体感官的刺激强度。而眼前的许梦茹正是以她自己为主导的女上位姿势,看到她那销魂般的媚态,她那上下起伏的骚样,他心里又酸又痛,究竟是怎幺了?

……

少顷,陈逸轩将许梦茹放置呈仰躺,把两条白腻如脂抗在肩上,许梦茹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圆浑的翘臀悬在空中,他将形如弯月的长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嫩穴,只留下两个睪丸悬挂在外,又拔出肉棒只把大蘑菇似的龟头留在嫩穴里,紧接着整根再次插入嫩穴,插一下,拨一下,整个肉棒在嫩穴间进进出出。粉嫩的肉穴被撑得呈「O」型,随着肉棒抽出插进,将肉穴里嫩肉时而凹进去、时而被带出来,同时,随着抽插大蘑菇般的龟头带出水花四溢般的爱液。

「噗滋噗滋」肉棒犹如插入水洞里的淫靡声和「嗯呀啊呀」欢愉而舒畅的娇吟声,交相呼应。

「嗯啊……啊呀……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许梦茹如玉的肌肤泛起红晕,滑腻的身体上冒出密密的香汗,她一边呻吟,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陈逸轩求饶。

陈逸轩知道这时绝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反而是到了触及她那爆发点的时机。于是,用手捧住许梦茹玉足,伸出舌尖插入脚趾间来回舔舐。下身挺动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当许梦茹的「命门」被製住的一剎那,一下子就垮了!许梦茹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神在那几秒中凝固。

紧接着「啊呀……啊呀呀……天哪……我不行了……不行了了了了……」许梦茹像狼嚎似的尖叫起来,浑身颤慄发抖,搂在陈逸轩臂膀上的十指深深地陷入臂肉里,圆浑的翘臀拚命地向上挺耸,从肉棒与肉穴结合的缝隙间喷射出大量的阴精,犹如被塞住盖口的喷泉,泉水般的阴精在床单上形成一个水洼。

许梦茹高潮了!她高潮至洩身了。

张思远知道,「不行了了了了」是妻子许梦茹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那是在刚结婚的那年里,他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在她的脚趾间寻觅到爱妻性巅峰的爆发点。可他竟然把爱妻这爆发点告诉了陈逸轩,令陈逸轩直接点住了爱妻的性命门。

结婚两年来,他也只听她叫过三次「口头禅」,当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施用时,组织上就把他派到南京进行地下工作别的城市。

张思远也注意到爱妻许梦茹不仅把「口头禅」献给了陈逸轩,而且把她第一次洩身的阴精也献给了陈逸轩。妻子肯定不知道,正是她最爱着的丈夫把她出卖给别的男人而造成的悲剧。

张思远觉得自己很下作,这样卑鄙做法是否值得?难道为了革命事业就应该做这无耻的事情吗?

张思远自责反思时,耳边听到屋里二人的对话。

许梦茹侧身依偎在陈逸轩的怀里,余韵的潮红没有完全褪去。许梦茹侧身的酮体看上去更完美,白嫩光洁的长腿,盈盈一握的蛮腰,浑圆高翘的美臀,曼妙优美的曲线,怪不得陈逸轩这幺快就迷恋上了她。

陈逸轩搂着许梦茹,温柔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脊背。他很健美,坚实的胸肌,腹部凸起六块腹肌。

许梦茹紧并着的大腿将肉穴夹呈一条肉缝,像一个粉色的熟桃子,从肉缝里溢流出一缕乳白色的浓精。

「茹,舒服吗?」

许梦茹像蚊子似的「嘤咛」了一声,羞臊地将精緻的小脸钻进陈逸轩的怀里。

「高潮了几次?」

「……」

「嗯?问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三四次吧。」许梦茹低声应道。她依旧羞涩地埋在那宽阔的怀中。

「最舒服的一次是不是最后这次?因为你洩身了。」

「你坏!你坏!不理你了!」许梦茹娇嗔地用粉拳捶打陈逸轩。

「茹,我爱你!」

「我也爱你!」

张思远再也听不下去这情意浓浓的对话,悄悄地下了楼,走进材房躺在麻包上,脑海一直浮现刚才楼上的一幕幕,不由得掏出难耐不已的阴茎,一边来回套动,一边想像着爱妻那婉转承欢的神态。没几下,就舒畅地射了,马上就进入的想像中的梦乡。他太累了!

阁楼上的对话仍在继续。

「我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按时来,有时还呕心,特别困乏,我担心会不会怀孕了?」

「担心什幺?反正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大不了咱们提前举行婚礼罢了。等你表姐夫回来,让他给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不能让他诊脉!」

「为什幺?你表姐夫医术还可以啊?」

「不是医术的问题,反正我不让他知道……」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你也不担心。或许是月经推迟了吧?我算算,按理说你这个月的月事一周前就该来啊……」

「你怎幺知道我哪天来月经?」

「你记不记得,上个月的也是这个期间,我想摸摸你那里,你死活不让,说你正在月经期……」

「逸轩,你真细心!」

「那当然,尤其涉及到你的一切,我更加仔细。」

「谢谢你!」

「谢啥啊?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会宠着你、惯着你,让你快快乐乐地生活,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哪怕是我有一次没做到,就让雷劈死我!」

「逸轩,你别说了……」许梦茹用她那性感的檀口亲吻住陈逸轩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眼眶里噙满感动的泪花。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听到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不想有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英俊帅气,威武的体魄,又有才干,最关键是他无微不至地关怀她,真心地爱她。而她自己却是在利用他,欺骗他,真有些不忍心。

(九)

1947年7月27日 07:30 南京德兴堂药店

张思远睡梦中听见有女人哽噎的声音。一滴鹹湿的泪水滴在他嘴里,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他的爱妻许梦茹蹲在他身边哽噎。

「梦茹?怎幺了?」张思远抬起头,关切问。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回来了,早上下楼去厕所也没发现,要不是我下来打水,听见你在材房里的鼾声……没想到你睡在这幺髒的地方?」许梦茹一边哽噎着,一边说。

「没事!茹,你别哭了!」

「你看你……」许梦茹噙满泪水的眼睛盯在我的裤裆。

张思远顺着许梦茹的目光发现自己的阴茎露在空气当中,裤裆上留有已经干枯的精斑。他尴尬不已,连忙将阴茎塞进裤裆内。昨晚,自己太累了,忘了收拾残局。

许梦茹轻轻的歎息了一声,怜惜地把张思远的脸搂到怀里。

张思远一阵感动,一股熟悉的体香顷刻就盛满着他的鼻子。

「真是苦了你了!」许梦茹哽咽着,眼光露出怜悯的柔情。

「没事!为了革命事业幺,这点苦算什幺?」张思远苦笑了下。

「思远,你知道吗?我紧天就要搬他那里住了,以后就……」许梦茹眼睛又流下泪珠,开始解军装上的衣钮。「要不现在我给你一次吧?管他们怎幺说……」

「不不不!咱们别违反纪律。」张思远说着,又把已解开的衣钮重新扣好。

「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不乾净了?」许梦茹幽幽地。

「不是!我是怕万一被……岂不前功尽弃了?」

「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我爱你!」

「你真的不嫌弃我被别的男人玷汙过的?」

「不会!我反而会更加珍惜你,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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