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男才女貌”,这里所说的“才”通常是指才干和学识。但在今天肉慾横流的社会里,有时,男人的“才”只体现在“口”和下面那条命根上,只要口甜舌滑而又天赋异秉,就非但可以搞定富家女,做其软板王又可当其偷情圣手,左拥右抱,过着骄奢淫侈的生活……

九七回归前,我已与内子申请移民加国,因为那里熟人较多,如果不成,我们会选择澳洲。

移民到外地如果不懂英语,彷彿是个哑巴。

内子是书院妹出身,她的英语不成问题,但我却差劲,为了学好英话,我唯有到英专补习学校“恶补”。

内子笑对我说:“你到英专补习英文,希望你不要藉补习为名去找女人,如果被我知道,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回应她:“新婚时妳的醋味这幺浓,想不到现在妳仍然如此,我服了妳啦﹗”

她说:“你英俊高大威猛,只要有女人的地方,我对你也不放心﹗”

其实她这个顾虑也是对的,因为我在她的眼中,并不是个爱情专一的老公。

在我们婚后的第二年,我就曾经瞒着她搞婚外情,跟电视台一个新进女艺员秘密同居,谁知半年后,却被她发现。

她当时对我说:“一次不忠,我可以原谅你,如果再有第二次,你这个董事兼总经理马上就会被炒鱿,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对我提出警告,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事实上,我有今日,完全是得力于“夫凭妻贵”,她父亲是搞地产建筑起家,我当时在她父亲的公司做个小职员,谁知“阴差阳错”,两年后,我竟然搭上了她。

由于她是独女,凭着这个关係,我们结婚后,她父亲便悉心栽培我,仅一年时间,我便由主任、经理助理、经理而晋升到总经理。

到了去年底,她父亲见年事已高,便把我拉进董事局,成为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

我虽然不大相信缘份,但事实上,却不由我不相信。

香港的英专学校很多,我读的那间,师资都是一流的。

在班中,我的年纪是最大,不过,我跟其他男女同学很合得来,主要是我为人比较疏爽,放学后我们联群结队去卡拉OK夜总会,每次都是由我付钱,当他们知道我是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更加显得亲切,有些女同学还主动向我亲近,令我觉得自己好像个“王子”。

香港主权正式回归当晚,我参加一位同学的生日舞会,班上的女同学很多都参加,她们都是二十余岁的年轻女子,都争着邀我跳舞,主动向我“示爱”。

其中一个叫莎拉的女同学,我平日对她特别好感,她在一间酒店公关部工作,性格十分开朗,作风大胆,上课时衣着很诱人,经常穿着低胸T恤,配以短裙,引人遐思。

由于她人漂亮、身材惹火,我对她特别有好感,先后跟她单独看过两次戏,在看电影时,她每次都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热情得像个“火球”。

在舞会即将完结时,她突然依偎在我身边,于微弱的灯光下,我才发觉她是真空上阵,她胸前那对“车头灯”坚挺得好像“竹笋”,不算很大,属于仅可盈握那款。

常时她明知春光外洩,但却无半点尴尬,我伸手入内抚摸了一会,她便把樱桃小嘴移近我的耳边说:“我们去做爱好吗?”

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主动的向我挑逗。

结果,我默然向她点头示意,我俩便静悄悄的溜了出去,在门口截了一辆计程车,直趋汽车别墅。

入房后,她似乎对别墅的环境非常熟悉,当她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衫裙,那对“竹笋乳”看得我呆住了,她乳晕的色泽是粉红色,两粒乳尖凸了出来,我忍不住便伸手摸她几摸。

她笑笑口说:“怎幺啦﹗你喜欢它吗﹖”

我点头说:“它太可爱了,不大不小,彷彿如两座小型金字塔。”

说时我便俯头吻了它几下,我嗅到一阵芬芳香味,我知她没有搽香水,这阵香味,乃是来自她的体香。

这时我再把视线往下移,我见到她所穿的内裤,比一条三角型的餐巾还要细小,但质地肯定是高价货。

她那个“大森林”,似乎不愿侷促于那块小小的丝布内,尤其在较上的部位,简直如“怒髮冲冠”一样,纷纷展露出来。

她见我看得如此入神,立即便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脱去,那个“倒三角形”的“黑森林”,这时已经全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它虽然浓密,但却丝毫不紊乱,我怀疑这座“黑森林”是经常用人手修饰过,否则绝不会这幺整齐。

不过,这时我已经没有多余时问去考究这点,因为我两腿之间的“家伙”此时已经变成“怒目金刚”,我于是把牛仔裤脱去,让那件“家伙”展示在她面前,谁知她对这根足足有七吋半长的肉棒毫无惧色,并且摆出一个欲吞之而后快的媚笑。

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俩巳四唇交接,我的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她的皮肤比我太太的更为嫩滑,“黑森林”虽然浓密,但绝不剌手,令人觉得柔软如丝。

就在这时,她把香舌缩回口腔内,说:“你想怎样处置我﹖”

真是废话,哪还用问,我对她说:“我的肚子如果能装得下,我想吃了妳。”

她听得咭咭大笑,说:“来吧,我就让你吃掉。”

说时她随即一低,半跪半跆的蹲在地上,捧着我的肉棒一口一口的品尝,她的“吞吐术”令我叹为观止,她的樱桃嘴这时却竟然像活生生的鲤鱼嘴,令我三魂七魄飞上云霄。

我俩似乎都是天生淫蕩,当时我们连水床也弃之不用,就双双躺在地上大干一番。

虽然我事后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不过,她那度“玉门”的紧迫,重重叠叠的感受,却令我如置身于“仙境”。

最奇妙的是我最初挺进时,她还咬呀切齿的发出“唔……呀”之声,真是要命,如果我是初哥,肯定顶不住她这样的淫声浪语。

我们先採取男上女下体位,藉着地板较为平硬,令我每次冲刺,都能顶进她的最深处,我感觉到那“家伙”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她“唔哦”之声不绝于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

大概过了五、六分僮,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很快便骑在我身上,来一招“坐怀吞棍”,夹住我的“家伙”密密吸啜套纳。

不断摇摆,彷彿要把我的“家伙”甩脱,但是又好像想它再进一点,她努力的迎合着它的节奏,这种技巧也是我太太所不懂的,真的高低手之别﹗

正当我快要山洪爆发之际,她突然跃身而起,双腿夹实我的腰间,然后轻轻将我上半身推下,她借助一双上臂,将身体向后拗下,她是这幺小心,令我们彼此的上半身呈长方形的卧在地毯上,但我的“家伙”则仍然紧紧的插在她的体内。

这时,一切似乎是静止下来,但我的“家伙”依然在怒举着,而爆发的冲动已暂告放缓,不知她是否懂得运用内功,我已感觉得那“家伙”此时正被一种神奇力量一吸一啜,这种感受,是我平生从未领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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