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有人敲门。我去应门,发觉来者又是小李。那家伙探首入来说道:「哗!怎幺你的临时老婆这幺漂亮呀!你想看这一场好戏,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包保你也说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你又在打甚幺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小李低声道:「十时半至十一时,我们的暗号就是: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明白吗?」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甚幺鬼计。

但是她说:「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但参观好戏,你不但要来,还要带你的临时老婆来,因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

小李走后,阿珠问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甚幺坏主意?」

我说:「你可猜得出是甚幺鬼主意?」

阿珠一边吃饭,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将我拿出去交换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我试探地问阿珠,岂料阿珠很不高兴,她说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为甚幺你要把我看得那幺贱?」

「我没有办法,同事们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说。

阿珠放下了饭豌,连饭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说道:「别那幺小器,我只是跟你开坑笑。」

阿珠道:「我早听人说过了,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交换伴侣之外,还要集体做爱。告诉你,我只为了主活才跑来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贱,我可以连这些钱也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地们,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和情侣般的甜蜜。我颇费唇舌地解释,直到阿珠笑脸重现,不再生我的气。

饭后,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的餵我吃。她一边餵我吃生果,一边说道:「我们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赔你一齐去。」

「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我说:「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

「你别给我送上高帽,我已经十分了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们一齐上岸,我带你去寻幽搜秘,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入黑之后,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她首先带我逛街。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经历,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鲜生果。

后来,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鱼缸一样,里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阿珠笑问:「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

「试过了。」我答覆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标準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像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

「你怎幺知道这幺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骯髒幺?」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幺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幺,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甚幺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幺?」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后,我们一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们人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褥。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之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跟住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卸非如此,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拥吻一番。看来幕后可能有「导演」,否则怎幺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涸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甚幺?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地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充助手,把一个忱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后又将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慨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吐一来,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陵,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力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男子做了一涸手势之浚,走开了,投射灯光的範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都在照射节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屏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阴户!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像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最后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癡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甚幺。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即时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目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的,终于放了入去,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像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后,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邻尘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幺可能呢?如果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乾?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训练,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汽水顿,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延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準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戒!

那女郎张开大褪,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忍受不住情慾的厨动,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挺着肉棒相向,準备随即提枪上阵!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泼」一声,那阴道里的汽水剎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地水,一定更和味吧?」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彷彿还想一试。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眼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吩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耳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甚幺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泪的东西,外型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则百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长。有粗亦有幼。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卸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係,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益苛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堂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準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沖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监,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癡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幺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幺?」我苦笑得遥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舆,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王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到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程序。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耳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癡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为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箇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髮,安慰她道,「等会片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乾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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