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沙上的箭『呜、呜』在响,片刻后,一个灰衣大汉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桿。

在一个沙丘后,有匹马,灰衣汉纵身上马。

离袁家堡五里外,搭有七、八个羊皮帐幕。

灰衣汉拿出箭桿,扑入一帐,帐裏面坐着三个大汉,其中一个虬髯、一个枯瘦,还有一个是留有山羊鬚。

「妹子有消息来啦!」虬髯大汉很兴奋。

枯瘦的汉子摊开箭桿上的纸,看了又看:「钱美珊想带堡中人往南突围!」

「大哥!」山羊鬚的中年汉接过后看了看:「堡内的人不多,我们为什幺不这时摸进去,杀光了她们?」

「不!我们和钱美珊打起来,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会有死伤!」

枯瘦汉更阴沉了:「我们的目的是围着她们,见一个,吃一个。捉一个,姦一个,这才消十年之恨!」

「她们要住南突围…」枯瘦汉走到台边,上有一张羊皮地图:「我们就在她们走到沙漠中间时截击!」

「大哥!」山羊鬚有点不服:「迟要打,早要打,为何我们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论武功除我们三人,还有老三妹子可以跃上十呎高的樯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码有四、五十人伤亡,这样,我马国基的力量就会削弱了!在平地伏击,最多一、二十人伤亡,这就可以!」

虬髯大汉插口:「那粱雅芳给我餵了药,我这刻就要去开心!那袁家的处女袁灵就準备给大哥开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姦袁铁的老婆林可儿,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无寸缕,像个『大』字形的被绑在张木台上,她口中塞着布条,怕她咬舌自杀!

木台与人是放在虬髯汉的帐幕内。

粱雅芳一脸怒火,脸色红红的。

「堂堂九宫派的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汉从怀裏掏出个小瓷瓶。

「昨晚老子将你的脸造面具,没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只奶子上:「现在,我要你做蕩妇淫娃!」

雅芳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她拚命摇头。

乩髯汉从瓶内倒出几粒小丸:「这粒『声声颤』,烈女吃了都变淫妇,我给你来份双倍的!」

他拉开瓶塞,倒了几粒在手,跟着飞快的拔开塞着的嘴,捏她的鼻子。

「呜…哇…」雅芳呼吸一窒,药丸就落喉咙!

「哈…」虬髯汉狂笑:「梁雅芳,一个时辰后,假如我不给你解药,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泪如泉涌:「狗贼…狗…」她想嚼舌自杀,只觉牙龈发麻,她想再骂,但口舌开始有点不清。

「贱人!」虬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历年赚来的银子,埋在堡内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说?等会你痒到入骨时,就甚幺也会讲出来,哈…哈…」

他的手不断往上摸,手指终于碰及那毛茸茸贲起的牝户!

「喔…你…呀…」雅芳呜咽起来,乩髯汉的手指伸进那『裂缝』裏,他淫笑的撩动着。

「小师妹,当年你不放我在眼内,贪袁刚英俊,宁愿给人家做妾?」

乩髯汉狞笑:「我虽然给逐出九宫派,今日…哈…还是可以佔有你!」

他说完像狂了一样,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及紫红的肉棍来!

「小师妹,袁刚有没有我的劲?他胜在白净无须之嘛!」他大力的扭着她的乳房。

「我要永远佔有你!」

「我夫郎…一定杀…杀了你这贼…」雅芳不能挣扎!

「哈…哈…袁刚?他?」

雅芳失声:「你…你…连他也害了?」

「不错!这次我们用横手,託袁天正父子运的镖,内裏是火药、铁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狭谷劫镖,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围着镖车,我方的人这时射出火箭,点着镖车,引发车内的火药,那铁珠一炸开…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酱!」

雅芳差点晕了过去:「袁…家堡…犯了你们吗?」

「十年前袁天正行侠江湖,帮助金刀门,击退我大哥马国基这个山贼。当时,袁天正只打了马老大一掌,这十年仇,马老大留到今天才布局妥当,要歼灭袁家堡!」

虬髯汉一低头,就压着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脸、小嘴乱吻。

梁雅芳只觉得阴户发痒,她张开嘴,让髯漠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搅动。

「你,你就快要变淫娃啦!哈…哈…」乩髯汉的鬍子将她的粉脸刮得一片红,跟着他将身一退,头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张口又咬又啜,将她的奶头弄得又红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颤颤的呻吟起来:「你…啊…啊…」

「你变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汉一手执着她的头髮。

雅芳双目脸颊通红,她倔强的不肯点头!

「你不肯说『我是淫娃』,我就挑断你的手及脚的牛筋,说呀?」虬髯汉的鬍子亦将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红。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虬髯汉怪笑起来:「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骚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绑雅芳手脚的绳断开,她双手一搂就搂住他的背脊:「啊…好人…来…我要…啊…」

乩髯汉将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宫派侠女,来,尝尝我的肉棍!」

雅芳搂定他,两人从台上滚落地上,地麵上是柔软的沙,她像蛇一样缠着他,双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来,跪下,给我吮!」乩髯汉站了起来,他那裏已经半硬半软!

雅芳似乎神智已乱,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脚下,双手捧着他的东西放进嘴内。

「噢…噢…」虬髯汉大力的按着她的头,兴奋到极点!

「啧,啧!」雅芳吹得起劲,口水从她的口角流了下来。

「哈…九宫侠女…」他又狞笑:「你学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们先来一招学狗的,快!」跟着一把推推雅芳。

她顺从的趴在地上,高高的举起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乩髯汉跪在她后边,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后顿,乩髯汉连连的抽了数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点呀!」他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个圆:「好哥哥,你在上边好吗?」

「想来天盖地?哈…哈…」

他将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双手乱抓他的背脊,乩髯汉似乎不觉痛,他只是连连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声一点!」他抽了数百下后,似乎认为雅芳叫床声太低了:「大声呻吟,让帐幕外的人听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乌龟的丈夫远远不及我!」

「呀…呀…好劲…死了…哎…哎…」雅芳头髮披乱,额角冒出汗珠,她口颤颤的,「太大了…哎…」

乩髯汉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声声颤’这种春药,一个男人是不够的,等一会我丢完了,再叫我手下来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声音急促起来!雅芳眉丝细眼,只是一味喘气。

男人的弱点,是在射精前的一剎那,乩髯汉梁光,这时已是强弩之末!

他在炎热下『肉搏』,已是浑身汗如雨注,这时,更像疯了一样!

就在这时,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汉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丢了!」乩髯汉怪叫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雅芳右手执起匕首,就向他的后心猛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汉背上血柱射出,他做梦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给他致命一击!

匕首只有柄部露出,雅芳执着刀一转,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骗了…药力…还没有发作…我…被你污辱…已经不想活了!」

她一滚滚开!

乩髯汉双眼睁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

雅芳这时候手颤颤的举起匕首:「夫君,我来了!」跟着一插,刀尖从乳沟斜斜的插入心脏!

半个时辰后,马国基才知道雅芳与乩髯漠双双身死!

「又是女人误事,现在,连迫口供的活口都没有了!妈的!」他双手一拍,将帐内的木台拍断为两截!

「现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计划截击钱美珊突围!」

他气沖沖的:「两个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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