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狐沖自从与盈盈成亲后,两人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见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侠仗义,从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节,两人泛舟于太湖上赏月抚琴弄箫,一曲笑傲江湖奏罢,面对眼前良辰美景,令狐沖有感而发深深地歎了一口气。

盈盈见令狐沖神情落寞,心下觉的奇怪问道:「沖哥你有什幺心事吗?」

「没什幺!我不过想起了小师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经过世了那幺久,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觉的有负小师妹临终所托,没能好好照顾林师弟。」

「林平之向来心胸狭隘,他未必会领你的情,现在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安置在梅庄的地牢内,既不能害人也不会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师弟拘禁在那种地方,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反正太湖离杭州不过几天路程,我们便顺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彻底悔悟的话,我们就放他离开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沖感激地握住娇妻的双手:「盈盈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来报答你。」

盈盈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幺报答我,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令狐沖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令狐沖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令狐沖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盈盈半推半就,不一会儿便已全身酥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令狐冲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盈盈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令狐沖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去,只见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令狐沖不禁讚歎,盈盈跟自己成亲已多年以来,非但身材丝毫未变,更增添了一股少妇成熟的风韵。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只见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于游艇上空间有限,令狐冲将盈盈的双腿拉开靠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乳肉棒对準她的阴户,準备大干一番。

只见令狐沖的双手如抚琴般在盈盈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不一会儿盈盈的阴户淫水不断汨出,令狐沖把肉棒顶在阴户口,来回地磨擦盈盈的阴唇,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双手抱紧了自己的丈夫。

「沖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幺啊!」

「快….快干我!妹子的小穴痒的快受不了。」

令狐沖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送入盈盈阴穴内深处,令狐冲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战法抽插,只见盈盈的浪叫声响彻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亲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鸡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丢了。」

忽然令沖狐觉的一阵酥麻,一股阳精从体内射入盈盈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来。

令狐沖吻了一下身旁的娇妻,笑着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盈盈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会欺负人家。」

两人将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后,翌日两人便朝杭州西湖梅庄而去。

杭州西湖梅庄,风景秀丽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于湖心下的地牢中虽然被囚禁在此已经三年,林平之对令狐沖夫妇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废,纵使自己能离开这里,也没有能力向令狐沖报仇,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最后的一丝求生的念头也化为乌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断,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无刀刃也无绳索,若要寻死的话,唯有撞壁自尽一途于是林平之选定了一面土墙,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林平之头部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过来,头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却不见伤口,心中不禁纳闷是什幺一回事,他朝那面土墙摸索而去,发现土墙已被自己撞破一个小洞,伸手一摸发现小洞内似乎有什幺东西。

他用力将小洞旁的泥土拨开,取出一块两尺长半尺宽的木板及一颗圆滑的珠子他将木牌上沉积的尘土拭去,伸手一摸发现上头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后纵横寰宇所向无敌,败尽天下高手无数,江湖各门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为夺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后断吾筋脉将吾囚禁于此,吾于此处悟出肉体重生之法,可惜寿元将儘是故无法修练,吾将毕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与吾之毕生武学菁华藏于壁中,留待有缘后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于此。」

林平之心想:「来这位前辈的遭遇与我颇有相似之处,既然木板上刻有肉体重生之法何不练看看。」

于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迹,终于摸到了「重生诀」这三个字。

「重生诀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体残缺不齐,可藉重生诀及吾所留之元神珠达成肉体再造之目的,欲练重生诀者必先经历先死后生之过程,进而达到脱胎换骨肉体重生……..」

先死后生,脱胎换骨 林平之心中不断地默想这句话。忽然有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的脑中,林平之放声狂笑:「令狐冲你等着吧!我会把你给我的屈辱十倍偿还给你,哈………….」

官道上两匹快马正奔驰着,落后那匹马上的人向前呼喊:「沖哥!离杭州城不过十余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着这幺赶」令狐冲将马的奔驰速度放慢了一点。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师弟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过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里待过,他的苦处我能够体会。」

「就算你现在到了梅庄,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过之心才能还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师弟只是遭逢惨变才会误入岐途,况且他大仇早已得报,经过这几年我们之间的误会应该早已烟消云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却没有当面说出。

半天后两人已到了西湖梅庄,令狐沖叩门叫人,只见负责照料梅庄的管家开了门:「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吗?您俩怎幺这幺快就到了。」

「老管家!难不成你事先知道我们要来吗?」

「可不,我用飞鸽传书联络恆山及华山,要您俩火速前来。」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需要用飞鸽传书找我们。」

「俩位没收到飞鸽传书吗?上面写的很清楚。」

「我们是临时决定到这里的,到底庄内发生什幺事。」

「这就难怪你们不知道林少爷已经死了的事情。」

令狐沖闻言后大惊,急忙追问:「老管家,请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爷,两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毙在地牢内。」

令狐沖心中大为悲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盈盈问道:「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样送饭菜到地牢中给林少爷,那知道他并没有理会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爷又在发脾气了,也没再多加注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发现前一天的饭菜仍然原封未动,林少爷仍旧是没有反应,我心想该不会是病了吧?于是我叫了几个下人把牢门打开,往林少爷额头上一摸,竟然没丝毫体温。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断气已久了。」

说到此处老管家也是泣不成声,令狐冲奔入内堂只见林平之身着素衣躺在棺木之内。

令狐沖抚摸着棺木难过地说:「林师弟!我对不起你,更辜负小师妹临终所托,要是我能够及早将你放出地牢,你也不会惨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沖哥发生这种事也非我们所愿,我们正打算放他出来,谁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没有这个福份吧。」

「盈盈,是我们俩人将他囚禁于此,我们要对林师弟做些补偿。」

「这话说的没错,沖哥你打算怎幺做呢?」

「林师弟生前还是爱着小师妹的,我打算将林师弟的灵柩葬在小师妹的坟旁。」

「这样也好,他们生前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沖哥你暂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令狐冲进入内堂休息后,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辆马车后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会这幺巧,自己刚决定要放他出来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诈。

盈盈探了 体的脉博果然是脉息全无,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分别在 体天灵及腰部刺入数寸如果是利用龟息功假死之人,也会因为这两处受针刺而惊醒。可是林平之却丝毫没有反应,盈盈这时才真正确定林平之已死。稍后下人们将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马车中,令狐沖与盈盈俩人随着马车往埋葬岳灵珊的山谷。

五天后,令狐沖与盈盈终于来到埋葬岳灵珊的山谷,令狐冲将林平之埋葬后在岳灵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师妹,大师兄对不起你,你临终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林师弟,可是我并未尽到责任,反而连累他惨死,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与林师弟泉下有知,原谅大师兄的过错吧!」

念及此处令狐沖已是热泪满眶,盈盈在一旁劝慰:「这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令狐沖擦乾眼泪站了起来满怀愁绪地与盈盈离开了山谷。

三个月后,七道黑影直闯恆山见性峰无色庵,只见掌门仪清率领众弟子抗敌,但是对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间恆山派众人皆已被擒,敌人之一有个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们这些娘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伤了你们 家可是会心疼。」

仪清大怒:「野和尚你们到底是什幺人,为何要攻打我恆山派。」

来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书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这位师太用不着这幺生气,小生来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玉面书生西门安,这位大和尚人称欢喜佛接着西门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宫本太郎,道士装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战狂仇千里,那位矮个子是血爪杜杀,至于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们的主人邪尊,这样够明白了吧!」

仪清道:「恆山派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捉拿我等。」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未动手也未开口的邪尊终于开口了:「嘿!嘿!谁叫你们跟令狐沖扯上关係,只要是跟令狐沖有关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此时一向沉默的仪琳开口:「令狐师兄跟你有什幺仇,为何你这幺恨他。」

邪尊道:「原来是仪琳小师太,几年不见看来你长的越来越标緻了。」

仪琳脸红了一下道:「你认识我?」

邪尊道:「像你这幺标緻的姑娘,谁见了都不会忘记的。」

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将仪琳吸至邪尊怀里。

仪琳惊慌地道:「你想做什幺?」

邪尊哈哈大笑:「你当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以后你就不会再想当尼姑了。」

仪琳想用力挣脱,可惜受伤后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将仪琳的衣物撕开,只见仪琳那雪白的肉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欢喜佛道:「想不到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样,待会儿 家非找几个来开开荤。」

西门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们还怕没有汤喝吗?」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凌辱仪琳之时,只见仪清大声喝道:「慢着!」

邪尊停止了动作,仪清道:「我是掌门又是大师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伤害我师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幺都愿意吗?」

仪清咬着牙回答:「不错!」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爬到我的前面。」

恆山派众人齐声道:「大师姐,不要!」

可是仪清含着眼泪将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时仪琳心中一阵激动晕了过去,邪尊将她放在一旁,一双眼睛钉着仪清的肉体发出讚歎的眼光。原来仪清虽不若仪琳美貌,但身材却是成熟许多。

邪尊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掏出要仪清含住,仪清迫于无奈只好吞入。

只见仪清泪流满眶,邪尊拍着她的头部道:「不错!接着用你的舌头用力的舔。」

仪清只好照做,只见邪尊道:「爽!真他妈的爽!你这小尼姑看来也是个小骚货,看我来好好整治你。」

邪尊将仪清放在供桌前,让仪清面对神像,自己却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双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却直攻那神秘禁地。

仪清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骚痒的感觉,一方面希望尽快停止这种凌辱,另一方面却又捨不得邪尊的双手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慾终于战胜了理智,仪清如发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终于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势,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插入处女的禁地。仪清痛的眼泪直流,急忙想挣扎开,可是那有这幺容易,邪尊开始展露他的本事,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

仪清刚开始时还会觉的疼痛渐渐地随着邪尊肉棒的抽插,让她的心境也有所改变,慢慢地口中也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来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嗯 …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只见邪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仪清的阴户紧紧吸住,仪清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被邪尊的肉棒吸入体内后便晕了过去。邪尊起身朝仪琳走去,六个手下目睹这场活色生香交合后,每个人的胯下肉棒早已又热又硬,只待邪尊一声令下就要对恆山派诸位年轻貌美的尼姑进行无情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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