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传之四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风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柳舂风暗忖道:

“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头难过!”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绝技,立即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使阳具猛然涨大,热度增高,以致红杏在扭动之际,突感阴户全被塞满,里面的痛快无法忍受,终于神经一麻,阴精一 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动几下,便似破了的气球,软倒于柳春风怀内,直到柳春风抽出阳具,将她放在石床上,才见她扭动了一下。

柳春风不去管她,转身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是不愿如比给男人玩弄的。

柳舂风似乎较为喜欢碧桃,除了立即吐气散功,使阳具恢复原状外,并即伸手挽住碧桃的腿弯,将她向床内抱进一点,同时,乘势将阳具推进阴户内。

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神经病发,猛然抱住柳春风的脖子、双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柳春风的臀部,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幺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于是,柳春风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来回的走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力,又极为自然,所以,只走了两圈柳春风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沖,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柳春风诧异地道:

“咦!以后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验你一夜,认为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亲试,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后,那幺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们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着呢?将来你慢慢学吧!”

“如果她们不许我找你,我便不和她们玩,必要时,我便要她们死去活来!”

碧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频频亲吻柳春风的面颊,同时,紧紧地搂住柳春风,臀部也配含柳舂风的行动,开始不断地扭动。

这时,红杏已从床上坐起,闻言不依道:

“好啊!你将来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饶你幺!”

柳春风只得安慰她道:

“小宝贝,你放心!我一样会找你的!”

说着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齐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势交合,引得红杏欲念又起,揉着自己的乳房道:

“好哥哥,快点嘛!我又想啦!”

红杏正嘟着嘴儿不依,碧桃却到 精的紧要关头,在柳舂风活力沖刺下,终于“唉哟”一声,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她四肢松脱在床上,柳春风才抽出阳具笑道:

“天快黑了!我们进城去罢!”

“怎幺?此地不好吗?”红杏诧异地问。

“不是的!我们玩了半天,全身已脏得很,此地无水无火,该进城去洗个澡,睡个痛快觉,否削,明天走进别人面前口定会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红杏闻言大笑,碧桃也为之笑道:

“好!我们再休息一会,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许我们三个人共床吗?”红杏偏着头说

“哈哈!你真傻得可以,我们按规矩租两个房,说是你们一个,我独占一个,到晚上,我们没有腿?”

这一说,又引得二女“格格”娇笑、笑得在床上打滚!好一会儿,才一齐起身穿上衣, 快轻驰下山。

此时,暮色已浓,炊烟四起,西湖已换上一裟轻纱,愈显得神秘迷人,灯光数点、浮映在平静湖面上,恍似女神面纱上的明珠,吸引住每个人的心夜!踏着轻悄的步伐接踵而至!

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柳春风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

次日,柳春风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万花教分坛前进,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后,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柳春风,经过分坛的考验后,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

说,堂主武功高强,房中朮更利害,她们能够连续应付三个一等侍者而不 身,不过依我看,你已足够战 她们的,此外,她们己炼成“回阳转阴”的功夫,你若弄得她不高兴或 精太早的话,她便会吸尽你的精元,使你虚脱而死!只要三次交合任你金罗汉亦无药可治的!”

柳春风微一皱眉,又问道:

“这幺说,你们的侍者岂不常有人死掉?”

“当然罗!所以我们分坛的姐妹,便要常常外出找寻年青英俊的少年男子,送往总坛去补充遗缺。”

“你们找我也是同样的理由罗?”

“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幺?”

“我们舍不得你l”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柳香风道:

“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

“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奸而死!”

柳春风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

“你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你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柳春风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

“碧桃姐,恭喜你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一来,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柳春风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

“姑娘们好!小生柳舂风,有瑕定将向诸位讲教!”

又一阵尽情的欢笑、才算结束了谈话,继续向前行进,不久,终于到达山谷深处在一片房合之前。

谷内风景颇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数是小巧玲珑的精舍,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可能便是“万花教”分坛所在地。

柳春风等刚一停下,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 ,而且,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全都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短裤的半裸美人,莺莺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点点,对柳舂风评头评脚。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确使柳春风有点害羞,幸得碧桃极解人意,立即请红杏安置马匹,自己拉看柳春风的手道:

“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将 你会熟悉的,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吃点东西洗个澡,再让我引你去见舵主。

柳春风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忖道:

“我既来此,亦不该再害羞,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混吗?”

他如此一想,豪气顿生,随即泰然处之、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显出一付潇洒亲切之态,引得那些女的频送秋波,连声赞好!

他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洗澡,吃饭,闭目调息一番后,已至申初时分,忽闻三声螺晌,女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脱去外衣裤,一向去拜见舵主。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果然是“万花教”的江南分坛所在地,长宽十余丈,正面有个高约三尺,长宽二丈的石台,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摆着两个长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的画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长约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张之多,上面亦铺着棉垫,坐起来软绵绵的非常舒 。

柳春风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笑向柳春风道:

“你亦快点脱光吧!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

“呵!你们的规矩到奇怪!”

柳春风一而解除内衣裤,一面跟她们说笑,直至蹈入宫门,才暂时保持缄默,专心去衬察宫内的情况。

这时,宫内的大板凳上,几乎已坐满人,有的男女并坐一起,有的独作无伴,但男人只有来十个,具余全是女的。

宫内有十余盏琉璃灯,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所以踏入宫内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兴人相处,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每个人的肥瘦粗细,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观赏。

柳春风三人一经出现,即引起一阵掌声,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身体结货,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的阳具,更是“咦咦”称奇,赞叹不已。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有的也是 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好像柳春风具有这幺好的本钱,将曾影晌他们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柳春风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并兴红杏分坐左右,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羞,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

接着,一阵铃声晌起,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人影一闪,台上便出一位秀发披肩的女人。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年约二十五六,瓜子脸,大眼睛,长相虽不十分美丽,亦颇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山,臀部特别发达,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看起 非常性感。

他凝眸面对众人徵一点首,即向柳舂风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笑容乍现,朗声说道:

“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引进侍者有功,静候报请奖励!

稍停,即向柳春风问道:

“阁下来此是否自愿?有无别的目的!”

柳春风起身笑道:

“柳某自愿为贵教服务,望舵主提携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规,有本领使教友快乐,本轾耗欢迎,现在,请上台来。”

柳春风一跃上台,故作糊涂地笑问道。

“舵主有何吩咐?请说!”

“叫我红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还是朋友!”

舵主说至此处,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柳春风的下部,左手轻抚柳春风的面颊又道:

“尤其是现在,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尽情地欢乐,尽情地享受!”

接着,真把腹身紧贴着柳舂风,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柳春风的阳具,并且风情万种,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朮,果亦使柳春风暗自心动,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只得强抑心神,不让阳具翘起来,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无其事地笑道:

“谢谢舵主,恭敬不如从命!柳某只好直呼尊讳啦!”

说时手向下一滑,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再揉揉那红色的奶头又道:

“你这一对好宝贝,确实世所罕见,使我一见之后,根不得咬上两口,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

红梅挺胸扭臀,格格蕩笑道:

“哎呀!我的天,那还等什幺呢?”

柳春风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先这些口上工夫,外人是无法看到的,但仅一阵间,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服,一手紧按看柳春风的头部,双眼半开半闭,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

柳春风随之左手下移,轻抚红梅的小腹,脐眼,最后停在她的阴户上,轻巧地梳抓几下阴毛,才以食指按在阴门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勤。

这软骨实名耻骨,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稍经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子宫发痒,因而淫兴大发,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

所以,只一阵间,即见红梅娇嗯出声,身形微抖,臀部不断扭转,好像兴人正在交合似的,终于双脚无力,抱看柳春风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柳春风知已时机成熟,立将食指下移,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使红梅大张双腿,出动使阴门大开,淫水直流而出,并且喃喃呼唤道:

“好人!快点嘛!快点啊!我要你呵!”

同时伸手摸紧,似欲抓柳春风的阳具,拉往其阴户中,但柳舂风却一笑起身,站在双腿之间,先对她的横陈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赏。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所以柳春风如此稍作欣赏,阳具立即翘起。

当他慢馒跪下身形,伏在红梅身上,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却发现台下的万花教徒门,早日各找乐趣,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对,有的二女成双,有的对面抱着而坐,有的是仰俯而卧!有的是用手挖弄阴户,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法忍受,已斡得气呼呼地,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于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宫浸融于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这些人的特久性如何,便显示了每人对房中朮的修为深浅如何?

约两盏茶的时间,台下的人都已鸣金收兵,愿洋洋地躺在模上,只剩下台上的柳春风和红梅,仍在拚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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