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

妇人竟巳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

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幺是好呢﹖」

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

「下边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妳给我吮吮看﹖」

娼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幺粗大的鸡巴,口里怎幺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

南飞雁早巳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

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净,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

「这幺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

「你看它,紫光鲜艳,菁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耍

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妳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

「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妳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

「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

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出来。

喘一口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

妇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稜。

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巳极。

但他始终按着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洩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眬的含笑问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飞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

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

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幺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兵,说道﹕

「擦药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

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

「我骗妳做什幺?」

「我的亲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

而今天,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那能不喜极而狂。她高兴得猛一抬身,双臂一伸,搂着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

「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

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

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

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的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

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

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巳传来一声娇叱,接着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

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他刚想开口喝问:

「妳来做什幺﹖」

枪一声,来人巳撤出一把长剑。

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

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

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个目的。

一遍寻各地艳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来不久,这两个目的,他都巳初会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

此一击,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嚮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艳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兰帅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应是迴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复,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

南飞雁心虚的一想,定睛一看,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却因女方的自私、固执,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

只见她泪珠双垂,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咬牙恨声道:

「狠心人,纳命来!」

『道阴寒剑气,猛袭而至。』

南飞雁心知厉害,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飞花七绝招』。

他忙哟展问绝顶轻功房法『移形换位』,睑险的躲避七绝招,一面飘退丈外,高声疾呼:

「师妹,妳听我说,师兄是一于无奈,并且师兄对此事……」

「住口」

春兰个性刚烈,怎听得下去」

并且,此刻她对男人巳恨之入骨,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髮高僧所救。

她于恢复功力后,偷偷溜了出来,一下山,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

此时,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才兰得悉之下,更加紧的追查。

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兰。

两人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闻了江湖的腥风血雨。

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

而上官莽贪圆春兰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无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

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

如此,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

在那花园之战,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以春兰的绝顶功夫,细听之下,而一怒的寻至。

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但见她仍一付刚烈、不讲理之气势﹗心知要谈无用,何不暂时退走,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

南飞雁心想着,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以他的轻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蔺并无力追上他。

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高声道:

「师妹,待妳气定些,小兄再和妳说个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兰气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里逃﹗」

人也跟着一跃,尽施轻功追去。

这时候,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伤,虽曾受春兰以解药『护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复下,这一阵紧跟去,也够受了。

然而,为了美色,为了报复,以及另一番阴谋之心,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着追下去。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

大约是五更天后。

春兰追丢了人,她愤怒、哀伤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一声低沉的阴笑声。

草丛中,出现了那上官莽。

「嘿嘿!这是天赐良机,南飞雁啊!大爷就姦了你这女友,算报一掌之恨,接着,嘿嘿,等着瞧吧!」

上官莽阴阴笑着。

为恐春兰惊醒挣扎,他点了春兰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着,他略调息了一下元气,一会儿,『沙沙』之声响起!

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

那圆滚滚,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强忍住冲动,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

「好一只成熟的小穴儿。」

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死盯着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

「哦,」的一声。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就拉出了一条不小的鸡巴,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

『啧』的一声。

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涂到小穴上。

「嘿嘿,好紧的穴,虽然已开通了,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尚嫩紧……有趣极了……」

上官莽的大鸡巴磨擦了一阵,双手按着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声。

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来的闷涨,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兰,本能的嗯了一声,穴儿一阵收缩。

如此一收缩,上官莽乐得叫了声:

「乖乖!」

立即又猛顶了一下,干个尽根到底。

紧接着,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着春兰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双手猛捏着她的双乳。

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姦犹不自觉,娇躯随男人的动作而颠簸。

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兰又气又羞,十分震怒。

一连遭遇巨变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

但她那坚强的个性,使她坚强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说尽了甜言蜜语,祇见她并未哭,忽地仰天一阵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声,竟是那幺令人心惊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兰笑着笑着,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蕩。

忽然,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着上官莽,娇媚的说﹕

「你这只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现在怎幺办﹖」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蕩的,一听她的话,竟色色的道:

「春兰姑娘,祇要妳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这可是你说的﹖」

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着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人呼呼的说﹕

「心肝肉儿,祇要妳一声令下,我死也愿意。」

说着,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

『啪』的一声。

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他的手。

迷人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挺立起来。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两眼直盯着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

春兰浪笑道:

「给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

上官莽应了一声﹖,如奉圣旨般,『啧啧』有声的大张着嘴狂吸着春兰那小洞洞儿。

「嘻嘻……好乖儿子……」

春兰淫笑阵阵。

一会又说道﹕

「乖儿子,你听着,我要组织一个『水昌派』,我就是派主,从现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以及找个总坛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问﹕

「妳要组织水昌派干什幺﹖」

春兰冷冷的道:

「嘿嘿,你别管那幺多!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死也愿意吗﹖」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兰浪脸一变,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这一突变,如冷水浇头,惊惧万分。

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不但挣不动,且越来越紧,苦得他连连咳着,惊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幺都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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