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凡夫, 野马

金陵城内,三更时分,六月十五月圆如盆。

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书王礼廉的大宅。

一个穿夜行衣,身材纤瘦蒙面的黑影,跳上王家的围墙,迅速在瓦面上跃行。

除了疏落的灯光外,人们都睡了,王礼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岁,本是青楼歌妓,王礼廉半个月前才替她赎身,收为妾侍。

但今日是十五,王礼康这个老头子要回到髮妻的房裏去睡,莫愁只好独宿了。

黑影摸到她的房间上,从瓦面跳了下来,再推开窗,一跃就进了房!

「谁?」莫愁还未熟睡,从蚊帐内探头出来张望,但蒙面人扑前,一手叉着了她的颈:「妳敢叫!我杀了妳!」

莫愁只穿着胸兜、亵裤,她双手按着胸部,面露不相信神色:「你…你…」

蒙面人撩开蚊帐,伸手连点了她的哑穴与麻穴,莫愁像团泥的委落床上!

她仰天而倒,双腿分开,阴户贲起,穿的又是亵衣,姿势是极诱人的!

那蒙面人吞了口涎沫,抢上前一步,就撕下莫愁的胸兜,两颗肉丸弹了出来,向左右横垂。她的乳房不算大,一手握一个刚好满满的握牢,那乳晕是一大片鲜红色的,奶头陷在乳晕内。

莫愁的眼还可以动,她长长的睫毛闪出泪光,哪个女孩愿意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蒙面人呆望着她的乳房片刻,俯身就解莫愁亵裤的裤带!

她的牝户亦露了出来,那红红的嫩肉,上面的毛毛是稀稀疏疏的,王礼廉认为多阴毛的女人是淫贱的,所以他纳的妾,都是体毛不多的。

莫愁不能动,但面上的肌肉抽搐着。

「荷…荷…」蒙面人提起莫愁的两腿,用勾蚊帐的绳,扎着了她的足踝,她双足凌空,分开像个大字!

「唔…」莫愁的屁股微微凌空,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泪如泉涌!

蒙面人站在床前匆匆解下裤子莫愁的双足被抓着,屁股下垫上枕头,她闭目等待凌辱。採花贼连爱抚一下都没有,她下边还是乾巴巴的,要插进去,当然会令女的痛得要命。莫愁床上经验是有的,她叫不出,只好闭目,预备忍受那撕裂肉的痛楚!

那蒙面汉捧着她的屁股就大力一挺!

「哦!」莫愁忍不住又张开眼,她不是痛楚,而是奇怪!塞进她牝户的肉棒虽然坚挺,但长度就等于一个八岁男童的阳具!小匙羹伸进大花瓶口搅动,那根本不是做爱﹗

压在莫愁身上的蒙面人,却气呼呼的在抽出抽入,动作快而狂暴!他双手扭着莫愁的乳房,将肉团扭得变了形状!

「啊!」莫愁终于蹙眉,呻出低低的一声!点了哑穴亦可以发出单调的呻吟!

蒙面人以为莫愁有快感,抽插得更快了,莫愁却是为乳房叫痛!她心裏在想:「这蒙面人,应该在廿岁以上,既然做採花贼,那话儿应该粗又长,但…他兴奋到极点,却等于一个小孩的一样…假加我身子能动,大腿一夹,保证他就丢精!」

就在这时,蒙面人突然「哟…哟…」的叫了两声,就站了起来,抽回裤子。

莫愁正舒了口气,她以为蒙面人会解开她足踝的绳,但想不到,蒙面人却从衣襟内掏出一把极锋利的匕首!

「呜…」莫愁眼中露出求饶的神情。

但蒙面人却没有发善心,锋利的匕首一捲,就割破她的喉咙。

一条血柱标出,莫愁的颈几乎切断,她头一歪,当场死去!

蒙面人伸出中指,醮了些莫愁流出来的鲜血,在白墙上画了一只蝴蝶!

一只血蝴蝶!

之后,就穿窗逃去。

五更时,王礼廉就知道爱妾的死。他乘老妻熟睡,想摸入莫愁房时,发现了血案。

「来人哪!」王礼廉虽见惯大场面,也吓得小便失禁,裤裆都湿了…

郭康这时,却睡得正酣,他是俯睡的,那话儿顶着床板,在清晨时分多数昂起。

郭康似乎做着绮梦,他不过廿八岁,是个独身汉,正常男人,试问压着床板,怎能不做风流梦呢﹖但叫声却惊醒了他。

「郭捕头,郭捕头!」拍门很急。

郭康醒了过来,美女没有了,裤裆却是隆起的,他爬了起来,赶快穿了件罩袍,才敢开门!

「郭捕头,城北王礼廉府有血案,大人叫你火速去!」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手下。

「好,备马,我就来!」郭康叹了口气:「天刚亮就死人,邪门得很!」

他拉了拉膝带:「府台老爷呢?」

「大人已经赶去王家了,他也是边行边骂,今日本是我们老爷独女十六岁生辰,想不到一早就有血案!」

金陵的府台〔即今日市长〕,郭康的上司叫伍伯棠,刚从云南调来此地不久,人生路不熟,有事就靠郭康。

郭康赶到王家,入到莫愁卧室。

「郭捕头!」伍伯棠似乎已经验过尸了:「这似是一宗图姦不遂,杀人减口!」

他指指赤裸的莫愁:「我看过女阴,没有男人精液,牝户也没有阳具强插造成的伤痕,你跟跟眼!」

郭康走前一望,他有点奇怪:「假如不是姦杀,为什幺採花贼扭得死者的乳房都是瘀痕!」

他蹲了下来,眼鼻向着莫愁的阴户。

「唔…没有精液味…」郭康先闻闻莫愁的私处。

「女方亦没有淫汁流出!」他伸长中指,探入牝户内挖了挖,再用眼仔细的看了又看:「阴道没有缸肿,似乎…」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新发现。

莫愁的大腿侧,靠近阴户处,黏了一条够黑的阴毛!

「咦!这和死者阴毛的颜色不同,死的女人毛色较浅,这个…较黑!」郭康拈起那根毛:「可能,採花贼已姦进去,又拔回出来!」

王礼廉怒吼:「我的九妾是抗拒淫贼被杀的!」

「假如因姦不遂,又何必用血画只蝴蝶?」郭康仍很谨慎,将发现的『阴毛』包进白手帕内:「大人,卑职结论是﹕可能是姦得不对劲,杀人洩愤!」

离开王家后,郭康一直在想:「为什幺要画上一只血蝴蝶?」

「杀人的淫贼是否和王礼廉有仇?」他决定这晚再到王家去。

金陵府台这晚为独女伍芷芳庆祝生日,衙差都喝了几杯,只有郭康喝得最少!

「大老爷的女儿美不美?」有些捕快扯到日间的命案:「王家的九妾,身材倒是不差哩!」

郭康在这时悄悄离开,他策马到城北,已经是二更了。

郭康纵后园一跃跃上瓦面,他挑最高处走。

王礼廉巡园的家丁、护院武师是增加了,不过,他们的武功高不到那裏,丝毫不晓得瓦面上有人。

就在这时,一把飞刀射向郭康背后!

刀是从较低的屋顶向上掷,直射郭康。

他听到背后风响,假如向左、右跃下,是可以避过飞刀,但自己就会暴露在王家家丁面前。

好个郭康,他彷彿背后有眼睛似的,他伸手住后一夹,中指和姆指一合,就将飞刀接住!

他回过头来,见到一个黑影往东跃走!

「好家伙,原来一直伏在那裏!」郭康骂了一声。他马上运气,用『八步赶蝉』轻功,直追那黑影。

那是穿了全黑夜行衣的人,轻功很好,一瞬间就跃出王家,往林子跑。

「我一定要捉住你!」郭康亦尽展脚步。

跑了一程,黑衣人似乎气力不继,开始慢下来!

郭康蹤身向黑衣人一抱,双手刚按住对方的胸膛,两人就滚落草丛!

「你…」郭康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有弹性,那是女郎的乳房!

「放手!」黑衣人想伸手点郭康的死穴,但郭康右手一伸一格,除了挡住她的手指外,更借势扯下她的面巾!

那是个娇俏迷人的少女。

「你…你还按…」她粉面通红:「放手!」她仍作挣扎,但奔跑了一程,气力已不足!

「妳答应不反抗、不打我…我就放妳!」郭康的左手仍握着她一边奶房,他一手只能握着半个圆球,掌心刚好压在她的乳蒂上!那女郎的乳头明显已变硬。

「你…轻薄我!」她眼中泪光莹然。

郭康始终是吃公家饭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吶吶的正想鬆开手!

就在这时,黑衣女子突然曲起膝盖,狠狠的就顶向他的阴囊!

这一下快而準,假如撞正的话,男人也会痛晕!

但郭康这时却一滚,滚到草地上,他的左手仍握着她的乳房,但顺势一扯,她的衣襟就扯开,内面虽有亵衣,但整个乳房的轮廓,连乳蒂的大小都凸现出来!

「啊,你…」她伸手就想掴郭康。

他再也不敢握着她的乳房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妳为什幺要杀我?」他侧着脸。

「因你是王礼廉家的护院武师﹗」她双手按着衣襟,亦坐了起来。

「我不是王家的人!」郭康低声:「是…」

「你也是要来杀王祖廉的?」女郎似乎有点惊喜:「我见你在瓦面上巡来巡去,还以为你是武师!」

「不!我与王礼廉无怨无仇!」

「那…」女郎似乎很失望。

「昨晚是不是妳杀了王礼廉小妾莫愁?」郭康冷冷的,他虽然没有带武器,但一双肉掌自信可应付这女郎!

「我没有杀这狗官的妾侍!」女郎答得很乾脆。

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郭康在月光下,从她眼神,已相信她九成!

「我要的是王礼廉的命!」女郎声音娇柔起来:「假如你肯帮我…」她鬆开掩着衣襟的手,白白的胸肌露了出来:「我可以和你在这裏干!」

郭康瞪着她:「王礼廉和妳有什幺仇?」

「他利用职权,吞了我父亲一批私盐,把家父迫死了…这笔银子…」女郎声音急促起来:「这狗官退休后就用来享福!但我姓吴的全家…就家散人亡!」

「哦!」郭康忍不住又望了望她的胴体,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拒绝不了这幺美的女郎!

「来!」女郎解开余下的衣钮。

「不!」郭康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个字:「我不能帮妳杀人!」

「那你知道我的秘密,就要死!」女郎不知从什幺地方,突然掏出一柄飞刀,直射郭康。

两人的距离是这幺近,她以为一定可以射倒他!

郭康是倒了下去,但他没有死!那柄飞刀钉在地耳后的树干上。

「我要捉妳!」他又弹起。

女郎傻了眼:「你的功夫这样好,是干什幺的?」

「捕快!」郭康顿了顿。

女郎在他未讲完第二个字,已奋力往树顶一跃!

她快,郭康更快!他右一跺,捉住了她的足踝。

那小足柔若无骨,一只布靴掉了下来,露出白袜子。

女郎一跌,就跌在他怀中。

「吃公门饭的,轻薄一个弱女子﹖」她放鬆手脚:「你姓什幺﹖好等我知道!」

「郭康!」他只觉抱住的女郎很轻,身上飘出如兰又似玫瑰的香味:「妳呢﹖」

「吴若兰!」她讲得很大声。

「是浙江盐帮吴老三的女儿﹖」

郭康想起一样东西:「怪下得吴家消声匿迹了…」

「我是他女儿!」女郎冷冷的:「你锁我回衙门好了!」

「不!」郭康摇了摇头:「妳走吧!」

「为什幺﹖」

「因为妳并没有杀人!」他放下了她。

女郎吴若兰慢慢扣回衣钮:「你同情我?」

「不!铁手无情郭康,从来不提同情!」

「好!我走了。」吴若兰跃出丈外。

「不要再到王家!」郭康大叫。

「这两晚守卫这幺森严,王家应该是没事的!」他自言自语。

回到城裏衙门,手下就说:「伍知府要见你,找了好几遍啦!」

郭康搔了搔头,他走向衙门后堂。

「来!见见郭大哥!」伍知府正与女儿、妻子对饮:「小女伍芷芳!」

郭康第一次看到上司的独女。她不及吴若兰的美,但胜过莫愁十倍,她的眼大、鼻尖,但肤色较黑,看样子似乎是有苗族人的血统。

她娇笑着瞟了地一眼。

「我刚到过王家﹗」郭康不敢再望伍芷芳:「守卫多了,採花贼不会再去!」

「王伯伯的妾侍死了?」伍芷芳插口:「我见过她一次,想不到…这幺年轻就…」

「姓王的有仇家!」郭康再说:「事情不简单!」

「老弟,来喝一杯,这裏就靠你啦!」

伍伯棠拍拍他肩膊:「调来半月就有大案,唉…」

郭康喝了两杯,就告辞,他很想睡。

男人,都喜欢上床。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脱了衣胀,就扯开蚊帐!眼前的景像令他呆了!

因为床上有个赤条条的女郎!她是吴若兰!

「来!」她一手就掏向他的裤裆,握着他的肉棍。

郭康这次避不了!

他看到她腋下一丛黑黑的毛髮、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

奶子很大很白,但乳晕和乳蒂却很小,小得像粒黄豆,却是鲜嫩的粉红色!

「假如我出手,你已经死了!」吴若兰娇笑,她的小手握着那六寸长的热棒,那根东西又硬、又热。

「妳…不会杀我!」郭康红着睑:「因为我和妳无怨无仇!」

他顿了顿:「但妳为什幺自投罗网﹖」

「入王家被你知道,要找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那裏最安全?」

「衙门内我的家!」郭康苦笑。

「还不上来!」她牵着他的热棒一拉…

郭康的裤子很快就掉到地上。

她用小嘴封着他的口,小舌钻到他口内搅动,她双手搂紧他的颈,啜得很用力。

郭康亦吸吮着她的香涎。

这十天半月来,他未碰过女人,体内积存的男精,令他需要发洩!

「唔…」他一边吻,一手就摸到她的大腿尽头,那裏是一大片的、毛毛很多。

他的手指拨开毛毛,钻到那条隙裏面,那裏已是湿湿的。

她双腿一夹,夹着他的手指,她摆动腰肢,用她的奶头揩落他胸膛上。

郭康的胸膛是有小撮胸毛的,她的奶头揩过地的胸毛,很快就发硬。

她左右摆动,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的奶头,她下边越来越湿了!

郭康吻了很久,跟着,他就像新生婴儿,一口就啜她的奶头。

「唔…啊…」吴若兰呻吟起来,她大力按着郭康的头。

郭康涨得很难受,他抽出手指,换上更大根的肉棒,就狠狠的一挺!

「哎…雪…雪…」吴若兰的阴户很窄,很短。

他的东西已经插到底了,但还有一寸多的『棒尾』露在肉缝儿外。

她双手垂下,捉着他的两颗小卵。

他狠狠的抽拉起来。

「滋…滋…滋…」每次拉动,都有水声,看不出吴若兰有这幺多淫汁。

她的屁股不断往上挺:「啊…好哥哥…」

阴户浅窄的女人是特别易有高潮的,因为肉棍的棍头,很易碰及阴蒂。郭康床上功夫和普通男人没有分别,先是猛插,继而是慢下来,然后又是狠冲!

「啊…啊…来了…」她大力的搂着地,一股更浓更热的淫汁漂出!

她的阴精给他弄出来了!

给吴若兰又热又浓的阴精一烫,郭康只感到一阵酥麻。

「没了…没了…」他怪叫起来。

「好烫…好烫呀…」吴若兰亦挺起屁股,承受着每一点一滴的『豆浆』!

郭康打了个冷预,他积存的精子,都射光了!

但吴若兰却不让他抽身而起,她将他已经变软的鞭子,泡在又浓又滑腻的牝户内。

「这…这为什幺?」

郭康很奇怪。

「我想要一个孩子,帮我报仇!」吴若兰搂着他:「一个我们的孩子,帮我报仇,你总不能杀自己的孩子吧?」

「妳…」郭康呆了。

吴若兰说:「只要多十五年,我就可以和你的…不…我们的孩子去杀王礼廉!」

「我不能!」郭康想挣扎而走,但,她的小手却紧握着他的两颗卵子:

「郭康,我吃定了你了…」

吴若兰搂住郭康狡滑的又笑了笑:「捕头也不能强姦一个弱女子吧?看,我肚皮内全是你的子孙,要抵赖也抵赖不来吧?」

郭康傻了眼。

「我孤身前来找王礼廉报仇,沿途发觉一个人成不了事,此刻终于找到帮手了!」

吴若兰双腿箝着他,一抬腰,小嘴就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说:「尝了甜头,就要听我的!」

郭康吶吶地:「不能杀人!我不会帮你杀王礼廉,妳…妳告我强姦好了!」

吴若兰媚笑:「你…你还未姦完嘛!东西还浸在我裏面,又蠢蠢欲动啦…」

郭康的理智叫他抽身而起,但肉体却不听支配,肉棒子回气后又发硬起来了!

这时,窗前突然出现一个穿夜行衣的黑影。

这个人用指笃入了纱窗,看到郭康和吴若兰正来第二次!

「噢…啊…」黑衣人喉咙轻叫了两声,慢慢的向后退,跟着一跃,跳上瓦面。

却说郭康的副手亦是个未婚汉,他叫冒力,是衙夷的副总捕快。

这晚,他亦多喝了点酒,和衣斜躺在床上。

他点亮了蜡烛,正在看《金瓶梅词话》。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记『倒挂金钩』,双足勾着檐边,弓身往下看。

「哟…有个骚货就好了!」冒力看了几回,已忍不住解开裤头带,一手伸进裤裆去搓那话儿!

「好,今晚就选你!」黑衣人低声说了句,跟住就跳下,跟着推开窗,跃进冒力的房间!

「啊…是妳…」冒力手从裤裆抽出,有点狼狈。

黑衣人解开面巾,是个女的!她吃吃笑着:「自己用手干,浪费了精液,不如…给我好不好?」跟着,就解开胸前的钮扣。

冒力看得眼也红了,口水淌了出来。

她两颗肉丸虽小,却是浑圆坚挺,乳蒂和乳晕是粉红色的,只有一小片。

黑衣少女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前两步:「来嘛,伸手摸我的奶房,来,吮吮乳头,我喜欢人舐那裏的!

「我…」冒力有点疑惑,手伸出一半又停住:「小姐…我…」

他想说自己是执法者,可话到唇边又缩回!

「来嘛!」她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

「噢…啊…」冒力不克自持了,他双手紧握一粒奶子,低头就含着另一边的乳头啜起来!

「啧…啧…」冒力大口大口的啜,啜得口水直流!

「嘻…嘻…」少女『吃、吃』的笑,她慢慢解自己的裤带:「要不要乐?」

冒力边啜边点头,他的肉棍子几乎顶穿裤裆!

少女的裤子跌了下来、跌在足踝。冒力鬆开了口,低头就看她的私处。

「妳…妳是头小白虎!」他乾笑:「老子当差,白虎邪不了我!」

「唔…」黑衣少女似乎亦慾火焚身,她伸手一握,就握若冒力的热棒儿:「唔…蛮烫的…就是小了点!」左右摇来摇去!

「不要搓!」冒力拉若少女的手:「不要把我搅得…漏浆…来…老子给妳!」

「唔…」黑衣少女媚笑﹕「我要在上边。」

「好!好!老子给白虎骑…」冒力倒落床上。

黑衣少女乳蒂已发硬凸起,她慢慢的想坐落冒力的肚皮上!

「慢一点,小心笃到子宫!」冒力骑骑笑。

那女郎扒开大腿,就往热棍压下『滋…』的一声,入了三寸,她的淫水很多!

「咦!妳这幺浅的?」冒力笑着闭上眼:「到底了…动嘛…」

「噢…哟…」黑衣少女叫了起来,她一手按着他的肚皮,双足箝着冒力的腰,另一手就去拔头上的髮簪,那是枝很尖的针!簪头一按,弹出刀锋!

「爽…这幺浅的牝户…」冒力淫笑,他张开眼睛:「哎…不好…丢了…真是…」

但突然像抽筋一样而在这时,黑衣女郎的髮簪又快又準的刺进冒力的喉咙,一股鲜血直标出来!男人极乐时,抵抗力往往最弱!

「啊哟!」冒力一阵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凌空弹起,在半空打了个翻转,赤裸的身躯就退到门旁。

冒力又一阵抽搐,他下边还喷出白浆,但上边就标出鲜血,他气管被割开已不能叫出声,他眼睛睁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动!

「死得风流,多美﹗」少女穿回夜行衣裤,随手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墙上画起图案来!

那是一只鲜红的蝴蝶!

这边的吴若兰双腿紧夹,郭康的东西在她牝户内又硬如铁,她扭动屁股:「来嘛,不会动?」

「小骚货,我…我捣死妳!」郭康疯狂地冲刺起来!

「哎哟…哎哟…慢点…」吴若兰呻吟起来。

但郭康一伸手就掩若她的小嘴:「不要叫,这是衙门!」他拿了件脱下来的衣服,塞着她的小嘴:「咬着…莫叫…」

吴若兰咬着,头摆来摆去,郭康抽了百多下,似乎下下都直透到底!每下都顶中她的子宫,吴若兰泌出浓浓的阴精!

梅开二度,男性通常都较第一次迟射精,郭康放尽全力抽插了几百下,牝户滑腻腻的,肉棒儿连连跌了出来,吴若兰叫不出,只好用手指抓他背脊:「唔…唔…」

「小骚货,老子把妳干死了,省得麻烦…」郭康像头牛似的,冲、冲、冲…

「鸣…唔…」吴若兰双腿箝着他,屁股力磨、两人浑身是汗!

「噢…噢…噢…又来了!」郭康突然怪叫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又给妳…丢啦…」

「啊…」吴若兰仰头咬了他一口。

两人就这样搂着,连抹也不抹就睡去。

五更时分!

「郭总捕头!」门外有人连连敲门:「不好了,冒力副总捕头给人杀了!」

郭康在梦中惊醒,此刻,他才恢复理智,吴若兰仍是沉沉睡着。

「妳…妳不要动,穿衣服,莫离房!」郭康焦急的摇醒她:「衙门裏出了事!」

他三扒两拨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马上来,你们请大人去!」

他再轻声吩咐吴若兰:「莫乱跑,穿了出去,妳我都不得了!」

天明时,整间衙门的人都围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下体有精液,是不是给女鬼…」

一个衙差讲古:「以冒大爷的身手,总不成给人在不知不觉中干掉!」

郭康和伍知府看了又看死尸,冒力的手指在蓆上划了道『一』字,但下一笔还没写上,已经气绝!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墙上。

「与王礼廉家的一模一样!」伍知府叹了口气:「一晚死个女的,一晚死个男的,这血蝴蝶邪门得紧!」

郭康悲痛地看了又看冒力的尸体:「这分明是乘他交合之际…咦…或许是自渎之际下手的!」

他用手指笃了笃冒力的大腿侧:「咦!」他将手指看了看:「湿的…」跟着送到鼻端嗅了嗅:「这倒有点像女人淫汁的味儿!」

「兇手在衙门内杀人,传了出去,我这金陵知府还有面?」伍伯棠摇了摇头:「就是十五这天,竟有两宗命案,为什幺?」

郭康亦答不出来。

他突然又蹲下,用鼻去闻冒力那话儿!

「有女人的淫汁味,冒力是在交合之际,给人杀死的!」郭康大叫。

伍伯棠知府终起眉头:「这就邪门得很…第一晚姦杀个女的,第二晚交合时杀个男的…这血蝴蝶…莫非有两个人?」

「会不会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语:「郭捕头,你怎幺看?」

郭康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反而『欣赏』墙上用鲜血空成的『血蝴蝶』!

「这也是用手指醮血昼的,照线条来看…」郭康用手比例着:「倒真是像一个人的『手笔』,说做案的是兄妹,也不为过!」

「郭捕头,你要跟紧一点,两条人命哪!」伍知府叹了口气。

郭康站在冒力的尸身前,站了好一会,他不住的摇头:「邪得很!」

中午时分,郭康才赶回自己的小屋。

裏面已传出阵阵饭菜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以往,郭康这种『寡佬』都是在酒家解决食的问题!

这次,谁给他烧饭﹖

他悄悄的走到窗前,只见一个穿了捕快衣服、戴上帽的人,背着窗,正在摆饭桌。

「大老爷叫你送饭来?」郭康边说登推开窗,蹤身而入。

「大老爷没有吩咐,是我买菜给你烧的!」衙差转过头来,赫然是吴若兰!

郭康呆了呆,忍不住笑起来:「妳原来穿了我的衣服…哈…大了个码…怪不得!」

「你怕人知屋内有个女的嘛…」吴若兰发娇嗔﹕「不作这幺打扮,怎去市场?怎混出衙门?」

郭康点了点头,他坐了下来,看看桌上是两菜一汤。

菜是醋黄鱼、五香骨,都很惹味!郭康坐了下来,吃了个乾净。

吴若兰看着他的吃相,很满足。

一个男人吃光女人煮的菜,那表示他重视对方。

〔OCR PS:看官要记住哦﹗〕

郭康吃得很饱,他觉得吴若兰处事很细心。

饭后闲聊,他谈到血蝴蝶连杀一男一女的事。

「我猜是一对兄妹做的!」吴若兰提出她的见解:「查一查金陵城来了多少对兄妹模样的人,就可找出线索!」

「这亦可能是一对夫妇做的!」郭康提出他的见解:「做丈夫的姦杀了一个女的,跟着做妻子的亦姦杀一个男的,这女的为了示威,特意拣衙门的衙差来杀!

「不!」吴若兰睁大眼:「假如男的在外边拈花惹草,我乾脆杀了这淫汉,何必将怒气祸及无辜!

她娇嗔的时候,来得特别美!郭康忍不住拉了她过来,就亲了她一口,跟着手也不规矩起来…

「喂…唔…不…白昼宣淫…你找死!」吴若兰想摔开他!

「我才不理!」郭康一低头,就将鼻凑到她的乳沟上!

「不要来…」

吴若兰挣扎:「万一有衙差来找你,岂不是将秘密公开?不…不要…」

郭康的鼻子闻得两闻,只觉乳香如茴似桂,而她亦软倒下来:

「不要…不…要…要…」

他把她一抱,就要来个白昼宣淫!

但想不到这时,真的有衙差来叩门:「郭大人,知府老爷找你!」

吴若兰赶紧挣开,满脸通红,而郭康亦吶吶的缩开手:「我…我马上来!」

伍伯棠一面愁容:「郭捕快,地方一连出现两宗姦杀,上级已行文谴责…我…我这个知府…鸟纱帽不戴也罢,所以,我已上书朝廷,準备辞职!」

他叹了口气:「郭捕头,人命关天,你…你有破案心得没有?」

郭康呆了呆:「属下已广派人手到街巷打探…但这案…或有可能是对兄妹所为!」

田伯棠点了点顼:「我也有这幺的想法,特别是近这几晚,要多派人手巡逻!」

郭康退了出来,一行边想:「做知府倒霉得很,两条人命压下来,刚上任,又要辞职,唉,父母官不易为!」

他集合手下,看看近日有没有卖艺的兄妹或是其他可疑的男女混入金陵城!

「近日南盛坊有对男女,自称兄妹,一跌打刀伤药,捕头要不要去看看?」

一个捕快说。

郭康表示:「好,我们傍晚分成两组,一组守在衙门四周,一组就到南盛坊去!」

他开完会议后,暗中亦吩咐一捕快:「在衙门附近有没有房租?替我留意一下,我想搬出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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