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抛下胡斐,催马急奔,不出十裏,大雨便已倾盆而下,顿时将这一人一马淋了个透湿。正无计间,一转头,瞥见路旁树后露出一角黄墙,遂驱马奔至,见是一座破败庙宇,上面写着「山神庙」三个大字。袁紫衣跳下马来,顾不得察看,伸手推开庙门便入。见庙内分为前后两进,便将马牵进后殿,抱些废木料,生火烤衣。手下忙碌,思绪却飘飞天外,隐隐约约似乎都在想着「胡斐那个臭小子」。

想到刚才二人共乘一马,胡斐双手抓着自己胸前双乳,屁股上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那种让人遍体酥麻的感觉,不禁面颊发烧。不敢再想下去,便伸手除下身上湿衣,再去脱亵衣时,左手却不自觉地伸进肚兜裏,揉搓起自己的椒乳来,右手只在身上乱摸,无意间碰到私处,又是一阵酥麻。

少女情怀,初被触动,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但之所以如此意乱情迷,主要还是那日中了毒药,虽然立时洗去,但其内有春药成分。因其量少,并不会造成多少影响,但如今刚刚与一个年轻男子亲密接触,情欲一萌,春药便立有雪上加霜之功效,更能让她产生种种绮思幻象。

熊熊火光映照之下,袁紫衣双目紧闭,面颊酡红,横卧于地,身上仅着一件掀开一半的小小肚兜,亵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脚踝处。精緻绝伦的左边椒乳裸露在外,一只纤纤的小手在上面恣意地揉捏;右手轻轻地抚摩私处,樱口微张,发出消魂的呻吟,白玉般的娇躯弯曲成弓形,随着双手的动作轻轻颤动。在她的幻想中,这便是胡斐将她扑倒在地,剥光了衣衫,粗暴地在她娇躯上肆虐……

这般自慰得片刻,袁紫衣显是无法满足,她伸手拿起了十八节鞭,将鞭柄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初次而为,毕竟还带着许多娇羞和不惯,过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将鞭柄插入小穴。顿时,殿中传出一阵阵痛苦而消魂的呻吟,袁紫衣右手紧握鞭柄,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小穴裏抽送,中指则轻轻抚按着菊花蕾,口中随着鞭柄的插入发出「啊~啊~」的轻声娇呼。

她双目紧闭,眼前恍惚出现许多场景。似乎是在少林韦驼门万鹤声的灵堂上,她被孙伏虎单刀压在颈中,尉迟连用赤尻连拳扭住了自己手脚,杨宾掉转大枪,用枪柄直捣自己的小穴,一下、两下、……自己被插得连声告饶,却只换来更重的抽插,让自己痛不欲生,语无伦次。那个胡斐不来救自己,却趁机在自己身上大揩油水,害得自己浑身无力,无法挣扎,竟然被枪柄插得到了高潮……

又恍惚是自己和刘鹤真比梅花桩,高高的梅花桩,自己一个失足落下,幸得胡斐托住了自己双脚,但桩尖却变成了两根并排,都有阳具般粗细,一根正顶着小穴口,一根已稍稍插入菊花蕾,那胡斐奸笑着握住自己双脚,一上一下地拉动,那桩尖便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自己被插得连声呻吟,刘鹤真也过来揉捏自己的椒乳……

恍惚又似乎是在道上与八仙剑掌门人蓝秦比剑,自己过于托大,一个失手被他擒住,与他随行的那两个侍卫淫笑着伸手探到她衣衫下,便开始肆意蹂躏她的娇躯,小穴被那两个恶贼用剑柄插入,抽插不已。自己痛极而啼,哀声向胡斐求救,他却拿起另一支剑,将剑柄插入了自己的菊花蕾……

再一转,自己又到了湘江大船的桅杆之上,在和易吉斗鞭。自己斗得脱力,被他拿住鞭梢夺去十八节鞭,将自己捆在桅杆之上。那老贼狠狠地将他的九节鞭插进自己的肛门,再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他粗大的阳具无情地插入她娇嫩的小穴,一下比一下重地不停抽送。自己被前后夹击,宛转娇啼,生不如死,那胡斐却趁机上前来捏自己的双乳,还将他的大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嘴裏……

最清晰的还是她与胡斐共乘一马。胡斐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突然夺下缰绳捆住了她双手,自己半推半就地挣扎,结果衣裳不知什幺时候散了开来,双乳和私处门户大开,胡斐一双大手上下揉捏,自己拼命扭动娇躯挣扎,却被他越来越紧地搂在怀裏……胡斐把自己双腿左右用力掰开,让自己坐在他的阳具上,白马飞驰,阳具随着颠簸在小穴裏不住地抽插,道旁行人驻足,自己被干得连声哀告?

正在袁紫衣想入非非,欲仙欲死之时,忽觉一双大手按上了自己的双乳,连左手也被按住;同时右手也被另一只手握住,开始更快更深的抽插。袁紫衣心头一凛:「有敌人!」双手被制,她立即飞起右腿,要先对付下面的敌人,不料甫一发力,才发现双脚被亵裤缠在一起,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捆住了。玩弄她下体那人见袁紫衣抬腿,连忙双腿齐跪,将袁紫衣双腿牢牢压住,成一个O字型。袁紫衣睁眼望去,竟是凤天南凤一鸣父子。

原来凤天南一路逃难向北,也是避雨至此,哪知道一进来便看见袁紫衣自慰到了情浓出,口裏还喃喃地呻吟着:「哥哥……干我……干死我了……」只看?

凤天南父子令手下全部退到前殿把风,这才悄悄走近袁紫衣身旁,一把按住。袁紫衣初经自慰的消魂滋味,神游其中,对外物声响全然未闻,被凤氏父子轻轻鬆松捉了个现成。

惊惧之下,袁紫衣欲火尽消,拼命扭动挣扎,但四肢被两个大男人死死制住,哪里挣扎得脱?何况这四只手还不閑着,凤天南的两只手已经在揉捏一对少女椒乳,凤一鸣一手抓着袁紫衣握着鞭柄的右手,用鞭柄不停地抽插袁紫衣粉嫩的小穴,另一只手反过去握住了袁紫衣罗袜半褪的玉足,轻轻揉按脚心。凤氏父子一边肆虐一边对袁紫衣品头论足:「女侠肌肤好生细腻」「乳房不够大,形状却完美」「下麵连毛都没长齐就懂得自慰,真是骚啊」「女侠啊,你被几个男人?

袁紫衣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在这样手法高超的全方位交叉爱抚和极尽调戏污辱能事的口头强姦之下,身子款款的扭动,口中也忍不住重新发出呻吟声。凤天南淫笑道:「看来这小侠女欲求颇为不足啊。鸣儿,将她抬到神案上去。」抓着袁紫衣左手,将其拧到背后。

凤一鸣也伸一手探入袁紫衣臀下,二人一齐用力,将袁紫衣原样抬到神案上,凤一鸣原本蹲在袁紫衣两腿之间,这下袁紫衣上了神案,成了她的双腿夹住凤一鸣的腰,而双脚却被捆在凤一鸣背后,完全是一个投怀送抱的淫蕩姿势。袁紫衣羞不可抑,只能徒劳地发出恐吓:「放开姑娘……看姑娘杀光你们……啊~~」

却是凤一鸣淫笑着将鞭柄深深插入小穴深处,插得袁紫衣颤声长呼。

凤天南笑道:「鸣儿,把她右手拉过来。」凤一鸣一手将鞭柄按在袁紫衣湿润的小穴内,一手将她无力的右手拉离鞭柄,递到凤天南手裏. 凤天南把袁紫衣双臂拗向后,按到紧贴神案桌腿,拿起地下袁紫衣解下的丝带,将她双手紧紧缚在桌腿上。这一来,袁紫衣成了一个标準的仰卧反弓形,只有任人轻薄的份了??

凤一鸣手下抽送不停,凤天南将口凑到袁紫衣耳边,淫笑道:「爽不爽啊,小美人?」袁紫衣被插得只有宛转呻吟,闻听这调戏语言只觉无比娇羞,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凤天南双手重新按上一对椒乳,对凤一鸣道:「你怎幺不看情形幺?人家小侠女只有一个洞满了,哪里就能满足呢?」手下开始熟练的揉捏。

凤一鸣闻言顿时意会。原来这父子二人都好色如命,且都对肛交有莫大兴趣。凤一鸣左手不停,右手顺鞭节直捋下去,拿住了鞭梢,对袁紫衣淫笑道:「是哥哥疏忽了,现在就让小妹妹你尝尝前后夹击的妙味。」

右手从袁紫衣修长结实的大腿底下探上去,摸到了柔嫩无比的菊花蕾,揉得片刻,嘿嘿一笑,将鞭梢插入了袁紫衣的后庭。

袁紫衣在接近昏迷中听到凤一鸣「哥哥妹妹」的调戏语言,心下猛然一激灵:「这是我的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玩弄我!」不禁眼前一黑,如被雷击,心中万念俱灰。恰好此时凤一鸣以鞭柄插入小穴,以鞭梢插入后庭,速度极快地开始抽插,袁紫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快感几乎沖得她晕了过去,只有张大口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凤一鸣再抽送得几下,袁紫衣便在这阵阵快感和乱伦的杂念中达到了高潮,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淫水从小穴汩汩流出。

凤天南笑道:「啊哟,小侠女爽到虚脱了。那你是不是也该以身报答一下我父子二人,让我们也爽上一爽呢?」一手继续在袁紫衣娇躯上肆虐,另一手便去解裤带。凤一鸣也嘿嘿淫笑几声,将沾满淫水的十八节鞭从袁紫衣下体抽了出来,解开裤子,掏出阳具,道:「不错,你能同时服侍我父子二人,实在是你莫大的福气呢!看咱们让你加倍的欲仙欲死,宛转承欢……」

袁紫衣自高潮后的昏迷中悠悠醒转,见二人都掏出阳具,闭眼不敢看,害怕无比,心道:「这幺粗的家伙,岂不是要把我生生插裂?」又听的二人语言,竟真要姦淫自己,不禁又惊又怕,颤声道:「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凤天南淫笑道:「为什幺?」一边把阳具在她口边抖动了几下。袁紫衣尽力扭过头去避开,道:「那……那北帝庙中……是我发指环救你……」

凤天南闻言一惊,忙从怀中摸出指环,与袁紫衣手上指环一比,果然是一对,不由心下踌躇。正在为难,却听凤一鸣道:「爹爹,既是如此,咱们不可坏了侠女名节。只是咱们已经勃起,若是不能泄火,只怕……只怕……」

凤天南一听之下便即会意,心知儿子是不顾一切要享受这娇怯怯水灵灵的美貌女子了,却要说些谎话诱得这冰清玉洁的处女主动为自己服务,以彻底消除她的羞耻心,方便进一步的强姦调教。当下打定主意,故作痛苦状道?

凤氏父子猜得不错,果然袁紫衣玉洁冰清,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只道二人所说是实,骨肉情深,也不禁担心。凤天南看出她的神色,知她中计,遂道:「泄火倒也并非必须交媾,若是女侠肯用你的樱桃小口替我们含吮,也可解决……」袁紫衣虽觉骯髒,但心下彷徨无计,道:「那……那好吧。」

凤氏父子大喜,凤天南将袁紫衣双手解开,但这一番摧残过甚,袁紫衣仍是浑身无力,凤天南将她搂坐在怀裏,袁紫衣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凤天南假意道:「女侠辛苦,待我替你按摩。」一双大手开始在袁紫衣周身揉捏,重点部位自然仍是双乳、私处、菊花蕾等处,一边嘴裏还不停地挑逗:「女侠奶子弹性十足,与人动手时只消让对方捏上一捏,必定立刻酥软降服……女侠这纤腰果然是结实有力,不知经过多少床第功夫才修炼有成?……女侠臀部怎幺这幺紧绷绷的啊?来,放鬆点,放鬆点,不然扭起来就不能让男人消魂了……啊哟,女侠的小穴已经这幺湿了?待我为你拭一拭……哎哟,女侠你不要夹得这幺紧啊,我抽不出来了,哎,哎……」袁紫衣从未经历过这般全方位的爱抚,凤天南粗大的手指只搅得她樱口大张,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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