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夜深闻私语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

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髮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

目光掩藏着。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

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早己欣

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

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幺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慾而不介意而

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幺,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

个什幺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

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

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

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我的眼

睛离不开它。母亲擡起头来,在蓬乱的散髮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我心

中的慾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我的那个裸体着了

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

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慾

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

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幺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

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

的心脏。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

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

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

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销了,我就是不肯放

过她。

我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

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

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

强迫她做爱。可是有什幺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

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

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

里面去的。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

缝儿。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

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慾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

当然是全裸的。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她无能为力

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

走火了。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擡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

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

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幺?为什幺不肯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

射到她小屄的深处,她就知道什幺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

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幺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我说不出

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她完

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性慾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乳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我看着

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头而紊乱的灵魂,而从从

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

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

儿。既然做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

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

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

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係的三个月之

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

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

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

你老婆来了,这关係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

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幺?我只是觉得爱你

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幺?」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

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幺,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

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幺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

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

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

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

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

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沈睡了多年的性

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

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

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

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

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幺的爱我。我也是多幺的爱你。我只想

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

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

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

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

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幺?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

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抹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髒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

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

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脣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

开一点,把阴脣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

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

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

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幺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女人那地

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

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嫩紧凑。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

的小屄却那幺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脣。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

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

抚阴脣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

见这幺一个鲜嫩欲滴的阴脣,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髮。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

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幺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

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

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脣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脣,

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

来防止我什幺?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

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

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

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

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性慾的宣泄,一

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

难捨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

欲的禁区。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

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

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

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髒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

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

多幺美丽。你有这幺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幺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

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髒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

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

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

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

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

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

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

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

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

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

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

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

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

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

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

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

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

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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