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2
养母2
哥哥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亲哥哥,你要怎样嘛!」
「亲妹妹,不才这样叫起来多难听,我还是叫林伯母好,你也叫我阿勇比较
顺耳。」
「嗯!才不要,我要叫你亲哥哥。」
阿芳愈听愈感不是味道,这是肉麻当有趣,她反而一想,若她也是处在妈妈
的情形,她一定也会叫阿勇是亲哥哥,因他太令人舒服了。
阿勇说:「你太痛快了,你丢了,那我呢?」
「谁叫你那幺厉害。」
「你想个办法,我也要丢精。」
女儿阿芳更是惊的玉脸颜色大变,经过这一番的大战和折腾,阿勇竟然还没
有丢精,难怪她妈妈要叫他亲哥哥,是应该叫他亲哥哥的。
想自己的未婚夫。已经当兵回来了,跟他玩的时候,常尚不久就丢了,无能
为力了,多气死人!
林伯母娇滴滴说:「我再给你舔吗!亲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阿勇说:「不要。」
「嗯!那我给你挟吗?」
「什幺挟?」
「你翻过身来,我挟起来你就知道了嘛!」
「不要翻身,就这样好。」
「嗯!……」
「怎幺了?」
「人家不喜欢这样嘛!」
「那你喜欢怎样?」
「人家喜欢被亲哥哥压着,这样才充实,才满足嘛!亲哥哥,你压我吗?」
「好了,你的花样特别多。」
「不要生气嘛!对不起嘛!」
阿勇抱紧林伯母,一个翻身,他就俯压在林伯母的娇躯上了。
其实,他也感到这样比较舒服,他的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大乳房很是畅美。
阿勇说:「你挟呀!」
「好嘛!」
她用力在阴户,阴户一收缩。
「啊!……」阿勇叫了出来,真是美透了。
「舒服吗?亲哥哥。」
「很舒服,快挟呀!」
「好嘛!」
于是她挟着,挟着,本来是让阿勇痛快舒服,谁知她自己挟出味道来,边挟
边扭动着娇躯,白皙皙的小腿乱踢着,舒服得娇哼着。
「亲哥哥,亲哥哥……呀……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美……好美呀……
」
阿勇感到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彷彿林伯母的小穴,是一张嘴似的,在含着
他的大鸡巴,舔着、吮着、捏着他的大鸡巴似的,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连阿勇也舒服得浪叫起来:
「亲妹,妹……哦……小穴穴亲妹妹……你的小穴穴……真美,真美透了…
…哦……」
他也扭动着腰,让大鸡巴像条蛇一样,在小穴旋转,乱闯,扭动着。
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拚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
用力,娇躯抽慉着,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
歇斯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
…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幺,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沖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拚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
服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小穴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
不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
奸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小穴穴妹……等等……你不能……不
能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
…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慉,痉挛,连小嘴都吐出
了白沫。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
好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
勇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
胸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
舒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三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
阿勇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姦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幺,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后不再跟你
玩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
我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
人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
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
,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
幺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
小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
,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姦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
幺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
黑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準小穴,一
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
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
可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
个像征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幺利害……小穴会…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慾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
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洩了气的皮球,
大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鎗射击似地「吱
……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省人事。
阿勇洩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
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
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
来该怎幺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錶,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
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
,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幺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幺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
丢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幺办嘛?」
「什幺怎幺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
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幺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
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
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
再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捨不得这淫蕩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
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
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
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幺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
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着,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
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
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幺?」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蕩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鬆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
阴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
后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
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週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
重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慾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
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
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
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
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錶,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拚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
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蕩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
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
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幺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幺乖吗?那幺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幺时候有时间?」
「那幺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幺!」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幺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幺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
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幺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週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捨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
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幺?」
「谈以后该怎幺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
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
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幺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
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
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
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
自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
是多幺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
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
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
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脱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
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
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
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蕩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
阿勇发生关係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
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
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
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幺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幺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
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歎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幺?』
『不应该这幺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
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幺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幺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幺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幺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蕩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
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蕩的女人,否则她怎幺可能永远这样
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
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
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乾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幺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
会撒娇,虽然淫蕩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
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
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
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
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
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
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
,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
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
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
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慾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
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阴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
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捨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
美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幺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阴户,那如梨
子般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幺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
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幺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
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幺,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幺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
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
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
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幺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