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岁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务员,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爲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于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骚!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锺,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爲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饑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骚!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

  一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閑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爲集中。

  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麽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麽,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巴还好吧,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麽,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麽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麽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麽,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麽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爲!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爲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爲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骚”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爲什麽常常盯着我的脸看,爲什麽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但我依然是一个阅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于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对于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于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的职业微笑,轻轻的提醒她们,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爲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于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从异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虽然我知道两性的差别,但是很少从性来的角度。然而从那以后,我渐渐发现周围的女人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动物,她们的面孔、身材、声音、曲线乃至一举一动都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得我对周围的异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欢和异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们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观察她们的身材和曲线,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当我注意到女人的这些部位,我都会显得愉悦和兴奋。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种欲望。

  日子似乎又恢複了平静,然而我却一直想着和凤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来越关注凤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希望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失落和无聊。每天晚上10点半,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一丝失落。

  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然后凤姐似乎并没有给我创造机会,虽然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走过楼梯间,但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沈重。

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充满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更令人激动的是,凤姐姐竟然约我出去见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爲真。

  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她家做客?

  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于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

  “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麽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擡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麽,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于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沖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

  “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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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

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麽说好。

  “都怎麽啦?”凤姐笑道,“想我,怎麽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

  “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沖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 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産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麽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麽,没什麽,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沈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麽,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麽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沈沈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麽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麽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

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麽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癡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産生强烈的沖动。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爲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爲一个饑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爲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爲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麽说话,于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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