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莫负有情郎

会发生的事发生了,首先是丈夫急病去世。那倒是蒂的一个大解脱。勤匆匆 赶回来奔丧,一进到房子裏,蒂儿就投入他的怀裏哭。自勤离去后,满肚子是丈 夫和夫家给她受的气。

勤拥抱着泪人儿,抚弄着她的头髮,安慰着她。初而用手揩拭,再而用吻吻 去她满脸的泪珠。泪水给吻乾之后,勤竟然寻找她的唇,闪过,又追上,追逐了 一回,勤终擒住他的猎物。

她需要有人爱她,疼她,惜她。

勤的吻就更深、更长。不羁的手扯起了她裙上的短衬衣,在裏面搜索乳罩的 扣。

「勤,不要这样。」蒂儿逃脱了勤舌头的围困,向他抗议。但他的手转而向 下,从裙头下滑,摸着了她臀的冰凉,并在股沟之间的风光留连。

「勤,不要这样。」再次的躲过勤的舌的追缠,抽身避开他的熊抱,整理身 上的淩乱。

「你坐下来。我们有很多事要办。」

蒂儿汇报着丧事如何筹备,勤只见她口唇张合,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你在听我讲吗?」蒂儿不耐烦了。

「你说吧!」

明天,葬礼就举行了。

那一晚蒂儿睡不着。她听到勤在客厅开着电视机,直到天明。但不敢出来见 他。

丧礼上,勤的目光如影随形。蒂儿低着头,迴避勤的目光。他的目光好像要 把她溶化。偶然四目相投,马上有赤条条的感觉。勤老是想挨近她身旁,蒂儿郤 避开他。

「我有事想和你说。」勤在蒂儿的耳边说。

「办完丧事才说好吗?」

「今晚要说清楚。」

在家里的招待完了,亲友都走了。勤忍受不了长长的沉默,移近蒂儿跟前, 只手搭着她的胳膊,目光直射进她的眼,问道︰「你害怕我吗?」

「你说什幺?」

「为什幺要逃避我?妳教我,假如喜欢一个女孩子,应该主动的对她说。现 在我就面对面的告诉妳,我爱上了妳。」

「我知道,你常常都爱我。」

「不要装蒜了,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要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但发生了。我发觉爱上了妳。现在爸爸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可以相爱了。」

「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回答我,真心的。假如你不爱我,我就死了 心。」

「不要迫我好不好。」

「说啊,爱我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妳爱我。在岛上日子,我们在一起是多幺的快乐。回到学校的日 子,每天都要和你通电话,每时每刻都想念你。」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有有信心,神蹟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在电话 和信上不是常常说想念我,爱我吗?」

「勤,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事,我实在受不 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妳不要 来。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想和我在 一起的话,你就把大门锁上,我就知道妳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会在你面前永远失 蹤。」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

「勤,你说的话,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 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今晚,我不能留在这裏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幺要走?」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裏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你不要见我,我还有面目再出现吗?以后,我们可能不再相会了。 我可以再和妳亲嘴吗?」

蒂儿没说话,闭上眼睛,等候勤的吻。

刚才是拒绝,现在郤答应。勤的敢气有了报酬了。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今晚我们不做什幺,只是抚摸。答 应吗?」

蒂儿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和衣而睡。勤把她的衬衣揭起,隔着胸罩 摸她的乳,感觉她坚挻的乳尖胀硬了。大腿间,内衭渗透着慾望的汁液。他试探 着把裙头扣子解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祕的三角地带才 给挡住。

「今晚只能亲嘴,只能爱抚,不能做其他的事。」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一粒一粒的钮扣打开。乳罩的的扣子鬆开,肩带滑了下来。勤的舌 把弄着她的乳,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 盛放。勤的两个指头,在袜扶和小内衭下有间的空间,开发阴唇之间的天地,逐 渐急促的歎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吻到累了,爱抚到倦了,就相拥着睡。但都睡不着,又再相吻爱抚。直至情 话变成梦呓,在矇眬中睡了一回儿。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仍有 他的余温。

(4)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蒂儿把着勤的手,再次步入这个房间。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背向着勤,坐在床沿,在抽屉裏拉出一件睡 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勤钻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就睡。勤也是累了,郤兴奋过度, 睡不着。这个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都一样,气味也一样。只是摆设换了。床头 没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连的东西都失去了。这边的抽 屉是爸爸用的,拉开看看,裏面的东西都清走了,里面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 的。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三个月的分离,使 他和蒂儿的关係突破了。

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然后在蒂儿的耳边 说:「蒂儿,我的蒂儿,我爱你。我们永不分开。妳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 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他。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裏受着亲友邻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 勤仍在身边、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住过的房间。你为办丧事,我为毕业忙够了,让我们 休息休息,把我的计划告诉妳。」

蒂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的清新的香 味。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 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固。

在房间里,蒂看见了一瓶香槟,卡片上写着︰「蜜月快乐」,她才明白是什 幺一回事。

「喂,你搞什幺鬼?什幺蜜月快乐?」

结婚廿一年,习惯了刻板的婚姻生活。丈夫是个好人,不过没情趣。过去一 年,她的生命更如枯木,直至勤回来,给她带来第二个春天。

勤说︰「要搬到城里,买间房子,找到工作,就要生个孩子。」

「卖掉旧居,连保险金,确实可以在城里买到房子。但是生孩子?是开玩笑 吗?」

「不是开玩笑,妳嫁了给我,就要为我生孩子。我是认真的。」蒂儿没想过 勤想要和她谈婚论嫁。

「谁说要嫁给你?谁说过会生孩子?你知道我今年几岁?」

勤似乎是认真的,蒂儿的反应叫他整天闷闷不乐,蒂儿为了逗他开心,饭后 就开了阳台上的按摩浴池。蒂儿上身罩件背心就下水,再冒出来。让身材贴着湿 透的背心,凹凸浮现。

「还不快开香槟,你带我来这里是为发脾气的吗?」

勤来了,一身光脱脱的,端来两杯香槟,坐在蒂儿身边。

「勤,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

「我打算要你一世跟在我身边。」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身边吗?」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为我生儿育女。」

「但你从来没向我求过婚。」

「现在,我正式向我的心上人求婚。嫁给我好吗?」

「你想清楚了没有?」

「三个月,每天都在想。」

「真是前世的孽缘,死了丈夫再嫁,会嫁给他的儿子。」

「那就是答应了。你看,月亮己升上来了,为我们做证。」

他们踫杯共饮。

「我今后要做个好老公。请月老做媒为证,立此盟誓。」

「月老公公老糊涂了,错点鸳鸯。」

勤把他的新娘子抱着,深深的一吻。湿透的背心,把蒂儿性感的乳房凸现无 遗。

「到裏面去吧。」

「就在这裏。」

「这裏没遮拦。」

「就是啊。除了月老之外,只有我和你。」

「太难为情了。」

勤不理抗议,捧着蒂儿的屁股,把她抱起,分开两腿,放在大腿上。腾出一 只手,把着那话儿,就往她裏面塞进去。

「噢,轻点儿。」

「知道了。」

「我嫁了你之后,你就不能再找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啊!」

「当然啰!我什幺都答应你。」

「但我不能保证可以怀孕。」

「又来了。」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个年纪生育不容易。」

「知道了,我会努力。」

「光是说,是不会叫女人怀孕的。」

「知道了。」

「知道什幺?」

「原来在按摩池裏做,很容易会失脚淹死的……」

「那幺,做不做?」

「不用力怎做?」

「你说什幺?」

「你要我轻点儿嘛。」蒂儿在他的胳膊大力的掐了一把,撒娇说︰「再不做 就算你弃权了。」

「我的权利,哪会放弃。」

勤捧抱着他的女人的丰臀,把那话儿插到尽头,蒂蒂紧抱着将她的男人的腰 围,一双乳尖嵌入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在夜空的千只眼下的爱慾的交缠。嘴对着 嘴,吻接着吻,一个一起一坐,一个一抽一送,与海浪的节奏同步。

月老为证,母与子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祝你们琴瑟和谐,永结良缘。

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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