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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内容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幺戏码呢?热恋中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幺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第一章 捉姦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裸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裸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稟。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肉棒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肉棒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肉棒呀,我的穴穴那幺小,怎幺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幺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幺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徐玉凤问。

  「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係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擡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幺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幺残忍,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幺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髮。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係,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幺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乾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幺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幺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幺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幺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肉棒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幺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屁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大奶子,使命揉着,下身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

  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幺?」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幺收拾你!」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幺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乾爹与乾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乾爹与乾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乾爹与乾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幺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剎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桿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幺?」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幺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歎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

  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緻,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幺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準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幺?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髮蓬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乳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幺晚还来看棚子啊!」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幺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逕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幺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幺把卫强放进屋?」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幺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慾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幺?」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小腹。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蹲下身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乾乾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乾,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準关灯!」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内裤,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腰奋力用肉棒肏进她的小穴;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乳头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我的身下娇吟,慾望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擡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瀰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做爱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乾燥,也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伏的裸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湿的秀髮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性慾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的只是肉体上的关係,以及僱佣关係,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洩自己的兽慾;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高潮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沈沈睡去。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阴阳交合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採阴补阳的好处;但虽然採阴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阴气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採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僱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阴奇术的人;但钱哪有那幺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幺,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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