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着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幺!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妳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幺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妳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妳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裏道:「来!阿敏,二妈说妳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妳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着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幺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妳现在可倒轻鬆,等会要妳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阴唇分开,大龟头对準狭小的阴户,试着往裏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裏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裏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裏发出一两声淫蕩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慾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裏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裏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裏,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裏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鬆开我!你们这是干什幺?」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撚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裏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蕩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洩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蕩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髮,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惜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裏,被慾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裏,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妳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幺?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妳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幺!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妳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裏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係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幺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裏,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妳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妳…妳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裏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妳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妳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妳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幺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妳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幺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髒?」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裏。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妳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裏「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发洩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裏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裏,又被他吃到肚子裏。
浓浓的淫水,淫蕩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户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淫蕩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惜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裏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週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裏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裏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裏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幺!饭开得这幺早,唔…不坏幺,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裏的腥气怎幺这幺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準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裏,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后,回到家裏,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裏,把在咖啡室裏,无法发洩而準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裏,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濛濛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裏闷得有点发慌,柯府裏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幺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洩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裏。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裏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幺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幺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裏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妳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妳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裏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裏,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蕩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鬆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裏。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裏,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係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裏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幺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妳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捨不得她,当然啦!像那幺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捨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妳美,我发誓妳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幺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妳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裏,子文由于心裏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裏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鬆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笔来,肚子裏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幺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週,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裏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鬆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妳呀!近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