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我终于告别了长达四年的日本留学生活,重新踏到台湾这片久违的故乡上……其实久违也说不上,因为我每年过年都会回家一次。

为什幺会想写这篇网誌…大概是因为我很怀念吧,回到台湾来,总觉得好寂寞,在日本的马吉们现在在做些什幺呢?我常常这样想。

我想我非常想念她吧。

一个完全把我带坏的日本色情变态女生。

回想四年前。

还是个小丫头的我怀着一颗雀跃的心来到日本,满心是对日本文化的憧憬,那些电视上好吃到不行的美食啦…优美到不行的美景啦…温柔到不行的帅哥啦…等等,我花了一整年的时间才彻底了解,电视节目都是在骗人的。

只有一点是千真万确的,那就是日本是个充满色情文化的国家!

刚开始我根本不敢相信,这些日本女孩们尺度竟然开放到这种地步,「吶吶,沙也加,妳有没有觉得前排穿灰衬衫的男生还满帅的?」像是这种话题,在台湾的女孩子间也算寻常,但紧接着不寻常的话题就出现了:「妳看他鼻梁好挺,阴茎一定超大的。」凡是类似这种低级的话题肯定会引起热烈讨论,让人汗颜。

一开始我总是敬而远之,但在不久的将来,我竟然会成为那种低级团体的核心人物,想到都觉得很好笑。

在日本留学的期间,我一直和一位笔友住在一起,她叫做雪村湖衣,几年前她来台湾观光时独自一人脱团迷路,我在大雨中捡到了她,于是在我家借住了一宿,回到日本以后我们仍常藉Yahoo即时通聊天,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湖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子,一张精盈剔透的瓜子脸长得清秀绝伦,而且多才多艺,精于茶艺插花,十足是个典型的大和抚子,长辈眼中的明珠、丈夫眼中的珍宝。不过,在大人们背后,她也是个淘气活泼的小鬼头,事实上我会学坏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她。

湖衣帮我取了一个日本名字,叫做奈奈,跟她同姓,所以就是雪村奈奈。

1好女孩?坏女孩!

回想第一次跟湖衣一起泡澡时,她几乎是用扯的把我衣服剥光,我羞的满脸通红,抱着胸部让她替我擦背。

「吶,奈奈,妳的胸部好大呀。」她调皮的把肥皂抹到我的胸部上,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虽然都是女生,但我还是害羞得脑袋发烫。

「妳也差不多…STOP!不要乱摸!」我对她尖叫,不甘示弱的我反摸回去,于是我们两个在公寓狭小的浴室地板上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直到她被我打败为止。

我们浸到热汤里,湖衣的脸红扑扑地,吃吃笑说:「妳好野哦,男朋友一定受不了妳。」我苦笑说:「就是因为太野了,所以才没有男朋友。」湖衣笑骂:「虚伪,最讨厌妳那张虚伪的脸了!」我微微一笑,仰头把热毛巾敷在头上。

说真心话,我自知相貌不差,假如湖衣是100分的绝色美人,我至少也有80分以上,而且我并不是一个只有外表好看,内在毫无可取的女性,相反地我从小就有着才女的称号,被长辈夸讚多了,又被男生捧惯了,这让我养成了很骄傲的脾气,我不交男朋友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完全没有一个男生配得上我……想到这里,我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湖衣这幺优秀的女孩都丝毫没有自傲,我凭什幺觉得自己很好?丢脸丢到17岁才发觉。我缓缓拉开敷在眼睛上的毛巾,只见湖衣那双杏眼竟然近在咫尺,吓得我叫出声来,湖衣跟着做了让我更吃惊的动作,她浅浅一笑,把那樱花瓣一样的嘴唇贴在我的唇瓣上。那瞬间的感觉,难言难喻,就好像你特地到美国观光,钻到自由女神的石像底下却发现她裙底有根老二一样。湖衣吻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奈奈,妳好漂亮。」我脑袋一片空白,嘴巴微动,说不出话来,湖衣吃吃一笑,说:「妳吓傻了?」她趴伏在我的身上,微红的脸蛋上兀自垂着水滴,散着热气的水把我煮得全身发烫。她一手挽着我的腰,低头又吻住了我,这次舌头伸了进来。我那保存了17年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白癡给夺走了。

我把湖衣打倒以后,惊慌地夺门而出。人生地不熟的我,在走投无路的三个小时后,终于回到公寓里,湖衣竟然若无其事的穿着睡衣蹲在沙发上看电视,那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觉丝毫抱歉。「湖衣…妳…妳是…同性恋…?」我勉强挤出这句话,脸色难看到比志村健还惊耸的境界。「嗯?好过份啊,我才不是同性恋咧。」湖衣秀眉轻轻皱了起来,「我是双性恋。」我满脸苍白,本想再度拔腿跑出去,但除了这里,在日本我根本没有地方好待,只觉两脚发软,眼前这女孩竟有着超乎我想像的一面!湖衣见状终于有点歉然,她关掉电视,轻声说:「对不起,我一向都是想到什幺就做什幺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真的很喜欢妳,我以为妳也一样喜欢我,妳不喜欢这样的话,我再也不会做了,请原谅我。」我渐渐冷静下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释然,我知道湖衣是个天才横溢的女孩,我之所以佩服她也是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创意,而那创意则来自她那些想到就做,不经大脑的天性。何况不原谅她也不行,我的大学生活要是少了她,那是不论如何过不下去的。这样放纵她的结果,却导致我一点一滴的被她所影响,她告诉我真正的才气是要让心由里而外的发挥,所以不要去压抑,以印象派画家来举例,那些画家作画时有被格局所侷限过吗?久而久之,我就被她给迷惑了。用不了两个月,她又在浴缸里试图吻我,这次我已经有心理準备,深深呼吸以后,让湖衣吻了我。「奈奈,妳真的好可爱。」她湿漉的头髮垂在我脸上,吃吃一笑,问说:「妳没交过男朋友,那有自慰过吗?」我红着脸摇摇头,她说:「没关係,我教妳。」我的脸纠结起来,低声说:「可以不要吗…」然后她在客厅公然播放了A片。「Come on!」她用破烂的日本式英语叫着,我唯一有自信胜过她的,就是英语了。「不要…」湖衣瞇起眼睛,像是看穿了我的一切,她缓缓说:「妳脸红,妳明明很兴奋,不去体会自己的心情、并且顺应它的话,妳就不算是真正的妳哦。」是这样吗?真正的我到底是怎幺样的?我一直都不了解真正的我吗?在我发愣的时候,影片已经进展到了男女主角互舔生殖器官的段落,聪明的湖衣自己先进入状况,这样让我感觉比较自然了一点。湖衣蹲在沙发上,娇弱的身躯陷在黑色的沙发里,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手在私处抚弄起来。我心跳砰砰,坐在她身旁,问说:「妳家里人知道妳会这样吗?」「怎幺可能!不被打死才怪。」她吐吐舌头,「他们就是想把我塑造成他们想要的模样,可是这是我的人生,不是他们的啊!肯作样子给他们看就该感谢我了。」「那妳男朋友知道吗?」我又问。「也不知道…不过知道也没关係,他很懂事。」「妳做的时候…不会想到他吗?」「有时候会啊…有时候会把角色想像成他,妳没有这样想过吗?妳没有喜欢的男生吗?」她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得我好尴尬。我当然也有喜欢的男生…以前,不过那个人对我始终敬大于爱,而我对他却从来不敢有丝毫幻想,更别说是性幻想了。「妳好奸诈啊,看我一个人在这边用…来嘛,试试看啊!闭上眼睛,想像一下妳喜欢的人,然后…」她循循善诱,我终于一步步踱入湖衣的陷阱之中。「他抱着妳,笑得不怀好意,妳觉得他想怎幺样?」「不…不知道…」「他把手放在妳的肚子上,嘴唇含住妳的耳朵…」「不行!」我惊呼,亟欲逃跑,她连忙拉住我,柔声说:「不要怕啦,只是想像而已,不会有事,妳要认真啊,投入一点,不许睁开眼睛啰?」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拿衣服套住我的头。「哇,妳干嘛套我的头。」「才不是我套的,是那他套的。」她若有其事的说,「她套住妳的头,然后趴到妳身上,慢慢的…掀起妳的睡衣…」「不要…」她把我的手牵引到私处上轻抚着。「不可以唷…因为这是强‧暴‧」「强…强强强暴…」「对呀,妳太可爱了,他已经受不了啦,他太想要妳了,他把勃起的阴茎贴到妳脸上,妳觉得它有多大?」「不知道…」从来不敢想像的画面充斥着我的脑袋,充满罪恶感还有羞耻感,可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曲着,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在湖衣面前做我这辈子第一次的手淫,她不厌其烦的诱导着我,最后我在幻想中洩了身,湖衣一脸得意的对我说:「看吧,没有想像中的难吧?很舒服对不对?」那时第一次高潮的我人还在失神状态,湖衣则滔滔不绝的讚赏我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

2擅自闯入别人生活的家伙由于我是留学生的缘故,所以我必须加修日本的历史课,然而加选的第一天我却赫然发现湖衣出现在我的教室里面。「湖衣!妳怎幺会在这里?」我吃惊的拉着她问。「我想陪妳上课嘛。」她微微一笑,我检查她的课表以后,发现她实际上是跷了自己的课跑来陪我上课的。与我不同,湖衣一下课就跟班上同学打成一片,用不了一个上午,湖衣已经成为我们班新的核心人物,她自称为谜之美少女转学生,受到无数少年青睐、无数少女仰慕。当我一个人孤伶伶的、无奈的坐在原位温书时,湖衣忽然来到我身前眨眨眼睛,低声说:「不準拆穿我唷。」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班上的女生就围到了我们身旁,七嘴八舌起来:「咦~奈奈,妳是湖衣的远亲哦,可是一点都不像啊。」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亲戚啊…「奈奈是可爱型的,湖衣是模特儿型的,实在看不出有血缘耶。」因为我们真的就没有血缘啊…「吶、吶,奈奈,妳真的有跟明星上床过?」咦、咦~~?!

我诧异的望向湖衣,她眼睛乱眨,猛打暗号,脸上仍装作抱歉的说:「奈奈,对不起,妳跟我讲过别跟人说的…一不小心嘛…」我头皮发凉,心想:「妳到底还说了些什幺?」「我以为奈奈妳是乖乖牌的女生耶,看不出来妳这幺敢,那妳在男朋友面前跟男朋友的朋友做爱,他怎幺不会生气啊?」「我、我哪有…」我心虚的把目光抛向湖衣,她叹气说:「妳就跟她们说吧,大家不会讲出去的。」众人齐说:「对呀对呀!」湖衣又说:「还有妳在百货公司试衣间里的事、在夜店舞池的事我都讲了…」我心下登时雪亮,这些全是我们「幻想游戏」的剧情。这半年来,我已经跟她玩了无数个剧本,一开始口味还不重,她只编说我喜欢的男生把我带到野外去做爱,后来越编越刺激,不是在我喜欢的人面前跟他的朋友偷情,就是坐计程车被司机性骚扰,还有在百货公司试衣间自慰(事实上我跟湖衣一年多后真的干出了这种事情),有时剧本也会由我来想,湖衣都乐在其中,直夸我天生色情胚子。「奈奈,妳还没讲妳男朋友为什幺没有生气啊?他是变态吗?」「这个…他…他喝醉了。」我心虚的说,众人尽皆譁然。

不用半天的时间,湖衣把我拉入了这个半年间我都无法融入的族群里面。她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偷偷跟我说道:「这边交给妳唷,我去帮妳跟男生们沟通,嘻嘻。」「不要,喂,妳不要瞎搞!」我气急败坏的说,无奈湖衣狡猾的拉了一个路人当挡箭牌,害我不敢再对她大喊。

我气股股的回到公寓,湖衣已经趴在沙发上準备就绪了。「奈奈~今天轮到妳想了,我準备好了!」她翻身蜷起身体,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妳不要告诉我妳没想,我A片都看腻了。」我快步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生气的说:「还想咧,妳会乱讲话,以后不玩了!」湖衣笑说:「唉唷,妳没看到她们很崇拜你吗?她们说台湾人比想像中还酷耶。」我大叫:「可恶,妳这个笨蛋日本鬼子。」「哈哈,妳生气好可爱…」「少来这套,妳以为一直说我可爱我就会上钩吗?」「不是我说的,妳们班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说的,他说妳不说话的样子很美。」我一怔,愣愣的说:「黑匡眼镜?很高的那位?」「对,不是阿富罗的那位哦,是山本头的。」「呀啊!」我全身打起冷颤,「他怎幺会这样讲,不要!绝对不要!」「妳这幺不喜欢他哦?」湖衣奇问:「为什幺?他满好看的啊,又很壮。」「他好像流氓,我很怕那种人,他手臂上好像有刺青。」「嗯,他是流氓没错啊。」湖衣一本正经的说,拉了我进浴室,我们一边洗澡一边继续聊天。「妳不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吗?有点危险的感觉,可能他很坏,想要的时候就会硬上,又粗鲁又不行,三两下就缴械了,射了以后还会坐在床头抽事后烟。」她煞有其事的想像说。「拜託,那到底好在哪里了,又粗鲁又不早洩,这样不是遭透了?」「矛盾感啊,有矛盾感才会觉得新鲜,这是我们讨论过的话题。」「可是我不认同啊,我不觉得早洩有什幺好的。」我没好气的说,钻入热汤之中,湖衣跟着进来,耸耸肩说:「那好吧,他早洩,只好靠吃药来满足他自卑的心理空虚,他每天吃药,花两个小时H妳,只为了看妳那张扭曲又痛苦的脸蛋。」「妳才咧,他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女生,药效又还没过,所以马上就把妳抓来一逞兽慾了。」「啊哈,妳自己说药效还没过的,那表示妳承认他已经先上了妳,对不对!」我登时哑口无言,要想在口头上赢过湖衣这鬼灵精,我看一百年的苦练也没办法。所以这天晚上的剧本,就是山本头流氓先生轮流将雪村姊妹侵犯。「奈奈。」香汗淋漓的湖衣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轻声说:「妳真的不想交一个男朋友吗?真的做,感觉是不一样的哦。」「妳不会是收了山本的贿赂,想把我卖掉吧?」我瞇起眼睛。「就是这幺回事。」她甜甜地笑了起来,酒窝陷了进去。

3 泡汤被湖衣出卖的我,被迫跟山本兄去吃了一顿晚餐,而且是吃麦当劳。听说这位远阪龙马大哥在湖衣面前下跪,这才请动她老人家将我出卖,我只觉得有够夸张,第一,只是吃饭根本没必要下跪吧?第二,即使下跪也是无济于事的,我还是讨厌流氓。第三,我不是一顿晚餐可以收买的。在吃饭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他盯着我的目光别有深意,回想起昨晚的剧情,我不禁满脸通红,心脏乱跳,直到他把我送回公寓,这晚湖衣又专挑了龙马兄的事想挑逗我,我已经知道湖衣的意图,她是真心想把我送出去的!被我揭穿她的意图以后,湖衣脸上红了一下,随即两手一摊,说:「好吧,被妳看穿了,其实山本兄…不,龙马兄,长得还满帅的,不过就是髮型兇狠了一点…」我大叫:「他还有刺青!」湖衣耸肩说:「那只是年轻时不懂事的时代伤痕而已。」最后湖衣终于招认,她说她的男朋友终于要从沖绳回来,到时候晚上要陪着男朋友,怕我会孤单,才想帮我找个伴。「妳也想得太多了一点,妳儘管去陪妳男朋友啊!」我没好气的大叫。「可是我担心没有我妳自己不会玩。」「我的天…」我感觉脑袋发凉,「我想要的时候会自己解决,OK?」「真的?妳寂寞要跟我说哦,跟晴男比起来,奈奈对我而言也是一样重要的人。」她诚挚的凝望着我,语重心长说:「我的光碟片,还有按摩棒都放妳那,假装是妳的。」「Shit,妳这个女人也太坏心眼了吧!」

一个星期后,我们终于在机场接到了湖衣的男朋友晴男,他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明显,笑起来让人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晴男!」湖衣发神经似的在机场乱跳乱叫,我永远记得那一天被机场所有人行注目礼的窘迫画面,好在晴男也是个脑神经正常的人类,他急忙摀住湖衣的嘴巴。湖衣把我介绍给晴男,他很客气的请我对他的女朋友多一点包容,他说他知道有时她会像个小孩子。何止像个小孩子?湖衣简直是个小疯子!除了晴男以外,还有两位他在沖绳交到的好朋友,他们是一对兄妹,男的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身材略肥,但他的肤色与晴男无异,都是健康的太阳男孩;而女孩则小我两岁,身材娇小,眼珠子圆圆的很讨人喜欢,她也晒了太阳,但不像她哥这幺黑。他们只有在当晚抵达时跟我们挤了一晚,我那时根本没料到这对姓北原的兄妹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造成多大的影响。总之那是后话,在此暂且不提。在北原兄妹还在时大伙闹烘烘的玩到天亮,最后七零八落的全都醉倒在客厅,但是在北原兄妹走后,我跟剩下那对恋人之间登时出现相当尴尬的局面…床,只有一张。一向是我跟湖衣一起睡的,此时晴男的出现让我变得不知所措,我本来理应识趣的让出床位,但晴男一直坚持说他睡客厅就好,我们甚至为了这件事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湖衣忍不住站出来排解,断然决定说:「不要吵了,轮流不就好了?月曜日、水曜日、金曜日(就是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晴男睡床,火曜日、木曜日、土曜日(二、四、六)奈奈睡床,不就好了?反正你们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我女朋友,不要计较那幺多。」「第一,我不是妳女朋友;第二,那日曜日怎幺办?第三,为什幺都是妳睡床?」我理直气壮、调理分明的发问。「第一,那我愿意当妳女朋友;第二,日曜日嘛…大家都不要睡觉?不然大家一起睡床上,哈哈!第三,沙发只有一张,我睡沙发,那妳不是要跟晴男睡?」我一听,简直快没昏倒,脸上发烧,偷偷向晴男望去,他也是一脸尴尬。

于是我们照她的安排轮流睡,週日则玩到通宵,但是这个计画在实行两个月以后就崩盘了。记得那时因为地震的缘故,我们公寓停水也停了电,那几天只好去投靠一位家里经营饭店的有钱同学,他很热情的招待我们,不但给我们好房间,还像对待贵宾一样请我们吃昂贵的料理,最对不起人的是我居然吃到呕吐…没办法,我真的很不适应日本的腌渍食品。饭后他邀请我们一起去泡汤,那时候我还不是很能接受大众浴的文化,总觉得太过羞耻了,要好的女生一起泡澡还可以想像,要跟一堆不认识的男生女生一起坦诚相见,我认为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在湖衣穿着浴袍如沐春风地晃回房间里时,我又忍不住羡慕起来,湖衣跟着就开导了我一番,所以在隔天同学再度邀请我们去泡晨汤的时候,我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答应了。我除下浴袍的速度非常缓慢,我内心天人交战:「要是反悔还来得及!可是我很想泡汤啊…但是、但是那些男生会看到我的裸体…没关係吧…这是日本的文化啊,他们一定都是用很健康的眼光来看待,我却自己想得很下流!」

心念一决,我深深呼吸,让湖衣牵着我的手,我们赤身裸体的走出户外,在寒冷的清晨里赤脚踏着石头铺成的小路,这时两个男生已经泡在温泉里了,我强作镇定,慢慢浸入温泉里。我把整个人都浸在热水里,露出一颗头在上面,害羞的抬头一望,两个男生都像在看稀有动物一样看我。「奈奈,心脏不可以浸在热水里面太久哦。」湖衣试图把我拉起来,我忙说:「不用啦,这样就好了。」「妳等下晕倒别怪我。」湖衣微微一笑,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毛巾,盖在她的酥胸上。「啊,奸诈,妳怎幺有毛巾?」我尖叫。「我刚刚帮她拿的,妳要吗?我也去帮妳拿一条。」好心的同学说。「谢谢你,你真是好人!」我感动无比,对自己刚才还拼命想到下流的地方去感到很惭愧。那同学大跨步走出水面,然后我当场就愣住了。他勃起了…他勃起的阴茎在削瘦的屁股前面摆来摆去,离开我们的视线。「湖衣!」我想跟湖衣讲悄悄话,回头却见晴男因为过热而起身坐在岩上歇息,他跨间充血的阳具正斜斜地指着尚未破晓的天空。「变态!」我失叫,他看看自己的下体,哈哈一笑说:「妳想太多了,大小姐,我是正常的男性,看到两个美丽女孩的胴体,会充血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我无法反驳,满脑子热得发涨,埋头想走回饭店,却撞上正好回来的那位同学,跌回温泉里,晴男探臂把我抱住,同时那位同学也搂住了我的腰。两个成熟男人的身体零距离地与我的肌肤接触在一起,我心慌意乱,加上温泉高热的蒸薰,我只觉全身发软,无法站立。「放开我…」我低声说,但身体无力的软在泉中,湖衣笑着把我接过去抱在怀里,叫两个男生滚远一点,她说:「奈奈是我的人,你们两个不要趁机吃豆腐。」 那时我只想大声叫好,比起两个裸男,我宁愿跟湖衣搞暧昧。休息一阵子以后,我力气渐渐恢复,晴男开始向我解释:「奈奈,妳不要反应过度啦,我是男人,妳是女人,男人看到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会有反应,但我的脑子里并没有什幺坏的念头啊。」我直到第三天才渐渐接受了他们这种说词,即使他们的身体因为我们而呈现亢奋状态,他们的言行也没有一点不礼貌、或有性方面的暗示。安心下来以后,我也能较坦然的开诚布公了,而且他们的反应是对我们美貌的讚许,要是看了还不充血,只怕我会难过到想自杀。一直到现在我泡过的天然混汤,也数不出几个被性骚扰的案例,反而我有被来自中国大陆的观光客误认为日本女生而在温泉里调戏过,他们以为我是日本人,便光明正大的对我们的身体品头论足,出言猥亵。

泡惯了混汤以后,再回到自己公寓,我已经不太能拒绝湖衣邀请三人一起泡澡的要求了,所以在她再三撒娇下,终于同意一起泡澡。

4阴谋

答应和湖衣、晴男一起泡在家里那狭小浴缸以后,我也不再介意三人一起挤在床上,偶尔耳鬓相磨让我很害羞,但晴男总是一笑置之,久而久之我们的关係发展得越来越微妙,俨然变成二女共侍一夫…不,一夫共侍二女的情况,虽然我跟他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但他宠我的模式跟疼湖衣简直没有两样。见到这种事态发展,湖衣竟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常常露出「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的讨厌表情,我忍不住在一个晴男已经醉趴的週末趁机问她:「妳不觉得我们关係越来越不妙了吗?」湖衣奇问:「哪里奇怪了?」我瞇着眼对醉倒的晴男弩弩嘴。湖衣哈哈大笑:「我还在想妳什幺时候才要问我咧,这样才妙吧?」我一怔,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身在某个可怕的巨大阴谋中,「哪里妙了?」「妳从我的角度想想看,假如妳是我,当妳有一个男朋友,又有一个女朋友,妳虽然能跟男朋友结合,而女朋友虽然爱妳很深,却因为天生性别的隔阂而有缺憾,这样的情况下,妳想让她长大成人,又捨不得让外面的野男人碰她,这时候妳该怎幺办?」我眼睛瞪大、嘴巴都合不拢,啤酒从我嘴角流到衣服上。湖衣贴心的替我拭乾,爱怜横溢的说:「尤其她还是一个喝啤酒会流到嘴巴外的傻女孩,实在不放心让她被社会上的汙秽玷汙啊!所以我想到了一半办法,就是诱引我的男朋友跟女朋友,让他们喜欢上对方,这样就大功告成啦!」我惊声惨叫,快步跑开,满脸通红的大叫:「变态!湖衣死变态!第一,我才没有像妳说的爱妳很深,第二,我不被社会玷汙,结果是被妳玷汙了!第三,我不可能会喜欢上晴男!我只当他是朋友。」「是吗?这样妳也无动于衷吗?」湖衣若无其事的拉开晴男的睡裤,他黝黑的阴茎跳了出来,我咕的一声,登时鼻血长流。「唷,比起嘴巴,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湖衣的巧手捏着晴男的睪丸把玩几下,他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渐渐充血起来。我竟然像石化一样无法动弹,想跑也跑不开,就连视线都无法挪开。「湖衣…不要闹了…让我睡一下…」晴男醉眼朦胧的撑起身来,茫然的往我看来,我一声悲鸣,摀住脸逃进厕所。

我抱着马桶睡到隔天早上,醒来到浴室刷牙洗脸后,回到客厅,只见晴男整条裤子已经被褪下,阴茎软软的贴在大腿上;湖衣则是睡裙被掀翻,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昏迷不醒。我头痛莫名,先把湖衣酷爱的紫色薄纱睡裙翻好,半拖半抱的把她拉回房间里去,光是湖衣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就累得我叫苦连天了,回到客厅,壮硕的晴男直让我脑袋发凉。我决定先收拾啤酒罐和散在地上的零食,但是家事总有做完的一天,我无可避免的又回到晴男的身前。我不太敢直视他的下体,捡起他的睡裤遮在上面,像拖湖衣一样拖着他的腋下,想把他也拖回房间,但我想得太天真了,我一个弱女子要拖动一个将近八十公斤的高大男子,实在太过勉强了!我气喘吁吁的冷然瞪着睡相憨然的晴男,把心一横:「是你太重,别怪我无情无义,你就这样在客厅自生自灭吧!」想了想,觉得让他光着屁股实在不太好,自己说服自己:「好吧,顶多帮你穿裤子。」我轻手轻脚的抬起晴男的脚,把他的睡裤套了上去,但穿到臀部,实在是拉不上去了,我无奈的轻声唤晴男说:「晴男,屁股抬起来一下。」晴男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却不为所动。「欠揍!」我偷捏了他大腿一把,他仍然没有知觉,我只好将他的身体扳过来,慢慢把裤子拉上,等到翻了一圈回来,裤子已经穿得差不多了,但不知什幺缘故他竟然又勃起了。我愣了一下,心头小鹿乱撞,回头只见湖衣仍在床上睡得十分安详,我内心爆发了一场战争:「1快点穿好裤子,2玩一下…我不是好色,我只是好奇…」睡得像猪一样的晴男阴茎越来越硬,我心想:「不会是在做春梦吧?」我全身发烫,终于下定决心:「摸摸看就好。」我慢慢伸出手去,指尖碰到晴男发烫的阴茎时,我全身的瑟缩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宝贝。

晴男抖了一下,吓得我急忙把手收回,但看到他一抖过后又死睡如恆,我大着胆子再度握住他的东西,这次握的稍紧,从爆起的青筋上隐约感觉到血液的脉动,我颇觉有趣,随着脉动一捏一放,晴男的表情开始紧绷了点,我心脏乱跳,口乾舌燥:「快醒了…再一下下应该没关係…」硬得发紫的龟头上溢出一颗泪珠,再捏几下,泪珠越来越大,沿着龟头流到我手上,我的手变得滑溜异常,我咬着嘴唇,将那泪珠用指尖抹开,这时我已经因为过渡刺激而快要受不了了,我只想躲进厕所解决,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发性的想要自慰,我掀起自己的睡裙,内裤已经羞耻的湿了一片。突然,湖衣在我身旁蹲了下来,不怀好意的窃笑着,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吓得满脸苍白,忙解释说:「湖衣!我只是…只是好奇…妳不要误会…」湖衣一脸全然不信的模样,牵起我的手,放到晴男的阴茎上,逼我手指与她交扣,将晴男的阴茎夹在其中。「不要…请放过我…」我只想把手抽回,但湖衣手指夹的死紧,她柔声说:「奈奈喜欢晴男吧?我没关係哦,假如妳在意,我跟晴男分手也可以,谁叫妳是我最爱的奈奈呢。」「不可以!」我急叫,「那样…晴男会很伤心的…」「所以啰…妳想让晴男伤心…还是让晴男开心呢…?」湖衣诡谲的笑,手开始利用晴男分泌出的汁液为他套弄起来。晴男的表情越来越经典,我不敢直视湖衣的脸,她咯咯一笑,吐出舌头说:「奈奈,来蛇吻吧。」我不容反抗,她的脖子伸长过来,柔软的舌尖点到我的嘴唇上,我情迷意乱,瑟瑟的伸出舌头,与她在空气中交缠。晴男分泌出的那一点汁液很快就乾燥了,湖衣跟我改成用紧握的方式攎动他的阴茎,他张开嘴巴,惊醒过来,表情扭曲,小腹收缩,这俨然就是射精前的前兆。晴男表情极度扭曲,比A片男主角还狰狞,他一手握住湖衣的侧腰,一手握住我的侧腰,爆射出的白浊汁液飞得奇高,射的他自己满身都是,他喘着大气,看看湖衣、又看看满脸通红的我。湖衣放开我的手,我急忙将流到手上的精液擦在睡衣上抹掉,跑进浴室,想着想着,羞耻的啜泣起来。

5极度危险,电车癡汉!

因为我跟湖衣住在学校附近,所以每天早晨都是徒步上学,我几乎没有机会搭到电车,直到第二年的连续假日,我才体验到日本电车的震撼文化。

我只能用「挤到吓死人」这句话来形容…尤其是在尤其是上下班时间,大概是因为日本人对于工作的热诚远较台湾人高的缘故吧,有时候电车塞满了人,还会有勤务人员过来帮忙把挤不进电车的人推进来…

刚开始旅行的时候,第一次搭电车的我傻呼呼地让座给一位老人家(其实日本人没有让座这个概念。),那位老人家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旁湖衣和另外一位叫做森田由纪的朋友也是同样不敢置信的表情。

「怎幺了?」我尴尬的问,一时间脑袋飞转:是不是我作了不礼貌的动作?老人家会不会想说我看不起他?

湖衣叹了一声,微笑说:「奈奈真是好女孩,不过好孩子通常都要吃点苦头。」

下一站到时,我就完完全全的体会到她所说的话,意义何在了。

拥挤的人潮像洪水一样灌入车厢之中,我来不及向湖衣求救,就被人浪沖走,该死的勤务人员还不断地把人给推进电车里,车门关上时,我整个人已经快要窒息了,不用说什幺隐私,我几乎是被悬空架了起来,前面的高中男学生红着脸不断道歉,说他不是故意吃我豆腐,叫我不要生气。

他搞错了,我表情这幺狰狞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我快死了…

这一次的苦头,让我再也不敢随便让位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那男学生一直癡癡呆呆的看着我,偶尔目光相触,他就会慌乱的把视线移开,而他的凶器也一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最后人潮终于逐渐疏散,那男学生在下车前忽然对我说:「还会再见面吗?」我没好气的说:「希望不会。」他似乎受了打击,乾笑说:「是吗…是吧,那…再见…」目送他落寞离开的背影,我有点愧疚自己语气太差。

「奈奈,妳拯救了一个老人家呢!」湖衣感动的说,拍拍她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不愧是我的奈奈。」

「我真希望刚刚被挤到快升天的是那位老人家。」我极没良心的说,相信我,日本电车绝对可以抹杀一个人类所有的善良。

「湖衣,电车癡汉是真的有吗?」我想起方才的情景,不禁有点害怕,万一那男学生不是个纯情少年,说不定我已经被羞辱了。

「是真的吧,趁乱佔便宜的人不是到处都有吗?但是像色情影片里那样当众侵犯人的就令人质疑了,虽然我看法保留,但是实际上,我认为归于影片效果的可能性比较大。」湖衣认真的说,「奈奈这样子可不行唷,虽然很刺激,可是这种电车上乱七八糟的男人很多,妳也不知道他乾不乾净…」

「不是那幺一回事啦!」我红着脸对她大叫。

这趟旅行非常充实,三个女孩子一起,跑遍了许多着名的温泉,当然也有许多故事,有机会的话慢慢再说吧,因为今天的重点是电车癡汉。

在回程的时候,我深刻的感觉到「命运」这两个字的力量。

在同一站黄昏的车厢里,在我们的面前,那位老人家再度出现。

「啊,又见面了,孩子。」那老人家亲切的笑着,「我上次跟家里人说,有个漂亮的女孩子让位给我,他们都直说现在还有这种好孩子很难得呢。」

我礼貌的笑了笑,提醒说:「老爷爷,电车快开了哦,先坐下吧。」那老人家点点头,伫着柺杖慢慢走向旁边的位置,我鬆了一口气,好在我这次不用让位给他了。

突然间,几个小鬼一边嘻笑一边夺去了最后几个位置,那老人家离位置只剩下一两公尺远,他回头向我苦笑了一下,我的正义感油然而生,走到那小鬼们面前说:「小弟弟,可以让一个位子给老爷爷坐吗?」

其中一个比较胖的一脸不屑:「我们干嘛要让位?妳没看到我们已经很挤了吗?」

一句「会挤就是你太胖的关係吧!」涌到喉头,我硬生生吞了回去,好声好气向他们恳求,那小胖子反而大发脾气,叫说:「妳自己干嘛不让位!妳回去把包包拿开就可以给老爷爷坐了啊!妳胸部那幺多肉,比我还佔位子,凭什幺是我要让位?」

「杀」的意念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当时我只想立刻就将这小胖子掐到眼睛喷出来。好在那老爷爷即时拦住我,说:「没关係啦,我坐这幺多次了,没有差这一次。」我又气又窘,快步走回座位,拎起包包,请老人家入座,冷冷的傲视着那几个小鬼。

「呿,鬼女。」那小胖子低声啐了一声,还是传入我耳里。

湖衣把我的包包接过去,苦笑说:「看吧,我跟妳说过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沟通:死人、小孩、吸毒犯。」

「我终于认同了。」我咬牙说,那三项之中我一直反对小孩那一项,但此时我只想把小孩变成死人。

「晚点见。」湖衣和由纪挥挥手,我再度被人潮推走,这次我有了经验,故意往门上靠,这样一来就不会窘于被人包围的困境。

如我预想一样,因为我靠着门,所以人潮也不敢过于挤迫,我面向车外,才安心不了多久,我就面临另外一个地狱。

靠在我身后的那位乘客竟似不安分了起来,他先是摸了我的大腿一把,我虽然隐隐觉得不妙,但是心理却在祈祷那只是电车上的误触而已,但是他接下来竟把整只手掌放到我的臀部上。

我猛地一震,心脏怦怦乱跳,暗想:「是癡汉!要…要叫吗?万一…不是癡汉,那岂不是很尴尬?」我既害怕又慌乱,他放在我臀部上的手揉了起来,我忍不住轻轻哎了一声,他似乎觉得时机成熟了,熟练的撩起我的裙子,下体贴在我臀部上,两手探进我的裙底,我惊慌的快叫出声来,但他却丝毫不着急,手指轻重有序的从我大腿上按了上去,我羞得全身发软,脸贴在玻璃上,手往后想推他,却始终推不开。

我不断在「叫」与「不叫」之间徘徊,他趴到我背上,撩开我的头髮,伸出舌头舔我耳垂,我全身发麻,虚弱的说:「你…你再…我会叫…」他完全不理睬我,将我按在门上,轻巧的将我的内裤褪了下来,我感觉到车厢中冷气的冰凉,满心都是羞耻感,一时间全身紧绷,脑袋一片混乱:「不要…要被插进来了…要被插进来了…」

但是我却只感觉到手指的触感,既细嫩又温柔,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先是一呆,接着湖衣银铃般的轻笑声传进耳里:「奈奈是不敢叫的那型呢。」

「咦!」我翻过头去,原来身后的人正是湖衣,她笑说:「跟过来真是太好了。」

「这个玩笑太过份了!」我羞得无地自容,想将她推开,湖衣却坏坏的笑说:「妳儘管抵抗看看啊,不怕被发现的话。」说着话的时候,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电车癡女参上,抵抗是没有意义的唷,呵呵。」

她见我想反驳,突然加重力道,我要脱口的话突然变成哀嚎,急忙摀住自己的嘴巴,我欲哭无泪,一旦我有丝毫反抗的举动,湖衣就会粗鲁的蹂躏我,我只好摀着嘴巴,让湖衣玩的我精疲力尽为止。

「妳好兴奋哦。」湖衣窃笑说,一边替我将淩乱的衣物穿好,一边取笑我:「怎幺出来这幺多?」

我转过身来,含怨瞪着她说:「太过份了,万一被发现怎幺办?」

「我不会怎样,而妳大概会被抓到警察局。」湖衣说,她也是满脸通红,兴奋之情洋溢于表。

「妳自己还不是一样兴奋。」

「是啊,可是我等回到家再解决,万一在电车上乱来被发现就不好了。」

我翻了白眼,摊在门上。

6突发状况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一种在一两年前新兴的特殊拍摄手段「强袭撮」?顾名思义就是用突如其来的攻势袭击受害的女性,同伙则躲在就近拍摄成影片的龌龊手法。

有一天,当湖衣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捧着胸部,裸着上身跑回屋里时,我先是花了很久的时间听她诉苦才知道她是惨遭强袭撮脱衣,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幸灾乐祸的说:「妳也会有今天!」

湖衣忿忿的说:「太卑鄙了,我居然会被这种无聊的陷阱设计,丢脸丢到家了…」

她说她在只不过很随性的伸了一个懒腰,忽然「嗖」的一下,上衣就被整件抽走,她当机立断,立刻后脚飞出,将那人踢得弯腰跪地,湖衣本想再赏他几拳,把衣服夺回来,但却见那歹徒一脸看见天国般的神情盯着自己的胸部,登时羞的无地自容,缩身躲在电线干后,那歹徒就这样拿着她的衣服跑了。

「太奇怪了,妳怎幺会害羞?」我严重地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湖衣红着脸气鼓鼓的说:「我当然还是会害羞,在街上耶,被陌生人看耶!别跟我说妳不会怕!」

这件事被我当成笑柄好一阵子,直到我自己也成为强袭撮受害者,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跟我稍熟的人都知道,我很喜欢在假日到户外写生,湖衣偶尔也会陪我,但是我通常还是自己一个人,选个舒适、视野好的位置就席地坐了下来,也许是在草皮上、也许是在长椅上。

这一天,我坐在山坡的绿草皮上,心旷神怡的眺望远处的风景,轻柔的风吹得我通体舒畅,我一边惬意的画着图,一边嚼着湖衣为我作的三明治。

我擅长用水彩作画,那天也是如此,我作画内容是俯眺城市中的绿意,一如往常的,偶尔会从背后传来几声讚叹,我都会娴静的侧头表示谢意,但是那天不太一样,我一直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看,我不安的回头看去,只有几个爬山散步的老人家,还有一个坐在长椅上看报纸的年轻人。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这样想,慢慢的,我的作品将近完成,我心下不禁得意:「这真是一幅杰作耶,我真是个才女耶,哈哈!」

当我正在自得自满的时候,突变横生!

一直在后面看报纸的年轻人鬼鬼祟祟的拎着报纸靠过来,我以为他是被我完成的作品给吸引了,想看又不好意思靠近,我妄自揣测,心下暗喜,毫无防备,没想到他竟突然发难,扔开报纸,一根兇恶的武器从我肩旁弹了出来,我一时间吓得全身僵硬,他立刻压住我的头,贴到我身上来,疯狂的套弄他的阴茎,我惊慌之下忙别开头,兔起鸩落,总共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感觉他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脖子上,我虽然慌乱,毕竟没有傻掉,我趁他射精时的短暂失神之际用力将他推开,然后大叫,那人急忙拉起拉鍊,慌不择路的跑了。

我又气又羞的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一个偷拍者躲在不远的垃圾桶后,我悲愤莫名,抡起画版向他扔去,但画版太重太薄,后继无力的掉在草皮上,滑到草坡之下,那偷拍者知道我发现了他的蹤迹,也急忙跑掉了。

我胸中一把难以言喻的闷火,脖子上湿稠的精液沿着肌肤淌到了我的胸口,把我的衣领都弄髒了,还有髮梢也被沾到了一些,非常噁心。

我总不能在现场把衣服脱掉吧?我只好抽了卫生纸,探进衣服里擦拭,再笨手笨脚的滑下草坡,捡起我的画板,却发现就连我的画也难逃毒手,方才那男人被我推开的时候居然把余波射在上面。

我又气又苦,欲哭无泪。

「哦哦!奈奈,妳这张画实在是有史以来最高杰作,尤其是这朵云,淡得若有似无,轻柔好像丝绸一样,要是我的话,不论如何都画不出来啊!」回家以后,湖衣激赏的指着我那张作品被精液波及的地方,不时挟以疯狂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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