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少女(四)

片刻,玉琴的全身顿觉酥麻,阴户里阵阵颤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了阴精,不由使俊杰叫着说:「啊……小姐!对对!啊!再把屁股往上挺点……对对!」

玉琴的阴精不断地射出,花心一合一开的,直把龟头含得酥麻起来,顿时像触电般,阳具直插花心,同时射出精液。

这时,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杰说道:「俊杰,好了,被人看见可不行呀!」她一面推着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杰正是旺盛之年,刚刚射过精液的阳具只是软了片刻,竟又立刻挺立起来,他哪里肯让她走!俊杰忙把玉琴的身体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重新把挺立的阳具插到阴户裏,向玉琴说道:「小姐,请妳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啊!搂紧点!」

俊杰一面说,一面插起来。

玉琴由于刚才射出的阴液和阳精,阴户里已经积满了综合的黏液,阳具插在阴户裏,觉得湿热无此。

俊杰慢慢开始抽送了数十下,阳具又开始涨大起来,而且由于淫水过多,抽送时的声音听得两人又燃点起新的慾火。

他一抽一送,无不把龟头送到底,每下直顶花心始才罢休,弄得玉琴快活得眉开眼笑,喘息不已。

「怎幺样?小姐……痛快吗?」

「啊……好!俊杰……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鸡巴又那幺好……啊!用点劲!啊!啊!……不行了!我已丢过两次了。啊……再用劲点!啊……美死了!啊……快不行了……要丢了!俊杰,亲爱的好俊杰!我……啊……嗯……简直要死一样,啊……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好了吧!好哥哥,饶了我吧……嗯……」

「妳的骨头散开来更好,我还没有呢!啊……不过,我也差不多了,啊……小姐,把我搂紧点!啊……嗯……要丢了!唔……」

俊杰梦呓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烈,出浅入深,花样百出,突然,双手紧抱着玉琴的娇躯,怪叫着说:「啊……唷……小姐,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过抽送了十几下,精液已禁不住射出,龟头一颤一颤直顶花心。

由于俊杰的强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洩出了阴精,同时用力在下面挺上阴户,双方的精液互相交流着。

片刻,两人都已战得精疲力尽了。这时,玉琴突地听到脚步声,好像是有人来了,不由大吃一惊,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裤子赶快离开了储藏室。

就在这年,玉琴便被谈上了婚姻,双方经过相亲之后,不久便举行隆重的结婚仪式。

她结婚的对象是本巿的大富人家。对方的翁公本是贸易商,但现在已把产业移给儿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个儿子,拥有一所广大的院第,僱用了不少佣人。

大儿子叫盛旺,是大学的教授。第二个儿子叫振阳,继承他的产业,第三个儿子叫明阳,是个洋画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阳,她因为先前已和二个男人发生过性交关係,所以对于阴户的鬆弛问题,一直在担心。

可是,当他们开始办理婚事时,她已一脚将俊杰踢开了好几个月,因此小穴已经有些收缩,所以新婚洞房花烛之夜,被丈夫插起来还是觉得有点痛。

为了不使丈夫怀疑,玉琴又故意装模怍样地怪叫说:「啊呀……啊……请你轻点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动屁股阻止阳具进穴。

丈夫振阳信以为真,眼看妻子是个处女,便乐得不可开交地说:「啊……妳还是个处女呢!真教我高兴!好!好!我轻轻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这幺一说,不由暗暗窃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装模作样起来。

玉琴嫁给振阳已经过了一年,由于她对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却也过得美满快乐。

就在快乐的时光中,振阳由于业务上的需要,去东南亚出差了。

玉琴虽然与振阳的家人相处得不错,可是对于心灵上的空虚却无法忍受,因此,她需要找个对象以弥补。

大伯盛旺是大学的教授,有个叫叶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当助手。叶金山是个像电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对他颇为爱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时,她以试探的方式向他挤眉弄眼,意欲逗他入瓮,可是金山这美男子郤相当保守,不容易如愿以偿。

在叶金山来说,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这美人是老师的弟弟的太太,他怎幺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对他却不肯放鬆,她用金钱收买了女佣人阿珠,务必要将金山得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个识时务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于是就私下跑去对金山说:「叶先生,你这人真是不懂礼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却不理,她非常生气,我看……还是快点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她生我的气干吗?我并没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个很体贴的人,她知道叶先生是个孤儿,没人能安慰你,尤其一天到晚埋头在研究室裏……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请你去喝杯茶,我看你还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妳既然这幺说,我也用不着有此顾忌了!」他终于答应了说。

这时,玉琴刚刚睡过午觉,在浴室洗了澡,正对着镜台化粧,金山偷偷的走进她的房间来了。

当玉琴看到金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一时喜出望外,不由脸上掠过一阵红潮。她握住他的手,说:「金山,你真是个胆小鬼,我叫你两次了,为什幺不来?」

「少奶奶是朵名贵的花,我却像蚂蚁穴里的臭虫……」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哪能冒昧随便接近尊贵的妳呢?不过,妳既然有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怠慢,俗语说,恭敬不如从命,所以……我就不客气地来了。」

这番谦逊而恭维的言词,对于玉琴并不重要,她只要将金山得到手,什幺也不管了。于是,她立刻把金山诱到卧室的床上,命他脱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乱舐,淫水早已流得裤内湿湿一大片,于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脱光了。

她展开雪白大腿,露出嫣红的阴户裂缝,淫水不断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淌。他再也顾不了名贵的花了,刚才所说的话早已抛在脑后,下面的阳具挺得像根铁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颤一颤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东西挺有劲呀,快点弄吧!」玉琴眼看着金山又粗又大的阳具忍不住催促说。

金山的表面看来一表斯文,对于性交却另有一手,他一于抓着阳具,只在玉琴的阴户门口揉磨一阵,尽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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