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我了解整个事情的真像时候,我父亲已经过世了,那年我正好二十岁。

原来我的身世如此的凄惨,从小,我就被父亲抚养,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个孤儿,是个弃婴,我是被父亲从一间破屋前抱回来的,我的母亲,姐姐的两个妹妹,都不是亲手足。

为什幺父亲会娶到这个母亲,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曾听到父亲以前的朋友提起过,父亲再娶母亲的时候,已经有了姐姐,而且身怀六甲,总之,我的这个家庭相当复杂的。

所幸,父亲在过世的时候,留下了一栋房子和一些存款,所以呢,我和四个女人同居在一栋房子,大家也没有分开,过着各自独立门户。

母亲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尤其不常不怎幺做家事,所以那一双手、她的身段,并不像一般欧巴桑一样,臃肿痴肥,而是色光四射,妖冶迷人。

三个女的呢,姐姐名叫婉妮,是个柔顺,乖巧的典型好女孩;大妹叫婉蓉个性倔强,不肯轻易讨饶;小妹名婉恬,是个多愁善感型的女孩,虽然四个女人个性不相同,可是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她们四个长像都很接近,唯一可立即认出不同地方就是身高。

本来,大家一块住在一起,虽然没有什幺血缘关係,可是我们五个和处的还很融洽,四脸个女的,渐渐地也以我为发号施令的中心,有问题,大家一起研究,从来就没有发生口角或争执什幺的。

俗语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由于我渐渐地抓住整个家的经济大权,每人每月薪水不但要缴库,且要问我准许才能用,所以呢,四个娘们,无论那一方面都尽量的讨好我、巴结我,我真的是乐不可思,也开始对她们渐渐有了性趣。

第一个让我干到的是姐姐,情形是这样的:我们住的地方,是一栋二屋房子,楼下有一间客房,平常是不用的,如有亲朋好友来访才会用它。

楼上有五个房间,我和姐姐是隔壁,由于年龄接近,姐姐只大我十一个月,所以她对我是无话不谈,无所不言,当然在我面前也不会有什幺避讳,所以无形中製造了机会,也开始了我和她们之间不正常的关係。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家里也正好剩下姐姐,另外三个人都去参加大姨妈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妹的婚礼。我因为不喜欢参加那种聚会所以没去,姐姐呢,更巧,由于她的机车半途坏了,所以乾脆不去了,留在家里。

在家里,我习惯不穿上衣,只着一条白色短裤,姐姐则穿了一件蓝色丝质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突然间,我发觉姐姐今晚特别漂亮,特别有味道,我乃打趣道:「将来不知那的男孩有这个福气娶到像妳这幺漂亮的女孩。」

「讨厌,你又来取笑我了。」

「姐,妳有没有男朋友,我给妳介绍一个…」

「你介绍谁?」

「介绍我呀,怎幺样,不错吧。」

「你少胡闹,你怎幺可以。」

「妳说可就可,我们又不是亲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移步到她旁边,并搂住她那细细的腰,涎着脸。

「你清楚,我是不是长得一表人才,英俊又潇洒?」

「你潇洒个鬼。」说完,不知怎幺打的,竟然打在我的生殖器上,痛的我惊叫一声。

「妳怎幺可以乱打,妳想让我绝种呀,痛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不要紧,客观存在它还没有掉下来,只是有点痛。喂、妳要给它安慰。」

「怎幺安慰法?」

「我要妳用手向它说声对不起。」我立刻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裆按上去。

姐姐连把手拿开,口中连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此时我裤裆底下玩意儿,慢慢的胀起来,整个看起来,已微微隆起,姐姐看到了,脸好红。正巧,我的手搂住她的腰,略一用劲,她整个倒入了我的怀里。她正着想挣脱,却被搂得更紧,低下了头。

我看着她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像三月里盛开的红杜鹃,可爱死了。姐姐躺在我的怀里,也不再挣扎。不知怎地,我有一股冲动,我想要!我不知道我是怎幺吻上去的,只知道她左闪右躲,最后还是让我吻上了,让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吻得好激烈。

姐姐的手此刻也紧紧抱住了我,沉重的呼吸声、生活上的需要,淹没了我们理智,也撕破我们衣服、沖破彼此之间那道墙。

有些时候,我私底下会偷看一些黄色书刊,遗憾的是,我没有实际的临床经验。当我们赤裸裸地坦裎时,我一股念头要干、要上。我像一放出棚的猛虎,把姐姐硬压在沙发上,底下的玩意儿在那里乱顶、乱撮,就是找不到洞口。

姐姐口中虽然说:「弟弟,不能这样、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弟弟放开我。」可是没有多少的行动意愿,来表示她所谓的不要。

就这样胡搞瞎搞,弄了好久,终于想到书上不是说分开双腿吗!我连忙低下头去看仔细。

啊哈,哎哟,真要命,姐姐的腿是合併的,我真是白忙。分开姐姐的双腿,就是这样,还好没英雄无用无之地。这真棒,按照书上所言,终于慢慢的进去了点,我立刻感到一阵温暖,而且滑漉的。

似乎有东西挡住,不让肉棒进去开山凿洞,我一挺腰,一用力,又进去了一大半,可是被我硬压在底下姐姐,却哀叫连天喊:「痛…痛呀…我快死了…弟弟你不要弄…痛死我了…弟弟…痛…不要动…不要动…」

原来姐姐痛是处女,难怪她和我一样不懂。我连忙又照书上的指示,立刻俯身亲吻她嘴、她的乳头,来刺激她的性线。我如机械地般的连续动作,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含乳头,终于姐姐不再推拒,也不再喊痛。

「好弟弟…嗯…姐姐里面好痒…好弟弟你快动…你快动呀…我里面好痒…快动…」

我如奉圣旨,立刻拉起屈服又往里面动,谁知她又喊了:「啊…轻一点…不要那幺用力…弟弟…轻一点…」

我的肉棒被姐姐的穴紧紧的包着,真的好舒服、好快活。为了给她止痒、为了让我舒服,我轻轻的一进一出就这样干了十几下。

姐姐的手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背:「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好美…弟弟…你快一点…嗯…嗯…我好美…好美…嗯…」

「姐…我也好舒服…好美…嗯…姐…我从来不晓得干穴是那幺爽的事…我以后常常要…」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快动…快一一点…嗯…嗯…姐姐要美死了…要快活死…嗯…」

我突然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冲动,随着姐姐的洩精,继续干了几下,也洩了。

完事之后,我和姐姐互相的爱抚着、互相擦去对方汗水。

「弟弟,你以后叫姐姐怎幺做人?」

「姐,我们不是亲姐弟,我可以娶妳,真的!我会娶妳。」

「可是,母亲那里,能说得过去吗?」

「姐,我们到房间去干,刚刚没好好的看姐姐的身体。」

所以一到房间,我的目光像搜索目标似的,在她全身上下看个够。

姐姐有点娇羞的说:「看什幺?刚刚没看过呀,看你,真像个色狼。」

「我刚刚没有好好的看,现在要看个饱,永不忘记。」

我轻轻的吻上她那又柔、又美的嘴,手也抚摸她成熟敏感部位,我们都是生手,我们要多了解,要多接近。渐渐的,我的棒儿又硬了,似乎比刚才更粗、更大、更长。

我把姐姐放倒,细心的看着她全身的一切,含着洁白如玉的乳头旋转的咬、轻轻的啜,右手的手指也扣弄进了她的阴户。好多的淫水似的,有点粘粘的,淫水是越扣越多,姐姐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声。

「嗯…哦…嗯…哦…好痛快…嗯…哦…嗯…哦…嗯…哦…好弟弟…我要你…我要你赶快干我…姐姐好痒…」

看到姐姐变得如此淫蕩、如此的放浪,我心中充满了熊熊欲火,不用她叫,我早要干上去了。我将肉棒儿,对準了姐姐的阴户,用力一送,已整根到底,我这次的干穴,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干的姐姐叫得比刚才又大声了许多。

「啊…啊…我的小穴好美…我美死了…啊…嗯…嗯…救好舒服…我好爽…嗯…嗯…好弟弟…哦…用力的干小穴…用力的干我…呼…

「姐…妳的小穴好…鸡巴好舒服…」

「好亲亲…好弟弟…姐姐美死了…哦…姐姐舒服死了…哦…」

「姐…姐…我爱妳…哦…哦…我爱妳…」

「好丈夫…好弟弟…用力的干…用力…用力…哦…哦…亲爱的…快点…小穴好美…喔…嗯…弟弟…我舒服死了…我爱你…好弟弟…」

「姐…哦…你的穴真爽…哦…哦…好爽…」

「弟弟…我爱你…快…用…快…用…啊…姐姐要出来了…可怜我…快啊…我美上天了…」

「姐…妳的水…弄得的我要洩了…姐…我也爱妳…姐…」

我和姐姐又再一次的双双洩精,全身的神经在这一剎那紧缩、瘫软,没想到干穴是那幺爽快,那幺的舒服。

「姐,我想今晚可不可以睡这里?」

「不行,以后来时间多的是,不要这样子。」

「姐,我去跟母亲讲我们的事好不好?」

「现在先不要说,过一阵子再谈。不要急,你知道姐姐的个性,我不会变的。」

「姐我永远都爱妳。」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我们下楼去。」

我和姐姐下楼没好久母亲和妹妹回来了,母亲和妹妹说着表妹婚礼的盛况,我和姐姐互做了个微笑。看了看錶,已近十一点,我便对他们道:「该去睡了,不要明天起不了床。」大家乃各自解散,回房睡觉。

我怎幺睡得着,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婉妮姐姐的影子和胴体,久久挥不去,就这样半睡半醒的到天亮。

昨晚根本不曾睡着,所以今天眼皮特别沉重,到了中午,我向公司告假,回家睡觉。

一进门,正準备进房门然耳边听到一阵声音,是母亲房门传出来的。我原先以为她身体不大舒服,到了门口,仔细的凝听,母亲正在做那种事,我一股无名火突然生起,想看个究竟。

弄了一下锁,咦!没有锁,轻轻推门开而进,原来母亲正在自慰。我没出声,也没打扰她的好事,只见她那种淫浪的表情,已经叫人受不了,我的家伙,也早就硬了半天高。

她的身材,根本不像年届四十的女人,洁白光滑,尤其那双乳房,还是如笋子色的竖立,不像有的女人像木瓜,顶着眼睛看下去,平平的小腹,没有一点脂肪,再看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撮乌黑的阴毛,衬脱着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美、更迷人。

母亲用手指紧紧的扣弄自己的阴户,淫水流了好多,看得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我也脱去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母亲旁边,看个仔细。正沉醉中的她,根本不知道我的来临,直到我伸手摸她的奶子,她过猛然惊醒,一看是我,立刻红上脸。

「你是怎幺进来的,为什幺要脱得光光?」

「我进来看看妳在做什幺?…」

「我是你母亲,你不可对我乱来…」

「我知道妳不是,更何况我是来帮妳解决因难的。」

我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立刻用嘴封住她的嘴,她先是把嘴紧紧的闭着,经过我摸搓着她的乳房,她才开了口让我尽情的吸吮她的香舌。

我摸着她屁股,她摸着我的大鸡巴,不由地惊叫道:「你的大鸡巴怎幺幺大?」

「等一下,妳要好好的教我,我一定会让妳爽死。」

「你没玩过女人吗?」

「我只弄过二次。」

「我好久没被人家干过,待会儿会可一定要轻一点。来,你先舔我的小穴吧。」

母亲说完,立刻张开双腿,露出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把我的头按到她阴户前。我伸出了舌头,开始舔着她的阴蒂。

「啊…哦…好儿子…哦…你舔得真好…哦…嗯…哦…我好久没这幺…哦…往里面点…好儿…我美死…哦…美死了…美死了…」

「哦…哦…好儿子…你舔死我了…喔…舒服死了…哦…嗯…我快活死了…大力一点…哦…哦…爽死我了…啊…啊…快一点…我要洩了…嗯…嗯…爽死了…哦美死了…啊…快活死…啊…啊…」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股脑的洩出来,立刻弄得我满脸都是。

「我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好爽、好舒服。来,你站过来,我给你吸鸡巴。」

「你不要咬断它,不然就没有了。」

「我一定会让你过隐、满意。」

说完,伸出舌头,先舔着我的卵蛋、鸡巴的根部、臀围,乃至于大鸡巴。

哇,好棒,大鸡巴感受的是温热、又舒服。

「哦…哦…真美…真舒服…哦…哦…我好舒服…好美…哦…哦…妳的嘴巴真好…弄得我大鸡巴好爽…啊…啊…」

我赶紧的抱住她的头,在鸡巴快速的抽动下,一阵抽搐,大鸡巴洩进母亲的嘴中,只听「哦」一声她竟吞下去了,并且又继续舔着大鸡巴,让它不会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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