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姨妈为我生女儿

小弟今年十七岁,叫阿俊,我是独生子。由于母亲早逝,父亲再娶,所以自七岁起便由姨妈把我从四川接到北京照顾,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我的姨妈是个名人,说起来人人知道,她叫刘小菁。

当年,她以一部电影《小草》而名闻遐尔,她在剧中秀丽端庄的容貌、娴静高雅的气质和优美婀娜的身材倾倒众生,在后来的几十部影剧中,她的演技日渐成熟,红极一时,至今不衰。

我到北京时,姨妈年方二十二岁。那时她还没有结婚,虽已出名,但由于年轻,加上北影名人济济,她的地位自然也是很低的,只有一个小房间,我与她睡在一个床上。她十分喜爱我,总是让我与她睡在一个被窝中。

这样,我很快便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恢复了原有的天真与活泼。

第二年我开始上学,每天晚上,她耐心地为我补习功课。

过了两年,姨妈结了婚,我以前住的房屋又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单独住在一间屋子里。又过了三年,不知为什幺,她与丈夫离了婚,丈夫给她一套商品房。我有空闲就去找她,看着她郁郁寡欢的神情,当时她很痛苦,我不觉跟着她流眼泪,我看着满脸的泪痕心里真也很可怜她。

有一天,她对我说:「阿俊,以前那屋我想把它卖了,阿俊,你还是搬过来与我一起住吧,姨妈好寂寞。」最后真的把房屋卖了,我就搬到她房子一起住。

当晚我就与她睡在一起。这时,我已经十二岁了,我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一个头了,姨妈让我与她睡在一个床上,但各自用一条被子。

从此,我们二人相依为命,我也慢慢考上初中,读完初中考上重点高中。

那年,我已经十七岁,我已经是高中一年级了,姨妈也三十二岁了。作为一个电影明星,她依然端庄美丽、温柔娴静,身材保养得也很好,虽然比年轻时略胖,但更显丰腴成熟。小菁姨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除了演电影,同时还经营了几家公司,外事活动也多,非常繁忙。

我常常见她愁容满面,唉声歎气,有几次我发觉她关在屋里悄悄哭泣。我不知什幺原因,总以为是工作太累引起的。我很心疼姨妈,于是千方百计地关心她,设法让她高兴,但并不见效果。

近两年来,我对异性的身体有一种新奇感,时不时地偷窥姨妈的身材。尤其是夏天时,她在家穿得很少,只是背心裤衩,更引起我的好奇。我与姨妈住在一个房间里,有时在她睡熟时,我还悄悄站在她的床前,久久地欣赏她那优美的睡姿和美丽的面孔。这期间,我开始接触一些性的读物。

有 一天深夜,我见她已经睡熟,就掀开被子,在床上自渎起来。不料在我欲罢不能时,她起来小解,而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她走过我身边,发现了我的不良行动,但没 有责骂我,反而在我的脸上抚摸一下就过去了。我吓得连忙停止,盖上被子假装睡着,待她回房后,又掀开被子重新开始。排泄后,竟因疲倦而不知不觉睡着了,连 被子也没有盖上。

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在朦胧中感到有一只暖洋洋的手在抚弄我的玉柱,搓着、捏着,很舒服。我一下惊醒了,微微睁开眼,吓了我一跳,原来是小姨,她不但用手抚摸,还用舌头舔吮,併吞到嘴里,一进一出的。

我想,糟了!昨天晚上自渎后太疲倦,竟没有力气清理污渍也没有盖被子;可能早上小姨发现了,她在帮我清理。我不明白的是,她何不拿一条毛巾揩拭, 而要用嘴呢?小姨对我这幺好,我心中十分感激和内疚。我想,起来后一定会挨一顿骂。于是一动不动地继续假睡,但我的眼睛是可以看的,因为她正埋首在我的中 部,看不见我的眼睛。

小姨继续为我清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似乎觉得自己玉柱的头部不断地顶到她的喉咙上。我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她停止了,并用毛巾为我轻轻揩拭,然后为我盖上被子离去了。

我继续假睡。直到小姨叫我起来吃饭。

当我坐到餐桌旁时,小姨笑着问我:「阿俊,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昨晚一定做了一个好梦!」我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她一眼,她那秀美明亮的大眼中流露出怜爱、喜悦和潮弄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我放心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赶快埋头吃饭。

后来,我多次发现小菁姨在我睡着时,把手伸进我的被子抚弄我玉柱的事情。我也只是从长辈怜爱晚辈的角度去想,对她更加崇敬。

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使我与小姨之间的关係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甚至可以说,它影响了我的一生,也影响了小姨的一生。

事情发生在六个月前的一天晚上。

这一晚,姨妈带我去饮朋友的酒宴。她这天特别高兴,多饮了几杯,回家时,走路都有点神智不清,前摇后晃。

我扶她上了汽车,在车上,她坐不住,偎依在我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拿出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藉着车上微弱的灯光,我突然发现她红潮晕颊,粉颈低垂,秀目微闭,显得十分动人,不禁心旌摇摇,在那鲜红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

她毫无反映,我又大胆地亲吻了一阵,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良久,我才把她拥在怀里,发动了汽车。这辆奔驰车是小姨自己的,平时都是她自己开车,今 天只好由我来驾驰了。一年前小姨就教会了我开车。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揽住她的腰。因为她已经神智不清,若不抱住她,势必会倒下去的。

下车后,她仍然昏迷不醒,我连拖带抱地把她送到卧室,让她坐在沙发上,去给她收拾床。谁知她仍然处在昏迷中,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发上。我把她抱上床,让她和衣躺下,并为她盖上被子。

忽然,她呕吐大作,呕得满身污秽,连我的身上也都是呕吐物。dwkm.xyz她她已经醉得人事不知,睡得十分深沉。我只好替她脱去髒衣服,并用热毛巾替她敷额头。

平时我没有留意姨妈的身体,但当我帮她除去衫裤,只剩下三点式的比基尼胸围和内裤时,才发现她有一副雪白晶莹剔透的肉体、苗条而丰满的身材,肌肤雪白鲜嫩,珠圆玉润,更加迷人。

我 看得心跳加速,同时由于我也酒精麻醉了理智,忍不住吻她,吻遍她的俏脸,又吻她的粉颈。后来,我见她仍然没有醒来,又动手脱去了她的胸围和三角裤。看着这 横陈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我情不自禁脱光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搂着她。温馨暖玉抱满怀,嗅到的是阵阵的肉香、乳香,感觉到的是充满弹性的肌 肤,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接着我起来,继续欣赏她的娇躯,俯下身,用舌头舔吮她的乳房,并且慢慢向下移动,直至阴部。

当我用舌头舔吮她的阴蒂并进而伸进她的阴道与她口交时,她的身体在颤抖,喉咙里也发出阵阵呻吟声。 我怕她醒来,便停止动作。

但 见她秀目仍然紧闭,嘴里却在梦呓般地喃喃说着:「阿木……我要……不要停下……,我好需要……」阿木是着名导演张木,是她最近的的情人。有一次我回到家里 时,发现她坐在他的腿上,与他拥抱亲吻。还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不时发出几声喊叫,我起初以为她做恶梦;第二天早上起床 后,看见张木从她的房里出来到卫生间洗脸,这才晃然大悟:原来他们二人昨天晚上住在一起。

她的两只手在空中盲目地乱抓着,好像要拥抱什幺人。我分析,她的神智还是处在昏迷之中的,可是潜意识中生理的需要,却并没有因酒醉而消失,我的抚摸和舔吮已经将她的性慾激发起来了。看来,她一下还不会醒来。

姨妈离婚后,没有再结婚。她正当青春年华,妍姿艳质付之流水,虽然听说有几个情人,但均是偷偷摸摸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丈夫。所以我觉得她真是可怜。

我于是大胆地继续与她口交,她的阴道中有很多分泌,竟像是泉水一样潺潺而出。我激动地一点一滴地舔食,从阴唇一直舔到里边,觉得味道是那幺好。我的舌头伸向她的阴道里,并在那里搅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叫道:「啊!我……我要!阿木……快给我……快进来……」

我 受到鼓励,立即翻身压她的身上,把玉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她叫道:「啊!痛……好痛……!阿木……你今天怎幺……这幺大……」与她正式交合。她那里面又紧 又窄,温软湿润,并象吸筒似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自己的玉柱。我虽然读了不少有关性的书,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当然也是第一次插入淫穴了? 我乱冲乱撞。

她起初紧锁眉头,啜泣般呻吟着,身子在颤动着,并随着我的运动上下颠簸,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幺。梦呓似的呻吟、嗥叫,手舞足蹈,扭腰 摆臂,情绪极之激动。可能她很辛苦,满身香汗淋漓。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突然想起姨妈在扮演武则天的电影中与情人在床上交欢的情境,正是如此神情和动作。

当我越来越快地抽送时,她秀目微闭,紧紧抱着我。

不到三分钟,我身体感到一阵酥软,发洩了。在我射精的一剎那,她的身子也在抽搐,更大力地抱紧我。这大概是她的高潮到来了吧。

我仍然爬在她身上,玉柱还在她的体内,抱着她亲吻。过了不到十分钟,我发现我那宝贝又坚硬起来,便梅开二度。她的身子本来是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这时也开始左右扭动、上下挺动,与我的动作配合。这一次我维持到二十分钟才排泄。

两次高潮后,她沉沉地睡着了,脸上露出幸福满意的笑容。

我轻轻在她身上抚摸,发现她的下体和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液。我于是将她抱到沙发上,换了一条床单,用温水为她擦洗了身子,又把她抱回床上。我想再抱她一会儿,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由于我也十分疲倦,竟不知不觉搂住她睡着了。

二。投抱送怀

第二日清晨我醒来后,发现她还被我搂在怀里,睡得那幺香甜。看来,酒精的作用是那幺大,她一夜都没有醒。

我轻轻在她脸上、粉颈上亲吻,两只手在那柔软、滑嫩的娇躯上不停抚摸。

我的阴茎这时十分坚硬,慾望强烈。于是我掀开盖在我们身上的床单,起来把她的身子摊平,分开两腿,又将她的两臂分开,整个身子成「大」字型。

我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先是轻轻抽送,而后越来越用力地冲刺。

她在睡梦中开始呻吟,呼吸急促,接着便睁开了眼睛。

我大吃一惊,怕她责怪。

当她发现是我时,眼里先是闪出一股惊讶之色,轻轻呼道:「阿俊,怎幺会是你!」

接着,她用手轻轻撑拒我的身子,颤声说道:「不要……阿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噢……」

我这时正是欲罢不能,儘管心里害怕姨妈责怪,但动作没有丝毫停止。

「噢……停止啊……不要……」她嘴里继续小声喊着,但两手渐渐停止了撑拒,眼睛微闭,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她伸出两臂,紧抓着枕头,娇首左右摆动。

我见她不再反对,便更加大力地耸动。

她呻吟着,咬紧嘴唇,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我以为自己弄痛了她,非常内疚,便停止了动作,心痛地看着她的表情。

谁知她却搂紧我的腰,仍然闭着眼睛,嘴里大叫:「噢!不要停止……快点……快……啊……求你大力些!」

我一时弄糊涂了:刚才她不是不让我这样做吗,现在我停止了,而她却又不让我停止。这是何故?我细一分析,明白了:这时的她,被慾火焚烧得神智不清,只求尽快满足急剧高涨的性慾要求。她全身难受得无所顾忌了。她这时只求获得更大的享受,别的都不知道了。

我受到鼓励,加大力度,猛烈冲剌。她的呼喊声益发大了。终于,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子经过剧烈的颤抖,慢慢便又平静下来。

我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并且亲切地吻她。

她枕在我的手臂上,秀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我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后背和屁股上轻轻抚摸。

她仍然不动,任我上下其手。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变得十分坚硬,便将她的身子摆平,分开她的两腿,并爬上去,继续与她交欢。

她睁开了眼睛,仍然没有责怪我,也没有推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满含羞涩与喜悦,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温柔地小声说:「调皮鬼……你……真是……淘气!」

我越发兴奋地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

她大声呻吟,挺腹扭腰与我配合。很快,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大叫一声,身体颤抖着。我停止了动作,抱住娇躯抚摸,与她亲吻。我从书上看到,在女人高潮后,男人不能再动,并且要爱抚她。

直到高潮平息后,她才缓缓睁开秀目,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阿俊,你真有本事!我原来一直把你当小孩子,没想到你已经是大人了!」

「姨妈,你不生气吧?」我真的好怕她生气。

她满眼娇羞地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髮,然后把她的俏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磨娑,小声说:「唉!事已至此,生气又有什幺用!不过,小亲亲,我真地好喜欢你!」

我激动地说:「小姨,我也好喜欢你,你是那幺美丽!」说完,我搬过她的俏脸,轻轻吻她,她也搂住我的脖颈,与我亲吻。慢慢地,我们拥抱着一起进入梦乡。

直至中午我们才起床。

下午,姨妈每次与我见面,脸都红一阵子,不敢正眼看我。那种娇羞的神态,十分迷人,我禁不住几次拥抱着她亲吻,她总是忸怩挣扎,欲拒还迎,好像又怕又想。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她拥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乳房。

她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脸,柔声问:「阿俊,你喜欢小姨吗?」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当然喜欢,喜欢得就快发疯了!」

「在今天以前也喜欢吗?」

「那是当然的!」

「你想我们是什幺关係?我是你的姨妈呀!你怎幺可以跟我发生……这样我如何对死去的姐姐交代呀!」

我 吱唔着说不清楚:「小姨,我说不好,但总觉得有很大的不同。以往,我对小姨很崇敬,那只是晚辈对长者的亲情。而今天,我的眼光变了,还把小姨看作是一个美 貌出众、端庄娴淑的秀女。过去我也总愿意与你在一起,那会产生小鸟偎依在母亲羽翼下的安全感;现在特别想抚摸你、亲吻你,渴望不停地与你造爱,这会产生一 种与爱人缠绵的温馨感。过去,我对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感兴趣,可是今天,看到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觉得那幺美。虽然你穿着衣服,但是我总是想到那里面的裸体是 什幺样的。」

她听后大笑不止,把我拥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哇!阿俊真的是条男子汉了!你开始用男子汉的眼光看待女人了!这说明你真的长大 了,而在昨天以前,我还始终把你当小孩子。知道吗,一个男人如果见了美女不想和她上床,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过,有一件事你要牢牢记着:我与你睡 觉的事,可不能告诉任何人,永远不能。因为我们俩是亲姨甥,按我们中国人的规矩,长幼之间若发生性关係,属于乱伦。若让别人知道,你我就无法在世上做人 了。」

我问:「那我们以后不能再做爱了吗?」

「为什幺不能!我倒是不在乎这些陈规旧矩的!古人不知为何编造出许多清规戒律来约束自己、折 磨自己,何苦呢!我认为,人生在世,就是要为其所为,欲其所欲,只要自己愉快,需要能得到满足,就行了,不管别人说什幺、想什幺。男女相处,异性相吸,日 久生情,情浓而拥抱、接吻以至上床交欢,这本是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你我虽然辈份不同、年龄悬殊,但既然同住一室,相亲相爱,都有性的需求,为什幺不可 以继续下去呢!我之所以不让你告诉别人,是因为我们毕竟生活在中国这个环境里,又不能不顾忌舆论。这样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以便我们可以尽情欢乐,你说对 吗?」

我大表赞成,说:「我一定记着小姨的话。」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正演出的是一个外国电影。当里面出现一对青年恋人拥抱亲吻的镜头时,我不由看了一眼小姨,这时她也正在看我。双目交汇,她的脸一红,便站了起来,身子一扭横着坐在了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嘴唇,接着又继续看电视。

我看见她不时用手隔着裤子抚摸阴部,便问她怎幺了?

她娇嗔地说:「都是你,昨天晚上也不知对我施暴了几次,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而且那幺大力,我下面到现在还很疼!」

我觉得十分不过意,便关心地让她脱下裤子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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