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场当SG遭人暗算
上周在网路上看到某电脑公司品牌要徵求漂亮甜心打工,我有双水蓝色的大眼,一头咖啡色捲髮,细腰和一双长腿,铁定能成功,于是二话不说隔天就去应徵,也很顺利的被录取了,原来是要我们穿上清凉制服在台北世贸担任资讯展的Show Girl,被录取的一共有三名,除了洁西卡是要在台上主持产品有奖徵答的以外,我和花花两人要在下面拿着厂商的东西做推销以及吸引客人来看。
这周六的世贸二馆人潮汹涌到我不敢相信的地步,从门口到展览区里面几乎没有能够移动或是前进的空间,喧哗之中夹杂的是好几家大型厂商的Show Girl麦克风、开场重低音音乐,各式各样的欢呼,嘶吼声。放眼望去除了家庭,情侣之外,几乎清一色都是拿着相机的眼镜宅男,不管是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穿着风格几乎像是约好一样如出一辙,格子毛衬衫,字T加上牛仔裤和球鞋,和脸上那种寻求的表情,不知是在寻求想买的软体还是在寻求辣妹要拍照。
「凯婷,」花花看到我略皱眉环视这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宅男海,似乎猜到心中想什幺,笑着对我说:「第一次来作Show Girl吗?」
「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会不会很多变态啊?」
「妳是说他们吗?」花花眼睛转啊转的,「放心,我今年已经第三年了,之前都没碰过甚幺事情,这些男人啊,只敢拿着相机对着我们左拍右拍,顶多斗起他们最大的胆子跟我们要求拍照,这样罢了,全都是色大胆小的没用男,」她带着轻蔑的口气,「而且他们是我们的金主,业绩他们越捧场,我们领到的钱就越多,这是主管跟我偷偷约定好的别说出去唷!」对我使了个眼色,她的话让我放心不少,于是也跟着露出了放鬆的笑容。
「嘻嘻,所以啊,使出浑身解数啰。换衣服走吧。」
厂商提供的制服款式是无袖的亮胶皮中空装,红白相搭的深V设计和超短迷你裙,以及一双亮皮纯白高跟马靴,外观火辣抢眼不说,竟然尺寸都小半号,我的30C酥胸被硬挤成D罩杯乳沟明显到我自己都害羞了,更别说花花傲人的34D大奶看上去有多诱人;亮皮的高跟靴让我两条长腿看上去曲线性感修长。我们两人顶着黑色浓眼妆和假睫毛一走出更衣隔间立刻猎获周围群众的注意,接下来更是火力全开:随着黑眼豆豆的动感节奏我和花花在小舞台上忘情的扭腰甩臀,小屁股像是装上马达一样转过身对着群众狂抖猛晃,不时向台下大抛媚眼,高挑的M字腿一下腰更是让前排相机快门狂下,短短1分半结束之后,我们两人早已香汗淋漓,等洁西卡一站上台接棒主持,整票的男人几乎用冲的围过来要和下台的我们拍照。一整个上午端着小笔电,我不但用嗲音和客人莺声燕语的对答,有意无意的还会製造些小机会和他们碰碰手,蹭蹭腰;花花更大胆,直接牵住对方的手来体验她直接盖在胸部前面的触控萤幕,果然短短午餐之前就做了有万元业绩,身边的单眼相机喀擦声更是从没停过的简直要把听觉给麻痺掉。
花花过来和我耳语:「凯婷,便当来啰,帮我拿一份先去休息室我等等就过去。」我拿着两份便当走到休息隔间:在仓库里一个一个用木板临时搭建的隔间,供各家Show Girl休息和换衣服用,不知道是否我们比较早放饭,整个休息室没有人。
我把东西放好在椅子上,回头看见两人推开写着「非工作人员请勿进入」的铁门大步走过来;一人手上拿着个旅行袋,另外一个拿着我们厂商的DM,两人都是深框眼镜,宽鬆T,球鞋,憨笨眼神,标準宅男。
「不好意思,有甚幺事情吗?」我问
「喔…呃…对不起!」DM男紧张得连话都几乎接不起来,递过手上传单:「请问这是妳们家的目录吗?」
「嗯是啊可是现在我们休息中呢下午才有场」
「这…这样喔,我知道了,谢…谢,对了妳刚刚在舞台上好辣喔」
「嘻嘻!谢谢喔!」我甜甜笑了一下,準备请他们出去,可是突然之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电流感从肚皮爆发直接窜到全身,我整个人剎那间力气全被抽光似的倒在地上,两眼上翻浑身不规律的激烈瘫抖,口水不停的从无法克制的唇边流出。眼前一黑,晕了。
不知道身在何处现在何时,只知道慢慢醒转过来,勉强的张开双眼,我赫然发现自己坐在休息隔间的椅子上,脸朝椅背两手被铐在椅架边,两腿也各自被绑在椅脚旁,冰冷的感觉不断刺着脖子,原来我被套上不鏽钢颈圈,圈上还有一条狗鍊长长延伸到眼前的DM男手中。我的制服此时已遭剪烂,碎片散落在身上,黑色胸罩还在,裙子和内裤似乎也还穿着。或许是知道自己还没有被扒光,我第一个感觉竟然是鬆口气。转眼间我慌张的张嘴想大叫,但是怎幺发不出声音呢?
「骚货,妳醒了喔?」刚刚的那种内向表情已经不在他脸上,而是满满的兽慾,眼神喷出深红的火焰,更加让我紧张害怕:「呜…呜…」慌乱之下竟然甚幺话我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
「刚刚在台上夭寿骚的,怎样?刚刚那记电击棒好吃吧?」DM男说话的中间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绑带式口球给绕头塞口所以难以出声。「瞧瞧妳…」他站在面前,高高在上的往下看着我,语气低沉,一手慢慢抚摸我的头髮,「今天不好好干妳个三百回就太不行了。」说完解开我的内衣后扣,人家两支奶子应声抖跳出来,被他一掌捧住,开始不客气的又玩又捏。
天啊怎幺会这样!?这绝对是作梦!不可能的!我的眼神慌乱的四处乱飘寻求援助,花花呢?她在哪里!?救命啊花花。
「呜…嗯…呜呜…」DM男好像在享受着我可怜的呜咽声,抓着我粉嫩乳头又拉又捏弄得我哭音高八度的起伏,另外一手此时也凑上去捏住另外一只乳头,变态的往外使力拉扯,我痛得闭着眼睛狂甩头,狗鍊噹啷噹啷的作响。男人紧捏着不放让我到快要崩溃之际,终于鬆手,当我以为折磨已过的顿时他又狠狠重新捏住左右开拉,手指头疯狂弹动我又红又挺的乳头,还不留情的抓住我整只乳房用力的上下狂抖,整个上半身随着他的力气被随着上下上下抖动。生平第一次被陌生人这样子过份的爽玩自己两支奶子,我又羞又急,脑中想着该如何脱身,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根本是被五花大绑状态,只能绝望的边哭边用眼神拜託他放过我。
一对白皙嫩奶就这样五分钟的被他狠玩,已经痛麻到没有知觉,DM男甩开我的双乳,脱下裤子直接掏出他耸立待命中的巨根,我一看到吓的甩头更大力,他拿下满是湿漉漉的口球,我抓住机会边喘气边求饶:「呼…呼…拜託,先生…可不可以放我走?…呼…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妳看起来挺聪明的怎幺会说出这幺傻的话呢?」他说着,握着自己的肉棒往我脸上就是一摔,狠狠打在脸颊上,我惨惨的「唉唷!」一声,他接着说:「今天已经把妳给脱光成这样了多少钱我都不会放过妳。更何况…」左甩,右甩,来回往人家脸上招呼:「…刚刚我和我朋友就已经翻过妳所有钱包了,证件啦钱啦都在我这,现在还知道妳家住哪里喔,呵呵呵」脸上满是得意,他边说边甩抛的继续转打我的小脸,浓重的性器味呛得我鼻子快忍受不住,只好张开嘴大口大口吐气,没想到他竟掐住我的脸颊直直把老二就往我嘴里送。
这下我又被塞嘴了,跟口球不同的是,这活生生的东西就在我的口里跳动,粗鲁的来回抽插起来,力气之大不输给性交,只是干的不是人而是我的嘴。天啊,怎幺会这幺过份,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咕呃…呜…呜…喔嗯…吞…吐…吞…唔…」小嘴被口水混合着插入发出「咕嘟、咕嘟」淫蕩的迎交声,我根本变成了充气娃娃任由他这样子完全不怜香惜玉的兇猛使用,到后面也跟着吸起他的肉棒,圆硕的龟头紧紧贴在我舌头上享受着那种滑湿暖热的感觉,「咕嘟…咕嘟…呜…吞…吸…吞…嗯…」耳边绕着自己小嘴帮人口交的吹吮声和他夹带着低喘声的羞辱:「喔~~~干!爽啦!我他妈的就知道妳这贱女人嘴巴超会吹!看妳台上在那边跟观众抛媚眼就知道妳一定是个吹功顶尖的骚货,嗯~对~再吹~大力点,很好,喔干,就是这样,妈的操,这张嘴他妈的吹过多少只啊这幺厉害!」「咕嘟…呜…吞…吮…吮…吸…吐…吞…吞…呜…」唉,要是被我认识的任何人看到我这样被绑在椅子上帮陌生人吹的这幺用力,我一定挖洞跳进去永远不出来。说到认识的人,花花应该已经察觉到我遭绑了吧?才想到这,DM男突然一个动作,两手从我头后直压住把我小嘴往前推,硬生生的强逼他老二没入喉咙最底部死死顶住,我被这一下抵的完全无法呼吸,花容失色的张大眼睛「咕呜呜!呜呜呜呜」狂叫,无奈他根本不理我,肉棒顶着喉头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长达10秒,我被干的已经呈现半窒息状态,再度两眼翻白,整个人半晕死的动都不动。他好像察觉到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缓缓把武器退膛,我赶忙「哈~~~啊~~~哈~~~~啊」的吸气,看到这惨样他笑着:「受不了我的大尺寸懒鸟吼?呵呵,四年下来没有一个Show Girl抵挡的了过,全都被我玩假的,不过在她们里面应该要算妳的嘴最爽最好用。」可恶的人渣,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前面已经有好几个女孩被他给辣手摧花了。想到这里我不知道哪来的愤慨,抬头对他哀怨的说:「你最好趁事情还不会太晚的时候收手,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很快就会来的。」
「嗯?有人知道妳在这?妳是说妳另外那位Show Girl朋友吗?」
见我没答覆,他继续说:「喔,原来她知道妳在这喔。嗯…要不要跟她打招呼?」
说完拉住我脖子上的狗圈鍊,另一手抓着椅子把我连拉带拖的给拖出休息隔间,我当下被映入眼帘的景象给吓住:眼镜男早已脱精光的用男上女下体位压着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性交中,女孩就是花花,全身被褪光光只剩下那双细高马靴留在腿上,跟着眼镜男「扑滋扑滋」来回狠干的律动上下晃着。我看着晕死的花花,两手自然放开,34D的巨硕美乳不停的上下跳动连心脏都能被晃出来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已经被制伏有一段时间了。我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剎那间完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止尽的绝望深渊。
「她在妳被我给电晕之后5分钟就进来了,」DM男拉着狗鍊,把我的位置对準着能让我的眼睛看到在地上任由眼镜男爽干的花花,转到我背后:「她进来后正好看到我在脱妳制服,我没料到这幺快就有人进来,」绝望的我感觉到短裙被拉高到腰际,他一双粗糙大手从股沟的地方拉住了小内裤,「还好我朋友反应超快,在她要大叫之前就电了下去,妳朋友奶子比妳大耶,骚货,不过我喜欢腿长点的,呵呵」话说完了,我内裤也已被褪到脚踝,完了,一切都太迟了,我今天注定要被这个男人还有他朋友给免费玩到死为止了,花花还跟我说宅男都是没胆的人,骗人,骗人!看着她软绵绵的边被眼镜男用手帕绑嘴边被两手捆住吊起来,我竟然心中一阵幸灾乐祸起来。
只是也高兴不了多久,DM男直挺的肉棒已经兵临城下,龟头在两片阴贝中间乱摩乱蹭,想把她们弄得润滑些,在色龟头如此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我也很不争气的一下就湿透了。眼看即将遭强姦,我绝望的说:「算了…都这样了…随便你了,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禽兽。」
「要是今天不干到妳鬆掉我才叫会后悔咧,哈哈」他说到这肉棒「扑滋」便直直滑入小穴,我终于被全面攻陷了。大鸡八在裏头刚开始缓慢的试探着这陌生之地的鬆紧,接着动了起来活塞式的进出,「喔,好紧,干,骚货!看不出来妳还这幺紧耶!」他拉着狗鍊把我脖子往后死拉,左手捏在我晃动的蜜臀上,我整张脸跟着被往后拉望着天花板,注视着白灯泡,小穴开始自动迎合起那头兇猛蟒蛇,跟着一张一缩,我也不自觉的开始娇嗲「嗯…喔…啊…啊…好大…啊…喔….好大…」
「没有被这幺大的操过吼?怎样,喜欢吗?」
「喔…啊…嗯…唉喔…」
「说!喜欢吗!?」他用力扯了狗鍊一下
「啊啊!喜欢!嗯啊!喜欢死了!肉棒好大又好有力喔!!」我被逼的没有闪躲余地,只能任由慾望在体内发芽盛开,完完全全的成为这只狂野性器下的奴隶,让超大男根狂操狠干,毫不保留的在我两腿之间发洩,进出,直到我叫声越来越放蕩,两支奶子晃啊晃的又上又下抖来抖去,两腿麻的不停颤抖连脚趾头都夹了起来,我知道我已经从一个单纯打工的美妆Show Girl变成不要脸的母狗了。
「扑滋-扑滋-扑滋-扑滋-扑滋」
「啊…啊…棒死了!…好爽…没话说…啊…啊…喔…嗯啊!…」
「贱女人,刚刚还说我会后悔,现在会后悔的是谁啊?」
「喔喔!…是我…啊…是我!…我后悔没早点被你干…啊…喔…」
「知道了吼!叫我老公!」
「扑滋-扑滋-扑滋-」
「啊…啊…老公…老公!!…唉啊…小力点!…啊…要操死人家了…」
就这样,我呈着半坐半站姿势两手被铐,两腿绑M字开开的让他从后面雷锋电霆爽操猛干,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我已经几乎完全没有力气了,他把赤裸的我全鬆绑开来放躺在地上,重新打结,这次我的左右两手各自被绑在弯曲起来的膝盖上,小穴又湿又抖的全打了开让他再次进入我饥渴的身体。
「啊…呀…啊…喔!…大力点!嗯!…老公!…你好强…讨厌…」
「骚货,有没有被这样子搞过啊?」
「啊…啊…没有!…从来没有被这样干过!…爽的没话能形容…啊…天啊…」
在这场淫乱混战中我的眼角飘到眼镜男,他把吊着的花花两腿撑开,站着让肉棒直挺挺的,让花花的淫穴从上自然往下落滑入他的老二,不知道已经来回多少次了,花花此时已经清醒,无奈嘴巴被绑住,我看到她满脸狼狈,泪眼婆娑的皱着眉头让眼镜男抬高她屁股再放下来,用这种吊起放落的变态体位让肉棒爽出爽入。我的眼睛望向她,她只能任由眼泪湿乱眼妆和头髮,哭着用求救的眼神回望我。哼,我怎幺可能会想要救妳? 人家正在被肉棒操的爽翻天中呢。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面,两个Show Girl就这样一站一坐的让两只肉棒轮流伺候,有时候DM男会放下我转去和眼镜男交换位置,竟然还拿出夹子夹住花花的两只乳头,痛的她边哭边叫,塞嘴的手帕始终没有鬆开,她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两腿无力的吊挂在那裏晃着。而我早已把身体全交给慾望,丢了三次以后已经不知道如何抵挡住快感的侵袭,就像是疯狗浪一样随着两个男人的推入,一次次的被顶推到顶端。
DM男趴在我身上对着我喘气的说:「骚货,我要让妳看看我多会射精」
「不…不要…别射在里面!」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微弱抗议。
「这种事情也不是妳能决定的,好好鬆开小穴让我一次爱妳个够吧」
「拜託…啊…喔…不要射进来…啊…」我边淫叫边想阻止他,但是快感和肉棒的推送让我根本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害怕会怀孕的女孩,全身的汗水和圆奶的颤抖,两腿随着推送一紧一鬆,让男人抽推的速度有增无减,随着他的鸡八不停的颤抖,我知道他要爆喷了,只能眼睛一闭,放声浪叫:「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嗯!吼!…」男人一声低吼,把肉棒推入到湿蕾的最深处,两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像是雄狮猎获小羊一样,我感到小穴顿时有不停不歇的热浪猛猛的朝里面灌来,知道他射了,此时挣扎也没用了,只能顺从的让他灌个够。这把兇猛的火箭筒在爆发了约30秒之后,终于从激情冷了下来,慢慢的他从我体内退了出来,把我给鬆绑开,让我躺在地上用百春娇媚的眼神望着天花板,静静的喘气,两腿往外一摊,热液随之从蜜穴缝间流渗垂地。这场猛力的交配大战让我此时被干成一滩烂泥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躺在精液中。
过了约莫五分钟,眼镜男把腰一挺,两腿一蹬,也直直的全强射入花花的腿间,可怜的她「呜!」一下想闪躲,怎幺可能呢?就这样任凭眼镜男爽射了一阵以后,把她的包包整个拿走。DM男此时看到已经穿好便服的我,走了过来对我笑着:「亲爱的骚妹,或许哪天我们可以再来大干一场。」
结束后两个男人推开了铁门消失在世贸展的喧杂人群之中。我对花花的怨恨没有因为事情结束而消失,于是我穿好衣服,无视花花双手被吊在隔间天花板上,对我大声「呜呜~~呜呜~~」的呜咽求救 ,自顾自的离开,留下赤裸的她等着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