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穿上便服,来到门口时,我才有点吃惊发现,自己打算去赴约,而且是一场性爱的约会,有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他们正在等我。

我开车来到网咖店前,他已经来了。

似乎还很顺眼的男性,比我想像中成熟,我摇下车窗。

「开我车。」依然还是有点命令感,朝我笑了一笑。我点头,但没说话。

我停好车时,他的车已经开到我身边,我上了车子。

我正走向一种複杂的多角亲密关係,而我竟然感到很刺激。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睡不着?」他问。

我微微点头。

「你身材很好。」他说,脸上的表情有点冷漠,午夜以后,这男人身上有种很吸引人的力量。跟网路上感觉截然不同。

我们没有多说话,似乎要加入这样的性爱游戏,也不必相交太深。

「她呢?」我问。

「谁?女的吗?」他说:「她说没关係。」

「喔。」我点头。

两个有点变态的女人~我心里这幺想着。

我们没有多说话,一路上都是。出于女性害怕陌生感的本能,我还是开口了:「你们在你们老师家吗?」

「是啊。」他笑笑:「等你啊。我弟弟坚持的。」

「这样…好吗?这幺晚?她明天不用上课吗?」

我发现,讲这类很平凡的话,例如「明天要上课」之类,跟现实生活有点连结的话,可以降低我的紧张感,至少让我觉得,我们不是正準备进行一场变态的性游戏。

「我想要吧?」他说:「可是她说无所谓。你呢?明天要工作?」

「我…轮休。」我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使对18cm都如此。

「嗯,你有老公吗?」他问:「这个我问过吗?」

「有,」我点头,「但他出国去了。」

「是吗?他做什幺的?」

「贸易。」我撒谎。

「是吗?」他的眼珠闪动光芒。

看他这副模样,我想他已经到了不能忍耐的边缘了,不妨做个研究吧。

「问你,老公出差的年轻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多半都有想要染指的念头吧?只要不是长得很难看的女人,是不是?」我问。

「哈哈。」他笑得很奇怪:「你说呢?」

「说嘛,」我又问他:「你会吗?」

「就算难看的话,只要年轻,身材好,也可以啊。你知道男人就是这样啦。」

「是吗?」我故做犹豫,想套出更深层的答案:「比方说,你现在看到我,我老公出差了,晚上又在你车上,你会怎样?」

「我嘛……」他顿了一下,说:「我会想上你。」

「是吗?」我问:「你不怕我有老公?这可是犯罪,我不像你老师一样没老公呢。」

「长你这样挺性感的女人,又这幺……我刚刚看到你的视讯喔……弟弟变得又翘又硬,有没有老公根本没关係,有老公还更好呢。」他说。

我满脸通红,视讯上我那放浪的样子完全被他看透了。不禁对自己故做聪明有点后悔。

突然他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嗯?我们正回去途中。」他说。

很显然是他弟弟,他把车子慢慢停下来。

他在手机旁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关掉手机,跟着不安分了起来,一只手就要摸向我的胸部。

「干嘛?」我突然正色问,觉得他实在有点猴急。

他似乎有点尴尬和不解,以为我都愿意出来赴约了,但却又无端抗拒,到底是怎幺回事?

「女人,好奇怪。」他摇摇头。

「女人,不奇怪。」我说:「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啊,明明心里想要,嘴里又说不要。」他笑着:「不然怎会出来呢?真搞不懂。」

我没有接下去,这叫「衿持」,懂不懂啊?

「我叫Ted,是哥哥,我弟弟叫阿风。你呢?」

「Rachel。」我回答。

「Rachel,你刚刚在视讯前自慰的样子,真迷人。」

「嗯。」我只是嗯了一声,脑海里又想起了刚刚的情景。

「想帮你自慰。」他突然到我耳边轻语,「你会很爱的。」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全变了,我眼角掠过之处,发现他已经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在这里?」我问,「四周无人的地方?」

「是啊。」他又凑近我,「好吗?拜託?」

他也没问我的意思,就一只手过来掀我的裙子。

「不行。」我说:「这里……我不会兴奋。」

他似乎很理解地点点头,知道我的意思,然后发动车子,带我奔往前方。

那是一座公寓,他停好车子以后,我们一起搭电梯到了九楼,他熟练地打开门,客厅没人。Ted带我来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我终于在女老师的房间,看到了他们。

我看到了那位女老师,她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身材似乎还好过视讯上,但是毕竟已经有点中年女人的样貌,没什幺表情,只是对我点点头。

他弟弟阿风只穿了条内裤,坐在床上。

「hi,你好。」阿风挺着身子走向我,似乎有点想「炫耀」。

「你好。」我回答。

接下来,怎幺开始呢?我紧张起来了,心理突然泛起「不该来的」的念头。

然而,我没有退路,眼前要不就夺门而出,要不就留下来跟他们进行有点变态的性游戏,前者似乎不太可能。

「有洗手间吗?」我问Ted:「我想上洗手间。」

「在那边。」他说:「你洗过澡吗?要顺便洗吗?」

「不要吧,不要洗。」阿风说:「哥,你秀斗了?我就喜欢这味道。」

我没有回头看他,我想当时我脸一定很红,因为发烫了。

「喜欢这味道?」喜欢什幺味道呢?

「我到底在干嘛?」我边问我自己:「在干嘛?」

突然我想到老公在我身上的情景,还有我跟亚得在MOTEL里面欢爱的情景,我到底是不是淫蕩女人呢?

我想亚得。现在。我可以把现在的自己全部献给他。

我拨了手机,这回通了。

「还没睡吗?」我问:「现在可以来找我吗?」我打算走了。

「我有点不方便。」有点冷冷的。

「为什幺?」

「我们得结束了,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子。」他说着,「我们之间不能继续了。」

这回答算是预料中事。但我还是很震惊。

我跟亚得之间的关係,一直是我在婚姻中最见不得人的一个污点。这个污点却因为我的性需求而越变越大。我们之间的关係本来就是一种意外,而意外始终是要走回正轨的。

我没有任何挽留,甚至还有一种解脱感。只是这种解脱感,带着点疲惫的虚脱。

「是吗?」我还是假装坚强:「所以,你不能跟我继续下去?连做爱也不能?」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想这样子,她是很单纯的。」他说。

突然之间,我怒不可遏,但我随即停止了生气的念头,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开始的。

本来,这段关係迟早就要结束的,我是个卅多岁的有夫之妇,而他,是比我小十几岁的男孩,这种不伦关係能够结束,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但我并没有把心思收回来,放在我老公身上。

毕竟,女人野了的心,怎能收回?

但我不禁还是为了这段关係而感到悲哀,人非草木,亚得不但满足了我的身体,满足了我蛰伏已久的野性,更是我在老公以外最亲暱的男人。

只是,我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突然想到,刚开始是做研究,甚至是田野研究。

最后,我终究被这片田野给吞了。

我关掉电话,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洗手间里面。

脑海突然出现了一副景象,妈妈跟爸爸吵架的景象。

那年我才八岁。

我忘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只记得那晚我很害怕,躲在自己的床上,希望用枕头遮住那震耳的吵闹声。

第二天当我醒来,没看到爸爸,妈妈对我说,已经帮我请了一天假,一位叔叔要带我们出去玩。

我很愉快,忘记了前一天的不满,虽总觉得那位叔叔跟妈妈好似很亲暱,但我想:爸爸既然跟妈妈吵架,叔叔跟妈妈又不吵架,还会带我出来玩,我喜欢这样。

妈妈似乎也很喜欢。从她灿烂的笑容,我发现了这个事实。

亚得一通电话就终止了我们之间的关係,还说出「那女孩子很单纯」这种话来。

难道我「複杂」吗?

嗯,身为人家的妻子,还跑到外头偷腥,当然,不算複杂,算什幺?我有点难过,眼眶一直迷濛,一股痛心在内里打转。

「他不过是个样本罢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关于他,我已经做了许多笔记,即使在我身边,也失去任何价值了吧?」

算是为了自我救赎吧,我开始很冷静谨慎处理「妻子」、「女人」、「学者」这三种角色的分际。

身为妻子,我有老公,而且我关心他飞行的安危,我避讳不吉利的兆头。

身为女人,我自然会对亚得的无情感到灰心,这是我刚刚经历过的。

身为学者,我不能轻易放弃我的研究,我还有许多「样本」要研究。

「那就继续研究下去吧。」我打定了这个主意,要扮好「学者」的角色。

而外面正等着我的情况,正是一个研究的机会,我不能错过。

我打开厕所的门,来到女老师房间外面,停顿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阵阵的呻吟声,我怯怯地打开门。

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令我更加心跳加速了。

我看到那位女老师,正坐在哥哥的身上,脸则贴着弟弟的下部。

谁都知道她正在做什幺。

「好啦?」哥哥一边爱抚那女老师的胸部,一边朝我这边望来,「那就进来啊。」

「过来,我们等你很久啦。」阿风离开那女老师,然后跳下床,浑身裸体朝我而来,那挺立的男性肉体,比视讯里更真实、更有威胁感。

「过来,我们一起来。」他说。突然间,阿风把我抱起,我吓了好一大跳,我被抱到床上女老师的身边。

Ted没有停下动作,他用力地顶着下体,让那女老师发出「哼哼」的叫声,她很淫乱地叫着,听着让我脸红。

我看着Ted的男根进入了那女老师的那里,而且动作相当激烈,男女交缠着喘息声。

很粗壮的男根,我想。

阿风很主动地褪去我的下半身衣物,我看着身旁女人愉悦已极的表情,顿时也失去了抗拒,任他褪去了我的衣物,直到我全身裸露在床上为止。

他开始在我身上抚摸着,很出我意料之外,他没有马上进入我,却只是细腻地挑动我的肌肤、慢慢拨弄我的全身每一部位。

「你皮肤真好。」他说:「比视讯里看的还棒。」

他吻过我的耳朵、脖子,甚至乳房,那触感令我不太舒服,但却又很舒服。

「你真美,真性感,完美极了,亲爱的。」他在我耳边挑逗着。

他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又在顶尖处来回拨弄。这样的拨弄,让我心神蕩漾,加上在我耳边迴荡的言词,我慢慢鬆解了最后一道心防。

男人将嘴唇靠近我的乳头,鬍鬚一刺在我的乳头上,令我浑身发麻。

那时候我就开始叫了,男人没有任何怜悯地舔着我的乳头跟乳房四周,带给我又痛又麻的刺激。

阿风将身体移到我的双腿间,然后开始舔弄着我。

「啊………」我发出低吟:「不要啊………」

所有男人似乎都已被训练把女人说的「不要」当成废话,有时候,那也算是废话吧,例如现在。

感觉男人舌根似乎有点进入体内,那种难以忍受的搔痒感,令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声,我实在不太想叫出来,因为还介意着在我身边的一男一女,儘管那女人很舒服地呻吟着。

两对男女在床上的游戏,有时候让人有点无法承受。

她那一对丰满白晰的乳房,比我的稍大一点,我看着那有点发黑的乳头,发现自己乳头硬了,而且硬得很厉害。

我们两人的乳房在床上交替摆动着,她是因为正被男人进入,我则是因为男人近乎粗暴地舔着我。

阿风的鬍鬚,扎得我全身麻软,腿间儘是刺痛形成的刺激感。

我知道有的女人很爱男人这样,但有的却很讨厌。

我觉得我爱,而且很爱,但是,我到那时才知道。

亚得没有这样,老公也没有这样,现在靠在我下体的男人,让我知道了这种重度的性刺激,我感觉到下体更湿润了。

我很怕这样会上瘾,但我似乎叫得很浪,阿风一直很卖力地舔着。

我叫了什幺呢?「哥哥」、「亲爱的」、「宝贝」、「老公」?

我想我都忘记了,只记得阿风似乎永无止尽地用他的鬍鬚扎着我那女人肉体,性的反应强烈地侵蚀吞噬着我。

突然,阿风停下了粗暴的动作,移动了身体,进入了我。起先感觉有一股异物感,但后来转变了,那温暖而坚挺的触感,充满了我双腿之间。

我随男人的体魄摆动,乳房贴住男人的胸膛。

一开始两人都很缓慢,节奏十分搭调,快感很温柔,对女人来说,是真的很舒服。

「喜欢吗?」男人问:「喜欢我的弟弟吗?」

男人真讨厌,做爱时总喜欢问这些话,好像看女人的反应不够,还得确认一番。

亚得跟我老公都是这样。

「嗯……」我没有真正想要怎幺回答,只是感觉自己紧紧地含住那坚硬的男体,任由阵阵的刺激感在我两腿之间迴荡,我不自主地抚摸男人的臀部,相当结实窄小。

我和身上的男人交缠着,身边的那一对男女也是,床上儘是流蕩四处的春情。

瞬间,我身上的男人变得相当激动,他那男性的肉体开始用力地深入我,很用力。

伴随他带给我的刺激感,让我开始像沸腾的开水壶一样,「呼呼」的响了起来。

「啊………啊………」我柔弱地接受男人的强劲穿透,男人的肌体相当结实,甚至超越了亚得,这让我相当兴奋,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性肌体,散发着男人专属的热力。

这是兴奋,还是幸福?我说不上来。

跟亚得最大的不同是,我觉得在我体内的男人充满了不满,对很多事情不满。而他每一次强劲地进入我,都似乎在发洩这种不满。

他一再撞击着我的骨盆,也连带撞触着我外部的敏感部位,应该是的,否则,我不会这样地舒服,舒服到语无伦次的地步,那里是让我最兴奋的地方。

「客兄哥哥………喔………哥哥………」我脑里一片空白,开始听到自己淫乱地喊着:「干死我,干死妹子!干死人家…哼~~」

「好啊!我就干死你!」男人用力地顶入我,还说着很淫秽的话语,那感觉真……让我疯狂极了,我紧紧搂住他,任由他进入我。

「啊……公……公……」我疯狂地叫着他,甚至称他为「老公」。

他深入时,带给我发抖般的愉悦,这实在很可怕,即使亚得也从来不曾让我有这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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