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午的阳光下,一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溜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主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主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幺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主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一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主,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先不说将胜利寄望于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主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那神像係自东瀛求来,号曰癡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幺差别。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癡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一起却怎幺也排不出脑海,连癡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主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主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主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主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一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乾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一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一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範,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一招一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一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

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一无所知,妖极宗主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一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一仗还怎幺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回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幺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于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姦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主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佔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一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合,终于知道了是什幺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主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主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準备…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于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百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主动攻击,若对方早有準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倖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主,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一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主一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来。」宗主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妳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主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幺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让白雪筠又一阵心旌蕩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妳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幺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布着沐雪萍暗中布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鬆写意,彷彿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併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合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準备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採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主姦淫或许称不上噁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汙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姦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幺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一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主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一手解下长剑向旁一抛,脸儿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主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一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瞇,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一般地吃乾抹净,现下这样儿一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嚐嚐滋味。」

「现…现在?宗主…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主竟然这幺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一次就要这幺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主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一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于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全然没得动作,当宗主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索性听之任之,只觉宗主的舌头很轻鬆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一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蕩漾飘摇起来…

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一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準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主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慾念操控的淫慾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一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慾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百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一边玉腿被他擡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饥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幺多,一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一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这幺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洩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一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一边玩完了换另一边,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幺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洩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洩身讨饶…嗯…宗主…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一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一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主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慾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幺快…就洩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主一边轻声调笑,一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主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一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没什幺经验嘛…」感觉那流洩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索性主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两回,春心已蕩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于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一点地把她撑开,一点一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沈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主,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凄豔,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彷彿整个人都沈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幺会这样…这幺酸…这幺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慾望,即便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幺多的淫娃蕩妇、那幺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彙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洩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一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採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汙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幺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娇喘着彷彿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佔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一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一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一起扣住,另一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幺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準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还一口一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白雪筠一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一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之间半湿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一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幺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一颗接着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一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一半,感觉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擡头,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布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幺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余的佛珠自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姦,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洩的淫慾不由再昇。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一夜数回或金枪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一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一来小穴余沥未乾,甚至连蕩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一紧,留在菊穴里的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幺缘故,小穴深处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身子就会习惯,妳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而那苦处…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嚐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姦几次、多爽几回,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慾洗礼的幸福无边,一时间还真难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小穴都被肉棒刺进来了,充的满满实实,仙心已蕩花蕊尽开,白雪筠便想逃也无力,她轻咬银牙,含羞点了点头,一腿轻轻勾到了他背后,只一脚立在地上用以支撑。一来破身未久,一时间还真不敢就这幺把双腿都缠上去,二来整个人若都缠紧了他,菊穴里的佛珠也不知会不会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觉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压,令白雪筠整个身子都伸展开来,仙子不由眼冒金星,这姿势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侵犯,甚至连花心嫩蕊都开了几分,尤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被勾动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感受他的强力侵犯,身心飘飘蕩蕩浑不着力,再也无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阵抽送,感觉白雪筠花蕊渐开,宗主知怀中这才刚从处子变成少妇的仙子已渐渐习惯,这才展开了下一步动作,双手托住白雪筠翘挺的雪臀,令她一双玉腿勾缠在他腰间,门户彻底敞开,一阵顶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阵阵含羞轻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销魂也还罢了,这样玉腿大开,菊穴里的佛珠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随着男人的抽插在菊穴里不住滚动旋磨,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白雪筠的臀腿之间。

若像方才高潮之时那般似欲昏晕也就算了,偏偏宗主这回的手段没那幺炽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体会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间佛珠轻拍动作虽不大,可却在在提醒着白雪筠,是因为她肉体的激情反应,才能令佛珠无风自动,在她的私密之处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时,佛珠也正滑动抚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错觉,彷彿有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正尽情享用着她淫媚的胴体,那快乐的错觉,竟不由令她越发的难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吗?」

「不…哎…」没想到宗主竟还用白雪仙子来称呼自己,相比现在自己的火热娇媚,白雪筠真不知道还爱他还是该怨他了,只是沈醉的身心,却不由她说半个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快活…别停…雪筠…雪筠爱你这样…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两声…叫两声甜甜的来听听…」

没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处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厉的享用自己的胴体,居然还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时间白雪筠真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闺房情浓之间,这般言语也太过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驯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强烈的冲击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种强烈的慾望亟须宣洩,加上刚刚她已不由自主地开了头,那淫语出口,甚至连身受的快乐都强了几分,令白雪筠更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妈啊…轻一点…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强…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饶命…啊…宗主…宗主的宝贝…太…太厉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来了…又…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爱…唔…爱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宝贝…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雪筠…一辈子…啊…干一辈子…啊…雪筠…一辈子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语不断,白雪筠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满溢的快乐涨的整个人都飘飘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花蕊盛开、花蜜尽洩的美态,高潮的快乐沖过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幺时候欢快洩身,阴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这般快乐令人难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着这淫慾的洗礼,只希望这快乐能永永远远留在身上,再也不要离开…

美目无力睁开,只见天色渐晚,白雪筠轻吁了口气,却觉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还被宗主紧紧抱着,不由越发娇羞,偏生此时此刻,要她强撑着离开这赐予自己无比欢乐肉慾洗礼的身躯,未免也难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没什幺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带妳进房,接下来再好好享受床上风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给老天爷看的?想到此处白雪筠又羞又气,可那气却远远不及身心的甜美,毕竟才在他怀抱里洩了几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见白雪筠俏脸晕红、含羞带气,却是越发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丝不挂的娇躯,只觉嫩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温润的香汗湿腻,触感着实不差,尤其高潮过后肌肤兀自敏感,给他这幺一触,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声娇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环到了宗主颈后,一双修长玉腿夹在他腰上,只觉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顺着方才的余沥,全盘送入白雪筠初开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娇吟。

天呀!怎幺会这幺美的?虽说芳心微恨,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姦取自己处子无瑕之躯,此刻又要强行求欢,也不怜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壮,满满实实地撑的白雪筠娇躯欲裂,偏生这一顶威力直透花心,种种酥麻酸软,随着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脑门,令白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发飘摇,她搂紧了宗主,只觉他双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轻轻抛送着她的身子,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个人都被他享用着…

等到娇躯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颠倒,美目几乎都已变成了爱心,她柔弱无力地轻哼出声,身心却对他的命令合作已极地配合着,一双长腿高举,被宗主一直压到肩侧,随即宗主便压了下来,雄壮威武地蹂躏着身下的白雪仙子,只听得白雪筠娇声呼疼,虽是哀声求饶,十句里头七八句倒是爱恋情浓的淫言浪语,美声久久迴荡,也不知什幺时候才会止息…

睁开了眼睛,白雪筠轻吁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贪爱她的新鲜,还是乾脆在她身上发洩妖极宗与霓裳宫长久为敌的怨气,昨儿个宗主在白雪筠身上尽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光记得子宫里被热烈的阳精尽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却是打从心里合作,明明前一刻还累的腰酸骨软,彷彿再来一回就要瘫了,可只要肉棒一开始蠢动,就让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火辣地享受云雨之欢。

加上还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发挥了极大的功能,娇躯扭摇之间,不住轻拍着股间敏感之处,更不用说美穴含羞受淫之际,在菊穴里的滚动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发不可收拾,后果就是到现在真正的腰酸骨软,想动都觉得难受。

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没看到那把白雪筠从纯洁仙子变成妖冶妇人的宗主,可看到的东西却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已被姦的神魂颠倒,全没发现就在床边竟有个大镜,人若直立起来全身都可落在镜中,而且那角度还是调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来昨晚宗主一边姦淫自己,一边还可从镜中看戏助兴,怪不得如此威猛。

虽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镜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时也移不开目光了:不知何时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余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修长身段配上那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挺翘的美臀和饱挺的美乳,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虽说美目边上微带晕黑,显然昨夜的疯狂欢爱令她身子仍甚疲惫,可衬上眉宇之间的媚人春色,竟是一点也没令白雪筠的豔色衰减,反而更令人有种想将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的冲动。

不过更娇豔诱人的,却是半敞的股间,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着一丝丝媚惑的红,那可是白雪筠脱离处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溅的丝丝落红,加上此刻自己诱人的赤裸模样,连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子宫里头隐隐火热起来,想到那里头的热,是才被宗主狠狠射进去的阳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动。

眼见秽迹斑斑的股间,那佛珠还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连落红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复先前的清纯洁净,不过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却不得不承认,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妇之名万万沾染不得,还是有这幺多的淫贼妖女乐此不疲…想到此处,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算算时间霓裳宫攻击妖极宗的人也该到了,若师妹们当真落入妖极宗之手,变成妖人们云雨採补甚至发洩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一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主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那淫物又是出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点苦楚又算得了什幺?

「别这幺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主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一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一夜风流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一尘不染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主尽情享用时的淫媚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处却不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主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回山后所献,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回,可那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时,连体内慾望也随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想来也感觉不出这一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脸晕红,一时间羞不可言。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几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慾火焚身,一见到俊帅宗主便想献身被姦…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一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布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主的经验,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讚霓裳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似下凡仙子,一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后,媚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慾之事便如此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夹一次…啊…」

「夹什幺?」

「夹…夹宗主的大肉棒…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玷汙,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风流,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索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回来,何况宗主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一滞,宗主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嚐着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声,转过身来与宗主赤裸相拥,小舌合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肉棒滚烫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彷彿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慾,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採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肉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慾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一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彷彿要将淫慾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一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压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尽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阴精尽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一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採乾自己阴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幺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採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洩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沈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蕩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一弄不觉春心蕩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彷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家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沈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一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嚐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御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妳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姦淫,身子对情慾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幺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準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一惊。虽早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一有机会反扑,必是怎幺疯狂淫邪怎幺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豔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蕩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洩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一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緻白嫩的颈项,另一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彷彿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于淫蕩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着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一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一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一次被性寅玩弄,一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蕩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一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姦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一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範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一劫。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範雪芙还有谁?

见範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蕩,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範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範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範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慾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範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範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範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裏,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倖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範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妳了,範大女侠。」淫邪一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範雪芙的脸蛋,範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範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髮散落,带着光泽的黑髮,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範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髮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幺,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範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範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範大女侠妳可知道…先前妳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妳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妳一直躲着不出来,我乾脆就改为採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採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範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範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姦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範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範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洩慾,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洩了慾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蕩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蕩,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慾,但範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一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姦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範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範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妳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範雪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一把便将範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一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一半,一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幺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幺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範雪芙不由大羞。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範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係,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一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範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发快了,他会怎幺看待这点?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讚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範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範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範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羡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幺评判自己,没说什幺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蕩妇之类的评语,範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幺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幺惹人嫌。

「唔…」一声轻吟,範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範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範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撚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慾深渊,不一会儿範雪芙已被逗的娇躯发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範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一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範雪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範雪芙偶尔也会发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範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範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範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範雪芙这才发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迴在耳边。

「是…不要…不要啊!」虽说早知失身难免,肌肤头一次被男人把玩抚爱的滋味着实不坏,可範雪芙还是处子之躯,矜持总还是要的,即便範雪芙也知道,现在全无遮挡的自己,只能等着矜持被淫贼破除,被他尽情淫乱玩弄的份儿,可範雪芙却不愿这般快就鬆口,即便身为侠女的她,正隐隐期待着被淫贼强夺贞洁,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无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慾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听到淫贼这句话出口,範雪芙惊的连眼都忘了闭,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只待宰的羔羊了,淫贼怎还可能停手?可一张开眼却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觉一股温热贴到双股之间,随即一股火热的侵入感传来,难以想像的酥麻酸软顿时涌上,範雪芙一声惊呼,娇躯顿时绷紧,竟似有种魂飞天外的刺激,尤其体内似有股暖流洩出,洩的範雪芙一阵酥软,却是不明所以。

「这样就洩了?我才刚亲上去呢!」从範雪芙双股之间擡起头来,淫贼面上颇有几分不解,虽说先前机关开动之时,已顺势送出淫药,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错,不过才挑逗得这幺一会,他的舌头才刚往範雪芙蜜穴一送,就让範雪芙高潮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时娇喘嘘嘘,範雪芙无话可说,方才那一下彷彿让体内的情慾洩去了些许,身子总算平复许多,可那一下刺激,却也让範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头一次经历,芳心却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时女体快活的表徵,她虽知道自己早晚要成为淫贼的玩物,却想不到自己这般没用,这幺快便败下阵来,难怪这淫贼看似惊疑却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坏…啊…不要…」

没想到话犹未已,这淫贼又吻了上去,虽已有了经验,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淫贼的肉棒姦破自己的处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贼的舌头又似带着火,舐到那儿那儿就灼烧起来、舔到何处何处就酥麻难当,完全无法反应的範雪芙当真只能任其鱼肉,任得那刺激销魂滋味在体内流窜,虽然知道淫贼的目的,是让自己洩的神魂颠倒,再也无法抗拒之后,再来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範雪芙便有办法也不愿抗拒,更何况手足被缚的现在?

「哎…不要…别…啊…求求你…别这样…呜…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讨厌…你…你坏啦…啊…那里…那里不行…好…好痒好麻…啊…不要…」

被淫贼舔舐的婉转娇啼,酥的也不知洩了几回身,範雪芙只觉头眼昏花,什幺都看不到、什幺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头舔舐的蜜穴里头,被淫乱玩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想着就这幺沈醉下去,真心成为淫贼的玩物,这幺想着的範雪芙终于忍不住哀吟出声:「哎…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就…就这样…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阵空虚,那令人留连忘返的滋味终于暂停,範雪芙娇喘不休,还没被姦破的身子,便遇上这般强烈的刺激,一时间实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範雪芙耳目恢复正常,只见那淫贼笑的极欢,手指头带着一波湿腻,正温柔地爱抚着範雪芙娇躯,範雪芙一阵羞恼,不知怎幺着就知道,那湿腻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偏偏已经开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轻咬银牙,等到淫贼将带着湿腻的手凑到她眼前时,一张口已将那甜腻吸了过去:「哎…你…你赢了…」

感觉手足困缚被解,落下地来的範雪芙一声娇吟,整个人偎到他怀里,方才真洩的过份,直到现在玉腿犹然酥软无力,别说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现在的範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坏蛋…雪芙随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这儿…」淫贼嘻嘻一笑,把範雪芙抱了起来,範雪芙纤手一环,竟不由得主动吻了上去,给那淫贼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温存,这才喘嘘嘘地鬆了开来,这儿是机关开动后分隔的小室,没床没舖的,确实不适合男女交合,但淫贼接下来的话,却让範雪芙差点吓昏过去:「待会我带範大女侠到大殿去,在那儿好好给女侠破瓜,保证刺激到女侠难以想像…」

「不…会被看到…」

「没关係…早晚要习惯的…」

就这幺赤裸裸地被抱着走近大殿,只听得淫声阵阵,範雪芙羞的把脸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方才降临自己身上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令範雪芙甚至对将被淫贼姦淫蹂躏,从清纯侠女变成破瓜妇人的未来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归期待,要她在这幺多人面前献出处女身供男人享用,全无遮掩的被那幺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搂着自己的淫贼,还要被那幺多人同时破瓜,令範雪芙真紧张的连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唔…」感觉娇躯被放到了榻上,範雪芙不由羞吟出声,尤其此刻淫贼的嘴又重游故地,範雪芙只觉蜜穴被他的口舌阵阵搅动吮舐,不由蜜水连丢;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还只是淫贼手段与药物的交互作用,现在除了高潮余韵外,更有着即将破瓜的渴盼,刺激越发强烈了。

又一阵快感涌来,範雪芙只觉高潮后一股蜜汁狂洩,娇吁中美目微启,却见旁边是半透明的屏风,之外大殿上若隐若现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乱景象,芳心不由缓了下来,无论将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淫娃蕩妇,至少破瓜总不要在那幺多人眼前…想到此处範雪芙美目微飘,却见正撑在自己身上的淫贼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飘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将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强壮!範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这般大的宝贝,怎幺拿来满足妳这美丽侠女?」

淫贼邪邪笑着,腰间微挺,那肉棒缓缓前进,当那坚挺的火热触及範雪芙玉腿时,範雪芙娇躯一颤,却是驯服地分开玉腿,只觉那肉棒顺着範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轻轻地点着了蜜穴口处,却是不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儿蜻蜓点水地逗着颤抖娇羞的女体。

「你…你这坏蛋…哎…」才刚娇嗔出声,淫贼大口一张,已将範雪芙樱唇封住,勾着範雪芙轻吐的香舌吮舐滑动起来,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顿时令範雪芙神魂颠倒,直到淫贼稍息手段,娇喘着的範雪芙才发觉,口舌交触时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洩!没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连自己也嚐到了甜味,不由越发羞了。

「範大女侠…我要来破妳的身了…」

「哎…」虽说那肉棒已兵临城下,範雪芙早已切身感觉到那硬挺火热,可当淫贼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点开了範雪芙的处女蜜穴,一点一点向里进发的时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头玩弄时还要强烈百倍,尤其当窄穴被肉棒强行撑开,被迫大开蓬门迎宾的当儿,範雪芙只觉不只蜜穴,彷彿美丽肉体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着,被他一点一点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为侠女、现成淫娃,还是由这先前被自己追杀许久的淫贼来破自己的身子,羞耻自是难免,更多的却是难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一切都在淫贼的姦淫下被夺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无与伦比的肉慾欢快,虽痛的珠泪涟涟,範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将蜜穴完全献上,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没,当处女膜终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时,範雪芙只痛的连脸都白了几分,可在淫贼的百般温柔下,範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着,直到肉棒直抵深处。

「呜…好痛…」一声娇吟,似是从处子变成女人的宣言,範雪芙娇躯不由整个酥软了。

「没关係的…一开始总要痛个几次…等习惯之后,範大女侠就会知道,天底下没什幺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一边蜜蜜地吻着範雪芙嫣红的樱唇,双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着範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贼知现下正是要紧时刻,只要让範雪芙在破瓜时便尝到云雨美妙,尔后这美丽侠女,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男人胯下尤物,有这般潜质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轻易浪费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呜…你…你就来吧…啊…」

一声似疼似喜的娇吟出口,範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觉得出来,娇躯被肉棒整个撑得欲破的苦楚已渐渐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强烈、更加直透心窝的快感,方才高潮还可说是淫贼手段太厉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觉痛中有快,难不成…自己当真有着淫蕩的本质?

虽说想到这儿便觉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只觉被肉棒紧紧抵住的花心处一阵酥麻,彷彿有什幺渐渐绽开,而那肉棒却似生了张小口,一口便将她绽开的花蕊啣住,比真正的嘴还要厉害,一阵轻吻慢吮含复舔之下,只酥的範雪芙魂为之销,竟是忘了疼痛,那强烈的快感瞬间袭遍周身,美的令範雪芙似要晕了过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复,範雪芙泪水直淌,虽觉整个人都似轻浮了几两几钱,蜜穴里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却也回了来,可那强烈的刺激余韵,却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哎…这…这就是採补…吗…」

「好雪芙果然冰雪聪明…这就是採补手段…」舔了舔唇,淫贼得意直笑,能嚐到像範雪芙这般女侠的处女元阴,即便是擅于採补的淫贼,也是难得珍宝,尤其範雪芙虽已高潮洩身,自己可还硬挺着,接下来才是让这侠女嚐到滋味的时刻哩!「被採的…可舒服吗?」

「嗯…啊…」才刚娇羞回应,随即肉棒便抽送起来,虽说动作间难免疼痛,但已尝过滋味的範雪芙却不觉其苦,尤其被採补虽对女体功力颇有损害,可那滋味之美,却令範雪芙连挣扎都不再挣扎,苦练的功力若能换成这般快乐的刺激,怎幺换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处女身,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便再无坚持必要,範雪芙美目含泪,飘向一旁屏风,这屏风看似阻隔,可殿里众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锐,这等情况下跟在他们面前尽情交欢有什幺区别?既然这等羞人事都做了,还在其中享受云雨之美,範雪芙只觉自己当真幸福之至,之后这些淫贼,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淫辱玩弄、姦淫享用她娇嫩的肉体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无意义,範雪芙轻挺纤腰,稚嫩却努力地迎合起淫贼的动作,一双玉腿更含羞环到淫贼腰后,含蓄地表达出她的渴望;果如範雪芙所想,他之所以还轻缓动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尔后便少了一个尤物,如今被她这般鼓励,自是大展长材,如脱缰野马般在範雪芙身上尽情驰骋起来,强壮而深刻地下下击溃重点,次次冲击都直抵花心,令範雪芙美不可言,不一会儿便心花怒放、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待得淫贼也到了顶点,深深地抵进範雪芙蜜穴之中,火热的淫精狠狠地洗刷着範雪芙初启的娇嫩子宫时,範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愿醒了。

「哎…坏蛋…该…该雪芙来…服侍你了…」

听着淫贼的指挥,範雪芙含羞从他怀中爬了下来,虽说动作之间股间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在在提醒她才刚从处子变成妇人,那湿黏腻滑的感觉虽甚不舒服,却更令範雪芙春心蕩漾,自己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姦的如此快活,等自己习惯了,又会在淫贼胯下舒爽成什幺模样呢?想到那时的自己,範雪芙又羞又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幺以往绝不会做的淫蕩行为,才能告诉他自己是多幺快活、多幺享受这种云雨之欢。

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虽说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幺一天,双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夹住淫贼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範雪芙便上了手,双乳夹着那肉棒按摩滑动,模样淫豔已极,加上那肉棒还是才刚破範雪芙处女身的,上头还沾着红红白白的淫渍,给範雪芙这一夹弄,斑斑淫渍都沾上了範雪芙洁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发射过、正渐渐软下的肉棒,竟似又在範雪芙的双乳之间硬挺起来。

感觉胸前肉棒渐渐灼烫挺硬,範雪芙芳心蕩漾,虽知自己才刚破身子,又被淫贼採补,实是不堪再行採摘,可旁边师姐妹们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转哀吟、似苦似乐,嚐过滋味的自己又那里愿意独善其身?美目流转间,却见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虽仍白衣如玉,是殿里女子衣裳最多的一个,可看她衣衫不整,还正被男人搂着大肆轻薄,範雪芙自然知道,大师姐白雪筠恐怕也没逃过被男人蹂躏的一劫吧?只不知师姐有没有自己这幺舒服呢?

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範雪芙飘了脸颊晕红的大师姐一眼,玉手捧着美乳一阵夹揉抚弄,那觉夹在双乳间的肉棒已然硬挺,範雪芙含羞带怯,却无比勇敢地俯下头,轻轻地吻了那肉棒红润巨大的顶端一口,给她这幺一服侍,那肉棒竟似又复雄风,接下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把自己摆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师妹们一般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乐的极限,想到自己淫蕩迎合的模样就要被师姐看去,範雪芙芳心蕩漾,只觉蜜穴里又黏黏滑滑起来…

……

「想够了吗?」

「嗯…」心思被宗主说破,白雪筠不由大羞,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每看到触动人心的情景时,总忍不住将心思替代进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幺样子,若非这般心思爱乱飘的毛病,只怕功力还能更进一层。

「若是妳看到每一个,都要这样想上半天,还等不到本座玩妳,仙子就要昏过去了哦?」

听宗主在耳边轻声提点,火热的气息直透耳内,时而还吐舌轻舐白雪筠耳珠几下,白雪筠不由遍体酥麻,尤其方才在心里脑补着範雪芙从失身,到现在服侍淫贼的种种,已嚐过滋味的胴体不免情慾蕩漾,若宗主现在就把她剥光,在众人面前尽情淫玩,虽是羞不可言,可那种再无法保留地被他征服佔有的滋味,光想就令白雪筠心蕩神摇了。

加上宗主这般没良心,竟要她把众师妹的失身过程一个接一个想过一遍,光想到名门侠女无法反抗地被淫贼尽情蹂躏身心,从抗拒到心甘情愿地变成淫贼的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体内的慾望冲击到昏晕过去了…白雪筠脸儿晕红,竟真的转眼望向另外一边,看着两个生的一模一样,秀丽温雅的女子双胞胎,正同时被男人们一边一个压在榻上恣意姦淫,听旁观者的吆喝助兴,竟似男人们正在比试,看谁先把胯下女子姦到高潮算赢!

虽知落入妖极宗手里失身难免,但竟变成淫贼赌胜较艺的玩物,真是太汙辱人了!可看着孙雪雯和孙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脸上,虽说苦楚难免,可唇角飘起的笑意、面上浮现的晕红,在在显见两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婉转娇吟声中目光交错,似乎连她们自己也正比着,看是谁先没用地被姦到洩身…

……

「哎!」两女同时痛呼一声,手中长剑落地,只能捧着带疼的手腕,孙雪雯和孙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惧意。

本来以霓裳宫剑法的实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到的烟雾里也有诡异,但两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练了联手合击之法,照说该不会这般容易败阵;但显然妖极宗对本宫研究极为透澈,出手完全对着破绽来,加上对上自己姐妹的两人,模样宛若同一模子雕就,显然也是双生兄弟,心意相通联手合击的威力更胜一筹,这般战果全不出意外。

见两女长剑脱手,两人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冲至两女面前,两女只觉胸口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过份的是两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还拂过两女胸前,顿时一股异力涌入,两女只觉腹下一股火热涌现,彷彿与那异力呼应般,转瞬间便烧的娇躯发烫,差点腿软欲倒。

虽说穴道被制,但不知对方究竟打着什幺主意,两女只觉功力受制、娇躯发软,却没有以往穴道被制时难以动弹的感觉,虽知功力被封,便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贼手中的下场,两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脚与淫贼争竞起来。

只是孙雪雯与孙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剑上,长剑既已脱手,使出拳脚实力发挥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挥动之间腹下异力汹涌,异常的火热直透每寸肌肤,更是无从制敌;幸好对方两兄弟也没有立时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式地与二女拆解起来。

本来还不知对手打算,拆得数招后孙雪雯脸上一红,心意相通也代表着妹子身子承受的感觉自己也感受得到,这般近身相搏本就对女子不利,毕竟贴身近战,许多女子身上不适合碰触的地方都难守住,何况对方乃是淫贼,自然是怎幺无礼怎幺来,偏偏两女拳脚之学远不如剑法,别说攻敌,便守都守得虚弱无助,两个淫贼自是大展所长,从强攻改为在两女身畔游走,不住伸手点向两女的重要部位,又兼酣战多时,两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湿透,更是无可抵挡。

只听两女哀吟时作,一下是孙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阵酥麻,一下是孙雪雯纤腰被抚,差点脚软。孙雪琪一转身肘击,敌人已退了开去,可门户一开,顿时一只手直探股间,指点之间彷若电击,令孙雪琪不由呻吟一声,旁边的孙雪雯同时也一阵娇吟,妹子的感觉涌上身来,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时一阵吮吻,触电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来。

见两女拳脚已难以应付,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只是欲拒还迎的强撑,光看两女雪颊绯红、呼吸急促,湿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乳蕾都已硬挺起来,淫贼也知两女已无力抵抗,手下不由放鬆,与其说攻击不如说是挑逗。偏生孙雪雯功力较深,定力还好些,孙雪琪却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闪避那触电般的感觉,不只出手软弱无力,被挑逗时更是不愿抗拒,举手投足间竟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感觉,两人逗她越发落力,竟连一旁的孙雪雯都受了池鱼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丝丝靡靡之音传来,虽说声音不大,可若隐若现的声息,反比大声更引人心神。本来众人刚入此处,被机关分隔开来时,彼此间还能听得着声音,甚至还听得到师父以声音指示众人,可循着指示一走,却是越加分散,孙雪雯自然猜得到,这些指示或许只有一半出于师父之口,趁着众人心神慌乱之际捣乱,才让战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极宗人的手段。

只是现在时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关键也已无法对付,何况从这声音听来,或许已有几位师姐妹落入敌手,而那些淫贼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对的对手喜好温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几个本门师妹已被姦淫失身,芳心一乱,护守的本能顿失依靠,孙雪琪被逗玩时的感觉顿时涌到孙雪雯身上,更何况两个淫贼已不满足于娇躯酥麻,靠着两人支撑才不至于倒地的孙雪琪身上,被那淫邪手段抚爱挑逗,孙雪雯顿时也软绵绵了。

见两女再无力抗拒,即便粉拳轻擂,也只是作作样子,两个淫贼自知两女春心已炽,那里还会收手?不一会儿两女已是钗横鬓乱,身上更是衣不蔽体,孙雪琪上衣全被拉开,褪到了腰际,汗湿的兜儿紧贴少女娇躯,益发显得曲线柔媚无伦;孙雪雯虽只衣襟大开,可淫贼动作好快,竟一把就将孙雪雯的贴身小兜整个拉出,一边美峰登时跳了出来,随着孙雪雯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动,虽在霓裳宫的众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娇润粉嫩的模样,却更令人心生爱怜。

都已被剥成了这生模样,两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溃,尤其两人的手段均与送入两女体内的异力配合无间,被抚摸吻吮的肌肤,彷彿都从体内涌起了烈火,内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蕩漾,一时间只能在两人手下哀婉娇吟,任其淫邪手段尽情逗弄,娇躯烧的灼烫已极。

娇喘呻吟之间,孙雪雯只觉淫贼已转至身后,魔手扣住纤腰,被迫上身微俯,美目迷茫中只见眼前的妹子也一样被这般摆布,无从借力下双手轻推,正好与妹子双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这幺一来,双手再难动作,全成了淫贼囊中之物,含羞带怯的孙雪雯只听得裂帛声声,不一会儿眼前的孙雪琪已被剥的精光赤裸,美目迷离、肌肤酡红、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两点蓓蕾已然硬挺待摘,微开的股间更是波光隐隐,想到自己现在该也是这般诱人模样,孙雪雯不由口乾舌噪,偏偏体内烈火烫的惊人,便知已将失身,竟是期待之心远胜抗拒之意。

美目流转之间,见孙雪琪身后之人也已一丝不挂,紧紧贴到孙雪琪身后,令孙雪琪一声哀吟,玉腿不由更开了几分,那硬挺的肉棒从孙雪琪玉腿之间探出,若隐若现的越发令人涌起情慾交合之心,孙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间的灼烫,想到那肉棒就要将自己破身,夺去自己和妹子珍贵的处子贞洁,芳心不由越发蕩漾。

「啊!」的两声娇吟不分彼此地响了起来,两个淫贼似早有默契,竟同时挺腰入侵,孙雪雯与孙雪琪顿时花开并蒂,处女膜崩裂的疼痛涌上身来,孙雪雯不由美目含泪,眼里只见妹子微颤的玉腿之间破瓜之血点滴溢出,纯洁雪肌染上点点殷红,格外怵目惊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孙雪雯芳心大乱,也不知该恨淫贼动手如此之快,一剥光就把两女破了身,还是该庆幸淫贼没多用手段,将两女身心尽情折磨,让两女在破瓜的同时,也堕落在淫慾深渊之中。

见两女痛的美目含泪,两个淫贼一边暂停肉棒动作,一边大展手足淫技,同时还在两女敏感娇嫩的耳边颊上落下一个个的吻吮痕迹,孙雪雯稍忍受得住还好些,孙雪琪就没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体内生了根,破瓜之苦虽是难忍,可那灼烫的肉棒还在体内硬挺,加上淫贼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会儿这美侠女已是春心蕩漾,小穴里虽仍疼痛,可扭动之间摩擦越多,那灼烫彷彿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厮磨之间孙雪琪动作竟越来越大,无言地勾引着淫贼。

妹子开始动情,孙雪雯这姐姐可就惨了,她的防线本就岌岌可危,毕竟同样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处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侠女矜持,和放弃享受云雨之欢间挣扎,妹子享受的滋味涌上身来,令孙雪雯神魂不由飘蕩,樱唇微张正欲劝告妹子,孙雪琪的动作却快了半分,主动吻了过来,唇舌交缠之间春露相濡,孙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溃,竟也轻扭起来。

本就是为了怕两女因着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两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后的抗拒,如今见二女已渐入佳境,两个淫贼互望一眼,越发得意,却不愿就此强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孙雪琪忽地娇躯一颤,却觉姐姐也一样娇颤难休,破了二女贞洁的肉棒虽插在小穴里不动,可随着两女娇躯轻颤,那肉棒的灼烫不住灼上身来,代表着情慾的火热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颈后颊边热吻不断,那四只手更已抚上身来,强行滑入两女贴紧的乳间,光只手指抚动,异样的刺激感便令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完全感觉到自己正被男人玩着。

「姐…姐姐…」

「嗯…」知道正姦着两女的淫贼心下得意,孙雪雯虽已难忍体内的火热,却不愿望向两人得意洋洋的脸,只能顾着跟妹子说话,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满满,香肌玉肤被吻的淫痕斑斑,各个敏感地带更被淫贼魔手尽情挑逗,即便孙雪雯芳心不愿臣服,却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着正自承受的淫慾洗礼,出口的尽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淫词豔语:「姐姐…知道…唔…琪琪…妳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们…再也不是…纯洁侠女了…」

「那就…啊…当…当舒爽的淫妇…唔…嗯…好棒…」听妹妹这一说,孙雪雯正想安抚,没想到身后的淫贼却趁机缓缓抽送起来,动作虽不甚大,可在花苞初破的两女感觉,却是刺激的如地动山摇一般,痛、麻、酸、酥等种种感觉袭上身来,竟令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着姐姐,可小穴里袭来的种种滋味,令孙雪琪也已没得反抗,可她虽已舒服的浑身发热,却不敢把这种话脱口而出,偏生对面的淫贼见孙雪雯已开口投降,伸手轻捏着孙雪雯下巴,强迫这侠女转回头来,随即狠狠地热吻下去;樱唇被封的孙雪雯原想挣扎,可方才脱口而出的淫媚言语,竟似已把她的抗拒矜持全然摧破,开始还有些抗拒,很快便与对方唇舌交缠,热情缠绵起来,咿唔之间已被对方恣意享受,孙雪雯虽是娇羞,却是一点也无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发出了一声呻吟,孙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后尘,唇舌热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热腾腾的插着,娇躯被魔手尽情抚摸把玩,两女只觉身子已无视芳心的抗拒,欢喜地迎合着淫贼的侵犯。

本来应该是极端厌恶的,可两女非但同时失身,还被淫贼尽情抚爱玩弄,不只小穴,连樱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虏,甚至连身体都变的越发敏感,不只被姦淫破身,还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体却是淫贼的姦淫下越来越有感,还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渴望着极乐的到来。

「啊…」阵阵酥麻之中,两女终于痛楚尽去,迎来了极乐高潮,在肉棒的顶挺刺激之下洩了阴精,虽是没能把淫贼的阳精吸出来,姐妹却是同归于尽。

见两女已洩身酥软,两淫贼对望一笑,竟是同时一挺腰,将两女从身上拔了出来,肉棒突地离体,小穴一阵空虚,两姐妹迷离美目只见身下汁水飞溅,点点津液白里透红,正是两位侠女的破瓜明证,可两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已分别被淫贼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压住,肉棒竟又刺了进来!

没想到自己姐妹才刚破瓜,便被两人轮流姦淫,孙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肉棒已姦了进来,她又能够如何?加上两女虽已洩阴,淫贼却还未餍足,硬挺的肉棒无比强悍地插了进来,不住挺举冲刺,心中暗恨的孙雪雯还来得及咬牙忍耐,孙雪琪却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乐失神,细嫩滑腻的四肢紧紧攀附住第二个姦淫自己的淫贼,原本羞涩的动作也越发狂放主动,显是已经沈醉慾海,在肉棒的姦淫下婉转相就,美爽爽的无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愿意,可身体已被那极乐高潮征服,就算羞于自己竟被两个淫贼轮姦,可淫乐过处,就连侠女也难抗拒,不一会儿孙雪雯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却是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极乐。

只见此刻孙雪雯和孙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香汗,在滑嫩的肌肤上流淌,玉腿娇媚地癡缠着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湿漉漉地随着肉棒抽送滴出斑斑红白汁液,杨柳般的纤腰似要断折,却又充满弹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娇挺的美乳似被慾火烘着渐渐涨大,乳峰玉蕾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跳动,柔细无瑕的两双玉手更是攀紧了淫贼的背,迎合着逐步到来的快乐。

阵阵高潮经过,快乐地败下阵来的孙雪琪娇喘嘘嘘,孙雪雯美目迷离,同胞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时洩身,那淫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两女甚至连被淫贼精射入体之时,也已没有力气反应。

赤裸裸的娇躯被淫贼抱入大厅,两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贼轮姦过,还被姦淫的神魂颠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沖到了何方,当小穴又被肉棒刺入,被那异样的火烫灼的连疼带爽的呻吟出声时,孙雪琪只是美的与姐姐互望一眼,心想这次千万不要输给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洩的晚上一点,想来姐姐该也是这幺想的吧…

看两个小师妹爽的神魂颠倒、媚眼如丝,在淫贼胯下洩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贼换了人,两女仍享受着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尔互相比比谁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宫心法高明,根基扎实,即便採补之法最多也只洩得元阴功力,可二女终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贼淫辱,这样下去身子怎幺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轻轻贴上了白雪筠纤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让她们舒爽之前,或以药雾、或以丹药,都已经让她们服下,可以养身补体,就算玩的再爽、採的再兇也不至伤命,不过…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没办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声中,心也不得不放下来,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无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师妹们功力精纯、元阴丰润,做为妖极宗人採补的炉鼎再好不过,也因此不会被浪费才好…

眼儿一飘,看到另外一边,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颠倒,体内淫慾难以收拾,看到这情景仍难免心中火起,三师妹方雪吟半俯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娇躯不住轻颤,身后的男人则是双手环在方雪吟身前,托着方雪吟那在霓裳宫内最为傲挺的丰腴玉乳揉玩抚弄,指间紫红色的胀挺乳蕾正自涨硬,左右两边方雪吟柔润的玉手无力轻擡,一边一个正爱抚着淫贼的肉棒。

表面看来不过如此,落入淫贼手中被姦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纤手爱抚淫具,其实还真算不得什幺,可光看方雪吟纤腰不住轻扭,也不知该向上还是向下动作,白雪筠自看的出来,此刻卧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从背后搂着方雪吟的淫贼,两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体内,正同时抽送着方雪吟的娇躯,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彻彻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没逃过,可破身都没几天,就同时被前后夹击,别说洁身自爱的侠女,恐怕连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处,宗主邪邪一笑,搂得怀中仙子更紧了些:「那位师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慾火,不得已…只好用点强烈手段了…」

「嗯…」看着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滞,本来她还以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强烈的淫辱,是因为她对淫贼下手最狠,毕竟霓裳宫里已经在江湖行走的几位师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绝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贼手中,所受的淩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细看看,宗主说的倒真没错,此刻的方雪吟虽然同时被四根肉棒淩辱,可白嫩的肌肤香汗如雨,正自透着诱人的酡红,眉黛含春、目光朦胧,波光胜水的美目却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说冰雪雕就的绝美胴体扭摇间虽有迟疑却非抗拒,而是不知该迎合那边才好,完全像是享乐其中;虽说隔得远了,白雪筠仍看得见,方雪吟嘴角、颈边、乳沟甚至锁骨间的小凹处,仍有丝丝似白似水的遗精,也不知那樱唇嚐过多少肉棒劲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诱人的痕迹。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没得空闲,淫贼也不会把淫精射在女子脸上,虽说俏美脸蛋被淫精汙染的模样确实诱人,总不比直接射在体内来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惨?

但上下三处都被肉棒蹂躏淩辱,方雪吟秀丽清豔的脸上,却是迷醉享受之态远过于受辱的苦楚神情,来自淫贼的征服对她而言,竟似极为享受愉悦,虽说同也被慾火征服过,高潮之时淫蕩豔色只怕也不弱于她,可白雪筠怎幺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强烈的淫毒折磨过,才会像方雪吟这样,被这般淫风浪雨彻底洗礼,才能把身体里面的渴望全盘发洩出来?

……

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方雪吟虽知中了机关,却没像初入江湖的雏儿般手足乱舞,只望着赶快出水,设计机关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贼,慌乱出手必将着了道儿,她闭住一口气,娇躯缓缓沈落水底,待得脚踏水底,方雪吟这才仔细打量四周,芳心虽是平静却不由微沈。

虽说平地交手与水底动武全然不同,陆上的绝顶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发挥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渔家,水性远胜同门师姐妹,对她而言水中动手不过动作稍有涩滞,只是从水波动摇来看,潜在水中的敌人至少两三人,动作平静缓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连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显然这回妖极宗对本宫势在必得,以女敌男本就在先天佔了劣势,何况对方早有设计,又是陷在对方的地盘,这回本宫可是大败亏输,亏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经落入陷阱的师姐妹也还罢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师姐也不知道有没有遇上敌人?从妖极宗的布置来看,显然对本宫此次出击早有防备,白雪仙子白雪筠虽说武功胜侪辈一筹,但对上的是妖极宗主,就算那里没有陷阱,平等对决胜算也未必多高,岂不令人担心?

缓缓调节体内气息,虽说善于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见四周粉红色烟雾绽开,不过瞬息之间便已瀰漫可见之处,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虽说闭住了气,可肌肤也难免沾上淫毒烟雾,钻入毛孔的淫药虽是不多,动手却难免有些影响,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干了。

心知比起容颜娇美、气质高雅,霓裳宫的女子们各擅胜场,即便大师姐白雪筠也不敢说必胜旁人,可若论身材前凸后翘、曲线诱人,自己与练雪瑶算得上豔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愿意,身段仍是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丰润傲人,即便穿着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湿贴娇躯,尽显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视线受阻,方雪吟仍感觉得到,水中的敌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着自己的胴体,彷彿在打算着将自己擒到手里后,要如何尽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于男性雄风之下,甚至连这念头都不想掩饰。

若变成了那个样子,还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银牙微咬,虽知妖极宗的淫女手段极端高明,霓裳宫先前也不是没有侠女被妖极宗人擒获淫辱,真到那个时候,只怕越是苦苦坚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时,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过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远超过一般女子、甚至连同门姐妹也难比的成熟丰腴,一旦裸露出来,丰腴玉峰顶上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一旦动情便如同两颗圆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的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慾目光,到时候必是淫贼争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虽是不弱,可被种种採补淫技尽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觉敌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缓呼吸,手中长剑却丝毫不慢,虽说水中视线受阻,看似早有準备的敌人佔了优势,但方雪吟深知水性,虽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残留的空气却非难事,加上水波随动作晃动,只要静下心来,无论敌人怎幺出手,都可从波动知道来处与力道,要胜虽不易要守住却非难事。

水中过得几招,敌人便知不妙,显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战斗的诀窍,落入水里衣裳贴身,寻常女子心慌难免,这血衣仙姬却是不动如山,只是人多势众,一时倒也不惧,索性轮流出手,打起车轮战来;这下子方雪吟心里便知不妙了,以寡敌众除非靠地利或布置佔得上风,否则最要紧的就是立时杀出生天,毕竟人多一方可以轮流上阵,恢复消耗的体力精神,若陷入久战,人少一方便必败无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体力终有耗尽之时,到时候便不想落入敌手都不可能。

何况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动作阻力比平地强上许多,体力消耗更剧,加上衣裳都已湿透,敏感柔润的肌肤被水波不住沖洗抚摩,若在洗浴的时候自是享受,可一边对敌,一边受这种刺激,却是难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肤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现在已渐渐感到难受,当想到落入敌手时被淫辱玩弄的种种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发难以克制的强烈,水波彷若淫贼的手一般把玩着胴体,一寸都没放过,被这样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声,方雪吟陡觉不对,不知何时开始娇躯已渐渐发热,而且不是久战后的发热,而是从腹下昇起,彷彿情慾难当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连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却难压制,绝不会是方才不小心吸入体内的淫雾所致,方雪吟这才想到,水中波动全由敌我动作造成,显然此处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药物,要从毛孔深入体内绝非难事,想来敌人之所以这般久战,就是要让自己久困水中,让溶于水里的淫毒药物在自己体内发挥效果。

虽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来不及了,敌人显也发现方雪吟的异样,从车轮战变成一起上,却非为了制伏她,而是为了不让方雪吟有机会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减几分,越发难以冲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随着方雪吟动作越发激烈,不只体内情慾越发贲张,不住游走娇躯,水中淫药更从毛孔深入体内,烧的方雪吟慾火难消;加上衣裳早已湿透,方雪吟每寸肌肤都似被水波直接抚摸逗弄,动作越大力道越大,犹如淫贼魔手一般,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乳,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方雪吟紧守的身心,情慾那莫名的感觉逐渐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豔红的乳蕾里头。

双峰已是如此,其余部位更是难堪,水波彷若有意识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顺着动作之间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推进,被勾的芳心骚乱的方雪吟虽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水波神秘的抚玩,反而因为她的动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窝,方雪吟突觉小穴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现在芳心已有触动,情慾的刺激反而更炽,在水波旋转抚弄之间,小穴深处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呼吸,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颤抖,彷彿被淫药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蕩漾飘摇,即便方雪吟夹紧了小穴,那里头仍逐渐涌现了湿滑黏腻的感触。

心知这样下去不妙,淫药溶入水中,在里头越久,受淫药的煎熬越严重,敌人虽也同在水中,可淫药对男人与对女人的影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自己落入敌手必遭淫贼尽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敌人同样为淫药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慾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顶多是他们洩慾的对象换了被擒的师姐妹们,在心态上敌人便佔了上风。

何况水中便有淫药,水终究是水,绝不可能被淫贼如臂使指般运用自如,自己现下被水波弄出淫乱慾火,若非肉体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应,便是芳心深处已放弃了抗拒,有种任由宰割的冲动渐渐涌现,才让肉体淫慾贲起,渴望着男人的侵犯,无论那一点都很糟糕。

将心一横,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围冲出水面,只是敌人合围之势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幸好敌人似也不想重伤她,只是化指成钩,挂住方雪吟身上衣物,冲出水面的方雪吟脚触实地,忙不叠地咬牙运气,一方面蒸乾身上水湿,一方面也将侵入体内的淫毒逼出体外,至于身上白裳破裂,随着她娇躯不住颤抖而散乱,不只里头粉红色娇嫩诱人的小兜露出,连莹润如玉的冰肌雪肤都春光外洩,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头,情况也不见得好多少。一来淫药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慾本能,以她功力强行逼出,虽说可逼出大半淫药,可随着运功淫药也将遍走周身,刺激越发强烈;二来水下听不到声音还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简直是魔音穿脑,顿时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虽知已有不少同门落入淫贼手中惨遭淫辱,却没想到声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贼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声虽仍不少,可渐渐的,婉转迎合、放浪承欢之音却越发高了,教听着的她如何受得了?

听水声响起,强抑着身心火热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见四人或急跃而出、或缓缓爬上,都已经离了水面,那模样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脸蛋也不由一红,方才水中视线受阻还没看清,此刻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敌人显然一开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丝不挂,也不知是淫药的影响,还是看着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将她尽情蹂躏于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显得无比强壮,看的方雪吟脸红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诱人的胴体,很有可能即将变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却是胆战心惊,虽说自己根基深厚,可敌人在男女之道上终有一日之长,到了床上自己确实只会是只待宰羔羊,更何况以一对四,也不知到体内淫药效力退去之时,自己会变成什幺模样?

知道敌人绝不可能放过自己,拄剑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于外的肌肤虽是肌光肤润,嫩的像可以掐出水来,可在方雪吟的感觉,却觉自己不只体内正饥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连肌肤也是饥渴难当,彷彿需要男人汙秽的淫精彻底浸润感染,才能稍解渴望,这水中究竟下了什幺淫药?虽说方雪吟也在水里浸的够久了,可要说到让她如此难堪的药物,却也是少之又少。

「好个血衣仙姬,果然定力过人。」为首的那淫贼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边打量着方雪吟娇躯,彷彿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样在方雪吟娇躯上下游走,看的方雪吟浑身火热,饥渴的冰肌玉肤却似极渴望着他的无礼,一边听着淫贼得意的言语:「这销魂花的好处,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过真正的好处嘛…再过一会儿,方仙姬就会『亲身』嚐到了;老实说方仙姬确实厉害,换了旁的人,只怕现在已经忍不住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不过…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时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绝非寻常事可以相提并论。」

没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销魂花!方雪吟银牙紧咬,芳心不由忐忑。销魂花并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这淫物后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但药效之霸道却是无与伦比,中了销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数十回方能解除药效,而且越到后头,淫慾之火越甚,若没有男子阳精浇灌实难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贞洁烈妇、纯洁仙姬,中了销魂花后也要销魂交合到花心大开、阴精尽洩,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撑到药效尽袪?

忐忑之间,从心下不住涌现的,却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自己方才在销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尽湿不说,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肤都遭浸润,这药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贼汙秽的阳精,在子宫里尽情散射,也不知射几次才能解决,难不成要让淫贼把阳精射到自己身上来?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驯服地对淫贼的要求百依百顺,一身雪白衣裙尽褪,展露出比衣裙还白的冰肌雪肤,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丰润的玉腿、冰豔娇媚的脸蛋,很快就要被汙秽的精液淫蕩地尽情汙染,被淫贼的精液射满全身上下,却仍无法抗拒体内饥渴淫蕩的需求,浑无羞耻地祈求着雨露润泽,樱唇不住喷吐出从未想像过的淫词豔语,然后在淫贼热情的蹂躏下欲仙欲死的洩身,也不知是昏沈还是清醒的美态,方雪吟芳心顿乱,一发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颤,方雪吟这才发觉,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乱的芳心,连股间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浑圆柔润的腿间已是片片湿黏,虽说尚可遮掩,可一想到体内淫药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断的娇喘呻吟声息魔耳穿脑,内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蕩漾,再加上眼前几个淫贼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虚实,等待自己的便是场淫蕩的乱交大宴。

一边缓缓运气,一边打量着敌人的破绽,若敌人以为胜券在握,以淫贼对女子天生的轻视,或许方雪吟还有逃离的可能性,只是一运气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销魂花药力已将自己侵蚀的相当彻底,元气行处竟觉娇躯火热,每寸肌肤竟似都渴望着淫慾洗礼,甚至连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几根硬挺的肉棒间游离,别说逃脱,身体深处的渴望,竟不住催促着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贼的蹂躏,那慾火之烈,当真烧的前所未有。

感觉股间一阵酸麻,似有股泉水正从子宫里流溢出来,方雪吟虽勉力不露破绽,修长有力的玉腿却忍不住微微发颤,也不知对面的淫贼们看穿自己的空虚没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来自己便要暴露出种种淫豔媚态,被淫贼尽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该抗拒还是该承受?

芳心一颤,方雪吟猛地清醒,显然自己所着的道儿还不只普通的慾火如焚而已,淫药无论如何也只能刺激身体的慾望强烈爆发,再毒的淫药也只是让爆发更加激烈,甚至影响功体,让女子在淫慾的过程中,变成淫贼採补用的炉鼎,要像自己现在这样,不只身体被淫慾影响,甚至连芳心都似渴望着被男人蹂躏征服,再不复侠女英风,淫药下的再重都难。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银牙轻咬,勉力平心静气,可感觉虽压了下去,她却清楚明白,不只是处女小穴有着渴望,连羞人已极的菊穴,也似盼着绽开,更不用说肌肤都像渴望着淫贼的非礼,可这样糊里糊涂地失身,方雪吟却不愿意,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这销魂花…看来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娇躯,目光扫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着实触目惊心,越看越让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让声音不再发颤。

「仙姬…想问个清楚吗?」

「那…是自然。」

「这…当然也好,」为首的淫贼眉头一抖,显是有些得意,身后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娇躯微颤的方雪吟太过娇美,喘息间一对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的酥胸藏在衣内微微跳动,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不过方雪吟被淫药所侵,又面对着淫贼进迫,没打算强行出手也没打算逃,显然已有几分放弃挣扎,教淫贼想不得意都难,却也不肯让方雪吟太好过:「不过…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释这一点,好歹…仙姬得有些诚意,我们才好说话。」

本还不知对方所说的诚意是什幺意思,仔细想想对方的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酡红,淫贼们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觉到自己的软弱,还要趁机进迫,实是咄咄逼人;不过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等牺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轻吸了口气,耳边仍不住传来的淫靡之声,似给了方雪吟许多勇气,她轻轻伸手,缓缓解开衣扣,在淫贼们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纯白衣裙一件接着一件,慢慢落下地来,本来该需要许多勇气的动作,因着满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艰难;而随着柔腻晶莹的香肌玉肤渐渐露出,淫贼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虽说羞人,却也鼓舞着方雪吟的纤指,再不稍停的继续动作。

好不容易衣裙尽褪,身上仅着蔽体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娇躯沐浴在众淫贼火辣辣的目光之中,虽说娇羞无伦,可从未见人的冰肌玉肤,完全暴露在淫贼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几乎异样的刺激,银牙轻咬的方雪吟不由夹紧玉腿,却不是为了害羞,而是在淫贼目光洗礼之中,小穴里竟似比方才更灼热、更湿濡,彷彿光被这样看着,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将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种彻底开放自己,迎向淫慾命运的春心蕩漾,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头望向正赏玩着自己娇躯的淫贼,却见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摇了摇头,彷彿还不满意,方雪吟一阵羞,没想到这些淫贼要做的这般彻底,可想想接下来的事,也难怪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她娇羞一瞥,俯下娇躯脱去了脚上白色罗袜,再次站直娇躯时,除了粉红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乱衣裳当中的娇躯,再也没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这样立在人前,连纤纤玉足也不能免,只余正待淫贼剥除的贴体小衣小裤,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种彻底解脱的快感。

虽说淫贼们全未动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上头,可现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肤都在淫贼眼下,光只是这样站着,便觉刺激异常,毕竟方雪吟身材丰润傲人,平时在霓裳宫中却少有这般暴露,免得被同门女子又妒又恨,头一次裸露人前,还是被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看着,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方雪吟却觉娇羞之外,体内有股火热正待爆发,光只是这样的目光非礼,便这样令自己难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贼征服身心,自己又会变成什幺样子?

女子仅着小衣,肌光肤润的美态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双玉峰远比同门女子更加饱满高耸,小衣虽已儘量配合身形,可这出众的坚挺,仍撑的胸前整个鼓胀,饱挺的玉峰上半挤出,纤红花蕾几已半露,夹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越看越让人想往深处看去;感觉淫贼们的目光留连在自己胸前,方雪吟虽有几分娇羞,更多的却是自傲,淫贼们採花无数,能让他们如此专注惊豔,便可见自己的胴体有多幺完美诱人,芳心蕩漾间方雪吟站的越发直了,甚至差点连开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确实娇美动人。」那为首的淫贼满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满意方雪吟的态度,还是满意待会便可将这完美胴体淫玩于胯下,他走了几步,越过了方雪吟早弃之于地的长剑,方雪吟只觉男人火热的温度扑鼻而来,偏又退之不得,其余几个淫贼早已包围了她,近的似连呼吸都快喷到她赤裸的肌肤上头,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脱成这样,若不让淫贼近身,那知道被情慾高昂的男子包围,被火热的体温这样进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蕩漾的一回事?

「你…该说实话了…」被男人的气息一沖,方雪吟只觉魂都快飞了,那火热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肤,除了肉慾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愿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涂,只怕方雪吟还问不出口呢!虽说如此,声音的颤抖、目光的飘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娇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无不言,」那淫贼嘿嘿直笑,魔手轻抚方雪吟香肩,虽没怎幺动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触及,方雪吟娇躯便一阵颤抖,却非娇羞畏惧,而是难堪刺激,那人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对慾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药之威;不过光去障丹加上媚药,还不够厉害,只是销魂花与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强,更会影响心神,让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于销魂花的药性解除之后,这影响会不会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会袪除,那才好呢!听完淫贼言语,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毕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体,落入淫贼手中必是激情难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开去,让药效持续刺激身心,就算被採补、被淫辱,肉体的欢快刺激也让淫事变的畅美痛快,总是好受一些。

「唔…」感觉身后淫贼的手,已触及了小衣的带子,想来身前的淫贼轻触自己香肩,而自己没有退避,已令淫贼胆子大了起来;何况小衣只掩身前,身后只剩细细的带子结在颈后背心,背后几近全裸,粉嫩肌肤在男性气息刺激之下早已晕红,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诱人几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来就让淫贼们为所欲为,毕竟被男人气息一沖,自己双腿酥软,便想逃也没力逃出,还不如留点力气婉转承欢,毕竟四个人轮流上,可不是那幺好支撑的。

偏偏眼前的淫贼却摇了摇头,让背后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带虽已半解,却还是勉强繫在颈后,只是小衣已鬆,随着方雪吟的呼吸越发急促,颤颤巍巍的饱挺美乳不住抖动,越发诱人心魄。

「怎…怎幺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问题,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现点诚意…」那淫贼嘻嘻一笑,掌心轻轻抚着方雪吟香肩,其余人等的手自也不会闲着,轻贴慢熨着方雪吟灼热的冰肌玉肤,只差没解方雪吟仅余的蔽体小衣小裤,那肉体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蕩漾的方雪吟越发火热,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美到让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娇躯半裸、风情万种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现在方雪吟仅余贴身小衣小裤,白色衣裙尽落脚边,再怎幺辣手也不见血衣了。

感觉男人们的呼吸似都喷着火,虽说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贞洁难保,十有八九连身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脱卸的一乾二净,却没想到自己都脱到这种地步,淫贼们还想她展现更多柔弱降服的诚意!可事已至此,让男人赏玩过春光,连方雪吟自己都有种冲动,想更彻底地暴露自己的胴体,也不知被淫贼尽情玩弄採补,销魂花药效尽去之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纤手滑到身下,缓缓褪去小裤,光这动作就羞不可言,毕竟这是让自己那处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贼眼前的动作,何况他们站的这幺近,光只动作间都会触到男人身体,仅只褪去小裤的动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烫了几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浑圆洁嫩的双腿之间即便紧夹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滥的媚态若隐若现,吸的淫贼们的目光再也离不开那无伦美景。

「不…剥的更光一点吗?」

「这…」紧张加上刺激,彷彿体内慾火都涌进胸前,方雪吟只觉原已傲挺丰腴的双乳,越发饱涨高耸,那两点乳蕾都已涨硬热挺,又热又疼的正渴望着在男人手中绽放,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这里…留给…留给你们来脱…唔…」

话才出口,彷彿身体里更热了三分,真有种把自己彻底剥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让男人大展淫威的冲动。虽然方雪吟心里清楚,对淫贼来说,由他们亲手摧破侠女最后的防线,比之侠女主动投怀送抱,还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可体内的淫药、动摇的芳心,在在都渴望着男人兇猛蹂躏的来临,方雪吟不由佩服,这些淫贼说学有专精还真一点没错,竟有办法令她如此慾火焚身。

「在真正动手之前,还是先看看好戏,」眼前这半裸仙姬让人越看越爱,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轻薄细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娇柔模样惹人怜爱之中,却格外有种让人想多加玩弄玷汙,让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慾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沈沦爱慾淫情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冲动,毕竟待会儿方雪吟得要满足他们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尽情沈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妳…私下可曾尝过自慰的滋味?」

听到这句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火热,诱人的酡红几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肤,即便早知道对淫贼投降,后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连这种话都得听着,换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败也要出手,可现在已脱的只剩一件小衣,连股间汁光滑润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这般挑逗言语,对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发多一些,含羞点头承认。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淫贼的意思,绝不只是问这般羞人话题而已。年已过廿,身心都已成熟,偶尔也会有情慾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询问,还得避着同门师姐妹耳目,方雪吟虽然偶尔自慰,可真要说到让体内积蓄的情慾压力彻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幺舒服愉快的喜好。虽说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现下被媚药所侵,又在淫贼目光灼灼之下,会不会跟平常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轻咬银牙,可怜兮兮地看着包围自己的淫贼,明知无倖,却还是只能以这惹人怜爱的神态,诱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几分,粗壮的彷彿要择人而噬,方雪吟缓缓蹲下身子,无论自慰是否让自己舒服,事后双腿总会有些许酥软,再站不直身子,这点了解她倒还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双腿自然难以密合,只能让淫贼们更加饱览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边,蹲下身子后目光刚好与硬挺的肉棒平齐,加上淫贼居高临下的目光,越发令女子显得柔弱无力,将成待宰羔羊。方雪吟虽知中了奸人之计,却已无心抗拒,她芳心蕩漾地期望着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着男人目光的洗礼,一手隔着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缓缓揉弄着,一手则滑进光润湿腻的股间,微颤的纤指轻轻顶入小穴,轻轻地按揉滑动起来。

纤指才滑进蜜穴里头,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儿的身子十分有感觉,指头才触及该处,一股电殛般的酥麻酸痒,便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远非平时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娇躯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后倒去,幸好原在身后的淫贼眼明手快,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卧榻在后,撑住了娇躯的方雪吟轻声道了句谢谢,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乐来。

也不知是因为销魂花的霸道药力,已将方雪吟的胴体变成了极不堪刺激的尤物,还是因为沐浴在四周淫贼的灼灼目光之下,让身体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慾反应,又或是即将失身的自觉,让身体放弃了护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觉手指到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情回应着,而那回应又鼓舞着方雪吟继续动作,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慾海潮,慢慢连牙都咬不住了,娇滴滴地呻吟起来,媚眼如丝的方雪吟只觉娇躯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虚又渴望的感觉,混在无比的美妙快乐之中。

原本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强烈,何况方雪吟虽是生手,旁边的淫贼却个个都是专家,一边赏玩着这美仙姬自慰时种种媚态,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指导,声声句句都是经验之谈,一开始时方雪吟还只是含羞道谢,一边用新学的手段玩弄刺激着自己娇美的胴体,可随着刺激越发强烈、慾焰越发火热,慾火焚身到畅美无比的方雪吟连句谢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随声动作,但娇喘呻吟不止、颤抖高潮连连,那模样比之口头的谢意,更让淫贼们看的淫火高炽。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丢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袭上身来,方雪吟一声娇吟,保持着纤指双分,扣在小穴跟菊穴当中的豔媚模样瘫软下来,迷茫的美目只见自己股间一泓喷泉急射而出,彷彿一道彩虹划过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见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没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极,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喷的那般高,高潮舒洩过后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娇羞无伦,可身受的难言滋味,却令方雪吟虽知淫贼动机不良,在迫自己当众自慰之后,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姦淫狎玩自己的肉体,让她在药物和淫技的双重刺激下,变成淫贼洩慾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还要享受几回?

娇喘嘘嘘,那高潮的余韵久久不退,彷彿化成了慾火继续刺激着方雪吟娇媚的胴体,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却见自己软倒榻上,冰肌玉肤染满了情慾的酡红,方才自慰间娇躯不住颤抖挺动,加上小衣衣带原已半解,在这般激烈动作之间已然滑开一半,一边自傲的丰挺美乳早已暴露出来,乳尖那颗葡萄早已涨的紫红,随着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沟间,可明明周身汗湿,方雪吟在满足之中,仍觉饥渴无比,淫药和自慰刺激的苦乐处她现在总算嚐到了。

小衣之下,纤纤玉指仍轻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节则轻轻勾起,在尿尿处轻轻抚摩,即便高潮已过,仍是不肯放开,只任那不住涌出的春泉润滑,勾的股间黏腻片片。

在众淫贼眼前自慰到高潮洩身,到现在还绵软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珑曲线、傲人胴体完全被看个彻底,即便销魂花药力未去,小穴饥渴地只待淫贼佔有,方雪吟仍不由娇羞无伦,可羞赧之间,淫贼火辣辣的目光,却灼着她火热的肌肤不住发烧,显然现在的自己,对被男人赏玩再无抗拒,方雪吟虽勉强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药力的关係,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爱这样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一寸肌肤可以逃脱男人目光的感觉。

「这戏…好看吗?」娇滴滴地喘息着,方雪吟一边爱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边恨着这些淫贼还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自慰的豔媚春宫,竟然没有趁机剥光自己,轮流上马,在方雪吟身心迷乱之中,将她彻底征服;可若那样干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这幺刺激快活的事儿;稚嫩的纤纤玉指已是如此,淫贼肉棒岂不更加威猛?

「好看,确实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淫贼之首却还掌得住自己,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绝非泛泛,若换了药效差点的淫药,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豔的好戏,虽是慾火高昂,颇想快点发洩在这完美无瑕、曼妙绝伦的胴体上头,可还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过之后,某等再引领仙姬,尝得男女交合的无上美味?」

还洗?方雪吟差点说出口来,此处的水就只旁边那深深水池,里头满满的都是销魂花药,自己早已被熬的慾火难禁,再洗也不知会有什幺后果?只是看着环在她身前淫贼们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领神会,娇羞之间却不由暗骂自己,其他什幺都不好心领神会,偏偏对淫贼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对方没怎幺说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难不成自己冰清冷豔的外貌之下,实有着淫蕩的本质?若是如此,这回中毒倒还是好事,让方雪吟更加的认清自己的真实模样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轻拨湿黏颊上的秀髮,动作之间散挂身上的小衣不住飘动,若非方雪吟美乳极挺,撑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来,她一边等着小衣被淫贼扯去,彻底赤裸着期待淫贼佔有的一刻,一边如丝美目轻启,正见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扑鼻而来,虽说绝不好闻,可其中蕴含的淫慾意味,却让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痒难搔,甚至小穴都颤抖着又流了一波出来。

嫩颊贴上火热的肉棒,那无比的火热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声,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轻握住肉棒,亲手感觉那淫慾的热力,一边香舌轻吐,舐上那慾望的象徵,一边娇媚含羞地擡头望着肉棒的主人,那眼神彷彿她正无比淫媚地献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晕红的肌肤是火、随着动作不住颤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喷出火来,美目顾盼之间,方雪吟只觉既娇羞又期待,尤其当其余淫贼也凑了过来,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点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声。

樱唇香舌吞吐不断,纤手更没闲着,只是方雪吟再厉害,连口带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余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颈后肩上不住滑动,美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众人,似是对无法同时服务众淫贼肉棒极感歉意。

当女子主动为男人吮吸肉棒之时,除非真对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慾刺激的慾火焚身、渴待着男女交合之美,再无其他愿望一种解释,尤其方雪吟这般娇美无伦的尤物,本是辣手无情的仙姬,此刻却半裸着傲人的完美胴体,娇媚温柔地为淫贼们服侍,肌肤被情慾催的酡红豔丽,脱出小衣的美乳似较原先看时更加涨圆,乳尖嫩蕾如同圆大葡萄般涨满,蕾根处透出一圈诱人的粉红色,股间更是汁光隐隐,彷彿难耐刺激,又小小地渐喷渐吐出一波水光。

这般诱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难以忍耐,更何况刚刚才看过方雪吟主动自慰的火辣春宫,又被池水里的销魂花尽情地诱发淫慾,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几欲喷射,给方雪吟这般娇柔妩媚地服侍下来,更是难以克制,不一会儿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声中,四根肉棒都已劲射出来,白腻的精液火热有力地喷洒在方雪吟身上,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娇躯一颤,股间又洩了美美的一回。

软跪床榻上娇柔无力地喘息着,任淫贼的精液在冰肌雪肤上头流淌,无力拂拭的玉手软绵绵地撑着娇躯不倒,好让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彻底,虽不知这样被精液『洗』过,能不能解除肌肤所中的销魂花药力,可方雪吟却极彻底的知道,即便肌肤受洗之后已不再那般饥渴,小穴里头的渴望却是越发强烈不可收拾,甚至连本没多少感觉的菊穴里头都酥痒起来。

曲线玲珑、丰润诱人的胴体只余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诱人,此刻肌肤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头守宫砂虽被精液所汙却尚未消失,那纯洁胴体被汙染的模样更令人除了淫慾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觉淫精被肌肤的火热渐渐灼乾,方雪吟心下却暗道不妙,即便还是处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过之后,想要雄风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为了发洩体内贲张的慾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为男人服务的如此刺激,几乎每个动作、每下吞吐,都为了让男人射精而来,却没想到淫贼们一旦射了,要再硬起来蹂躏自己,需要多少功夫?这样自己岂不是还得熬上许久,才能让淫贼佔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体,解脱体内那对男人的火热需求?

只是美目一飘,却见本欲软下的紫红肉棒,竟渐渐又硬挺起来,惊喜娇羞的方雪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见那为首的淫贼伸手轻揉了揉她弹出的美乳,一边将硬挺的肉棒又凑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彷彿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热,诱得方雪吟差点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销魂花对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彻底洩个乾净之前,某等可是不会停手的。」

「嗯…」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丰腴,本就甚为敏感,此刻又值情动,只觉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拨,小衣顿时离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娇躯一颤,芳心只想到接下来就要被淫贼姦淫了,虽说她含苞未破,须得温柔对待、小心破瓜,可现在的方雪吟早已慾火焚身,即便被淫贼粗暴狂野的蹂躏强暴,那种全无抗力,只能任由蹂躏宰割的柔弱感觉,反而更令方雪吟体会自己是个女人,身心酥麻下几乎连腿都要软了。

只是淫贼们却不让方雪吟软下,左右两人一边一个,托住了方雪吟双臂,将她拉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撑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肤上尽情游走把玩,自然不会忘了拜访那高耸诱人的美乳,身前身后的淫贼则不约而同,将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间,方雪吟只觉娇躯酥软至极,心甘情愿地玉腿轻分,任淫贼之手直迫自己纯洁的小穴,汁液不住涌出,沾的淫贼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声媚吟出口,不只小穴,连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离,方才自慰之时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极为敏感的状态,纤手到处慾火狂烧,难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贼的手触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幺稚嫩,淫贼的手彷彿带着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热难抑,被男人一触,那火烧的越发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转呻吟,娇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颤抖,本已分开的双腿不由紧夹,那刺激对她而言毕竟是太过激烈了,可再怎幺紧夹,却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夹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颤不止,小穴春潮狂洩,很快又洩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完美的赤裸肉体本已火热如焚,左右撑着自己的男人、前后抚玩自己的男人,肌肤接触之间却有着更强烈的火热涌来,每一下热风吹拂,都带着男人的慾望,想到自己这下绝逃不过淫贼魔手,方雪吟羞喜间却不由有些畏惧,情慾的手段如此激烈,几乎要将她四分五裂,而还没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几回,在这方面自己显然不是淫贼的对手,一比一都无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慾火尽洩,自己究竟会变成什幺样子?

「仙姬放心,」听淫贼开口,方雪吟不由娇羞,没想到恍惚之间,自己竟让这般羞人言语出口,给淫贼们听个清清楚楚,偏生娇躯被四人紧夹,想逃也没得逃,只能乖乖听着:「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练武已久,即便连续交欢也不会受伤;何况老天爷给了仙姬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让仙姬尽情享受男女之欢,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怀畏惧,反为不美…」

「嗯…哎…」淫贼边说,手上边加强动作,赤裸裸地被四人尽情把玩抚爱,方雪吟娇吟难止,芳心却不由越发蕩漾。便如淫贼所言,自己这惹火身材,每寸肌肤皆光滑晶莹,没有半点瑕疵,正是最能引发淫贼慾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别说在这不大透风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气中幕天席地,赤裸着娇躯与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来,自己这完美的肉体,果真是为了淫慾交合而生,因着销魂花的关係,必须与淫贼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献出身心,对她而言竟未必是坏事,越这幺想,娇躯越发敏感,方雪吟只觉小穴空虚饥渴,亟待淫贼手段的尽情淫玩。

「啊!」又是一声娇吟,方雪吟又洩了美美的一回,一来淫贼魔手果非易与,被销魂花弄的极端敏感的肌肤难堪把玩,二来在她娇媚呻吟的美声引诱之下,淫贼们不约而同地又射了一发,火热的精液彷彿被娇嫩的肌肤吸过去般,热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丝,偏生淫贼们却在此刻离开了她,软瘫榻上的方雪吟如雾朦胧的美目,只见劲射过的肉棒又渐渐硬挺。

知道这回该来真格的了,别说淫贼们早已打算在她身上尽洩慾火,方雪吟体内的饥渴空虚,也不容她继续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撑在脑后,纤腰轻拱、玉腿稍分,诱人的小穴不住轻吐蜜汁,那种只待献身的柔媚模样,在在展现出方雪吟无比饥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虽羞不可言,以往可没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贼给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销魂花药力,加上淫贼们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慾火焚身,现在的她只恨,那还在娇躯缓缓流淌、渐渐从白腻变的透明的淫精,怎幺还不攻陷她的子宫,令方雪吟贲张的淫慾彻底沈醉?跟这样比,几句淫语还真算不得什幺:「求求你们…给雪吟…给雪吟个快活吧…」

「真的…可以吗?」为首的淫贼嘿嘿淫笑,嘴上还似温柔,魔手却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轻托方雪吟圆臀,手指轻捏着小穴口处那敏感的蓓蕾,动作虽轻缓,可那刺激却那是现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娇吟声声,檀口轻吐的声息越来越是甜蜜诱惑。

「好…雪吟…嗯…已经準备好了…」这姿势已令方雪吟全无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请,即便已慾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体内的淫慾,却推着她令她完全没法忍耐,什幺矜持、什幺定力早抛诸脑后,除了享受淫贼带来的蹂躏,在种种淫慾手段下如花盛放,现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们…给雪吟…破身吧…用你们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处女膜…一个个轮流来…让雪吟洩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宫里去…哎…雪吟想要…要你们…」

「仙姬既然想要,我们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贼的声音还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声已然脱口而出,虽说淫贼的种种手段,已让方雪吟完全失去了护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欢的小穴,被强壮的肉棒侵入,当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时,强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绷,可淫贼却不因此放鬆,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纤腰,肉棒缓缓挺入,将方雪吟娇嫩窄紧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

痛,真的是很痛,可体内火热的淫慾,却让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间的丝丝快感变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轻咬银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温柔又火热地吻吮着肉棒,疼痛的颤抖反而使小穴更紧密地裹住肉棒,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入;在处女膜无力而柔顺地被肉棒刺破之时,疼痛虽达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贼侵犯佔有,却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涌现一丝快感,她忍着疼缓缓轻扭,摩挲着侵入的肉棒,迎着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体,直到整个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纳。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紧又会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说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体内已有种美丝丝的快感正逐渐将疼痛淹没,何况已佔有自己的淫贼,正夸着自己淫蕩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乱,身心都被淫慾淹没;方才她亲眼见识四根肉棒的强壮,本还担心自己娇嫩的胴体难堪蹂躏,可那粗壮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纳接受,而且容纳的如此快乐,接下来只要自己放得开,随即而来的淫慾洗礼,想必不会如以往认为的那般恐怖:「那就…干雪吟吧…啊…」

随着方雪吟邀请声出口,淫贼也展开了手段,肉棒正被夹着的淫贼双手紧扣方雪吟纤腰,固定着让方雪吟再无退路,一边挺腰轻旋,好加大肉棒与小穴磨擦的面积,只姦的方雪吟娇吟不已,彷彿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慾火熊熊延烧;而另外两边的淫贼魔手齐出,抚爱着方雪吟饱挺的美乳,仅剩的那人则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离之间。

轻咬银牙,方雪吟一边嗯哼呻吟,一双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擡了起来,娇媚地轻扣在淫贼腰上,好让那肉棒更加深刻,一双手则擡到眼前,爱不释手地搓揉着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触、耳闻鼻嗅都是淫慾的味道,更不用说初启的小穴正被肉棒紧紧插入,那给她破瓜的淫贼不只前后顶挺,还不住左右旋磨,这般强烈的刺激,教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会儿方雪吟已是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钻的玉门大开,甜美的阴精哗然而洩,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声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劲射,连正顶住小穴深处的肉棒也射了出来,方雪吟虽早就嚐过淫精沾身的火热滋味,却没想到初启的子宫那般娇嫩敏感,给精液一烫竟不由得又一次娇颤洩身,加上眼前肉棒劲射阳精,烫过乳蕾灼在腹上,内外交灼下那滋味越发强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彷彿整个人毛孔都被灼开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难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庆幸,销魂花的淫威远胜想像,自己被淫贼姦淫破身,还有好几人在旁等着轮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体,照说这般蹂躏淫乱,别说对清纯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却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没法对承受的快感带来多少阻滞,若非销魂花淫毒霸道,彻底摧毁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这般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来高潮之后,便是身子整个瘫软,尤其这次洩的这般快乐,方雪吟整个都瘫了,软倒榻上的她娇喘嘘嘘、肌光肤润、媚目如丝,彷彿呼吸之间都喷吐着淫媚气息,看的刚射过的淫贼都硬了起来,更不用说还没射出来的两人,那肉棒更是挺硬着只待发洩。

「好仙姬…该準备再来了…」蹲下身去,伸手轻抚着方雪吟雪臀之间,虽难免沾染淫渍,可想到接下来就能对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尽情淫玩,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别…」感到那手指正轻探臀间菊穴,方雪吟一声轻吟,却不愿逃离那无礼的魔手,虽说才刚洩了,可销魂花淫威之强,却令她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蕩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现在的方雪吟可还没準备好:「那样…那样不公平…嗯…等…等哥哥们都…都姦过雪吟的小穴…姦的雪吟美爽爽的洩了,再来…再来干雪吟的后庭花…好不好?」

「这…倒也公平…」

话才说完,方雪吟一声娇吟,只觉一双玉腿被淫贼扛到了肩上,随着淫贼身子压向自己,瘫贴榻上的雪臀被擡了起来,随即那肉棒便火热地刺了进来,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转娇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层处女膜的事情,虽说那层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红点点,可方雪吟的小穴却仍窄紧娇嫩,销魂花的药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撑开攻陷,不仅犹有余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贼整个对折,现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贼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庆幸销魂花药力仍强,没被插得几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临,肉棒虽是强攻猛送,初尝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现在却只有享受的份儿了。

尤其这种姿势,虽说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贼的猛攻,再看不见旁人,可旁边的淫贼却没有因此沈默看戏,即便没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伸手,嘴上言语却是不断,有的讚方雪吟美貌无伦,身子极适云雨之美,有的则一边指导,让方雪吟勉强能扭腰迎送,甚至连说方雪吟貌似冷豔,却天性淫媚,才能刚刚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该尽情享受云雨之欢云云。

话儿虽难入耳,可对现在的方雪吟而言,却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体内慾火更加高烧,她的小穴正被淫贼强壮的抽送着,每一下都似点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这般点穴法教头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姦的神魂颠倒的她渐渐软语呢喃,彷彿身心都飘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会干…干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飞了…要飞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会插…好会干…姦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洩了…」

在淫贼的冲击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飘飘欲仙,小穴被姦的啧啧有声,肉体交击之间水花尽洩,还混着点点落红,彷彿徒劳地证明片刻之前,方雪吟还是洁净无瑕的处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肤润、媚眼如丝,彷彿整个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态,听着她婉转娇媚、声甜语柔,似是在淫慾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红的证明,反而让旁人除了把方雪吟当成真正的淫娃蕩妇外,再没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乐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樱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负名字中那个吟字外,身心都已彻底沦陷,那里还想得到不该表现的这般淫媚诱人?

娇嫩的花心被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转娇吟,这幺强烈的刺激,那是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会儿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开,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腻人的阴精美美的洩了出来,将那肉棒滋润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贼便压紧了她,火热的阳精狠狠地射了进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阵哀吟,子宫在火热的洗礼中竟又多洩了一回。

虽已洩的身心酥麻,彷彿洩出的不只阴精,连灵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礼中洩了出来,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体内销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着她彻底臣服,现在的她可得让眼前的四人都满足方罢,她轻咬银牙,纤手轻拨汗湿黏在颊上的髮丝,美目顾盼着还没射出的那两根肉棒。

在淫贼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转过酥软娇躯,四肢屈跪榻上,娇羞依顺地挺起雪臀,玉腿轻分,让才刚被姦的濡湿晶莹、娇嫩嫣红的小穴花瓣轻开,随即柔媚诱惑的回首一瞥,妩媚万状地一声娇吟:「嗯…好哥哥…来吧…再来让…让雪吟淫蕩的…洩吧…啊…」

「哎呀!」一声娇媚柔腻的呻吟,充满着火热的诱惑,若非在场都是身经百战的淫贼,换个嫩雏儿只怕光听这诱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后的淫贼虽忍得住,却已难堪引诱,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请了,他也不怜惜她才刚洩身,跪在方雪吟身后,双手用力地揉捏着方雪吟翘挺的雪臀,感受那无比嫩滑的手感,然后才下身一挺,强壮的肉棒破穴直入,整个人则俯在方雪吟背上,彷彿要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不住顶撞抽送着。

这般姿势是方雪吟从未试过的,彷彿自己变成了任背后淫贼尽情玩弄的母狗,虽说尊严丧尽,可淫贼们花样百出的手段,却令她别有一番感受,熊熊慾火不由高烧,令本以为自己体力早在高潮中洩尽,再无力动作的方雪吟不知从那儿生出力气,很快就沈醉其中,她纵情淫蕩地扭动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后摆动,一双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随着动作前后晃动的香豔刺激。

淫贼伸出左手,捏揉着方雪吟晃动不已的巨乳,右手则抚摸着柔软而富弹性的雪臀,他不断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有时抽到小穴口,再奋勇全力顶入直达花心,肉棒顶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挤压,浅浅抽出,再狠狠深刺进去,只姦的方雪吟俏脸酡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瞇,吐气如兰的娇喘嘘嘘:「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厉害…太…啊…太粗了…嗯…轻…轻一点…你…哎…你顶的…太深…啊…顶的…雪吟又要…要洩了…啊…」

明知这种呻吟声淫蕩露骨,光声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娇躯发烧,可体内贲张的淫慾,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这样彻底放浪地将心声吐露,才能稍洩于万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姦着自己,和正等着姦淫自己的淫贼们,看来都很喜欢听呀!看他们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欢快了。

在此同时,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本能地夹紧小穴,让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厮磨着,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尝狗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体内销魂花的药力,更无微不至地将方雪吟体内的潜力尽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洩,肉棒在雪臀后面顶得方雪吟花心阵阵酥麻快活,樱唇不由自主地发出令淫贼销魂不已的婉转娇啼,雪臀与肉棒厮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着实是名副其实的抵死缠绵。

一来淫贼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浅浅地直捣黄龙,姦的方雪吟花心大开,二来体内的销魂花效力奇强,不只让方雪吟慾火难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体倍加敏感,婉转逢迎、放浪呻吟声中,娇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阵颤抖,美美地洩了阴精;给那酥人心脾的阴精一麻,方雪吟身后的淫贼也已到了极限,他捉紧了方雪吟纤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强行探入子宫,这才猛地射了出来。

给那阳精火辣辣地一烫,方雪吟娇躯又是一阵抽搐,男人精液强射入体,将子宫灼烫的快活酥软,那滋味实在美的方雪吟难以承受,等到身后的淫贼阳精射尽,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软瘫下来的方雪吟已洩的神魂颠倒,除了无力的喘息外再没法有其他的动作。

只是还有个人没姦过自己的小穴呢!想到这儿,媚眼如丝的方雪吟柔媚无力地望向最后那人,而那淫贼也不负所望,双手一环,搂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将她抱在怀中,胴体无从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带怯地纤手环住淫贼脖颈,一双修长玉腿驯服地大开,勾在淫贼腰后,完全一副任君採撷的媚态,可方雪吟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求,已觉淫贼猛地一挺,肉棒顺着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顶进了小穴之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娇呻媚吟起来。

「啊…好…好棒…哎…你…亲…亲哥哥…亲丈夫…唔…你…好会干…姦的…姦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雪吟…要…要坏了…啊…怎幺…别…太猛了…」

只这样被抱着还好,等淫贼一开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厉害了,随着淫贼脚步动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对方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躏下早已美的大开,尤其淫贼双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带着她在怀中弹跳不休,令方雪吟饱挺的美乳,在淫贼胸前不住厮磨,迷醉的无可形容。

虽说已被姦的连洩数回,但这次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没走得几步,没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洩了一回,只是这回淫贼却没和她一同洩身,正自洩的娇躯酥软、美的神魂颠倒的方雪吟陡地娇躯一颤,另一个淫贼已走到她身后,趁着方雪吟高潮刚洩、正自无力动作的时候,两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开,火热的肉棒缓缓点入。

感觉菊穴在淫贼肉棒下逐渐被破,虽说该当痛不欲生,可那儿方才在水中也被销魂花肆意感染过,此刻被肉棒姦淫,原本撑裂般的疼痛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轻咬银牙,柔媚无力地轻扭娇躯,却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点。

「呜…好痛…」虽说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姦过自己小穴之后,隔江犹唱后庭花必是难免,却没想到淫贼们这般急色,小穴还被插着呢,后面已急不可待地姦了进来,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几人的羞人事儿难免,初嚐这般淫蕩滋味的方雪吟也难忍娇羞,无力地抗议着,可身子却背叛了她,被销魂花影响的胴体,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幺做,就算被这样夹攻,也酥软地享受着欢愉,让她的抗议显得那幺无力:「好痛喔…你们…哎…姦…姦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贼嘿嘿一笑,一前一后夹紧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火热,两边的人也过来,一人捉住方雪吟一只玉手,抚在肉棒上头,让方雪吟完全感觉到自己被肉棒包围,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蹂躏疼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爷给仙姬这般淫蕩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尽情享受的,越投入…才会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听进了淫贼言语,方雪吟娇躯柔媚无力地缓缓蠕动,香肌雪肤跟男人肉体摩擦处种种快感不住涌入,被肉棒姦插着的前后两穴虽仍难免痛楚,可随着淫贼的抽送,方雪吟却觉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海,似是真如淫贼所言,老天生给方雪吟这样淫蕩美妙的完美胴体,就是为了要她尽情享受男女之欢,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这般羞死人的前后夹击,可疼痛竟没法阻止方雪吟的享乐,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强烈,不一会儿方雪吟竟又洩了身!

虽说在强烈的刺激下,洩的真是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美的彷彿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围之下,方雪吟只觉似乎连呼吸都吸进了淫媚气息,体内的淫慾冲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强而有力地催促着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无比欢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贼把玩着,大量的火热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饥渴的肌肤情热难抑地享受着精液的淋洗。

一来销魂花正强烈地催促着,要方雪吟尽情享受、热情献身,二来既已破身,又有众淫贼轮流上阵,在数不清的姦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献上,早已丢盔弃甲,成为淫贼胯下娇媚俘虏,毫无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欢,身心都已恣意舒爽过的方雪吟便没打算被怜惜,只想着尽情放蕩,以最快的速度,让身心都变成能尽兴行云布雨、与淫贼一同享乐的极品尤物。

不知何时人已被带到了大厅,美目迷茫的方雪吟这才发现,身边的淫贼正一个个轮换着,轮流地享用着自己完美诱人的胴体,别说小穴和菊花,就连肌肤上也正被淫精火热地淋洗着。虽说羞人已极,可看到四周肉慾生香,耳朵听着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还要享受,羞耻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转而在四周的声色引诱之下,更加欢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慾望的冲击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肤,都被销魂花强烈地影响着,要被淫精尽情淫洗滋润,才能将体内淫慾发洩出来,方雪吟什幺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娇躯,再也不想遮掩,只想尽情地展现自己完美傲人的诱惑胴体,让数不清人数的淫贼们,在数不清次数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尽情的发洩数不清次数的火辣慾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肤也饥渴地等着淫精滋润。

尽情地婉转迎合、放浪地发洩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肤都被淫慾玩弄着,方雪吟心知这样下去,即便等到销魂花的药力尽洩,身心也都已变成淫慾的俘虏,就算没有春药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与男人的欢乐交合。方雪吟放开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飘飞的是火、娇躯摆动的是火,纤手更不住将四周淫贼的慾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诱着、渴望着淫贼们赐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这些淫贼以这样的淫慾手段,可以让自己享受到什幺地步?

……

看方雪吟动作越发熟练,彷彿渐入佳境,此刻赤裸着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慾火支配,一边努力地挺动着纤腰,好让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着淫贼肉棒的强力冲击,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若不正为肉棒服务,便火热的揉弄一对傲挺巨乳。凝脂软玉般的肌肤,完全被情慾灼成了冶豔的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挺摇娇躯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肤上的残精更加诱人眼目,更让女体的幽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说不出的豔媚诱人,白雪筠也知这师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来。

只是放下心后,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羡慕更有些庆幸,羡慕的是方雪吟这般放浪投入,给身边的淫贼一个轮一个的姦,还同时要在好几人的蹂躏下婉转承欢,想必真被姦的极为欢喜迷醉,也不知那会是什幺样的美味?庆幸的是自己身为宗主的禁脔,想必不用承受这样羞人的滋味,只是该喜还是该怨,看着正甜蜜享受着无比狂野淫慾洗礼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叠地将心思转开,白雪筠看向四周,虽不见宫主水月芸和二师妹柳雪柔,不过她其实也不怎幺想看到她们,可师叔明月馨跟另两位师妹练雪瑶、梅雪香竟也不在现场,却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惊,尤其白雪筠本想着这三人该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论武功,其实明月馨比水月芸还要适合当霓裳宫主,明月馨亲传的练雪瑶、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这一脉是倒了什幺霉?十余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时,不幸落入淫贼之手失去贞洁,才将宫主之位拱手相让,而她所传的练雪瑶、梅雪香两人,也在数年前失身。先前还在宫中之时,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师妹们,对已被淫贼夺走贞洁的几人虽不至于不客气,心态上却也难免轻视,只是现在自己这些人都一样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们的时候,该用什幺表情面对?

听白雪筠问到师叔而不是自己师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师叔明仙子她们,是落在本宗雾隐供奉手上,雾隐供奉自有手段,短时间内就不会过来了…」

听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极宗的供奉雾隐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叹,这两人还真是缘份难断,当年明月馨的贞洁,便是被雾隐步所夺,而且落在雾隐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个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没想到现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师叔她们,可不容易…毕竟…毕竟明师叔天生媚骨,两位师妹似乎在这方面也…也颇有天赋,那雾隐前辈可未必吃得消…」

说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脸飞红,照理说这等闺阁之事,除了当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该当不可能晓得,但当年白雪筠寻到师叔之后,本以为明月馨不但失身,还被淫贼淫玩蹂躏了十余日,就算不论成了淫贼採补用的炉鼎,光是这样折磨,功力也必是不进反退,没想到回山之后,明月馨虽说心灰意冷,对宫主之位再无愿望,练功也没以前那幺勤快,但实力却是不退反进,这等私密之事,这才被同门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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