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黄丽琼,自10年前离婚后,一直努力做个好妈妈,直到今年儿子阿Ray24岁,要结婚了。

我刚满45岁,5呎3吋,105磅。不是我自己吹嘘,我其实长得很不错,自从离婚后就有很多男的想方设法要和我上床,但我一直知道做个好妈妈,养大阿Ray才是我的人生,所以我从没行差蹋错,也教导儿子做个正直的人,不要像他爸爸般,只爱拈花惹草。

我有一双任何女人都可以引以为傲的乳房,真的,它们绝对是我身上最出色的部位,挺翘浑圆。我的皮肤很白,但我一直希望可以有古铜色的皮肤。不过,可能是同样的基因给了我平坦的小腹和修长性感的双腿。

我觉得我的臀部有一点偏大,但阿Ray一直说它很完美,我长着一头自然的披肩黑髮和大眼睛,三围是34C、28、36。阿Ray的未婚妻家里做空调生意,婚后就为女家打理业务。

阿Ray在这个正直的家庭长大,所以我坚持要他在婚前不发生性行为,在他们交往的一年半,我知道阿Ray坚决不和未婚妻到最后一步。阿Ray做得很好,一直耐心地等待结婚的那天。

婚礼的筹备千头万绪,这几週我和家人都忙个不停。那一天,事情特别多,我忙得筋疲力尽,偷偷的回家一个人补睡个小觉。

这时电话铃响了,「我找丽琼。」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认不出这声音,回答说:「我就是。请问你是谁呢?」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表姐明明。」

「啊,明明,好久不见了!你现在怎样了?都有10年了。」我马上想起来了。

明明在年轻时常常和我一同去Party,虽不是很亲近,我记起来有一次几个小混混调戏她,在大家面前叫她「小蕩妇」,我站出来把那几个人给骂走了。那时的明明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有一点胖胖的,喜欢化浓艳的妆,可能就因为这个引来小混混的注意。除此之外,她从不多管闲事,品行也可以,可是她一家移民后就很小联络了。那之后她很感激我站出来帮她,一直说如果有什幺事我要她帮忙,她一定会的。

明明在电话里沈默了一会,终于说了:「丽琼,你有几分钟吗?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说。」

「当然。你说吧!」我起兴趣了。开始明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绕了一个大弯,跟我说了她之前的事情,比如她随家人移民后,结了婚也离了婚,到99年经济不境,不得不回流香港,等等。

最近她在远房亲戚处看到阿Ray结婚的请帖,她要祝贺我,她知道阿Ray长大要结婚了。我耐心地听着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说。

最后,明明似乎鼓起了勇气:「丽琼,我最后和一个提供应召女郎服务的男人交往,请不要觉得我是个下流的人,我……嗯,我现在也在他那里工作。」明明沈默下来,等着我的回应。

我是大吃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我表姐明明是在跟我说她现在是一个应召女郎吗?我的天!表姐而快50了还做得成妓女?

「丽琼,你还在听吗?」明明听不到我的回应,便担心的问道。

「哦,我还在,你继续说吧!」我按捺住我的惊愕,心里想她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

「是这样的,我的老闆,嗯,他前几天告诉我,他接到一个预约,是在这个週五到你的城市给一个叫阿Ray的人开一个告别单身狂欢派对。丽琼,我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儿子。」明明小心翼翼地跟我说。

我的脑子像要炸开了,这不可能是真的!阿Ray不可能会去叫应召女郎开狂欢会,他知道我有多幺看重婚姻的忠诚和专一。

等我安定下我的情绪来,我鼓足信心说:「明明,你一定是搞错了,是另一个阿Ray吧?我相信我的阿Ray不会背着我偷偷的做这样的事情。」

「不,丽琼,我请人查过了,真的是你的儿子。我很肯定。」

明明接下来一一回答了我的问题,她提供了很多关于这个聚会的细节和他们预约的内容,我真的不能相信这是真的。阿Ray的确和我提起过和朋友在结婚前的晚上有一个告别单身聚会,但他说只是喝喝酒、打打扑克而已。听到明明描述的细节,她的这个顾客真的是阿Ray,而预约的内容是阿Ray要在週五安排一个熟女应召女郎到他们酒店的房间服务他和他的伴郎们,时间和地点都对。

明明说,预约里确切提到应召女郎要给在场的五个男人提供性服务,我几乎不能描述我心中的愤怒,我的儿子竟然在婚前召妓狂欢!接下来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结束和明明的对话的,我满脑子都想着阿Ray对这个纯洁的家的背叛,如果这是他想要的,他要为此付出代价!愤怒和背叛使我开始盘算我的报复。

第二天,我给明明打了电话,和她谈了很久。明明真切地跟我说,她并不是想伤害我,她觉得我应该知道这件事,她还一直为那件事而感激我。我心里已拟好了一个要看清真相的大致计划,如果明明可以帮助我的话,我的计划可能行得通。

我问明明她能不能跟老闆去安排由她来接这个预约,听到我的要求,明明很诧异,她说她不会愿意向我儿子提供性服务,因为她把我当作好朋友。我跟她如实的说了我的计划:「明明,不,请你接这个预约,到时我想替代你去。如果我的儿子想瞒着我在外面做这些下贱、下流和不要面的淫贱事,我会给他一个他终生难忘的单身汉狂欢会和一个大教训!」

明明明白了,「格格格」的笑起来:「好吧,听着,丽琼,如果你是认真的话,我有个主意。我们这里如果有新的女人加入,她第一次接客,我们会派一个老手一起去安排交易的细节。我们可以一起到他们的酒店,我呢,就装是老手,也就是你的经纪人。因为他们只付了一个人的钱,我是不提供服务,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们的一个新的女人,第一次出来接客,所以还放不开。」

明明想了一下:「我还可以说,你已经结婚了,你出来做应召女郎,是因为和丈夫的性生活得不到满足,想要试试新的男人。这样,我们可以说你愿意提供性服务,但是不能招摇,因为你不想给丈夫发现。丽琼,你真的不会相信有多少性饥渴的家庭主妇正是这样做的。我还可以给你带个眼罩遮住你的脸,跟他们说所有的『服务』都必须是和你一对一的在黑暗的房间里,这样你的身份就更不会被发觉。」

「太好了!」我真的很想彻底毁掉阿Ray和应召女郎的派对。我想作为派对的主角,他的伙伴一定会让他第一个「享用」僱来的娼妇,一旦他进了房间,我就要看看他会把事情做到哪一步,如果他真的要和一个僱来的陌生女郎性交的话,我就当场揭穿他,他没办法不承认他的龌龊,他必须可怜巴巴的恳求我这个妈妈原谅。如果一切按计划,他永远再不会轻易起这种念头了。

週末,明明如约来到我的住处。阿Ray在三小时前就和他的伙伴们去酒店了,我们,就是今晚的「应召女郎」,应该在9点去他们的房间。

三年没见明明,我吃惊的发现她比以前看上去得性感多了,不再是胖胖的,穿着和外观都很漂亮。我开了一瓶葡萄酒款待她,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向她询问应召女郎的工作内容。明明耐心的给我介绍她们提供的服务和惯例,比如说口交、性交、肛交、深喉和价钱等等。我开始紧张了,酒喝得很快。

明明给我带来了一包性感的服饰、一些假髮和一个狂欢节样式的眼罩。喝了不少酒之后,我最后看中了一副金啡色的假髮,有我的头髮的两倍长,戴上后垂到我的腰部。这个假髮完全改变了我原有的黑髮的外观。明明带来的那个眼罩插着羽毛,很大,完全遮住了我的额头和眼睛,除了我的那双涂了血红唇膏的嘴唇外,我的脸是看不出来的。

我试了全部五套明明带来她美其名的「工作服」,我决定穿最妖艳的一套。与其说是服装,其实只是非常暴露的情趣内衣,非常高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有5英吋长,我知道男人们暗地里叫它们「淫妇」高跟鞋。接下来是黑色的长统渔网袜和配搭的蕾丝吊袜带。一条黑色丝质的丁字裤和黑色的蕾丝胸罩,我坚挺的乳房几乎要从胸罩里暴涨出来,丁字裤让我的屁股完全露在外面,前面薄薄的丝质也基本遮不住我的私处。

明明在一边看着,说我真的是很迷人,在这行会很成功。我白皙的皮肤、鲜红的嘴唇,配上黑色的内衣,我自己也认不出镜子里那个妖冶的女人。我很满意地想:『阿Ray,等一下有你好看的!』

我在这情趣内衣外披上了一条及膝的外套,在包里放好眼罩,紧张的和明明出发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走进酒店的大堂,一想到我的「顾客」有阿Ray、Johnny、Tommy、Eric和阿德等人,他们都常我家作客都认识我,我开始紧张了。明明在前面带路,微笑着叫我放鬆:「甜心,不要担心,没人能够认出你,你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在电梯里,我小心的戴好了眼罩。出了电梯,明明找到了房间,敲了们,是阿德应的门。阿德是阿Ray的最云的老友,自小学已认识,已经结婚了,他在家里一直对我很有礼貌,我挺喜欢他的,真不敢相信他也会参与召妓。我开始全身在发抖,我觉得是不是刚才和明明在家里的时候喝得有点多了。

阿德有6呎4吋高,他毕恭毕敬的招呼我们进了厅。然后,我看到了阿Ray,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他用色狼般的眼神盯着我,在眼罩下,我狠狠地看着他,他还不知道在这眼罩和长大衣下是他自己的妈妈。

房间里的男人们很快便围了上来,接着互相介绍了一下,我的化名叫Lily。明明熟练地开始跟大家讲解这次交易的条件,直到现在男人们压根没有看出我是谁,明明也表现得非常自然,跟她之前的工作一样。

明明仔细说明了并列明了交易的条件:「好了,各位,这位是Lily,今晚由她来负责提供你们预约的所有服务。我呢,今晚只是作为Lily的观察者、经纪人和保安。我今晚不工作,所以你们任何人不能对我不轨。明白了吗?

今天你们很幸运,因为这是Lily的第一次接客,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好好地享用她,她很乐于提供最好的服务!不过,Lily有一个条件,她可是个结了婚有儿子的太太和妈妈,还是第一次出来工作,她要求陪着你们的时候戴着眼罩,我也需要把房间的灯调暗。不过,男孩们,相信我,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好了,价格方面,和她做一次是150美金,服务可以是任何内容,口交、性交都在菜单上,唯一的是你们只能和她一个一个来,群交的服务她打算以后再说。你们自己準备一下,我们就可以开始这场派对了。」

说完,明明掉头走到我身后,在我耳边小声的问:「丽琼,準备好了吧?」我点点头。明明刚刚把我当作一个明码实价货品介绍给男人们,我竟然发现自己有点兴奋起来。明明把我的外套解开,让它滑落到地上,我里面穿的情趣内衣一览无遗,阿Ray从来没有见过我穿这种淫靡性感的内衣,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在自己儿子和别的男人面前穿着这幺挑逗的几乎全裸的内衣,我紧张羞辱得从头到脚都发麻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酒精的作用,我不可置信地发现我的下体竟然开始有点湿润了。

「好了,各位,你们觉得我这个火辣的熟女妈妈怎幺样?」

那些男人们兴奋极了,流着口水,眼睛似乎要把我剥光了。他们吹起口哨,互相击掌,为将要和一个火辣辣的熟女妈妈妓女上床而激动无比。我看了看阿Ray,他似乎是这几个人里最低调的,并没有过份的激动;而我呢,我尴尬地发现我的私处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开始微微地抽搐。

我现在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站在我的嫖客前,把我的肉体用最诱惑的方式像货物一样陈列在客户之前。男人们对我表现出的无所掩盖的饑渴,他们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们不是在看着一个女人,而是在看着一个玩物,一个付了钱就可以让他们任意玩弄的对象,他们那种赤裸裸的发了情的神情让我觉得从没有过的性感。

阿Ray、Tommy、阿德和Johnny不断地吹着口哨,围着我上下看,说着对女人难听的挑逗的话,我真没想到他们这幺没有风度。阿德不自主地揉着他裤裆上隆起的包,咧着嘴看着我笑,实在是和他在家里老老实实的样子不一样。我并没意识到这几个围着我的人长得都不多高大。

看到大家对「货品」很满意,明明拉着我的手进了「交易」的房间。走起路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甩动我的腰和臀部,我似乎很享受他们注视目光,不过我还是从没有过的紧张和害怕,我并不想成为给六个男人姦淫的妓女。

明明细心地把房间里的灯调暗,并拉好窗帘,在房间里基本上看不清人的样子。明明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丽琼,给他一个教训,祝你成功。」然后明明离开了房间。

当第一个「顾客」进来的时候,我戴着眼罩坐在床边,房间很暗,我仅仅能看到他的轮廓,他的身形应该就是阿Ray。他一进房间,马上走到我身前拉开了裤鍊,他完全没有羞耻和懊悔,是很急切地想「享用」很一个陌生的应召女郎的身体,我想他对我一生都要正直的承诺真是一文不值。

我伸出手触摸到他那熟悉的身体,在黑暗中,我勉强看到他坚挺的肉棒就在我的面前几寸晃动着。可能是我之前喝酒有点醉,也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像一个淫贱的娼妓般让人观赏让我有了性冲动,我忍不住跪在他的面前,想给他口交。

我一言不发,将眼前的阳具含进了嘴里。我以前从没试过口交,感觉非常下贱下流,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但现在口里的肉棒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不知道阿Ray是不是对一个火辣的熟女妈妈妓女特别兴奋,他的肉棒彷彿又长又粗。

应召女郎的角色也让我越来越兴奋,本来打算给他吹几十秒就揭发他,不知不觉我像个妓女般跪在我的「嫖客」面前卖力地吮吸起来。这下流的角色扮演实在是太让我兴奋了,我发现下体爱液氾滥,几乎顺着薄薄的内裤滴下来了。

我边给阿Ray舔着肉棒,边忍不住伸手抚玩我自己的蜜穴,我的手指上马上沾满了阴道里涌出来的爱液,我突然发现,我希望这个角色扮演再继续下去,哪怕几分钟。我成了一个发情的动物,一个热爱阳具的娼妓,我希望面前的嫖客狠狠地干我。

不一会,我把阿Ray的阳具吐出来,然后爬到床上,像母狗一样四肢撑着趴在床上,把我的屁股露出给我的儿子。我实在是充满了慾火,我想待会再揭穿我的身份。

后面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阳具捅入了我十年以来无人用过的身体,他开始狠狠地抽插我的阴道。淫慾在我体内氾滥开来,淫靡地呻吟着,我把我的屁股迎向他的每一次穿刺,从没有过的快感把我的理智淹没了,我像一个毫无意识的性玩物,努力地接受着主人的蹂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阿Ray一声嚎叫,感到他把浓浓的精液尽数喷到我体内。我也几乎要高潮了,如果他能持续多三十秒,我就可以达到高潮了。他抽出了变软的男根,我下体一下变得空蕩蕩的,我懊恼极了,体内积蓄的强烈的性慾无法发洩出去。

我不能从疯狂的快感中摆脱出来,阿Ray抽出他的阳具之后,我仍继续趴着,发疯似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我想把自己的推向高潮,再去向阿Ray和他的伙伴对质,可惜的是我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拉上裤鍊,很快地离开了房间。

按计划我已经向阿Ray提供了性服务,我知道我应该起来,整理好衣服,跟着他出去,向他当面发难。不过我无法摆脱我体内炽热的情慾,我继续把我的屁股高高的翘在空气中,用力地手淫着。

突然,我感到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屁股。惊愕万分,我扭头往回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这可不是我的计划!

没有任何的警告,另一支巨大坚硬的肉棒直接插入了我还流满阿Ray精液的阴道,我几乎能听见那根东西挤开我阴道里黏糊的精液发出的「吱」的一声。我慌张了,挣扎着要摆脱他的双手,但他的手稳稳地按住我的臀部,他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深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尝试着抵抗,但没有任何效果。

我感到插进我阴道的是一条恶魔般的肉棒,我的下体几乎被撑到了极限。我不敢相信在我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阿Ray的朋友正把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他妈妈的私处,把她当作一个妓女使用着。但我没办法出声,我知道我应该停止这一切,我必须承认这根巨大阳具带来的快感把我彻底沖昏了。

无论是谁在狠狠地干我,他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感,在他抽插的三十秒内,我很快就高潮了,阴精随着他的抽插狠狠地溅湿了他的阳具。我淫蕩地呻吟着把我的屁股往他的髋部沖,巨大的刺激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起来,淫靡的壁腔紧紧地包住他的肉棒,我不知羞耻地像娼妓一样让这个男人狠狠地姦汙着我的肉体。

高潮过后,我腿一软,摊倒在床上。我有了一点点的清醒,努力地想把身体挪开,可他粗鲁地把我双手从后拉起来,像骑马一般抽着我双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我。他可能继续干了我二十多分钟,儘管我企图抵抗,他的肉棒还是给我的身体带来了第二、第三、第四波的高潮。最后,我感到他一阵颤抖,然后几股滚烫的浓精喷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子宫。

他满意地欢呼了一声,把阳具抽了出去,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感到精疲力尽,没力气去动一个手指头,更不要说理清神志,起身离开了。

他一离开,阿Ray的另一个朋友就进来了,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拉到床边直到我的头刚刚悬空在床外。他动作很粗暴,把我的眼罩都弄掉了,我还没有从刚才不断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只好任由他把阳具插入到我向上倾仰着的嘴里。

他一定要把他大于常人的阳具完全插入到我的喉咙里,然后粗鲁地抚摸着我的身体,用力地揉捏我的乳头和我已经被插得有点发肿的阴道。这个人像个野兽一样毫不怜悯我的身体,这竟然给我带来了从没试过的感觉,但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他的龟头用力地顶入了我的喉咙,我忍不住条件发射的乾呕起来,以至我不得不用手顶着他的腰,想避免他的阳具捅得太深。

他感觉到我的抵抗,说话了:「宝贝,把我的阳具含到你的喉咙里,把它整个吞下去,我会好好把你干一顿。」从他低沈的声音,我马上知道他是Peter,我儿子要好的黑人朋友。

他把我反抗的双手用床边的腰带绑紧在我身后,再摆回刚才的位置,再来摧残我。他的阳具实在是太长太粗了,我猜至少有12英吋。我几乎窒息了,喉咙强烈地做出呕吐的动作,但他一点也不管我的不适,只是像用一个妓女一样姦淫这我的嘴巴。很快他的阳具上沾满了我口腔和喉咙的黏液,他的每次抽出都从我口里拉出长长的黏液,而且每抽插十多下就会抽到最出,再发狂地插到最深,我觉的自己就像色情电影里下贱的女优一样。

尝试了一会,他没能把他的阳具彻底地插到我的喉咙里,于是把我无力的躯体搬到地上,让我跪在地上,他自己坐在床边,用力地再次逼迫我把他的阳具吞下去。他的阳具实在太粗了,我得用力地张开嘴来容纳他硕大的肉棒。

在这个位置,他可以用手紧紧地固定我的头,我只好强忍住喉咙里巨大的异物引起的噁心感,让他把他的男根插得更深一些。

「对了,你这淫蕩的妓女,把我的阳具吞下去!」他忍不住哼起来。

我彻底地迷失在这强烈的激情里,我服从了,我尽量放鬆我的喉咙,直到我的鼻子碰到了他的阴毛,我完全把他的12吋阳具含进了喉咙里。这就是明明之前提过的「深喉」的服务吧?不知为什幺,我突然在想像Peter的妻子也是这样去满足Peter的阳具吗?

Peter对我的深喉似乎很满意,他抽插了一会,念念不捨地把阳具抽了出来,然后把我擡起来扔到床上。他趴到我的双腿之间,把我的腿扒开擡起来,一直把它们往我身上压,直到我的双腿弯着压在我的胸前。

虽然房间里很暗,我还是觉得自己从没有在床上这幺暴露无助过,这个姿势下,我的阴道和屁眼被拉扯着暴露在空气中。我的爱液和之前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浸满了我的蜜穴,不断地流下来把我的肛门都打得湿漉漉的。我感到Peter的阳具在我的阴道和肛门附近摸索着,我实在是慾火焚身,尽力把我的阴道往上凑,我只知道我需要他的大阳具。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Peter没有佔用我那着了火似的阴道,他的龟头往下滑,顶在了我的菊门上。他想要干我的屁眼!惊慌之下,我扭动身体,希望阻止他的进入,可Peter一手用力地按住我的嘴巴,一手压住我的身体,慢慢地用龟头撑开了我的菊门。

一开始是撕心揪肺的疼痛,我用力地反抗,想要以大叫来阻止我的屁眼被撕开,他很快地用嘴贴上我的嘴,我的大叫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乞求和痛苦的呻吟。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直到Peter把他长长的阳具没根的埋入了我的肛门。

我的肛门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给我无法忍受的疼痛,我紧凑的肛门被无情地撑开,直肠里包着他12吋长的肉棒。Peter没有马上动起来,他先是亲吻着我,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这样他抱着我有五分钟,直到我开始回吻着他。

不知怎幺的,肛门里的疼痛慢慢消退了,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快感。Peter慢慢地开始抽动起来,他会抽出3吋,再插回去3吋,他精準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官能开始融化了。

我的屁股开始欢迎他越来越强烈的冲刺,接下来的十分钟,我放鬆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把我的菊门献给了Peter,让他任意地穿刺。Peter再也不浅浅的动了,他开始完完全全地佔用我的肛门,他会抽出七、八吋长,然后猛地一下插到底,直到他的卵蛋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他每一次冲刺都让我忍不住蕩叫起来,那种无比充盈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我忘记了羞耻,背后双手紧紧地𢱑着床单把自己固定,用肛门欢愉地接受着Peter没根的插入。而Peter把我当作是一个无意识的肉器,不断狠狠地穿插着我,我像一个下贱的淫妇般欢乐地接受他的蹂躏。

和阴道性交不同,我突然感到体内的奇怪的变化,我觉得好像要小便了,如果Peter再不停止的话,我一定会失控,下体好像要忍不住喷出些什幺。我哀求Peter停下来,但他却动得更快了,并紧紧地抱住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潮喷了,一股热热的液体用力地从我的下体喷出来,打到Peter的腹肌上。我完全失禁了,潮喷源源不绝,把我身体下的床单都完全打湿了,这无比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昏死过去。

Peter呻吟了一声,我的潮喷显然也把他推向了巅峰。他抽出阳具,把它放到我的面前,用拇指撬开我的嘴巴,龟头开始向我的嘴里喷射精液。我把嘴张开,让他把浓浓的精液喷撒在我的嘴唇、舌头和口里。

「娼妇,把它们吞下去!我得再去排队,再光顾你的阴道一次。」他大声的要求着。

我从来没有吞过男人的精液,这次,我却渴望精液。我仰着脖子,在黑暗里尽全力吃下Peter的每一滴精液,Peter可能给了我八、九次强烈的射精,我好像要被他的精液淹没了,几乎窒息的吞嚥着。

最后,Peter把他肿胀的龟头伸进我嘴里,而我,像一个合格的妓女,饥渴地把他最后的精液仔仔细细吸乾净。Peter满意地抽回了他的阳具,离开了房间。我疲惫的躺倒在床上,双手绑在背后,脸上挂着的精液也没手去擦。

没过几秒钟,我感到又有一个男人钻到了我两腿之间,他握着他的阳具、拨开我的阴唇,很快地插进了我火辣辣的阴道里。我筋疲力尽,但却又没有完全满足,机械地抱住身前的男人,让他像野兽一样狠狠地操我。

接下来的一切记忆都变模糊了,我真的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幺,我只知道我把事情弄砸了。整个晚上,我成了不折不扣的应召女郎,心甘情愿地让任何进房间的男人姦淫我的身体。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阿Ray和他的朋友们用各种可以想像到的方法享用着我身上每一个肉洞,一个接一个,我让他们使用我的阴道、喉咙,还有肛门。我的双手一直被绑在背后,身上更被他们用箱头笔写上各种下流的侮慢字句。

我羞愧而又兴奋地意识到我更喜欢肛交,所以当房间换人时,我会首先向他奉献上我的屁眼。当然,如果他没选择插我的菊门,我会很乐意用身体别的肉洞去满足他们一切要求。

在淩晨5点,男人们终于都发洩完了。明明走进房间跟我说今晚的派对要结束了,我全身每一个肉洞都很酸痛,但我很满足。

明明跟我说,每一个参加派对的人都心满意足,精疲力尽地离开了。她给我说,她收到了足足3750美元,这意味着我今晚被嫖了整整二十五次!

「丽琼,我的天啊!你还好吗?你看上去太糟了,在我们离开前,你要先清洗乾净。」明明担忧的看着我说。

我蹬着高跟鞋一拐一拐的走进浴室,高跟鞋是我身上唯一完整的装饰。一边走,我下体的肉洞不断地涌出男人们留下的浓白的精液,随着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鞋跟里。我全身的肉洞被男人们毫不留情地「使用」了一个晚上,我的下巴和喉咙又痛又痠,胃里的感觉怪怪的,也难怪,我今晚吞到肚子里很多的精液。

我全身又湿又黏,充满了性爱淫靡的味道,乳房、鼻子、脸上、睫毛上都挂着半乾的精液。我看着镜中里的自己,假髮被弄得一团糟,上面也还留着一滩滩乾了的精斑;我的口红一塌糊涂,乳罩和内裤早被撕碎了,渔网袜被扯开了几个大洞,就像街上20美元一次的低等娼妓一般。

明明解开了我双手,我慢慢地回到现实之中,我开始哭泣了,我没想过要和阿Ray乱伦,更没想过守了十人把贞操的我,会一晚之间被儿子的朋友做爱,我只想把阿Ray当场捉住,我不知道事情怎幺会弄得全乱了。我想我至少知道了真相,阿Ray会是一个色慾攻心的男人,这就够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如果不是他召妓在先,我也不会这幺做。

我对明明哭泣着说:「明明,我并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抓住阿Ray一个人就完了,我实在是不想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跟他的朋友们性交的。」

明明怜爱而又吃惊的看着我,说:「丽琼,我以为你要报复他,所以要和他的所有的好朋友做爱。阿Ray今晚根本没有进来房间过,都在房外看球赛,一直都是他的朋友在光顾你!他说他妈妈教他要做个正直的好男人,不愿意背叛妈妈和未婚妻。我真抱歉,你为什幺不早告诉我呢?」

我呆住了,坐在那里不住地哭泣。过了良久,明明逗笑的跟我说:「丽琼,你也过了一个难忘而又欢愉的夜晚,不是吗?你真的很厉害,我们从没有在一个晚上赚了这幺多钱。我们的下一个单身派对你还来吗?」明明还在我耳边细声补充说:「而且是性虐待的乱虐Part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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