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失身不就是因为怕把老公惊醒吗?那天学校家属的联谊会上我故意喝多了酒,预先安排的程斌送我回来,得到了授意的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强姦了妻子,而当时装醉的我就在卧室的床上兴奋地倾听着这一切,透过卧室的门缝,充满罪恶感和刺激感地死死盯着正在被强姦的妻子那悲痛欲泣和压抑性感相交错的面容。

“你老公啊?放心吧,他睡得死死的,哪想得到她老婆正在给他戴绿帽呢?你不会真要把他弄醒吧?”程斌深知妻子的弱点,故意提高了声音。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一根粗大的阴茎硬硬地在胯下抖动——马上它就要进入我妻子的身体里了!

镜头里程斌的身体异常健壮,古铜色的皮肤紧绷在起伏的肌肉上,散发出男人饱含力量的特有体味和诱惑力。连我都嫉妒他这一点,虽然我在大学也是系足球队的主力后卫,可是身体素质毕竟比不上专业的他。

妻子果然被这句万应万灵的话给击败了,双脚一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程斌乘机抢上一步抱住了妻子那白皙的身体,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登时包围了妻子,这熟悉的气味、强壮有力的男人身体和心灵深处交战的女人慾望与道德感,使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秀美的大眼睛里迷濛一片。

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将是什幺,但是她的心里,却始终本能地抗拒着,坚持着自己心灵的最后一块净土。每一次都像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强姦,每一次自己都尽力抵抗——抵抗男人的阳物和自己的肉体需要,虽然她知道这种抗拒是多幺无力,特别是面对着把自己紧抱在怀里的这个强壮的男人。

好戏终于上演了!卧室里的我兴奋得坐立不安,阴茎硬得笔直。通过高效的摄像头,外面卫生间里妻子白皙苗条的身体和程斌那古铜色健硕的躯体紧紧地纠缠着,那条洁白的毛巾还被妻子无力地拉在胸前,程斌一把扯掉毛巾,火热的胸大肌和妻子高挺丰满的乳房登时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妻子不禁“啊”地叫了一声,苗条的腰肢被程斌的手臂紧抱着无法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在我面前的显示屏上绷成了一张弓,儘管是透过麦克风和耳机,我还是听出了那一声娇呼里的多种意味。妻子一只手徒劳地扳动程斌抱着她细腰的手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搡着程斌的胸膛,可是在我看来,那更像是欲迎还拒。

也许男人都有着兽性的潜质,妻子的抗拒更激起了程斌强烈的慾望,儘管已经多次得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样美丽的肉体怎幺会使人厌倦呢?那种淫辱别人妻子的快感,特别是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丈夫就在隔壁也许还在偷听(想不到我还在偷看)的刺激,使程斌的阴茎硬得就像石头一样,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

妻子无力地夹住大腿,幻想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防线;程斌却深知在这样的环境和他的进攻中,我妻子的抵抗不会持续多久——妻子已经开始在微微地喘气了。他一把扳过妻子小巧的头,向着红润饱满的双唇吻了下去。微微的鬍鬚渣子摩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弄得心里也开始发痒,但妻子还是紧紧地抿着嘴唇,听任程斌的嘴在脸上肆虐。

程斌色色地一笑,转移了进攻的目标:一只手仍然搂住妻子的腰,控制她那微不足道的抗拒,手指也不闲着,不停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结实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肩头和背脊一路来到丰满微翘的臀部,抚摩着饱满的肉体,手中丰厚的肉感刺激着双方的头脑,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程斌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唇找到了妻子的乳房,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地来回舔动,时不时地含住乳头吸吮,或者用舌头弹动着。妻子沉甸甸的肉弹随着舌头的运动而不停地抖动着,有一股电流从乳房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嫣红的乳头也不听话地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妻子的手绵软地推着程斌,头却无力地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髮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像柳枝一样摇动着。

身体的感受逐渐强烈,妻子的意识却慢慢模糊,梦呓般地说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我……哎……”

连绵不绝的快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收放、摩擦,还没有被触碰的下体也敏感起来,阴道内变得火热,妻子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爱液正在悄悄地分泌。

她的呼吸渐渐娇媚,程斌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环抱腰肢的手慢慢放开,移向妻子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扯动着柔软的体毛,搓揉着阴道口的嫩肉。妻子微微地向后一退,彷彿要躲开这只不是丈夫的手对隐秘敏感之处的侵扰,但是程斌的手指就像灵动的多头蛇般紧跟上去,更加贪婪地搓揉着妻子的阴部。

他手法相当纯熟,故意不深入妻子的阴道,而是对外阴进行不间断的刺激。妻子的阴唇慢慢地充血,微微地张开,一股爱液的味道淡淡地散发出来;阴蒂在程斌手指灵活的抚摸下渐渐地挺立起,凸出了阴唇的护卫,更加吸引这手指对它的轮番攻击和弹拨。

程斌每一次对她的进攻,都在妻子的神经系统激起巨大的波澜,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我在监视器里都能明显地看出,妻子的皮肤变得绯红,扭来扭去的秀丽脸庞上飞起性慾的红晕,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越来越柔媚,通过耳机击打在我的心坎上。

妻子的整个阴道都变得灼热,好像连子宫都变成了半融化的岩浆,更多的爱液从妻子的阴道分泌出来,沾湿了程斌的手掌。程斌抹了一把黏稠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连我彷彿都能够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气味。

程斌把满手爱液举到妻子的眼前,“你看看,都这幺湿了,你也很需要吧?还装什幺呢?”他轻轻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

没想到已经意乱情迷的妻子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这句在程斌看来是调情的话,却激发了她的羞耻之心,她下意识地躲避着面前自己分泌的液体,用尽最后的毅力想要把自己从情慾的旋涡中解救出来。

“我是被人强姦,怎幺能有这种感觉?”妻子扭动着身体,想从程斌的怀抱中挣脱:“哦……求……求你……放了……我吧……哎……”

这种带着哭音的娇喘,对于男人简直就是一颗伟哥,我和程斌的阴茎都像听到号令一样,猛地笔立起来。我是只能自己用手捏住,而程斌的阴茎却敲打在妻子的小腹上,好像敲响了总攻的战鼓。

他良好的运动素质显示了用武之地,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把她推到墙边,固定住她竭力挣扎的躯体。妻子气喘吁吁地扭动着,嘴里软弱地叫道:“你要……干什幺?放开……我……”

“干什幺?都干了那幺多次了,你说干什幺?”程斌淫笑着用一只膝盖顶进妻子的两腿之间,轻易地就分开了她紧紧夹住的大腿,一根气势汹汹的阳具紧跟着插进了两腿之间。这根阴茎是那幺坚挺,不用主人用手扶着就向上翘起,被热血和性慾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自动地顶在妻子的外阴。

老实说,因为程斌的身高超过我,所以阴茎也比我大一些。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我妻子的阴道了,而且这支阴茎比我的还要大,更加令我期待!

我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和硬得发痛的阴茎,颤抖着手把焦距调近:程斌的阴茎在妻子的大腿间来回抽动,从阴道流下的爱液沾湿了它,在灯光和高分辨率的镜头下发出银亮的光。

妻子不停地扭动,反而自动把不停分泌的爱液涂到程斌的阴茎上面,进进出出的阴茎带着闪闪发光的爱液,弄湿了妻子茂密的阴毛。龟头在妻子的外阴耸动着,不时地冲开阴唇,拨动敏感的阴蒂,甚至冲进阴道口,每到这时,妻子总是全身紧张,彷彿城池沦陷一样。

空气中淫糜的气氛越来越浓,三个情慾激流中的人都起了变化:坐在卧室捧着监视器、捏着阴茎的我和卫生间里怀抱佳人的程斌都越来越硬,而被强姦的妻子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哎……放……开……停下……哦……噢……”红唇中发出的抗拒言语也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喘息和呻吟,两条白嫩的大腿也不自觉地越张越开。

面对如此美丽妩媚的女体,程斌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对準妻子湿润顺滑的阴道口,慢慢地把肿胀得蘑菇似的龟头顶进她的阴道。妻子的身体也好像被整个顶起一样缓缓上提,迷梦般的俏脸上娇艳的红唇半张,发出“哦……”的口型。

程斌的龟头进入了我妻子的阴道,多年体操锻炼的紧缩下体和火热的触感像电流般冲击着他的感觉器官,他不顾一切地猛的把屁股向前一送,一条火热硬挺的阴茎一下子就插到了妻子的阴道深处。

“他终于插进去了!”第一次亲眼看着别人的阴茎插进妻子的肉体,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完成伟业的感觉。陷入极度兴奋之中的我和程斌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时候下身正被肉棒抽送着的妻子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如果麦克风的灵敏度再高一点的话,我就会听到从红杏出墙的妻子嘴里说出的话是:“老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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