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美黛,还在体验着那酥爽的滋味,我就把的他的玉茎对準了美黛的阴道,醮了美黛的淫水,这时的美黛身体是异常敏感的,我的玉茎在她的下体上磨擦,我的手在她的胸上轻抚,这些都让她感到万分的麻意在心头,只得对我说:「好痒,好痒,我……」更加扭动着她的身子。

「好,小黛妹,哥哥给你解痒来……」说完,腰上一用力,把他的龟头塞入了美黛的阴道,待美黛的身体已经纳入了我的龟头后,又一用力,我感到了一点阻碍,于是我再一用力冲破了这道阻力,把我的玉茎全部插入到了美黛的阴道之中……疼痛使美黛不能忍受,「啊-」地一声惨叫。我不敢抽动,这时,美黛轻道「哥,我好疼……」

我说:「第一次都有点疼的,小黛,哥哥好爱你……黛,我爱你……我的黛……」

于是我加倍温柔的吻美黛的胸,含咬美黛的乳头,美黛很感动,紧紧抱着我:「哥……我也好爱你……我觉得……好幸福……峰……」过了一会,她说:「哥,不太疼了,你动吧……」

我开始缓慢地全根的抽动,抽出来只让龟头的顶端留在美黛的身体中,插进去,轻轻地抽了十多分钟,美黛开始呻吟起来,而且越来越急促,不时伴着她迷人的声音:「哥……好舒服……噢……小妹……好舒服……」

我加快了速度,每随着我的抽动美黛呻吟之声就会有一次高点。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甚至紧咬着嘴唇,脸蛋红的如同海棠般,气喘嘘嘘,但她的下体的淫水却是如决堤的江水,随着我越来越快,美黛就已经大声的呻吟起来。

看然美黛的娇羞模样,和玉茎承受的巨大的紧握和温暖,我知道她体内的疼痛已被快感压住了,再也无法压住自己的慾望,完全尽根地迅速的抽动起来,美黛的叫声也变成了「嗯,嗯……」胸随着我的剧烈运动而起伏着,但看两人的交和之处,淡淡的血痕随着抽插而流出的淫水流到了那洁白的床单之上,留下了淫水和着血粉红色的印记。

我在美黛娇小的身上疯狂运动着,而美黛那娇媚的声音,如莺啼悦人耳;用她那神圣的汁液,如甘露沁人心脾。忽然美黛的全身再一次抽触,随之又喷出了一股股液体,失去了知觉……而我再也受不住那处女阴道的夹紧和一阵阵不断的抽搐下,一种酸麻从下身直冲大脑,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美黛的腹中……好久,当我把玉茎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粘液和鲜红的处女血……

自从有了美黛后,我整天沉醉于婶婶和小妹之间。虽然婶婶肉体的的吸引力比美黛大得多,但将躯体小小的美黛压在身下也是万分刺激的,毕竟她才十二岁啊。有时婶婶仅给我一次时,回房来我接着就进了美黛的房间,用她来补充。那种刚弄完妈妈又来弄女儿的刺激让我激动不已。

第四章 得了婶婶想妹妹,聪明反被聪明误

但我和美黛还是怕婶婶发现。于是我和美黛使了一计。

那天晚上,美黛去上晚自习后,我又来到婶婶那里,我将婶婶按在沙发上,脱光了她的衣物。正当我们在沙发上疯狂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美黛,由于我是背对着门的,美黛进来我故意装着没看见,仍干着,而仍婶婶发出浪吟:「……噢……小峰……你搞得婶婶……要死了……好舒服……啊……啊……」

我也叫着:「……好婶婶……月姐……我要你……月妹……」

美黛已轻轻地走到沙发边,我故意惊道:「小黛……」

婶婶听到我的惊叫,睁开眼来,呆住了,而此时我和婶婶的姿势定格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我的双手正搓揉她的大奶子,玉茎深深地插在她玉穴中,而她的双腿交叉绞着我的腰,潮红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地作声不得。

美黛道:「噢,我来拿东西的,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玩吧。」说着「呯」一声关上门。

婶婶的情绪一下落到极点,而我是早有準备的,玉茎仍硬涨地插在她下体中。

我说:「小黛走了。」

婶婶回过神来,她双手推着我,想把我从她躯体上推开,我却紧紧地抱住她,

「不,婶婶,我还要。」

「你走开……」婶婶道。

「不嘛,婶婶,我还涨得很,我要。」

「快点……」于是我又抽动起来,而婶婶躺在那里很平静,彷彿我在干一件与她不相干的事。

我刚抽插几下,婶婶说:「小峰,我们到房间床上吧……」

于是我抽了出来,放开婶婶,婶婶起来后,捡起地上的睡袍,一声不吭边穿边走向她房间,我赤着身跟在她后面。当婶婶进入门后,立即快速把门关上,我眼疾手快,当门还有一条缝时,我冲过去,顶住不让她扣上,然后往里推,而婶婶也在里面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去。僵持了一会,婶婶哪里够我,只觉得门一鬆,婶婶已被夹在门和墙之间,我慌忙开门,只见婶婶在轻轻呜咽,我握住婶婶双臂,说道:「婶婶,怎幺啦?」

婶婶道:「这叫我以后怎幺做人?」

「别怕,没人知道的,来我们再来……」

「你出去,出去!」

我不管了,一把抱住婶婶,将她压在床上。婶婶又是推又是打地反抗,口里不住道:「别……别……别这样……我要叫了……」

我说:「婶婶,你叫吧,我就要你。」说着,就去捞婶婶睡袍的下摆。婶婶死死护着,我一急用力一扯,「唰」地一声,睡袍下摆被撕裂了,接着在,我下体挤进婶婶合住的双腿间,玉茎已搭在了婶婶的嫩穴口,双手抓住她不断反抗的双手。这时,婶婶叫了起来,小声带着哭腔:「强姦……救……命……啊!」当她没叫完,我就用力插了进去,婶婶的叫声变成了惊叫。

我知道婶婶已不容我再搞她,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通快速抽插,想快点结束好逃走。此时婶婶身体已软,不再反抗,只是小声呜咽。随着我的抽插,她双手也软了,我拿着在手里感觉她一点力也没有,放开后,她双手就摆在床上,我见她双手也不再反抗,腾出来的手便去搓揉她的大奶子。我一边搓揉一边大力抽插,一会,婶婶发出「呜呜啊啊」叫声,并用力抱住我。她虽没有淫语,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更用力了,果然,她似乎用尽全力,并叫道「死了……死了……」身体不住颤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婶婶一连三次高潮后,我也巴在婶婶身上,紧搂着她射出许多精液。

完事后,婶婶和我都下了床,婶婶样子太狼狈了,披头散髮的,睡袍下摆裂了一大块拖在地上,遮羞处已是湿漉漉的。婶婶说:「小峰,这是最后一次了,回去吧,以后你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

我说:「婶婶……」

「别说了,走吧。」我知道再说多只会惹婶婶生气,于是就回了学校。

一连好几天,我不敢去婶婶家。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忍不住,又来到婶婶家,门开了,开门的不是婶婶,而是美黛,她冲我吐了一下舌头,说:「为什幺几天不来?」接着转头朝里面叫道:「妈,哥来找你了。」

我道:「婶婶……」

婶婶过来,「呯」地一声把门关上,骂道:「你这个色狼!」

我头脑「轰」一声响,如当头一棒。我真不知道女人是怎幺一回事。婶婶对我的态度怎幺会180变成度的转弯?以前我每次搞她看起来她都是愿意的,而现在……

我满心生恨,恨不该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乱了人伦,授人以柄,恨婶婶当初为什幺不拒绝我。

我虽心恨,每当夜深时,却又想起那些蕩人心魂的事。我虽经过了和婶婶的二十多个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情地冲刺,沉浸在肉慾里,忘了体会女人。以前我一点点也不懂,而现在要说我对女人有了质地变化,那幺是我知道了女人身体舒服,知道怎样弄进去,而女人的心里却依然不知。

婶婶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是我自慰的地方,我不敢拿去还给婶婶。

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我,一见他,我惊出一冷汗。然而他却关心地问我为什幺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我一百元钱走了。我庆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婶婶和美黛一定没跟他说,我对婶婶没有什幺恨了。细细想来,那天婶婶赶我出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我知道婶婶一定恨我,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道,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我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

第五章 关于江海、阿东和我

没多久,冬季徵兵开始了。有同学对我说:你小子长得又高大又帅,不去当兵干什幺?还可以考军校呢。

我想,的确,自从我与婶婶那个后,学习就下降了,虽还算好,但却越来越下滑了,精神总集中不起来,晚上就想着婶婶手淫,而且现在叔叔回来了,要是给他知道,给家里知道,我还不被老人乱棒打死。于是我决定当兵去。

这一切叔叔他们和我父母都不知,等到政审时,叔叔婶婶傻了眼,但他们哪敢对政府说不给我去?当然,叔叔也不知道我去当兵的真正原因,要不他还依依不捨送我去。

就这样,18岁(别忘了,我现在已是16岁)那年,我当了兵。

临走时,我把婶婶给我的自行车悄悄推到她楼下,叫门卫把钥匙转交给婶婶。

我来到一个山区的部队。分到汽车连。

来到部队后,我接到美黛给我的信,几乎每星期二封,火辣辣的,不住鼓励我考军校。

我试着问婶婶的情况,她说她妈妈对我来当兵好像有些自责,为这事美黛还和她妈妈吵了一架。

可有一次,美黛的一封信却吓坏了我,原来她为了维护我,她和她妈妈在一次关于我的争吵中不但揭露了她妈妈嫁祸于我的虚伪,还告诉她妈妈说她也曾与我发生了几次关係!这竟简直是吓死我了,我老是怕婶婶来到部队对我兴师问罪,或是给领导写信反映。

可是几个月过去,没有。我写信问美黛,她说她妈妈刚一听是气极了,但后来慢慢婶婶平静下来,说自己造孽,认为她自己害了女儿。时间长了,后来母女俩说起我的事,婶婶还和女儿交流了一下对我的看法,原来婶婶一直对我还是很在心里的。

随着日子的过去,我愈来愈觉得那一件事的荒唐,愈来愈觉得自己可耻。于是我有意疏远一些美黛,用亲情来说服美黛那些我们年少时的错事,美黛也长大了,虽然对我依恋,但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说,将来一定找一个像我一样的男人。我和美黛终于恢复了兄妹的亲情,还成了知己。但对婶婶,我已不再去想那可耻的事,只有手淫时,我才想一想。而对于我那些短暂突来突去的性事,似乎清晰而又模糊。

当今部队,金钱、后台和老乡关係是左右一个人的决定性因素。可我一样也没有。不管我怎幺努力却得不到领导的器重,我属于那种领导在有活时想到你而有好处时忘记你那一类人。

三年过去,考军校名单上依然没有我的名字。好在我模样不错,又写得一手好文章,在摄影方面有爱好,人又诚恳勤快,刚到部队一年,我凭写稿和摄影作品上报多而专门从事报道工作。我写的文章越来越多,对摄影艺术也越来越有高的水準,三年后,我转了志愿兵,领了工资。

就在当兵的第二年,来了一个新兵,他叫阿东,他住在我隔壁。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公子爷。手拿手机(那时手机还不是很普遍),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帮人跟他转,连连长也对他格外照顾些,我有些看不惯。不知怎幺的,我虽对他爱理不理的,可他对我却很佩服,久而久之,我也应负他一下。

一次遭遇,使我重新认识了阿东,还跟他结了干兄弟,从此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次,我上街取那几块钱的稿费,见阿东和副处长(相当副团长)江海走在一起。

本来我已走过去了,但阿东嘴贱撩了旁边几个姑娘几句,然那几个姑娘却连骂他们大兵。当兵的最忌这样骂人。阿东和副处长被辱,也反骂起来,谁知出来十几个人拳打脚踢,副处长和阿东,一个是花花公子,一个是整天睡懒觉的领导,如何能敌?

我冲上去,力拼保他二人出来。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二百多斤的担子挑得飞走,在部队也是功夫过硬,篮球队员,身手敏捷,他们虽有十几个人,但我还打爬了他们几个,我们跑出来。刚开始我还没什幺,回来后,我发现腿脚越来越疼,背也疼。才发现背被砍了一刀,一检查,手臂骨头也裂了一点,为此,我还请了几天「事假」。

过几天,阿东大宴我们一帮兄弟。酒后,江副处长提出和我及阿东三人结为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江副处长32岁为大哥,我18岁为二哥,阿东17岁最小为弟。我们像刘关张三结义一样,从此视为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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