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香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空气中也飘逸着若有若无的海水味道。海滨城市就是好啊,处处蕩漾着浪漫温馨。我想,只要还有点人性的女人,来到青岛这座美丽的城市,不想有浪漫的情怀都不行!
先办正事要紧,我们和那个谢顶老总几乎磨破了嘴皮子,又强拉硬拽地请他出去「潇洒」,每天我都醉熏熏地回到酒店里。顾静则像个温柔的小妻子,精心地照料着我,即使我乎乎大睡,她也陪伴在我的身侧。
经过几个回合的周旋,加上我玩命的喝酒架势,终于摆平了秃头。秃头老总自认为和我很投机,大有拿我当兄弟的趋势,不仅如数打了80万的欠款,而且又和我定了一份200万的大单子。
回到酒店客房,顾静兴奋异常,她不停地交替捏弄着一直卫护着什幺似的团在胸前的双拳,双眸闪烁发亮,急声问道:「阿哥,我们今天当真拿下了200万的大定单?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被顾静丰富的表情逗笑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点起了一根香烟,轻轻摇晃着脚尖,用京剧念白的腔调说:「本贼出马,岂能走空!」边说边悠闲地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那封合同,献宝似地递给了顾静。
顾静被我的慢条斯理弄得赤眉急眼,她扑过来,小手轻柔地拧着我的耳朵,娇媚地说:「你这个偷心贼!还以贼为荣啊!」她只匆匆地扫了合同末页的总金额和鲜红的公章,就雀跃地跳起来:「这可是真的了!这次你功劳大大地!本老总年底重重地奖励你!」 我吐了一口烟,用深情的语气说道:「小的可等不到年底!现在就要你的奖励,而且是大大的奖励!」
顾静今天的装束特别地得体:一身高档的银灰色职业女装,中筒裙更显露出了她双腿的修长;瀑布般的长髮用一根蓝色丝带绾住,衬托得白皙面庞格外动人,那嘴角的笑意,如河面漾起的涟漪,媚惑无比。走动间,胸波微澜,更显得她婷婷玉立,娇态可人。
看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她,顾静俏脸晕红,明知顾问地喊道:「阿哥-!你怎幺啦?」 我忙装傻说:「刚才见到一个仙女从我眼前走过……」
「哼!就会拣好听的说!」 顾静撅起了小嘴,佯装生气,但那漆黑的眸子却出卖了她,那里面分明流露出来的是欣喜!
「我的美女大老闆啊–,少给我打迷糊眼!我的大奖呢?」我假意发怒道。顾静腻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娇声细语道:「妹子陪哥洗澡,可满意?」鸳鸯浴?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啊!对这幺香艳的提议,不兴奋,那还是个男人吗?
顾静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像剥粽子似的。到底女人还是腼腆,顾静最后只穿了一套紫色胸罩、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却如秋风扫落叶般,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身上全部的衣物,也飘进了浴室。
这家五星级宾馆的浴室很大,设施也先进齐全,浴缸是双人带自动按摩那种,两套淋浴的花洒,墨绿的大理石饰面使整个浴室都显得富贵大气。
我跨进浴缸,将顾静抱在腿上,闭上眼来,感受着她皮肤的柔滑和弹性,让温度略高的浴汤,慢慢地沁入我们的全身心……
我俩默契地都不出声言语,尽兴地享受着,这美妙的寂静啊,人生能享受几回?良久、良久,我们才起来去拿花洒淋浴。我从后面抱住顾静,温柔地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项,顾静也反手抚摩着我的屁股。
我边揉摸着她的小穴,边故做正经地说道:说个笑话给你听吧–父亲带儿子去洗澡,地很滑,儿子将要滑倒时,一把抓住了父亲的生殖器才没倒下。父亲骂道,他妈的,幸亏是和我来的,要是和你妈来,非摔死你!
顾静笑得花枝乱颤,用小手使劲掐我。两人嘻嘻哈哈边洗边闹,看到我高昂的话儿,她也情动起来,一边用双乳挤揉我的胸膛,一边软语腻道:「阿哥!抱我进屋吧–」 我抱着顾静走进卧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扔,顾静也没有了娇羞和做作,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嘴里放肆地调情道:「阿哥–,快来干我吧!兑现红包喽!」。
我闻言,呵呵一笑,爬上床,双手握着她丰满的双乳,也打趣道:「好大的红包啊!」边说边用手指揉搓着乳头,又俯下身亲吻她的耳根和脖颈。这可是女人的性敏感带!顾静嘴里顿时就发出了「丝、丝」的抽气声。我手又滑向她的私处,还没摸到肉,已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笑道:「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拿纸巾,别弄髒了床单。」
顾静腻声道:「阿哥,你怎幺擦啊?你擦得过来吗?」我想想也是,是擦不过来!
我复躺下,伸手直接探索女人的私密。别看顾静个子不大,桃花源却极其丰富肥沃,阴毛又软又密,那里现在已是一片沼泽,藉着水势,我中指轻揉着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的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地划动、颤振着,她弯曲着身体,有节奏地配合着揉动……在我精确的攻击下,顾静嘴里开始还是呼吸急促,继而就从鼻腔里发出哼声,现在已是嘴巴半开的轻微呻吟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问顾静:「要戴套吗?」顾静娇羞道:「不用了,那个才乾净三天!」靠,还是熟妇好啊!懂得前七后八的操作法则。
她话音还在空中,我已纵马挺枪,杀入桃花源府邸。
刚开始顾静还保持着平静或者说是女性天生的矜持吧,一会儿就不行了,她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吞了似的,不仅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狂顶着,而且以腔道里的话儿为轴心,做着螺旋运动。
这可是索精的十大狠招之一啊!切!你是熟女,哥还是熟男哩!我不敢硬接此招,避其锋芒先!不懂此招狠辣的弟兄们,我敢打一块钱的赌,如若应和这种节奏,包你三分钟清仓交货!
我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那炽热腔道的刺激,然后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起来,不管她有多猴急!我一边做着冲浪运动,思想一边像野马般的奔腾起来,心里不住地祷告:顾家妹子啊,你可一定要有程虹的本事啊,别弄错了排卵期啊!如果算错,生个小子倒罢了,若生个女儿的话,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老婆,若搞一出现代版的指腹为婚,上演出乱伦的惨剧来,我可是万死难赎其罪啊!……
顾静下面的水异常地多,插进去鬆紧适度,柔软可人,令话儿极其舒服!虽然不知道她的穴儿是不是传说中的名器,但和程虹那个我插了五年的穴儿相比,绝对是云泥之别!真可谓:千个女人,千样个B!
顾静大声地呻吟着,两只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乱划着,她的身体语言告诉我,此刻她情绪激动异常,已到了忘我的境界。我刻意压抑着已逐渐堆积到瓶颈的激情,用看天花上吊灯的办法,来分散注意力,以减少那具炽热的玉体带给我的,愈来愈强烈的刺激。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顾静倏地紧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圈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让话儿静止不动,整根地插在里面。忽然她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颤,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剎时软了下来……
我看到,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涌出。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动情、很大声。我猜测:刚才也许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吧!在她的哭声中,我也终于喷发了……
我们静静地仰躺在柔软的席梦丝上,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这种寂静,使我们的灵魂都沐浴在爱河里了!
良久,我轻翻身,侧趴在顾静的身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圆润的乳房,一边将右腿插入她两腿间,上下不断地在桃花源口逡巡着。也许我小腿上的汗毛比较浓密吧,这样的爱抚使顾静很快就有了新的反应。
她迷离着一双满含露水的美目,深情地望了我一会,身子一翻,倒趴在我身上,头埋入我两腿间,张开樱唇,熟练地将我半硬的话儿,尽根吞入口中。随着她由轻到重地舔含,我那话儿像听到她呼唤般,逐渐由软变硬,无限神气起来。
见此行状,顾静起身下来,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肥腻的大屁股,一边妖媚地摇晃着,一边回眸娇声道:「发第二个大红包喽~!阿哥–,你自己选吧,1号洞还是2号洞?」
我不禁癡了,哥有那幺好命吗?房事中的两个夙愿,难道今天全实现了?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我精神大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嘴里叫道:「一炮双响,再来个连环奖!」 顾静颔首浅笑,媚眼如丝,像任我宰割的赤裸羔羊般,温顺地恭候着我的驾临。
我扶住她的纤腰,先在1号洞走了一个简单的过场,然后就主攻2号洞。2号洞,神秘的穴!那紧窄、炽热的感觉,就一个字,爽!我心里也不住感歎:人常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哥却说,没进过2号洞的男人枉为人!
我勒缰驰骋着,细嚼慢咽这道美味的大餐。盏茶工夫后,我兴致大起,遂脱缰纵马,尽兴地杀将起来:那话儿犹如百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的大将军,异常地神勇彪悍,翻飞厮杀在她上下两个洞里,直杀得水流成河,满床狼籍。
顾静很投入地抬高屁股迎合着。她嘴里开始是有韵律的呻吟声,接着就乱了章法,再后,她嘴里的呻吟不再悦耳,已有明显的嘶哑。没有别的词能形象地描述这种声音,暂且用「鬼哭狼嚎」四个字吧。显然,她陶醉在了这一波紧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中了……
次战一般都比初战延时很多,加上两人此番搏奕,都投入了十二分的专心和感情,所以这一盘大战,我们大约持续了有四十几分钟之久。
「只羡鸳鸯不羡仙」。夜,恬美的夜,温柔的夜,我们相拥入梦。
事后顾静告诉我,那夜的确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书獃子吴一归进去从来不会超过一分钟,她还没流水,老吴就鸣金收兵了。
翌日凌晨,尿意让我从梦境醒转。轻轻地从顾静的颈下抽出手臂,我光着脚走向卫生间。黎明前的曙光已弱弱地透进了窗欞。
我喝了一杯开水,一瞥墙上的电子钟,才四点五十啊!随即又捏手捏脚地走回卧室,瞧见顾静将云丝被蹬在一旁,呈S型侧卧着,像横亘在我眼前的一座玉山。
爱怜地看着小女孩般睡相的顾静,我拽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也钻入其中,紧贴着她侧卧着,右手伸进她的脖弯,左手习惯地插进她的两腿间–这是我婚后养成的睡眠姿势习惯。
忽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左手触到了一片温暖的湿滑黏液:这妮子在做什幺春梦呢?汩汩的,像条小溪流!我很快就明白了,在心里嘿嘿一笑:小妮子在发浪哩,还装睡!
我也没开口说话,只将左腿慢慢插进她的两腿间,然后向上一抬,左脚踩住床面,左手扶住已昂头的话儿,轻轻顶进那汪泉眼里。顾静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蠕动了几下,鼻腔里就发出了连绵不断的婉转哼声来。顾静的小穴既紧又深,我并不抽动,只尽情地享受着被温暖肉腔紧箍着的感觉。
是的,这种感觉令人极其惬意!黎明是寂静的,偶尔能听得到楼下大马路上,丝丝喘着气的卡车风一样的掠过。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不一会,顾静已不再哼哼,而是从嘴里发出娇弱的呻吟。她反手在我屁股上摩挲着,最终还是放下了矜持,开口软语求道:「亲亲好阿哥,你动动啊!」 顾静小手的摩挲令我十分的舒服,再一听她的娇声媚语,我立刻亢奋起来。伸出左手揉捏着肥腻的乳房,下身边轻轻地摆动起来,嘴里犹自戏噱地数道:「九浅一深、八浅一深、七浅一深、六浅一深……」
女人的性趣不像男人那般速情,有个逐步累积的过程,她们更喜欢这种持续的、温柔的缠绵!果然,只几个回合下来,顾静就浑身战慄地达到了高潮。我随即翻身而起,掰开顾静的双腿,猛地一插到底,整进整出起来……顾静如棉花般瘫软着,一任我动作,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呢喃般的呻吟。很快,我就一泻如注了……
人常说,回笼觉最香,可不!我搂过浑身汗湿的顾静,再度盖好被子,两人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之中。
我们又在青岛玩了三天,徜徉街市,大海遨游,月下小酌……这飞逝的三天,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三天!顾静对我极好,在床上更是百般温柔、下死力气地取悦我,让我深尝了女人味。
从前我对「万千宠爱于一身」这句唐诗不理解,还嘲笑李老头浪费那2999个资源。这三天刻骨铭心的感触,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唐诗是对的,以前是我孤陋寡闻了。「洛阳归来不看花」,一万个平庸女人也抵不上半个极品女人!
週末的午后,我们踏上了回程。人常说,情随境迁。果然如此:一下飞机,我就明显感觉到,我俩之间的那种契合感没了!没再说什幺赘言,轻拥相别,各自回家。
星期一早晨一睁眼,我就感到了阴霾天气的逼仄。昨晚刮了一夜的急风,没有下雨,早晨开始起,风缓了,风里头飘着雨丝,雨丝比风更长。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吹着口哨,刚出小区的大门,就接到了顾静的电话,她说,这一趟我最辛苦了,她老爸同意我在家修养一段时间,最近就别来公司了。托词,赤裸裸的托词!看来我鸳梦再温的计划要搁浅了。
其实我知道,顾静心里还是过不了程虹这一关,她们毕竟是好姐妹嘛。再见面相处下去,可能连我自己都把持不住而沉湎了,何况程虹现在还撅着大肚子怀着我的种!做人啊,还是得讲点良心滴。两个成年人心照不宣,自然都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我未置可否地一笑,挂上了电话。
我望着远处朦胧的高楼发了一阵癡,刚想返身回家,忽然,一辆我熟悉的黑色奥迪,无声地停在了我身边。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骂道:「臭小子!一清早发什幺春呢,傻傻的!」
这语气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原靠山孙大领导!老家伙眼睛还真毒,竟能看出我在「发春」!我钻进车里,才听到喜讯:老家伙跑「部」成功(这里的「部」,指国务院下属的部委,成年人应该知道的),扳倒了彪哥及其姐夫,他现在成了掌握55%股份的一把手了!
人常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孙老大一年不到就令江山换了颜色,吼吼!厉害啊,生姜还是老的辣啊!彪哥和孙老大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他藐视的这个糟老头子,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守得云开见日月」。我毅然辞职的衷心表现,令孙老大极为感动,我不仅被邀官复原职,他还私下承诺我:一旦扫清了彪哥的余孽,就提我做他的助理。靠,这可是副总级别!
顾静夫妇仍然经常来串门,但她绝不给我单处的机会,令我十分的气恼。有次他家阿归哥因事先走了,我乘送她出楼道的时候,强吻了她,顾静也没拒绝,就是我伸入衣摆,捏她的乳都没挣扎一下。结果非常地不好:她渐渐地不上门了,总说忙。
程虹待产在家,顾静断了足迹后,和她煲电话粥,便成了每天固定的节目。在电话里,两女一聊就是几小时。老婆笑骂道:「等老娘肚子憋下去,非打上门去,撕了臭丫头的懒B!看她还敢不来看我!」
我也起哄道:「你撕她B有什幺用?该打断她的懒腿才对嘛!」
我心道,你这个疯婆娘!真撕坏了那宝贝,万一哪天逮到机会,哥还玩什幺啊?好在週日下午,顾静两口子就登门了,看来老婆的「撕B」诅咒还蛮灵的哦。
我躲到阳台上去吸烟(为了下一代嘛),透过玻璃窗,看到老婆和顾静聊得很投机、很热烈,每每还传出两人开怀的笑声。我望着顾静因兴奋而指手画脚,胸前不时掀起的滚滚波涛,不禁贪婪地嚥了几口唾液:那薄薄的衣衫下,可是一对又白又嫩、又肥又有弹性的乳啊!……
我扭头看到吴一归正一丝不苟地在绕手里的毛线,像他平日做手术似的,思绪便像被一阵急风吹散的雨丝:
哎~~,哥只是个平凡的人啊!既没有唐三藏先生「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引自《大话西游》中唐僧经典台词)的雄辩能力;更没有周星星同学「我对阁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氾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引自周星驰《鹿鼎记》经典语录)的玄妙口才啊……
要不然的话,哥就是费九牛八虎的力气,也要把吴一归这老小子拉下水:大家一起玩个时尚的换妻游戏,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