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没说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怕!」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幺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姦才怪哩!」

「还用强姦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姦!」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你知啦!老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没得做!」

「笑死人啦!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啦!」

「哈哈!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喊什幺『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为啦!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讨厌!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阴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话可不能这幺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好!不说那些!我们继续吧!」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阴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参阅《舞男事件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后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了抹,接着塞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髮。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髮型屋加价到什幺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髮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髮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髮,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髮梢,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髮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髮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于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后,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面追随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髮,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妇了,摸她有什幺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髮时,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祇好死忍,但阿林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于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欺侮人啦!要嘛!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髮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于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清白,什幺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阿林陪笑道︰「嘿!妳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妳老公嫌妳木口杏,要不是妳未能令妳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幺多閑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后果可大可小,不如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祇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回来,到时捉姦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範。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阿桃道︰「冤枉啊!这怎幺可以叫做淫妇呀!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于丈夫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妳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沖掉!」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后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幺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妳不会啦!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饶了我吧!」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妳下面那几根细毛拔光!」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阿杏笑着说道︰「骚阿桃,看妳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拔妳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妳那地方一毛不拔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幺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準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柠檬酸就不好了!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祇好再等了。

*** *** *** *** ***

几天后,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祇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来,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于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沖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逕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祇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三角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足,为了平息妻子的慾火,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淫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好劲啊!」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逕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沖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艳準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于包比老婆的性慾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还』,还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祇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帮助推理,便祇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祇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祇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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