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以后,每天我都很不开心,脑海里,一直浮现老公背叛的情景,老公是如何轻吻着那个我没见过的狐狸精,爱抚她,抽擦她,那高潮的样子,在床上一切一切我似乎都亲眼目睹,历历在目情景,无法释怀。

但是,我也一直在想起我自己跟老美出轨的事,我告诉自己:『那都是老公始作俑者害的,不是他那天没有不让我上那间大楼,第二天我也不会去吃酒,也就不会见到哪那个老美,当然就更不会有以后那些节目,全是他的错!

想到那老美,我下腹就革命闹水灾,频频放尿,忍耐了一个星期,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我打了个电话给那老外。籍口说:只想问候他一下,说声对不起,那天把他家弄得那麽髒。接起电话,他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我是一条藉口,他就反问:『想我了吗?晚上要有空,一起吃晚餐打一炮好吗?』才给他一次颜料,他就跟我开染坊说黄腔了。

但是,宾果!果然被他猜到我子宫里去了。

我马上一百个愿意,坐车到他家中去了,(我不敢开自己的车子去他家,怕老公僱徵信社跟纵我)故意撘公车东转西转,又与他在SOGO百货公司内会面,再一同去联一餐厅用餐,吃完餐后还不到晚上9点。

餐后在车上他说:『再到我家去坐坐?』

我假意说:『不好意思的……,上次把你家弄得髒死了!』

他笑笑说:『帮佣早就清洁好了,还放到现在?』

其实,去他那里,这本来就是我打电话给他的目的,我当然同意,不过我是女生,还是要矜持一下,正在踌躇只好说:

『不好罢,把你家弄得那幺髒,一定已经被你家帮佣骂死了』。

『也好,那我先送妳回家,我自己去Pub喝杯酒,看看今天有什幺女生可检』。

我的装腔作势假淑女,一下就被他破了功,我伸手到他裆里用力捏了一把,说:『你敢!』。他哈哈大笑。

我们就坐了车去他家。路上我还告诉他,今天我安全期,可以不用套套,他凝视了很久,抓住我一只手,用力握了很久,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

经上次,在他家中上次的一番磨练,我已被他啓动了卅似狼如虎的情慾,加上又在家中又忍慾乾折磨了好多天,今天我在床上,已经不像上次一样有些含羞,自在多了,我反而有些索需无度,他有些诧异我的进展,但他也比上一次更热情,我更加感受到他射精时,顶着我子宫颈那热热的沖力…… 好像每一下都直接灌进我的子宫!干了快一个多小时,他又让我多次的『死去活来』,我现在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性能力,真能让我『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事后,清醒一些时,我一再警告自己一错不能再错,我要戒掉对他的迷恋,立志要一定!停止这种关係,一定要!,但没有三天,我忍不住,又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打给了他。

我在想,这是我对老公的报複,还是我现在根本不要脸?可是…… 我已经排斥跟老公亲热了!老公跟本无法给我所要的!之前我是很容易满足的,可现在……让我尝到了什麽才是大汗淋漓的性爱,这是我老公绝对无法满足我的!不知如何是好? 很是徬徨。

我已经身陷其中,割捨不下了,以后我们又幽会了几次,一次,二次,很多次。为了安全让彼此放心做爱,他还和我一同去做了爱滋和性病的检查,他给我看了,两人的检验结果,二人均为NIL,他还将检验报告,很郑重地收摺收起来。

时间久了一些,杰克慢慢了拿出一些性爱玩具,碟片等,我们也偶而助兴,但我是不太热衷这些,只是杰克有兴趣时我配合一下。但那支伸缩震动器实在太厉害,用一次,爱用多久它都行。

也知道杰克真一个性爱机器,不但会玩,也能玩,家中有一些玩意,更有一些SM工具和设备,他也跟我玩一些捆绑和手铐等游戏,一次二次我感到有些好玩,配合一下但第三次我就感到有些无聊,不太肯做,他收就悻悻的算了。

有一次,他也向我提议,要找一对夫妇来他家,四个人交换做爱,我骂他,男女做爱是多幺私密的事,怎幺可以有旁人在场,更不可想像四人交换、交替做爱,很生气,被我一口否决掉了,他只好作罢。

又有一次,我在他床上做爱得浑然忘我时,突然看到壁上60吋大电视上,有一对男女也正在做爱,做得难分难解,仔细一看那不是杰克和我吗!大惊失色,赶紧问他这是怎幺一件事?他嘻皮笑脸笑笑说:这是他的一个嗜好,将心爱过的女人影像留下来,妳是我最爱的女人,当然要留起来,因为事已至此,我亦很无奈,要他为我保密,切不可让别人看到。

那老外(现在我叫他杰克),他用自己名字又辨了一支手机给我,打电话给我说:

『蜜糖!我替妳辨了一支手机,以后妳用这支专用手机打电话给我,免得妳老公在妳手机上发现奚巧,把妳现在手机上一切纪录删掉』。

老公最近比较常回家,因为姘头怀孕了,狐狸精急着要他和我离婚,好给孩子一个正式的名份,他提高了瞻养费的价码到一千五百万,我没同意,没有五千万我是不会点头的,”拖着” 对我来说是没有时间的压力的。

在和杰克做爱时,我对他试探了一下,会不会和我结婚,他想了想说:

『等妳的婚姻解决了后,再来攷虑吧,我也有一段婚姻要克服』。

软钉子,没有任何答案!

有一天,杰克打电话给我,说:

『蜜糖!今天晚上,我们国际商人俱乐部,有一个月会派对,规定要携眷参加,我老婆也不在这里,想带妳一起去参加,好吗?』。

我听了高兴极了,这是个进一步打进他生活圈的机会,知道他一些朋友们的情形,我怎能放弃。

为了洋化一些,洗了澡,仔细化了一个自认为美美的妆,喷上香奈儿 No.5,就换了一套比较清凉又前卫一些的洋装,打了的士,先到了他家楼下,接了他一起前往派对。

派对在天母洋人住宅区半山上的一栋华宅举行,这栋宅子佔也地不小,有多株森森大树及院子,还有一个25米的泳池。主人夫妇是一对白得有些可怕的英国白人,很客气地出来接待。引我们到池傍一支露天茶几边上端上茶水坐下,不多久客人落续到齐。

今天的客人共有八对人,连主人也不过九对夫妇,(不一定是夫妇,像我们也只是情侣),除了我及另一个华人女性和他的日本男伴外,全都是洋人,其中还有一位男的是位操法语高头大马的黑人,比杰克还要高几吋,几乎快2米高,体型很是惊人,我162公分,跟他握手时,至少比我高出快四十公分,整整一个多头。

男主人摇了一个铃,大家集中在一起,女主人掏出纸笔,向客人收取酒水及会费,又收取了健康检验报告,就宣布派对开始,开了约翰走路威士忌和龙舌兰酒供人饮用,女士们还有西班了甜酒,另一面一张小桌上还摆多样助兴药物,分成“Hes”,”Hers” 和“Uni-Sex” (男、女、及通用)三种饮料,及一只收币的小木箱。

杰克也买了一瓶女用的饮料给我,喝下去无香无味,淡如白水毫无感觉。

私人派对收取金钱公摊费用我暸解,小罐饮料则有些贵,收取健康检验报告我就有些矇。

客厅中播放起舞曲,大家一边饮酒,一边婆莎起舞,我和杰克相拥相吻、饮酒跳舞,我已经很很久没跳舞了,一扫整天在家中的鬰闷,欢欣非常,心情大好,几支舞后,交换舞伴,我和所有的人都疯狂地跳舞。

我也喝了好几杯的甜酒和约翰走路,甚至喝了二杯龙舌兰酒,我兴奋得不得了,只是跳舞中,男伴都不太老实,有人用硬硬的物件顶触我的下身。

客厅中舞曲停了,100吋大电视竟然放起了美国A片,一个白种少妇和一个巨屌黑人作爱,大家围到客厅看电视。

我有看过日本A片,但从来不曾看过这样大开大放的美国黑人A片,酒后也有些忘形,我突然感到下腹有迫切的需要的异样感,亟需杰克的安慰,看到萤幕上的男女性爱画面,我愈来愈迫切需要,我自知脸上红潮上头,呼吸沉重,啊呀不好,刚在那罐饮料在作怪,我耳中嗡嗡作响,急需男人伴我,杂坐在人群中的我,忽然感到有人伸手进入了我裙下丁字内裤里,我以为是杰克在挑逗我,我还帮助他将裤底拨到一边,以方便他动作,当他搓到我的阴蒂,突然脑中嗡然一声,阴道分泌不少滑液,心中一片混乱。

忽然,矇眬中看到杰克却在客厅另侧沙发上,和一个北欧女子正在做爱,看到我在看他,还转头对我眨眼,惊觉摸我阴蒂的另有他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法国黑人,酒精令人冲动,我突然知道杰克今天带我来这里真正目的了,但我已中了道了。

我这才知道,我已经进入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国际换妻俱乐部,对杰克来完说,他一点也不吃亏,反正换来换去,都是别人的老婆。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己经无法正常思考事物,只是在受肉慾的机械性支配,轮流作爱,在人屋檐下,不做也不行了,头都剃下去了,怎幺回头,只有继续走下去,我发现全屋子男男女女,都脱下了华丽的衣服,一个个返璞归真,见着屁股,袒裼裸裎相见,我也不知什幺时候,把原本就单薄的衣服,脱在哪里了。这一夜,屋中每一个人,都受到周围淫蕩气氛和药物的影响,我有些自我放弃,就摇摇我满头的秀髮,澈底的开放,我不知是否那瓶饮料的影响,还是受到杰克这二个月爱情的薰陶,本来极端保守,洁身自好贞节的我,竟变成亳无羞耻的蕩妇,会接受一人接一人地交换做爱,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法国黑人叫什幺名字,是干什幺行业的,只知道他的大屌比杰克不相上下,但他的屌毛以比杰克浓密多了,龟头尖尖的很会钻洞,我躺在泳池躺椅上,分开大腿,他猛一下插到了底,我骤不及防,好痛!推了一下,双腿自然反射夹了拢来,他一出力用他肥厚的耻丘,和那丛已剃掉,但刚生长没多长,浓密的阴毛,全部刺到我的阴蒂和阴唇,我相信这是他故意让它长到这了个长度来剌女人敏感部位的,我感到就像被触电的感觉,忍不住叫了一声「啊!」。但紧随而来,感到下腹产生了一种微妙、难以忍受的针炙感,有点怪怪的刺激,小穴里好似蚂蚁爬过似痒痒的,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的小阴蒂,受到这个刺激,不由自主地,竟像颗小肉球似的慢慢勃起,引起下面炽热的骚慾,阴道又潺潺渗水,今天已经是N次地强烈动情了。

看到自己今天这样的淫蕩,自己也不敢相信会变成如此,但这些羞愧的情绪,很快被有些另股不知由何处而来,无力抗拒的的慾念沖走,我在他怀里,身材不成比例,他太高大,我太娇小,好像一个巨人在和一了幼小女童般的做爱,我努力奉承,兴奋的肉慾,烧得满脸通红,慾念上来时,全身发烫,无奈地分开双腿,对他说:

『用力肏我,你这个狗入的You sonthe of bitch,Faster!Faster!』。

我们在躺椅上做了好久,好久,好久……他还没射精,只懂得机械性不停地捣蒜,我觉得很痛,也很无趣,推开了黑人,又去找别人,黑人大概吃药吃得有些茫然,也又另去猎艳了,我走上了二楼,遇到哥斯达利加的金髮大叔,我用西班牙话给他打了一个招呼:『布埃讷斯、诺切司 (晚安!)』,他看了窗外一眼又看了看墙上那只挂钟,用中文回答我:『已经一点了,早安!』,就把我拉进了这间客房,他说他老婆则被德国小鬍子叫走了。

他看见我一片娇羞狐媚娇羞模样(装演出来的),身材娇小但大腿白淅丰腴,小腿挺直,十支涂了鲜红寇丹的美丽脚趾,整洁白嫩,大腿稍稍开开,根部乌黑黑一小片阴毛,捲卷诱人,微微隆起粉粉嫩嫩的小穴,洞口微开,沁沁露着滴滴的蜜汁淫水,这还是刚才和黑人做爱时不曾擦去的礼物。诱惑着这位南美朋友,心跳加速,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忍不住、在我小阴唇及阴蒂上来回轻轻的摸抚,再加上压、锉、转,磨、捏、拉,简直是一种变态虐待,哎呀!我的妈,你知道,这舒服劲呵!。

其实渗渗淫水的小穴,淫答答的找不到毛巾或卫生纸擦拭,阴蒂有些搔痒感,有些怪怪的,很想马上有一张温暖而柔软又带扎扎鬍髭的嘴吮吸,

在床上他跪在我大大打开两腿之间,举着已膨胀得大铁棒,又烫又硬,在我眼到前幌动,引起了我无法忍受的淫念,满脸胀得通红,呼吸加速,他手指任意地拨弄着阴蒂,同时又用另手,在我小穴两旁、前后,及大腿内侧根部,有意无意地轻抚,呀!我的妈呀,欲仙欲死。

我饿几乎用哀求他:『吸我,用力吸我! Suck me,please suck me hard』,他不予理会,逕自用力插入了我……。

他抽插的功夫真不错,只是太只顾自己的畅爽,不太替女伴着想,即使他已经射了,我还觉得他仍欠我一吸。

那个日本小个子,则拿了一台摄影机,到处摄影,奇怪的是,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有镜头外流的后果。。

大概今夜男生都射了好多次,每个人每次射的量都很少,我仍然好兴奋,有些慾求不满足。

我怎幺啦?这幺多个雄性动物,人人大鸡巴,竟还没满足我,忽然,恍然大悟,一定是早先喝的那瓶饭料害的。可是火烧眉毛,下面都顾不週全,那想到脸面和明天。

我记得我曾在客厅沙发上房间,和以色列犹太人做爱,又和芝加哥胖子在泳池畔做爱,又和德国绅士,在私人酒吧桌子上劈开大腿做爱,黑人又为我买了第二瓶饮料,在电视机前和黑人大个子二次交配,也和杰克打砲,才知道那饮料的厉害,下腹好失火一样,脑中只想到要被插入,疯狂地进入主人房和英国夫妇做3P,我成了派对明星,大家追逐的目标,跟每一个人疯狂地做爱。又和巴西女生维多利亚做魔镜,大家疯狂到天亮,已经记不得做了多少个回合,只知道阴道口都红肿痛了,我还兴緻勃勃。而且又当选了本次派对皇后,那个小日本人,则追逐着我拍种种镜头,天亮前大家都累倒了,各自赋归。我也身体累得不行,但脑海中还是兴緻勃勃无法入眠,曲终人散,大家相约要吸收更多同好下期再会。

不知道杰克是怎样把我弄回家的,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发现单独一人睡在自己床上,吓了一跳,还好老公也没有回来,头疼的不得了,不知是宿酒未醒,还是昨夜助性药物的后遗症,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很是后悔,家中尚有他人,厨子夫妇却早就来了。

我澈底的背叛了我老公,竟进入了一个不知胡帝的深渊,不可自拔。

今夜,又是一个星期六,自从上次疯狂地参加了、杰克朋友们的换妻派对后,大概体力透支,好几天身体虚虚的,浑身泛力,小穴外面有些肿涨,但裏面却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法国黑人路易,苦于那天未留下电话,难能再连络。

最近未见杰克约我,挂了一个电话给他,大概最近他有些忙,已经三、四天没通电话了,电话中传来语音:

『你拨的电话是一个空号,请查明再拨………』,咦,怎幺会错了。

我就继续化妆,一面再次拨号……

突然,老公铁青着脸回到家中,一言不发坐在梳妆台的旁边,放了一叠照片在檯上,我信手拿起来一看,啊,是一个披头散髮的中年女子和数个不同男人的春宫照,女的都是正面照片,表情淫蕩而享受,男的都是背部,看不出是谁,但从身影看来都是洋人,那个照片中的女人,不是区区在下本姑娘我,能会是谁。

我急着厉声问他:『照片那里来的?』。

『妳说呢?妳那个美国姘头五百万卖给我的,妳总不能说那不是妳吧?』。

人赃俱获,铁証如山我也不想否认了,反正脸己撕破了,这个婚姻保住也没有什幺意义了,离婚拿些钱分手算了:

『好吧,算你狠,现在你想怎样』。

『我给妳保留一些面子,不给妳发布公开,明天我们一起去户政事务所,正式登记协议离婚,互不相欠,拍拍屁股,好聚好散,从自各走阳关道、独木桥』

『我倒不在乎,你把这些照片登上报,Po上网,如果你想要记者围着你转,要叫大家看看XX银行董事长,是一只大大的乌龟,你那里照片如果不够多,不够精釆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都可以给记者,我愿意奉陪你上法院见』。

这下打中他的要害,他沉默了很久,说:

『那妳要我怎样做?守着一个残破的婚姻有什幺意义呢,好好的分手吧,互相给一个空间吧,妳还年青,幸福还在不远处』。

终于,我和前夫以伍佰万元协议离婚,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回头去找浑蛋的杰克,早就离开这里归去来焉,回美国不知去向了,也许你会奇怪我前夫怎幺会和杰克认识的,那是我前夫安插在家中的厨子,我第一次和杰克约会起,他就录下了我们的通话记录。

杰克离开后,我仍有精采的情史,那是以后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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