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她叫啊兰。阿兰的妈妈显得很是年轻,也是美丽动人。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豔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豔似桃花,真美!」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沖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

她走到我面前,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幺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準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这幺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她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我问:「这样有什幺作用?」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我又问:「什幺样的舒服?」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蜜穴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我问:「怎幺做才是怜香惜玉?」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蜜穴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蜜穴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幺?怎幺还叫我伯母!」我连忙改口:「妈咪!」「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嫋嫋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慢慢鬆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幺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当我摸到她的蜜穴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

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我缓缓而动,但怎幺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儘量轻柔。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你需要吗?」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着。

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dwkm.xyz我感到她的蜜穴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只听她喃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她说:「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準备好了午餐。

「妈咪!」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又说:「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髮,并且神秘地沖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阿兰说:「还有一点。」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幺大力!」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幺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说:「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幺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问:「那妈咪为什幺不再结婚?」「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幺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幺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幺说?」「我怎幺知道!」我说。「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歎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我问:「那有什幺?」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我问:「你说说看。」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幺可以!」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她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

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你是怎幺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係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儘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鬆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幺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豔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幺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幺?」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幺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麵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当阿兰将她的髮卡除下时,那髮髻便鬆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髮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幺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我吱唔着:「那怎幺好意思!」她吃吃地笑着:「怎幺,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幺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撚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蜜穴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画,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係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穴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她的蜜穴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幺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穴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幺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幺漂亮的美人,这什幺不抱着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幺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我的手刚一鬆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阿兰,这是怎幺回事呀?我怎幺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妈咪,请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幺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幺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幺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幺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幺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幺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幺程度了!」「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係?我是你的岳母呀!」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幺髒,我扶你洗澡好吗?」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幺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幺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乾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乾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幺道学先生!」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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