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阴部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脱掉内裤,挺着鸡巴,隔着小灵几乎已湿透的内裤,顶得小灵娇喘不息,但当他想进一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幺样的交往计划,打算什幺时候和他那个,小灵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做爱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她会觉得很紧张。

我点头同意。

这样,她一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做爱,但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幺样的身体接触。

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来这幺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子搂在怀里淫戏,被玩的浪叫连连?

有时候她回来就换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精液?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个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

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还让他把鸡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幺不告诉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应,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

我内心里既期待她往后退一步,守住最后的阵地,同时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夺她的阵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尽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红着脸,可爱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方,只有你有这种权利!」

我既高兴,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换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一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干她,被她推开了,「我都弄好头髮了。」

然后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

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玉一般匀称修长的大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紧地贴着另外一只大鸡巴,迎合着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幺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你一定会喜欢那种味道的!」

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只美妙的内裤,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歎了一口气,和我说道:「今天晚上,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过,谁叫你喜欢这种游戏呢?宝贝。」

「你晚上,还回来吗?」

我当然希望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个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一点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失守了,她那紧紧的小洞里,可能来一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

两点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里不知几点,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谜,你听听这是什幺声音?」

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

我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开始打炮。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鸡巴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一个奖品。」

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抱着我,再来一次。」

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击小灵阴部的声音。

一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乳头了,哦,别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点了!美死了!」

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

这就是她给我的奖品。

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幺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我再追问,「感觉怎幺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幺样的姿式都用过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呢?」

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啊!」

我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幺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嚐,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乳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种感觉,好像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高潮。

「和他做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鸡巴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洞洞,却被另外一个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三)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

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小灵,你怎幺了?」

我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幺这幺啊?我当然知道你爱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幺吧?」

我关切地看着小灵,低声问她。

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幺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到家里,就在我们的夫妇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观淫,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

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欢,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幺,只不过比在别处更激动一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像经了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离婚,和他结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幺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现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肉体,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肉体,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做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做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罢不能。

到现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鸡巴直接射进小洞里,还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来之后问她:怎幺了宝宝?

–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高潮时叫床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

–她低头说:「我对你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幺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

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这种独特的情怀的。

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

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地爱你,你要我干什幺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幺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说怎幺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幺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鸡巴,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Oicq自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像有好长时间不在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幺样?

我告诉他我们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幺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他会很乐意的。

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幺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幺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幺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一面。」

我问怎幺网开一面,他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髮,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

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

要不要让小灵被他玩弄?

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鸡巴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

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也怕动粗的人家事后会告他啊!

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幺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一个月花一千块钱雇一个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淫乱。

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一阵燥动,一个朦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家,住上一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幺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一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一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的。」

他激动万分,一方面肯定自己会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废物了),一方面还不忘了讨好我两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会玩,这不是一般的招,我会悄悄地把与你老婆的进展随时向你通报。」

老猫(从那一刻起我就没再叫他的网名,改称他徐老师了)又问:「她能到我这里住多长时间?」

「两个月能得手吗?」

我问他,他回答:「呵呵,两个星期,保证她心甘情愿地被我玩。」

我说:「这样吧,我和你先见个面,有些想法当面谈谈。」

见面之后,我发现这个徐老师确实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厅谈话时身边不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都会多少打量他两眼。

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滋味,小灵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我敢断定她会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说了,他很满意,连声说好,不过临分手前他还是有些疑惑:「你到底为什幺这样做呢?有这种嗜好并不奇怪,一般解决方法是找张床就干了,为什幺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第一层原因,我对与小灵的夫妻生活,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新鲜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过他的介入,自己则完全做一个旁观者进行观察,来细细体会对一个女人生命的完全佔有,想以此来找回这种幸福感。第二层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说过,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里也只有我,我想验证一下她对我的爱。第三层原因,我想体会一下老婆背着我去偷情的快感。还有最后一层原因,这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所以没有和他说,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从他那里借种,生养一个小孩,给我的后半生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他瞇着眼看了我一会,说:「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别恋吗?你真得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不知你有什幺样的人生积澱,我认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他笑着摇摇头:「或许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让你老婆提离婚?不过这也不关我什幺事。」

过了几天,我终于在徐老师家住的单元楼里租了一间房子,并请了几个专家把徐老师家里安排了一下。

徐老师家是那种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厅的房子,小灵住那间小一点的,里面我们搬进一张小单人床,室内装了针眼摄像头。

徐老师住的是三层,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层,我们从室外走的线,我试了一眼较果还不错。

此外,还在徐老师的卧室、客厅和放着他电脑的书房里各装了一个摄相头。

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里,并买了一些吃的。

当小灵回家之后,马上从我的脸色上看出有些不对头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码箱和行李包,愣愣地问我:「怎幺了宝宝?」

「小灵,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万别紧张,听我说。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吗?我一直很信任他,没想到他欺骗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时候,除了正当的业务之外,他还在从事一种非常危险的非法买卖,被警察发现后,他又把公司的钱全划走了,还以我的公司为担保,以我的名义借了一笔高利贷,现在他人跑了,除了警察準备拘捕我,还有高利贷的也找上门来向我要钱。」

「什幺!天啊!这可怎幺办?」

「你千万别害怕,警察到没什幺,我说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贷那帮人,他们现在已经盯上了我们,说要是我还不上钱,就要把你杀了。别哭,现在没多少时间了,你听我说,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说清楚,但是怕黑社会不放过你,我想出去跑一跑,从一些朋友那里借些钱,把高利贷给还清了,然后再回警察那边『协助配合』他们把案子查清,就没什幺了。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东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里躲?我能回我家吗?或者到我朋友那里?」

「千万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连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帮高利贷能量大得很,他们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这边的亲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带你到一个人家里,他是我中学的老师,年岁很大,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谁也想不到他这里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我,带着你目标太大,还有,你这里还要保存咱们的存折呢。这是咱们最后的一笔钱了,有这些钱,我们即使没了公司,后半辈子也会过得舒舒服服的。就这幺定了。现在你就开始收拾,别开灯。」

连吓带哄的,小灵晕头晕脑的提着她仓促收拾的衣服随我悄悄出了门。

来到徐老师家里,徐老师惊喜万分地迎接我们进来:「小王,有五年没见面了,你怎幺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小灵,这是徐老师。徐老师,我和你说个事。」

然后我们假装到里屋谈了一会儿,徐老师别有意味地笑笑对我悄声道:「小灵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干她。」

我厉声制止:你要是动粗,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老着脸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还是那句话,我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最好连这也别做,有本事的话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诱惑她。」

然后我又陪着小灵到她马上要入住的小房间去,对她道:「宝宝,对不起你了,这些天你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我两个月后一定会回来。徐老师人很好,很老实,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但不许亲亲热热的。」

小灵破泣为笑:「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这种玩笑。那你什幺时候走,我怎幺和你联繫?」

我告诉她,我们用Oicq进行联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和小灵、徐老师告别,假装下楼,在外面呆到九点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里。

当晚,我没有打开监视仪,心想,现在肯定没什幺可看的。

老家伙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会违背诺言。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门,我很奇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小灵和徐老师!

这是怎幺一回事?

小灵面若冰霜,对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师家里来。」

我看了看一脸苦相的徐老师,他非常无奈地向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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