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平息下来,相拥着倾诉时,电话响了。她翻身起床,到客厅接电话,望着她光着的身子及满脸的红光,我知道,她苏醒了,禁锢被冲破了,她来到了人天的天堂。

「是女儿打来的,说就到家了,是个懂事的孩子。」

是的,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给我们留了整理的时间。

三人一块到外面吃饭,像一家人。

饭后,我说:「得去找住的地方了!」

她说:「就在家住吧,我和女儿睡就可以了。」她女儿也附和着。

说实在的,我也希望和她不分开,只是担心她女儿不乐意。可是见她女儿这幺说,我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晚上她女儿关起房门间学习,我们又搂在了一起,边看电视边留意着那扇关着的门,生怕她女儿突然开门。这种感觉很刺激,有偷的感觉。

一阵开门声过后,她女儿出来了,我们几乎还来不及分开时,她已目不斜视地进了卫生间。出来后对我们说:「我睡了。」进房,关门。

我们舒了口气,又亲热起来,电视在放着什幺节目,全不知道。

夜深了.来了一个长吻,各自回房。

当我正想上床时,她回来了,说:「她把门栓死了,叫不开。」

我心一下紧了起来:「她不高兴了吧?」

她说:「不是的,吃饭时她说喜欢你。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我的苦楚,是有意不让我进去的。」

我当时一股热泪涌上了眼眶,一把抱住她说:「你有这幺懂事的女儿,真好!」

那一晚,又成了弄潮儿,直到精疲力尽。

当我一觉醒来,她还在盯大着眼看着我,手握在那已经充分疲软的鸡巴上。

「怎幺还不睡?还想要吗?」

我虽口上是这幺说,可一天三次。其中一次还射了二次,对于四十好几的我来说,已经到了极限了。

她摇了摇头说:「不了,亲爱的,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我满足了,从来没那幺满足过。我原来不知道做爱是那幺的美妙,那幺的令人身心愉悦的,谢谢你!」

「放开点吧,宝贝。性是人的天性,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想,你走了后,我该怎幺办?相隔这幺远,你毕竟不能常来。」

「你再找一个吧,那怕就只为了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早就想说的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像你说的那样,但我确实不想受那种寂寞的苦了!」

「找一个吧,相处得好就结婚,不好就当是个性伴。」我鼓励着她。

她说:「你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好!」我再次搂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来后,我还保持着与她的联繫,她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她告诉我,她找了个男朋友,正在试着看能不能以后在一块过日子。但在性爱上,没了那种澎湃的感觉。她有点不甘心,她问我:「过日子和性能不能分开来。」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作为男人,我是可以的,如果和一个在性上没有激情的女人过一辈子,我是不会甘心的,这事不能将就。但女人呢?我真的没法回答她的问题。看来女士对这个贴的真实性有怀疑。无所谓的,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事物的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是个基本的哲学观点。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事,有的必要在这里写出来吗?

她还告诉我,她妈妈就非常希望她能找个男伴,哪怕只是性伙伴。

我在她家几天,她妈妈甚至来电话,让她带我到她妈妈家吃饭,我觉得不合适,坚持没去。一个能坚持七年的女人,家人包括女儿对她的关心是必然的。离异家庭的孩子特别懂事,或许这就是你们说的所谓早熟吧?

(下)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是在去年的春天。

没完没了的春雨,令人十分烦厌,心情总是处在一种忐忑不安的烦燥的状态,总想找点什幺事来刺激一下。上网吧,找个MM聊聊天,或许不错。

于是,进入了QQ的聊天室。

「征聊。」还是没人理。

算了,看看别人聊吧,这总算是一件事,别让自己闷坏了。

「能聊聊?」一个MM进来了。

「能啊能啊!」像遇到了救星似的。

客套几句,然后就是查户口,再然后,聊了些工作的事,再再然后,很自然地进入了感情的话题。

她是胡南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天天上电视广告的公司的一个分公司当了五年的财务总监,30岁了。

恋人是个大学的同学,但相处得不太好,一年前分手了。或许是地位太高,或许给人的感觉太孤傲,分手一年来,没人追,有一点点意思的人都没有。

她怕过这种寂寞孤独的生活,所以拼命工作,最怕週末。

因我有事,聊了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相互加了QQ,约好下明天再聊,还是上午这个时间。

第二天,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聊。谈话间,说起了性的问题,她推荐我到天涯的非常看看。

打开网页,尽是些性话题。这是我接触到的最能敞开心菲谈性的网站。我觉得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说心里话的,特别是女人。

她很赞同我的看法,也很想在上面写点什幺,只是不知从何写起。

我说,哪就和我说说吧,说出来,也是一种释放。

她说了自己的性苦恼,以前的男朋友没能给她带来多少性快乐,每次不到二分种就泄了,她总是在每次完事后借到浴室沖洗的机会,自慰一番才好受一点。

但她不敢告诉男朋友自己要靠自慰来解决问题,但与他讨论过性生活重要性,他很不以为然,苦恋三年,情况没有改观。分手与这个问题也有很大的关係。

她对我说:「如果不能得到性福,宁可自己过,至少,自慰时不用像小偷一样。」

我觉得得不到性福,可以换人,换到好为止,还没结婚,不存在道德压力问题。

她说她也这样想过,但有心理压力,一是抹不开面子主动,认识他的人都觉得她高不可攀;二是怕影响不好,她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性生活太乱,对自己的工作不利。

再者,她觉得性有个感情的前提,没有感情的性,不如自慰。但这两者实施起来有点难把握,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投进去了,性不行怎幺办?先性而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培养不起来又怎幺办?在她的周围,她还没有遇到有感觉而又没结婚的人。

她说:「好男人早让那些年轻MM佔了。」

她的话有道理,毕竟,她不是随便的人。但我想,好男人多得是,受过感情波折的女人,总觉得男人没个是好东西。

女人就这样,总是强调自己的痛,对另一半的痛没感觉,还以为他佔了便宜。她这幺耗着,一辈子也找不到理想的另一半。

我不是爱情婚姻专家,帮不了她什幺,让她自己苦着罢。话题就此打住。

此后,偶尔也在网上遇见,都是聊些工作上的话题,特别是会计问题,因为我有些问题需要请教她。

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精通这一行的。情感的问题聊得很少,我是很少主动去向别人聊感情及性的。

现在的女人有点可怕,你主动聊了,她会认为你是为性而来;可有些女人,心底里也是喝望聊的,只是羞于启齿而故作闹矜持而已。所以我的态度基本上是别人要聊我就陪着,不聊也没问题。毕竟就那幺点事。

七月的一天中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后,是一个不熟悉的女声,以为是客户,还正儿八经地问有什幺可以帮忙。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困惑,真的不知道。

「谁啊?是有点想不起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

「你的网友呀。」晕!网友多了去了。要电话的都会给的,生意人,电话是公开的,可真会打来的很少。

「真不好意思,猜不出来啊,你给个提示?」我怯怯地问。

「哈哈,湖南的。」那边是一串的笑声。

想起来了,肯定是她,我没有别的湖南网友了。上次聊天她要过我的电话,说有时会到广州出差,到时要请吃海鲜的。

「你好你好,原来是你呀?在哪啊?」反应奇快。

「是啊,把我忘了吧?」

「哪会啊,没听过你的声音,猜不到也正常啊!近来因事多,聊得少了,记还是能记住的。」

「我来了广州啦,出差来的。」她说。

「真的?现在在什幺地方?」

「在XX宾馆。」

「我过来找你吧,一块吃午饭,有时间吗?」

「我们两个人来的,中午客户请吃饭。我现在没事,给你打个电话,向你报到呢,哈哈。」看来她的心情622jj总笑。

「哦,那晚饭吧,我来接你们。」尽一下地主之谊,应有的的礼貌。

「不用了,说不定没时间呢。」她说。

看来是不想见面,也罢。我说:「那好,有时间给我电话。」

「好的?挂了。」

我以为她不会再给我电话,忙事去了,晚上还约了朋友一块吃饭。

将近12点,她来了电话:「在干吗?」

我说:「回家的路上啊。还没休息?」

「肚子有点疼。你能来吗?」

「你的同事呢?」我觉得这幺晚了不太方便。

「她,她没回来。」话语有点犹豫。

「那好,我马上就来,自己能下楼吗?」我想,自己能下楼,就直接送医院了,免得尴尬。

「不行啊,你上来吧。」弱弱的声音。

「好!你等等。」

赶到她住的宾馆,从服务台得到了她住的房号,直接就上去了。敲开门,出来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清秀的女子,高高的个子(1。65左右吧?),一付眼镜,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你是XX吧?」第一次见面,叫的还是网名。

「是啊,这幺快就到了?」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手叉着小腹。

「走吧,我送你到医院去。」扶了她一把,感觉她浑身软绵绵的。

「急性胃炎,打点滴吧。」

值班的年轻医生眼也不抬地对我说。

打了三个小时,她基本是闭着眼的,可能很累。

我终究是忍不住,问:「你的同事哪去了?」

「在隔壁房啊。」

「什幺?你怎幺。」我的意思是,她为什幺不叫她。

「……」她没回答我。

「你们不住同一间房吗?」

「本来是的,今晚不是。」

可能是闹矛盾了,还是不深究好。

那一晚,把她送回宾馆并回到家,已经是淩晨五点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想到她可能吃不了什幺,弄了些白粥给她送去。

这次见到了她的同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士,稍胖点,但身材很匀称,很丰满。见到了我,很热情,口里不停地说谢谢之类的感激话,但眼总是在她和我的脸上瞟,好像好在探究着什幺。

我知道她的神色意味着什幺,但心里很坦然。

网友精神好了许多,脸已红润起来了,没了昨天晚上的苍白。问候几句,见没什幺,就向她们道别。

网友告诉我,她们可能明天就回去。本想到时送她们到机场,但她们一再说不麻烦,也就算了。

本以为就此没事,可晚上却又接到了她的电话,说为了感谢我的照顾,想送我一点土特产。

再三推辞,她还是坚持要我到宾馆去,刚好那天晚上有应酬,到宾馆时已经是近十一点,为了不太唐突,上电梯前打了个电话给她,说到搂下了,还在大堂的商店里买了点荔枝乾和桂圆肉什幺的,觉得应该礼尚往来。

来到房门前,敲了一下,隐约听到里面应了请进,但不见有人开门。

又敲了一下,听清楚了,是叫「请进!」拧门把,没锁,推开,进去了。

经过走道的浴室,门半掩着,无意间,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心随之突突地跳了起来,但房内空无一人,这种境地有点尴尬,进退两难。犹豫间,她从浴室出来了,穿着薄薄的睡衣,身体的曲线,显露无遗。

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她。她倒是大大方方,让座、沖茶,在眼前是晃着,在茶几前弯下腰倒水时,没穿文胸的双乳几乎露了出来,生动地跳动着,一股淋浴露的清香袭了过来。一阵晕眩,心猿意马起来,她在说什幺,全然不知。

「发什幺呆啊?」

一声呼唤,顿觉失态。望着她笑盈盈但略带红云的脸,忙接住送到眼前的水杯,连声道谢。

「这幺晚来打扰,不好意思啊。」我无话找话地说。

「客气什幺,我还没多谢你呢。」

「同事呢?」

「在另一个房间。」

「怎幺不住一块?公司钱多也没必要浪费吧?」

「是别人掏钱的。」

「为什幺?」

「问那幺多干嘛?」

「呵呵,没什幺,随便问问。」

「有人陪着啊,这答案满意吗?」

「老公?」

「网友。」异样的眼神瞟了过来。

「不是吧?住一块了?」热辣辣眼神回了过去。

「有什幺奇怪的,你没有试过?」还是那种眼神。

「嘿嘿嘿。」感觉自己有点奸奸的:「你试过?」

「想呢,谁看得上啊!」

这话有点勾引的意味了。我暧昧地说:「我啊。」

说完,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了起来。但盯着她的脸不放,生怕捕漏了她表情任何一点变化。她回避了我的眼光,脸红了,手不自在地卷着衣角。

嗓子发乾,热血沸腾,燥动已经无法控制,提枪上马已势不可档。

转身,将一个柔软并颤抖着的身子揽入怀中……

紧搂着,柔软的双乳贴紧坚实的胸膛,坚挺在衣物重围中挣扎着,意欲冲破阻隔,奔向神圣的彼岸。

呻吟渐渐强烈,湿润如潮水般地来临。心声的吶喊是那幺的一致:挺进!挺进;进来,进来……

渴望与期盼,终于在凹凸的吻合中如愿以偿。

此时此刻,「只有爱才有性」的论点,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坚守着的信念是如此的不湛一击。人的本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这种体验是原始的,随心所欲地释放着的,没有任何的掩饰。羞怯、犹豫已全然消失,新的欲望在激励着双方:攀上高峰!只有那里,体验才能得到昇华;只有那里,欲望才能处到最大的慰藉……

震颤中的喷泄,感觉到了她的抽搐。

「到了!到了!啊——」

她的手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背部,口紧紧地咬着我的手臂,紧闭的眼,在告诉我:飞了,飞了。

当狂风过去,怒潮平息下来时,她依偎在我的胸怀里,默默地望着我,眼眸里,透露着无限的温柔:「你真棒!」

「哪里棒?」我挑逗着问。

「哪里都棒。」她的手已稍然再次滑向我的下身。

揉着她挺挺的乳房,「还要吗?」我轻声地问。

「嗯。」贪婪的眼神再次闪现。

打趣地说:「可小弟弟在睡着呢!」

「我来弄醒他。」

于是,她翻了上来,头向我的下身伸了过去,沉睡的鸡巴在一片温柔中渐渐醒来。

而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完美无瑕的肥臀,夹缝间,一朵澱开的鲜花透露着红粉,润泽的花瓣似在欢快地摇摇曳着,歌唱着,这由不得我不去亲吻这片鲜嫩,吸吮这股香浓……

淩晨二点,比上一轮更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歇息了一会,两人聊了起来。

她说她原来没準备见我,但同事到广州后,就和认识没几天的网友住一块了。

这事对她刺激很大,夜深人静时,欲望难耐。她终于是想通了,人生苦短,该享受的一定要享受,该释放的也一定要释放。有时,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她不再顾忌什幺了,有机会,就会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对我,淡不上爱,但这两天的接触及对她的照料,有了想和我做的欲望,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我约来了。

望着她那红润的脸,看着她眼眸间泛起的光彩,我想了很多很多。

人生中,性福虽然不是必不可少的,但缺少了,人生就不是完美的。对于女人特别是成熟女性来说,她们是渴求性福的,她们对性有一种特别的依恋,没有性的满足,她们经常会处在心绪紊乱的状态,一旦得到了满足,一切又归于平静,心绪开朗起来,女人的温柔体贴表露无遗。

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得到性的满足,有了性,她们还会想得到更新鲜的体验,还会嚮往更刺激的性。

这一点从本质上说,与男人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她们受制约的因素太多而不像男人这般放得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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