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千娇百媚的俏姑娘,阿华当然怜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动屁股,大肉肠则好受极了,在姊的害人洞中,像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样的舒服,阿华还是小心的、慢慢的扭动屁股。

俏姑娘粉脸儿的香汗,已经涔涔流出了,她梦呓般的呻吟:「好弟弟……呀呀呀……呀……就这样……哎……哎哎……好……美………美死了……又痛又舒服……好胀好热……弟……你的大肉肠是大火棒……呀……」

现在阿华才有心情欣赏俏姑娘。原来,她大乳房上的乳头有葡萄那幺大,乳晕血丝斑斑,显然的,刚生过孩子不久。

小乳头有小乳头的美妙处,大乳头也有大乳头的好处。阿华边扭屁股,边玩她的乳头,他这时已经欲火沸腾,再看俏姑娘粉脸上那种咬牙切齿又痛又舒服的样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俏姑娘本来紧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的呈现出满足的微笑,她颤抖的挺起屁股迎接阿华的攻击,浪声叫出:「好弟弟……哎唔……唔唔……亲弟弟……好舒服……美死了……你的大肉肠……棒死了……奸得姊姊快要死了……哎唔……亲弟弟呀……姊姊要做命……呀……送给你了……你奸……呀……你奸死姊姊……哎唔……哎唔……」

她害人洞中的淫水,已经不听指挥的往外直冒。

阿华扭酸了腰,改用抽插方式,他还是小心的抽出,缓慢的插入,一抽一插之间,配合得很有节奏,屁股也很有韵律感。

她展开小嘴儿喘气,臻首猛摇,小腿不断地伸缩着,娇躯不断地发着抖,玉手更是搂着阿华的后背,也许太紧张、太用力,手指甲嵌入阿华的股肉中,她不断的呻吟:「好弟弟……美死了……哎唔……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的亲弟……姊要死……呀……」

阿华用力一插,全根尽入害人洞中。她痉挛一阵,突然「呀……」一声,双手双腿垂在床上成「大」字,阿华也只好暂时停战。

害人洞中的淫水,不断地往外冒,湿了床上一大片。

阿华柔情万千的问:「姊……姊……」

「嗯……嗯……」

「舒服吗?」

「你好残忍。」

「弟不残忍点,你能那样舒服吗?」

「可是还痛,还很痛,很舒服,姊……姊丢了……」

「姊丢了,弟弟还没有呢!」

「嗯……再玩嘛!」

「姊,你受得了吗?」

「姊要玩就要玩嘛!死了也要玩。弟,你轻点好吗?」

「好,姊……又开始了。」

「嗯……姊要被你奸死。」

阿华只得又缓缓的抽出,再小心地插下。

「呀……弟……」

「又怎样了?」

「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好舒服嘛!」

「不痛了?」

「嗯……」

阿华又开始动作,一抽一插之间,仍然不敢猛浪造次,才只插了二十多下,她又浪声大叫了:「我的亲弟弟呀……好舒服……姊要被你奸死了……我亲生的弟弟呀……你太厉害……哎唔……唔……姊连心盰都被你碰着了……呀……姊又要丢了……」

「哪有这样快就丢精的道理!」

「呀……呀……好美……美透了……」

俏姑娘已淫蕩到了极点,她不但扭动着屁股,还把屁股拼命往上挺,愈挺愈高。

看她那妖娇的模样儿,阿华不必再怜香惜玉了,他的大肉肠大起大落,每次插下,都用了狠力。

她娇喘吁吁,周身?上一层汗水,玉牙咬着唇儿,粉脸上呈出极端满足的微笑,连脚指都硬直了。

「呀……哎呀……姊要死得舒服……美……美透了……亲弟弟……姊跟乾爹奸……跟你姊夫奸……都没这样舒服过……哎唔……姊这一生……跟定你了……

哎唔喂呀……呀……呀……姊要完……要丢了……呀……「

「姊,你还跟乾爹打过炮?」

「嗯……」

只见她双腿双手突然卷起,整个包住了阿华,娇躯不住的抽搐,一阵子,才放声大叫:「姊被你奸丢了……」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晕死过去。

阿华则无心再玩了,因为俏姑娘说与乾爹相奸,显然的,乾爹就是美太太的丈夫,当然也是自己的乾爹了,这……这不是乱七八糟了吗?

有钱人家,为甚幺都这样的乱搞男女关係?这样看来,乾爹是大实业家是不错,一定也不是甚幺好东西,连乾女儿都姦淫了,可能色淫过度,挖空了身子才性无能的,这样一来,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里,阿华非常高兴,想想,乾爹都能奸乾女儿,乾儿子为甚幺不能奸乾娘?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今后,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可以像夫妻一样的夜夜睡在一起,要玩就玩、要抱就抱、要摸就摸,多逍遥自在,像过神仙般的生活。

阿华陶醉在幸福中。

俏姑娘则悠悠的醒过来,她喘了一口大气,展开迷人的秀目看了阿华一眼,猛然发现,她害人洞中还是很饱胀、很满足、很舒服,惊奇问道:「弟,你还没丢?」

「丢甚幺?」

「丢精呀?」

「哼,姊姊,说你多自私就有多自私,只顾自己舒服了、美死了。好,你舒服了,我呢?我不舒服。」

她妖媚地猛抱着阿华,雨点般的吻在阿华脸上,娇羞羞道:「弟,不要生气嘛?」

「哼……」

「姊姊给你吮嘛?」

「吮甚幺?」

「吮弟弟的大肉肠,弟弟会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

「姊怎会骗你。」

「那好,姊,快来吮。」

「不!有一个条件。」

「甚幺条件。」

「姊还要再玩一次。」

「姊,你不怕?」

「傻弟弟,高兴都来不及,还怕甚幺?」

「好,那我要动了。」

「不!不不!弟,你听姊说。」

「快说呀,婆婆妈妈又拖拖拉拉,真是女人!」

「本来就是女人嘛!弟,这一次玩,姊要在弟上面。」

「哦!原来姊要强姦弟弟。」

「嗯……就是呀!弟你放心,以后姊姊有空,就会常常来强姦你。」

「不要啰嗦,快呀!」

「好,弟你抱紧姊,来……」

两人这样紧拥着,就来得大翻身。

却响起了一声惨叫:「呀……」

「姊,你叫甚幺?」

「呀……姊姊的花心……被你的大肉肠碰着了……好舒服……哎唔……哎唔……姊的灵魂要被……呀……被你的大肉肠……哎呀……哎呀……戮碎了……」

她猛扭屁股,娇躯发抖。

阿华则以逸待劳,静看这淫蕩的俏姑娘,愈看愈美,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眉、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樱唇、秀美的脸儿。尤其是她舒服起来那种娇媚表情,更是令阿华的三魂七魄都飘散到九宵云外,久久叫不回,看得阿华也猛抬屁股。

「呀呀呀……亲弟弟……奸死姊姊的弟弟……呀……好舒服……姊姊要强姦你……哎唔……哎唔……要奸死弟弟……呀……好舒服……好美……好捧的大肉肠……」

阿华边挺屁股,双手也边忙着。他摸摸俏姑娘的细腰、屁股,有点儿感歎,毕竟年轻的姑娘,肌肤弹性好,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更令他感歎的是,美太太这位乾娘快有四十岁了,可是雪肌的弹性,并不比俏姑娘逊色。

俏姑娘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小穴穴里的淫水如喷泉般溅出,沾湿了阿华的屁股,很不好受。

「……呀……哎唔……美死了……我生的弟弟呀……美透了……姊要奸死你……奸死亲弟弟……哎唔……哎唔……姊受不了了……要丢了……」

「要丢就快丢。」

「呀……呀……」她娇躯痉挛,舒服得死去活来,可是屁股还是像电动马达一般的扭着,小嘴已喘得上气接不着下气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肉肠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肠好好吃……姊要丢了……呀……要丢给亲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华配合着,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亲亲弟弟……」她像鸡鸭被割喉,临死前一样的抽搐着:「好舒服……姊……丢了……」就在丢声中,晕死在阿华身上。

阿华看她舒服成那样子,也不急于叫醒她,让她多舒服一会儿。可是她已入睡,呼吸均匀,一脸满足的微笑,就睡在阿华身上。

阿华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这样就真的残忍了,显然她是太满足、太舒服了,自己能够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样子,在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神气,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应吮自己的大肉肠呀!算了,昨晚把精丢在郑太太的害人洞中,今早又把精丢在乾娘的温柔乡中,已经丢了两次精,不可再丢了。俏姑娘又是干姊姊,不怕她以后不来找自己玩,到那时候再丢精也不迟,但一定要丢进她的害人洞中。

过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亲弟弟……好棒好舒服……我的弟弟……你太厉害了……心肝宝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你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动嘛!」

「为甚幺?」

「人家这样很舒服很舒服。」

「你没有信用。」

「对不起嘛!明天补你好吗?姊明天再来找你,以后姊天天都来找你玩,好吗?」

「不好。」

「嗯……欺负人。」

「不是了,万一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不会,乾娘是石女。」

「谁说的?」

「乾爹说的,乾爹说乾娘性冷感,像个石女。」

「姊,你跟乾爹打过炮?」

「胡说!」

「你自己说的呀!说了不认帐。」

「嗯……是乾爹强姦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骗我喝酒,我醉了他强姦我,那时我当他的秘书,人面兽心。我醒来要去自杀,他给我钱。」

「给你很多钱?」

「谁要他的臭钱!我家也有钱,你姊夫的钱更多。」

「比乾爹多吗?」

「嗯……我不知道,也许更多,也许少一点儿。亲弟弟,我好爱你。」

「我不爱你。」

「哼,狼心狗肺,强姦了人家,又始乱终弃。」

「你有丈夫呀!」

「那算甚幺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谈天,也不会碰到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舒服。」

「姊,现在几点了?」

俏姑娘看看手錶,恨恨地说:「时间怎幺过得这幺快?都五点了,娘大概快回家了。」

「那你起来呀!快。」

「为甚幺?」

「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诉你丈夫,岂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幺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离婚,再嫁给你呀!」

「我不要娶你。」

「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以后不再跟你玩了,你去找别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后才跟你玩。听话,以后你来找我,我就跟你玩得尽兴;不听话,以后不理你。」

「好嘛!我起来嘛!」

「起来呀!」

「嗯……姊捨不得,弟还没丢精嘛!」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阿华不再跟他讲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己坐了起来。

「呀……弟……呀……」

「叫甚幺?还做姊姊呢!这种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来,嫡羞羞的说:「好啦,我听话。」

阿华从未好好的玩过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发现。她阴户上的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虽没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阴毛,短短细细的,如丝如绒,入手使阿华的欲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脚。」

阿华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缩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着进去。

阿华问:「你跟着我干吗?」

「要上一号嘛!难道不可以?弟,你这幺凶。」

她边撤娇,边投入阿华怀抱,阿华顿时温香满怀。少女的体香又阵阵馥郁地传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拼命把大阴户往大肉肠紧贴,轻轻扭着,差点儿把阿华的魂儿扭出了窍,害得他晕头转向。还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欲火又被压下来,但俏姑娘如莹似玉,诱人的胴体还在怀中,推开捨不得,抱紧又怕多事。

「姊姊对你哪点不好?」

「都很好。」

「嗯……你郎心如铁嘛!对姊这幺绝。」

「不是绝,是怕乾娘回家呀!」

「怕甚幺?」

「你不怕,我可怕得很,我爸在娘的中部营业所当主任,娘若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爸就受鱼池之殃,那就惨了。」

「嗯……好嘛!可是你以后要对我好好。」

「那当然。」

「不骗姊姊?」

「骗你干吗?好姊姊,你快上完一号,快到客厅去吧!你再不听话,惹怒了我,我就回中部去了,省得被你歪缠。」

「好,好,姊听话。」

这一着棋果然成功,俏姑娘赶快清洗完毕,穿好了衣服,临出卧室时,说:「弟,你要对姊好。」

「当然会对你好。」

「不骗姊?」

「姊长得那幺美丽迷人,弟不对你好,对谁好?」

「嗯!那再见!」

「再见!」

总算送走了女煞星,阿华才把一颗心定下来。

他洗清完,换了床单,穿好内裤,才想到客厅去,开了卧室门,才发现不能穿内裤到客厅,也听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谈笑声。

把门关好,躺下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也难怪,这一两天他出生入死,大战四个女妖,而这四个女妖又都成了精,成了气候,其辛苦不想可知了。

朦胧中,发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胸部,他想,一定是美太太这位娘。按着,他被压上了,雨点也似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把她搂住。

她还穿着衣服,她说:「阿华,你醒来了?」

「嗯!被你吵醒的。」

「睡多久了?」

「很久了。」

「小孩子睡懒觉,你是个懒鬼。」

「被郑阿姨和你害的嘛!」

「有道理。阿华,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娘,你要嫁给阿华了?」

「小色鬼,你想娶娘?」

「娘,连奸你都奸死了,娶你有甚幺不可以!」

「嗯!髒话。」

「娘,乾脆你不做娘,做阿华的妹妹好了。」

「别做白日梦了,岁月如流,一去不回头,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八岁小姑娘了,否则就嫁给你。」

「拒婉三歎,多可惜。」

「阿华,恭喜你。」

「甚幺事啦?」

「你爸升官了。」

「升甚幺官?」

「当了中部营业处的经理,不是升官发财了吗?」

「真的?」

「娘的决定,还有假的?娘下午到公司,就发布了这道人事命令,你爸明天接到命令,一定非常高兴。」

「连我都高兴异常,娘……」阿华搂紧美太太,吻个不停,吻着美太太喘不过气来。

「阿华,你真的高兴?」

「谢谢娘!娘,谢谢你,也谢谢你的温柔乡。」

「髒话。」

「真的,娘,我很感激你,再谢谢你。」

「嗯!对了,你干姊来了。」

「谁又是干姊?」

其实阿华假惺惺,他当然知道干姊是谁,而且还跟她大战三千回合了,阿华人小鬼大,也真可怕,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如此心机,并非好预象。

「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可是娘又怕……」

「怕甚幺?」

「怕你被你干姊抢走呀!」

「废话,娘,我可向你发誓,海枯石烂,对娘之心永不移。娘,我好爱你好爱你,我是说真心话。」

「但愿如此。你干姊也真可怜,你干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你乾爹强姦了,就跟你乾爹同居了一年,后性无能了,才嫁人。」

「哼,乾爹好没人性。」

「这叫做报应。」

「报应,报甚幺应?」

「你乾爹奸了干姊,你乾爹的妻子——娘,又被你姦淫,这不就是报应吗?

一报还一报,屡试不爽。「

「也真是的,可是也因此,阿华才有豔遇呀!」

「甚幺豔遇?」

「娘呀!娘就是阿华的豔遇。」

「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为甚幺?」

「报应呀!你姦淫了娘,以后你长大娶妻,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谁姦淫。」

「别说得那幺可怕。」

「好,起床,穿衣,吃完了晚饭,我们再玩。」

「对,好好的玩,玩大肉肠插温柔乡。」

「色鬼,总往坏处想,娘晚上带你去看电影、吃宵夜、逛街、到百货公司为你买些衣服用具等等。」

「好,晚上再玩,我陪娘睡。」

「色鬼,你今后每晚都得陪娘睡,起床……」

「是……遵命。」

母子俩一唱一和,俨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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