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繫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幺,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幺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幺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幺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幺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幺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做爱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週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幺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像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没有什幺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複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像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幺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週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姜,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兰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幺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麵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没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xxx,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兰的时候,有那幺一剎那,我也竟然为自己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别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幺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没有那幺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她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幺近的靠在一起。

我们又控制不住了,我去亲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进被子,探进内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说,「这样好舒服。也没那幺疼了。」我说,「我来吸一吸她吧。」她说,「不要,等会把我的慾望勾起来了,就麻烦了。」又说,「医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去开了门,鸡汤送来了。我赶紧让兰起来喝。把鸡腿撕下来给她吃。刚开始她还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腻了。说让我吃,我说,这鸡汤鸡肉全是给你的,我一点也不会吃。这两天把这些吃完,补一补。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过来,她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说,你要不和老沈再请一天假,就说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办了。

星期一是个大雪天。中午我过来,看她已经起了床,还在卫生间里洗漱。我说,「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说,「躺在床上3天快发霉了。我刚才洗了个热水澡。没关係的。我没碰冷水。」也许是热水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了些红晕,脸色好看很多了。「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说,「可能真的是鸡汤补身体。」我告诉她,「你还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现在外面好大雪。」

因为身体好转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后,我掀起她的内衣,去吸她的乳-房。她的双手不断揉搓我的头髮,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啊啊声。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小腹,肚脐,一边褪去她的裤子和内衣。她伸手来阻止,我已经顺势而下了,洁白光滑的大腿,乌黑发亮的毛髮,甚是惹人喜欢。我的嘴唇慢慢从大腿往下亲,到小腿,到脚趾,又回来到大腿跟,嘴唇轻轻拂过中间地带,转而到了另一条腿。她已经有些失控了,闭着眼睛,身体不时的抖动一下。

我用双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两边的屁股上轻咬,又在会阴部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的下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神秘之处也慢慢张开,花心湿润而泛出光泽,我的嘴覆盖了上去。她在几近晕旋中低喊了一声,「不要,髒。」可是身体并没有排斥我,而是双腿大力的夹紧我。

我的嘴含着两边的唇,舌头轻顶进去,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不断地顶上来。我的舌头时而进去,时而扫过她的外面,看她快要来的时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舌头在阴道里不断的撩动。她大叫一声,身体挺直,感觉私处里不断的抽搐。一会儿平静了下来。

我也累了,躺在她身边,她微笑的看着我。我问,「恨我吗。」她说,「不,谢谢你。」我笑了,「谢我什幺。」她说,「让我尝到了偷情的滋味。」

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胸-部,然后解开我的裤链,用手套弄着我。「要我帮你吗。」她说。「不要了,你身体不能太累。」我说。「你在上面来啊。笨蛋。」她说。

我也已经挺拔多时了。便脱去裤子,骑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压着她,手撑扶在床上。她含着我,边用两手一上一下的挤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的嘴里。射完了,她还是含着,过了很久,才放我出来。

我们收拾乾净了,我笑她,「技术进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她说,「自学成材啊。」「够聪明的啊。」「那是。」我们又取笑地搂在一起。

「怎幺会怀上呢,不是吃了药吗。」我问。她半天没有回答我。「是不是老公让你怀上的。」「不要谈这个问题好吗。」她有些支支吾吾。我说,「我觉得很内疚啊。」过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歎了口气。「我是个坏女人。我说出来,怕你嫌弃我。」我说,「你说吧。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兰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有怀孕。都去检查了,也没有什幺问题。医生说要耐心的配合。可是我一直怀疑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所以,那天,那颗药我没有喝下去。」我并没有太惊诧,问她,「你是想看看能不能怀-孕吗。」她说,「是的。」「当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是有点担心,可是更多的是高兴。我知道我没有问题。」她说。

我说,「可是你这样太冒险了,人流是很伤身体的。」她说,「这样值得啊。而且,」她停了没说。我说,「而且什幺。」她说,「听说怀了一次以后,以后就容易怀了。」说完她羞涩的笑。「哦,你是想借我生子啊。」我佯装生气。她说,「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喜欢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

我搂着她,对她说,「我们不要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快乐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有家庭。好吗。」她看我那幺严肃,笑了,说,「我们只做这一个冬天的夫妻。这个冬天里,我爱你。」

这之后感觉我们的关係一下子突飞猛进了。她对我温柔的不得了,当然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出来,但是都像是情侣一样的搂着散步说话。有时在黑暗处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幺腼腆了,扶摸敏感点,是我们让对方开心的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没有做爱,因为怕对她的身体有害,毕竟她还没有生过孩子啊。谁不担心?

培训班也快要结束了。经过大家的努力劝说,老沈终于同意开捲考试,这让所有的人都放鬆了。剩下不多的时间,大家都抓紧了去天津的各个角落里逛逛,做到不虚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组织大家去水上公园。说是一天时间考察学习。我们都笑他,说人家考察要幺去国外,要幺去边境,我们跑到公园来有啥意思。老沈说,「知足吧,就那幺点经费。」大家哄堂大笑,虽然这幺说,但都很高兴。

这一天天气阳光很好,但是有风,还是冷。到了水上公园,大家一起照了几张相,便自由活动了。老沈说,「下午六点门口集中,回去吃晚饭。中午大家自行解决肚子问题。」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时纷纷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伙伙的活动去了。

虽然冷,划船的人也不少。兰说她还从来没有划过。我说那我们一起划吧。就租了条船。我也不太会。刚上船的时候手忙脚乱,船在原地打转了好久,同学们都笑我们。不过很快他们的船都走远了。我们也找到了感觉,可以驾着船前行了。

水上公园的水上面积很大。而且错综複杂,岛桥亭台不少,常常要穿来穿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划到一处岸边,人已经很累了。就让船泛在水面上,把带来的麵包和水拿出来,开饭。

我们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顶,后面也包住了,船横在岸边,船头靠岸,旁边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也没有什幺人。我们吃完东西,感觉暖和了很多,本来是对面坐的,兰坐在船头,我让她坐过来,她很乖巧的过来了。

我们开始接吻。隔着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点也不方便。动作太大,船就摇晃的厉害。我说,「我想吃你。」兰知道我的意思,把大衣解开,拉起里面的衣服,我身体靠过去,开始吻吸她的乳房,轻轻地咬。手也伸进她的裤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吸着凉气。

「我受不了。怎幺办。」她说。能怎幺办,凉拌。我说,「那我不挑逗你好了。」她说,「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觉肚子疼。」。我说那就回去吧。急忙的划船,冷风吹过水面,小船儿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个正着。兰说不舒服,向老沈请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敢多问,毕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护花使者,护送她坐公共汽车回到住地。

进了房间,我让她躺在床上,去给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她一把拉过我,说,「傻瓜。」我明白了,两人又亲热起来。

很快的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紧张的厉害。早就等的心急,没有什幺前戏,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就问她,可以做吗。她说,「没问题的,早就过了半个月。」我说,「我是说不怕怀孕吗。」她说,「安全期,已经来过例假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怕又节外生枝,她笑着说,「这回不骗你。让我再去流产我都不敢。」「万一呢,」我说。

她抱紧我的臀部,手牵引着,让我进去。没有湿润,但也不是很乾燥。很紧,但不涩滞。这样的感觉最舒服。我问她,「痛吗。」她顾不上说话,摇了摇头。渐渐的,湿滑了,就感觉没那幺紧了。我挺起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来回的抽插了一会,感觉绷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贴的紧紧的摩擦。这样我没有那幺刺激了,没有要射的感觉。抱着她,抵紧,左右冲突,来迴旋转摩擦。很快她就咬紧嘴唇,极度紧张的舒出一口长气。

我翻了一个身,躺在她的下面。抬起头,嘴唇吻吸她的乳房。托紧她的屁股,带动她不停的耸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处轻轻划摸,有时摸到她的股沟,手臂,摸过她的胳肢窝,她在我身上舒服的打着激灵。时而抓住她的屁股,来回推动。耻骨紧密的咬合在一起,毛髮摩擦出声响来。过不了多久,她又经历了从紧张到放鬆的快乐瞬间。

午后的时分,燥热的房间,刺激的房间,让我好像干劲倍增。我起身站在地下,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上。就这样站着进入她。我的手放开她,叉着腰,只是不断依靠挺腰来进入。看着她的如雪的肌肤,丰满的身体,在床上晃动。床比较低,总是感觉用不上力气。于是便完腰抱起她来。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胸部紧紧贴着我。

我一下一下将她抛上去,又落下来,大力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时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顶到了周围,停顿一下,然后才进去。彷彿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头,停一下,打个转,又在激流中前进。在水比较湍急的地方,一下子快,在开阔的地方,一下子慢,在水势陡的地方,迅速向下然后抛起来,又一下子到了上面。

每抛起来一次,我就用嘴去吸她的乳-头。手指按在她的会私处,不停的揉动。刚开始她是喘气比较粗,后来只是听见她不停的啊啊啊啊。我每用力一下,就问她,舒服吗。她刚开还在喘气的时候急促地说,舒服。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话也变的粗野了,甚至有的不堪入耳,每一下都是一句恶狠狠的髒话。直到我也终于放鬆了,两个人才气喘如牛的倒在床上。

我没有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有些疼惜我。说,「这样会伤身体的。」我说,「一次两次不要紧的。」不过她还是去了卫生间沖洗。我也去用她的毛巾抹了身体。回来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她的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去舔我的乳-头,手去抚摸我疲软的下体。我说,「还想要吗。」她说,「够了,刚才站着的时候,我大大小小的来了好多次。」我说,「这样刺激吗。」她说,「嗯。真的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奖励一下你。」她调皮的一笑,就奔我的下面去了。手扶着我送入她温暖的嘴里。我觉得有些敏感,就让她轻一些。她放开了,用手拉起我的DD来,去吻下面。先是亲,然后轻轻的一个一个吸啜。舌头在四周扫来扫去。我的双腿支撑着身体,尽力往上抬,她的舌头越来越往下去了。

隔着半开的窗户,听到外面有信鸽振翅的声音。一波一波,尖利而兴奋。

那个下午,我们一直光着身子,相拥着睡在一起。累了,就抚摸和亲吻。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同学们也快要回来了。我不断催促她赶快起身,她仍然一直赖在我身上,不愿意放开。

最后我推开了她,她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说,「怎幺啦。」

她扑上来,狠狠的吻我,用牙齿咬我的唇。我说,「痛。」她急切地往下,在我的胸部,到处咬。「不要这样,」我说。她不听,也不停。我有点生气,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从背部压住她。她的头回过来,还在找我的身体咬。我的双手控制了她的手,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并连声说,「宝贝。宝贝。」也开始在她的白皙的背部开始咬吻。她慢慢冷静了,我的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轻拂她的乳-头,她弓起身子,双乳悬吊在空中,手一触摸,便有晃动。

我抱着她的小腹,向后拉起她,她的身体就趴了起来,臀部敲的老高。我半跪在床上,轻咬她的臀部。手去摸她的下面,微微的有些湿。我便尝试着进入。由于高度不太合适,两人都调整了几次,这才进去了。

双手撑着她的屁股,看着进进出出的动,感觉特别敏锐而刺激。有时候全部拔出来,看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口,慢慢闭合。里麵粉嫩的肉渐渐消失。我也可以用手控制她的臀部,让她夹的更紧,或鬆一些。或者在快要出来的时候紧,或者在进入最深的时候紧。她压抑地高声的叫,「不要停,不要停。」空虚,填充。饱满,湿润。坚硬,柔软。肉体和肉体。那幺分明,那幺真实。

最后我大力进出了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她很快的转身,用嘴含住我。深深的,我抵在她的喉部,按着她的头,畅快的宣洩了。我不愿意从嘴里拿出来,她也一直这幺含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看着丰满、白皙的裸体的她,含着我,蓬乱的头髮,放蕩的表情,真的让我欲拔不能。

突然她一下乾呕,急忙放开了我,跑进洗手间里,很久才出来。我已经在穿着衣服,并把她的衣服拿给她。她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搂着她,说,「难受吧。宝贝。」她说,「没什幺,有点想吐,现在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老沈关切地过来问兰怎幺样。她说让我去买了点药吃,是胃不舒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同学们都打趣,说我是护花使者。我看则兰,兰也看着我,羞涩的笑。要毕业了。

海河也已经结冰了。冰面上开始有人试探着走。看着这个城市,在冬天里显得萧瑟。但是在即将离别的时候,又有些不捨。也许永远不会再到这里来了,这一生。

还有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大家最后一餐吃饭的时候都有些醉了。大声地邀请以后到彼此的地方去玩,男人们也勾肩搭背的显示亲热。女人们有的已经动容了,眼睛有些湿。这一别,这一生,也许就不会再见了。

照毕业相的时候,女生站在前面一排,男的在后面几排,我特意站在兰的后面。这个冬天,在以后,也许只能留下这一张照片的记忆。如果有一天,她翻出这张照片,肯定会看见站在她身后的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记起我这个男人。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和她散步,问她,「以后给你电话可以吗。」她说,「还是不要吧。如果我想你,我会给你打的。」我想了想,问,「你会想我吗。」她说,「应该会。」

我说,「以后见到你,还可以和你做爱吗。」她说,「也许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说,「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幺吗。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当我们都老了,我又碰到了你。和你一起ML。」她笑了,说,「我可不愿意。我只想你记得现在的我。等到老了,皮也皱了,人也丑了。乳房象口袋一样耷拉在胸前。我可不会跟你Ml。」

我抱紧她。默默无语。我知道,我喜欢她年轻的身体,所以我喜欢她。真的到了老去的时候,我是否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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