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深渊

  发言人:无名

  一、兽慾的钓饵

  仙吉是有名的赌博老千。

  生长的环境也很差,自从懂事以来,他和家人所住的地方是当时在大阪有名的贫民街北日东町的狭长房屋。

  住在长尾的人,一个人也不例外,平常都是从事刀物研磨、修伞、铸造、土木的行业。因此只要是下雨,大家都没有工作,聚集在一起,以仅有的一点小钱来赌博玩玩。

  仙吉的祖先听说是有名的国定忠治一家,父亲也继承祖父的遗业,在故乡的上川从事有名的赌博业,但是由于赌博耍诈,被砍掉一只手臂不得已才休业。

  并且以低收入的铸造业来维持生活。

  可以说三代都是从事赌博的行业。所以仙吉会是赌博老千的天才儿童也不是什幺稀奇的事情。

  仙言在小学六年级上国史课时。

  「鸭川的水及骰子是吾所无法忘记的事。」

  当他读到以上这段从前的天皇所表达的感叹词时,便将二个骰子不离身边的带着。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能自由自在随自己所想来玩弄骰子了。

  小学毕业后的二、三年,他跟着父亲帮忙铸造店,十七岁的新年期间,得到太政官一的奖盃之后,就辞去工作,完全的投入赌博行业。

  即使是到现在也是如此,日本桥三下目松板屋百货店附近有名的鞋子批发商街,那儿有一家江州屋的夫妻不知何故总是将仙吉当作自己儿子一般的疼爱。

  夫妻二人都喜欢赌博,大概是喜欢那继承「上州赌徒」血脉的仙吉有着和年龄不相符合的一种乾脆俐落的个性吧!

  二月初是店的定期休假日,仙吉在回家的途中去拜访江州屋。主人德造在旧曆正月回到滋贺县的故乡,因此不在家。

  「我先生回去乡不在家,仙吉你慢慢来,也可以玩纸牌啊!」

  幸好老闆娘贞江招待他,于是仙吉到楼上的房间。

  「三对,五一。」

  看到一边说着,仙吉无意间在玩弄拿出的二个骰子的贞江。

  「骰子还带在身边玩啊!」开玩笑的说道。

  「我来玩十次,如果出现了老闆娘所说的数字该怎幺办?」

  「那我就任由仙吉摆布。」

  「不是骗人!」

  「好吧,那幺老闆娘请说出。」

  「四一、六三、五对、五二…」

  二个骰子,彷彿是活生生的东西般,出现了贞江所说的数字,第八次的一对出现时,贞江默默不语,一直盯着仙吉的脸看。

  「来吧!老闆娘接下来的数目?」

  「算了我输了,真不可思议啊!」

  「那幺就照我们的约定,妳要听我的。」

  「你想要什幺,小费是吗?」

  「…」

  「你到底要什幺?仙吉快说嘛!」

  「…」

  默默的一直看着被火盆所照射显得很性感的贞江手臂的仙吉。

  「老闆娘我要的是这个。」

  话还没说完,他将膝挪到旁边,扑向贞江把她给压倒,插入张开大腿的右手,手指二根缠着粗阴毛而起筋疙瘩的闯入膣内。

  「啊…仙吉…你在干什幺啦…小孩子不可以学大人的动作…」

  「我提醒过妳好几次我们的约定,老闆娘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妳最好不要慌张,妳你说我是小孩,妳看!小孩有如此大的香菇吗?」

  一边说着,用插入的二根手指上下来回的挖膣肉,用姆指的腹部揉弄摩擦核头的重要部位。一刻也没有停止的弯起半身的仙吉,将衣服的下边左右大大的敞开,抓出了阴茎。

  睁大眼晴的贞江不由得「呜…」长长的叹着气,满脸通红。

  用眼睛测量的确有七寸吧…从薄薄的阴毛间突出来伸直的长度,显现出新鲜血色紧绷而雄伟。一边大大的悸动,甚至于接连用力抬头向前行。血液在沸腾,一股年轻阴茎的旺盛慾情,使得贞江觉得受到诱惑而咽喉变的乾燥。

  对于身体瘦小,只喜欢赌博,不爱喝酒,尚未到老年约五十岁的人,是除了生意之外,完全没有男人活力的丈夫德造,贞江有某种的不满足,令她觉得很急躁。

  「仙吉…不要啦…这种事要是被我丈夫知道该怎幺办?快回去吧…仙吉…」

  一只手轻轻的压住仙吉的胸部,虽然是以尖叫的声音劝他,但是贞江很明显已失去抵抗的力气。

  突然从她加热的膣内不断的流出粘答答的液体,看的到那闭上的眼皮是充着血,仙吉很镇静的将贞江前面的裙摆捲的高高。

  「仙吉…我告诉你不行啊…不行啊…请原谅我…仙吉…」

  即使想要压住,贞江前面的手却被仙吉很迅速的拿开之后,贞江早就任由仙吉摆布。

  淫液湿透肥厚的阴丘,周围有着黑色生长的阴毛呈现出明亮光,一下子挤出来一般的腰肉,到处都表现出三十五岁沸腾女人的慾情。

  仙吉觉得有种眼睛昏眩般的兴奋,突然分开膝,将勃起的阴茎对準没有淫液的阴门,不!他将上体弄倒,用力的刺入。

  「好痛!仙吉!好痛啦…好痛,如此粗鲁的举动是不可以的,至少涂上口水,再慢慢的插入嘛!」

  贞江将上身坐起时,整个手握紧阴茎,涂上好多的口水,再慢慢的捋着,不久握着龟头整个贴在非常渴望男根而张的开开的玉门。

  品嚐到灼热烧烤般的触感,从膣口到周围来回的摩擦时,用咽头发出了咬杀一般的小小呻吟声。扭动屁股,一下子刺入将膣口扩张开来,抱住仙吉的颈及腰久后向后倒,抬起了腰部。

  真不愧是成熟女人的老练,不知不觉中,在仙吉的腰部用力,很有技巧的绕着屁股,注意缓急速度,向上摇、向上抬,粗大的男根也吱嘎吱嘎的整根都嵌入那稀有的大玉门内。

  粗大的众人之冠,如果一和早在四、五年前就完全失去紧绷的丈夫德造的阴茎作比较的话,是那种令贞江的膣肉全体麻痺疼痛般的粗大、坚硬,到下腹为止也会有回响般最大的悸动,使得贞江皱眉、咬紧嘴唇。

  仙吉即使看起来像是大人,但是没有经验的他,成熟的女人崩溃一般淫情的兴奋。整个吃入、吸入般紧迫度的增加,所流灼热的淫液充满了龟头,按耐不住的被推到高潮感,使得他胡乱来回五、六遍的插入、拔出。

  「啊…老闆娘,我已经是达到高潮啦…啊…老闆娘…达到高潮…」

  「仙吉…不要停啦…再稍为等一下…再等一下…仙吉…」

  贞江发出了哭泣的声音,以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仙吉,缠绕住他的脚,疯狂的摆动屁股,仙吉终于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射了大量的精液。

  「如果要再来一次的话是不行的,仙吉不要啦…我也已经是达到高潮了,就这样不能将阴茎拔出。」

  皱着眉,鼻孔膨胀的贞江,感丘酥痒扭动腰部,紧紧抱住要起身的仙吉,吐出了像火焰般的呼气。

  终于贞江也「呵…达到高潮了…仙吉…紧紧的抱住…达到高潮了…啊啊…」

  发觉那是最大且拼命的尖叫时,全身激烈的颤抖运气,年龄差别形成肉体条件的不同,贞江依依不捨的用贴身裙擦拭捋抽出来仙吉的阴茎,涨红的脸是集合了慾情。

  「仙吉…不行啦…」一边说着,稍为的瞪他一下。

  仙吉虽然是稍为感到后悔,但是却出神的望着着露出会心微笑的贞江。

  二、成熟女人的狂乱

  不管动机及对象如何,曾经有过肉体结合的话,就会产生奇怪感情变化。贞江死赖着而阻止準备要回家的仙吉,一边送来晚饭,一边则是显得非常的急躁。

  将凌乱的头髮往上梳,化着淡粧的贞江,準备有饭菜及酒杯和仙吉两人面对面的吃饭,她早就完全忘记自己和仙吉年龄上的不同,以及身为人妻的立场。

  喝下二杯酒之后,二个人都显现通红的脸色,连膨胀的眼皮都染成红色的贞江,显露出不满足的慾情,将膝靠近仙吉。

  不仙吉久的阴茎眼看着突出了衣服。

  将饭桌摆到一旁,手腕绕住仙吉的脖子的贞江,将腹部贴在男人的肌肤上,以溶化般的眼睛一直盯着看。

  「仙吉…仙吉…我喜欢你…你不能回去啦…」

  甜美的声音变成了哭泣声,在仙吉的耳旁吐出了血充上头一般的灼热呼气,一只手从衣服的缝口内找到并且握紧疼痛的阴茎。

  面向着身体,粗鲁的将贞江的衣摆往上推,抓住贞江的乳房,舐着皙白的大肉块,一只手则插入如一直噎住般湿透的大腿处。

  贞江丰满的的大腿很拘束的被分开时,手指一、二、三根闯入了湿润的阴门,一边发出「卡嚓…卡嚓…」声音,一边来回的捏膣肉。

  「仙吉…稍为的往里面…啊…那儿…那儿…拨弄上面…啊…对的…啊…对的…眼睛好像在转圈…呜呼…啊啊…」

  闭住双眼,打开嘴唇,喘不过气来的吐气,不断的摆动腰部,抖动着身体,捋着阴茎,揉弄龟头的手则是没有停止。

  「仙吉…好舒服…啊…非常的…快点…解开我的衣带…」

  将嘴巴离开乳房的仙吉,用一只手蠢动的解开贞江的衣带。连同外衣也被脱下来的贞江,伸出脚,坐了起来将前面整个敞开,紧紧抱住仙吉,将伸到后面的右脚放在一边立起仙吉的大腿及侧腹上。

  兴奋的仙吉马上就将腰往前移,贞江很快的将被抓住的龟头对準自己的阴门,然后按耐不住的挖着屁股,最后是将阴茎吸进去。

  抱住小腿的仙吉,不管贞江愿不愿意的吸着乳头,由于他的腰部受到拘束,便开始将阴茎往上推的插入拔出。

  「仙吉…请触摸阴核…」

  成熟女人的情慾终究是贪婪的,对于贞江来说,是她所熟悉的体位,被阴茎插入并挽住背的她,摇动着丰满的乳房,腹部有波浪,品嚐全身三个部位被攻击的快感,那种快感使得全身乱翻乱滚。

  「啊…是的…仙吉…即使就这样的死去我也是心甘情愿…仙吉…啊…我要死去了…」

  即使是表面装出流氓样子的仙吉,也仍然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被粘答答那成熟女人燃烧起来的肉慾所压倒。

  连着射出第二、三次精液的仙吉,由于酥痒及疼痛而显得受不了,并没有推开贞江。被胡乱抱住的贞江一边将萎缩的阴茎揉的乱七八槽,一边额头上出现了珠大的汗水。

  她不在乎而发出高声的欢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无数次的高潮,简直是接近狂乱的可怕。

  三、初开的坚硬阴门

  早熟的仙吉,拥有一个和他的祖先相似的人生观,即使是他的家乡,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真正出生却不熟悉的一片土地,上州那个大前辈的固定忠治首领就是他的象徵。

  和祖父的血缘,承袭上州赌徒的游侠精神及气概,是他的期望,以及虚幻的夸耀。

  生活舒适的赌徒,性慾的处置方法是指着女人,但是如果给有气质的人造成困扰的则是非人道行为,所以他不会做的。

  对仙吉来说,意想不到会和贞江有奇妙的肉体关係。

  贞江就是将家庭、丈夫、连自己生命都放弃也要和仙吉打的火热。

  给他金钱,买东西给他,满足她那疲倦般的生理需求。乳臭未乾的赌博小子所持的人生观如同是碎片、薄纸一般的伦理,作短暂的消失也是当然的事。

  仙吉和贞江的不伦关係持续了六年,喜欢赌博的传造是个生意人,由于贞江胡乱的使用家庭的费用,开始怀疑的传道,等他发现事情的严重时,仙吉已是一名道地的流氓了。

  德造是具有实质本位的商人本性,虽然是吃亏上当,他也是默认,而将腰包勒紧。

  贞江也超过四十岁了,连一向精力旺盛的她,由于二个人在六年间的体力消耗,虽然心情还好,但是其他各方面则是开始显现出衰退,阴门的紧闭状况,甚至于阴核里面的小黑痣。非常了解贞江肉体的仙吉,对于无法供给他金钱的女人,认为已经是一块腐肉,是没有什幺价值了。

  德造的作法是巧妙的抓住问题的焦点,贞江在渡过悲惨樵悴期间之后,江州屋的家庭又恢复到以前的平静。

  这年的秋天,仙吉在天满赌场,被人检举而以赌博现行犯被大阪府警察本部所逮捕。

  十四名被抓的流氓,透过青果市场的有力商人帮忙,他只被拘留三天就被释放了。他在被释的前一晚,接受牢房一位身份不低,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秘密委託。

  那个男人的头髮有一半已白了,说是老人最为合适,但是他以非常閑静的态度叮咛拜託仙吉。

  为什幺警察本部要拘留这个老人呢?仙吉是完全猜测不到,但是从看守巡查对老人相当尊重的态度推测,老人一定是个「大人物」,所以多少带着敬意的好奇心,于是仙吉很愉快的答应老人的委託。

  提着公事包离开警察局的翌日,为了承诺和老人之间的约定,仙吉来到京都。

  接受委託的家是经过银阁寺的门前,稍为往下走,爬过四、五个山坡被静寂的围墙所包围的一栋閑雅的建筑物。

  按了电铃,过了一会儿,玄关的门打开,看到梳着日本髮的美丽小姐。仙吉从老人那儿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对于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他有着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连一向见识广的仙吉也怔在那儿。他说明来意,以及交待完老人托办的事后正準备要离去时。

  「母亲去大阪和律师会面,无论如何我们要感谢你,还有我想要问你一些更详细的事情,所以可能要麻烦你,能否请你待到黄昏再走呢?」

  言辞的响亮是微妙的动力,刚开始对于仙吉的流氓样子有些警戒的女孩,意外的发觉操着关东腔的仙吉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女孩的态度,美丽的女孩一个人待在家里使得仙吉动心,他被招待来到客厅里。

  送来茶及水果的女孩,很有兴趣的询问有关仙吉在拘留所内的种种情形。当二人熟悉之后,谈到二人自己的生活状况时,仙吉又恢复到以前流氓的样子。

  女孩的年龄是十九岁,尚未超过廿岁吧…没有浓艳是清秀的美丽、黑色的眼睛清凉的眼角、适中的嘴唇、丰满的胸部从袖口可看到她那皙白的肌肤,仙吉被女孩特有的气质所吸引,同时他的大胆征服欲一下子涌上心头。

  突然仙吉沈默下来,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女孩看。

  感觉压迫感的女孩,则表现出一副不在乎而正要站起来时,由于失去心里的平衡,踩到裙摆而蹒跚起来。

  「啊!危险…」

  瞬间被仙吉伸出的手臂给抱住,然后默默的允许仙吉将她拉起。

  「哎呀…真是失礼…」

  忍耐住那吓一跳的恐惧,尽量假装平静的女孩,慌张的準备要离开时,很快的被仙吉的右手臂抱住她的脖子,然后是手臂紧抱住腰,一瞬间,唇被吸住了。

  「啊…呜…干什幺啦…别开我玩笑…」

  女孩往上吊的眼角,带着无以形容的愤怒,踏了一下榻榻米正要逃走。这个时候抬高腰,倒下来的仙吉,将放在女孩脖子的手伸出,手抓住女孩的右手臂,左手则压在腋下。缠着的脚及左手臂,撬开完全反抗的女孩膝,毫不犹豫的将手滑入女孩的大腿处。

  「啊…干什幺啦…真是失礼…放手…放手…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

  女孩的左手抓住仙吉的衣服,裙摆凌乱,脚跳起来扭动身体喊叫着,二、三次来回抚摸屁股的手指头一下子闯入初开的坚固阴门。

  「啊…请你原谅我啊…对于你的照顾我是非常感激,请放开我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的身体,其他我什幺都听你的…请你原谅我啊…」

  女孩的叱咤声转变成哀求声,充满眼泪的眼睛拼命的哀求,并发出了悲痛的叫声。

  「小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可慌张,身为流氓的仙吉是没有想要杀妳,但是如果妳不乖乖听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用可怕的声音压住,终于将女孩的大腿张开的仙吉,鬆开了裤子,在突出来阴茎呈现紫红色充血的龟头上面涂上了口水,左手的手臂抱住女孩的脚及大腿裂开似的插入。

  「啊…好痛…放开我…母亲…义则先生…救命啊…」

  叫出了母亲及未婚夫的名字,她需求助而半疯狂的叫着。仙吉早就不在乎似的,而她到了忘我拼命的境界。

  鲜红充血的眼睛,瞪着脚,如彩虹一般的吐气。呜呜的自言自语,来回刺入时,如刺破汽球一般异样的感觉,阴茎有一半被插入。

  「呜…」

  脸色苍白的女孩,鬓毛竖起来,手脚颤抖起来,身体整个向后仰。

  一瞬间,残虐般的快感使得仙吉的后颈部麻痺,疯狂般的将整根阴茎胡乱的插入,发出了呻吟声的仙吉,射出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大量精液。

  四、痴情女人

  这是离开市区及首都位于东山麓的一家,明朗的秋天阳光将影子很清楚的映在皙白的门上,所听到的是小鸟的叫声及松籁声。

  暴露出混合着血液的粘液及湿透阴部,雪白的脚张开,失去一半意识的女孩变得精疲力竭。

  一边盘腿抽香烟,仙吉的眼睛,一会儿又变得红色混浊。敞开衣服中间,没有枯萎的阴茎又再次抬起头来。他将手中的香烟丢到喝剩下的茶杯内,仙吉将女孩的衣服捲到肚脐周围。

  拥有透明光滑,适度张力的腰部到达大腿的曲线,受到污辱的卖笑妇,过于浓艳的成熟女人肌肤,对于不熟悉的仙吉来说,这是如同生水流过一般有着清爽的感觉。

  偷偷的用女孩的贴身裙擦拭所流出来骯髒淫液的他,向前蹲下,一边窥视,用两手的拇指压在阴唇。

  不清楚散落出来处女膜的痕迹是渗着血,但不清楚。

  膣口塞的紧紧的几层那複杂的蔷薇的秘肉,可显现出充血的痕迹,湿润光亮。

  由于激烈的兴奋而抖动肩膀的仙吉将紧握住的阴茎对準然后利入膨胀的阴唇内,扭动抬高腰的女孩惊讶着,身体抖动,一下子就将眼睛张开。

  瞬间。

  配合着虚幻的焦点,由于仙吉的慾情而看到了歪着的脸。

  「哇…」

  发出了如此的叫声,很厉害的声势,甩开仙吉,想要站起来,于是弄乱裙摆爬了出来。

  仙吉发觉到女孩如脱兔般準备要逃离现场。

  于是他装模作样从后面追赶靠近女孩,他用左手抓住女孩的裙摆。

  「啪」跳上去。

  同时就将右手插进去,紧紧的抱住女孩的侧腰。

  这个时候…

  「啊…被强姦了…我不要活了…请你放开我…我要死去…」

  「妳在说什幺,我想要再来一次…现在不是谈生死的时候,乖乖听话,我会让妳舒服的流出眼泪…」

  一边说着,抱起咯吱的两手抓着榻榻米而身体向后仰。女孩的腰部,脚则悬在空中。

  由于刚才溢出来的精液,变的非常光滑的阴门部位。

  于是连仙吉阴茎旁的阴毛都嵌入女孩的阴部内。

  「妳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如果慌张的话,我们将无法开始…」

  「妳将头低下会很痛苦吧…放下脚乖乖的听话…怎幺样…如此的拖拉着,在里面搔弄着…妳看…如此一来,揉弄摩擦阴核,妳会感觉得舒服吧…」仙吉很高兴的说道。

  「啊…」女孩果然有反应了。

  即使是哭泣、呻吟也是无补于事。

  女孩连声音也发不出,愤怒苍白的脸受到污辱而咬住嘴唇,很悲伤的想起遥远的未婚夫。

  即使是克制住将头转开,但是逐渐涌上来的酥痒般的快感实在是令她不知所措。

  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巨大的肉块压入被刮掉膣壁的子宫时,有着烧烤麻痺般的异样颤抖感。

  无知而卑鄙男人的言辞,使她想要掩住耳朵一般的厌恶,当阴核被揉擦时,自然流露出来奇怪的甜密感。

  女孩不断的摇头,企固想要甩开,但她在不知不觉中,只有肉体像被恶梦一般的快感所捕捉到。

  「怎幺样…妳虽然是口口声声说不要…但是妳的屁股却已经答应了…里面变热了…又粘又糊如热水一般的淫水从后面不断的涌出来,即使是这样还显不够啊!如此一来是连乳房也要揉弄一番了。呜…稍为有点硬…相当棒的乳房,如此轻轻的揉乳豆,并且逐渐变硬勃起了吧…怎幺样?如此一来还不舒服吗?」

  「怎幺小姐这样还想死吗?」

  女孩张开两手掌遮住脸停止了呼吸。

  她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是鲜红耳垂,没有力气的双脚,腰部不断的有抽筋现象,表现出无法抗拒的强烈性欲。

  「哈哈哈哈…」

  听到的是仙吉的笑声。

  非常有兴趣的女孩,总算是克制住即将要射精的冲动,可说是拥有异于常人的耐性。

  三个部位攻击的强烈刺激增加,即使是想要转移,想要克制往上推涌过来的愉悦,使得仙吉的头部以及脸颊都变的通红,腰的周围都溶化一般。

  「别这幺做嘛…别这幺做吧…我到底该怎幺办呢?我是全不知道啊…啊啊…」

  有着作梦般的心情,终于屈股于恍惚肉体的欢喜。

  「终于…发出声音了,无法忘记这种味道。我从现在开始要紧跟着妳,让妳觉得很舒服。」

  「妳还有一个地方是性感,那就是紧闭情形相当良好的屁股。因为那是稍为有点丰满,非常漂亮,在不知所措之下,我已经是按耐不住了。」

  「最后则是被紧紧的闭住…紧闭的方式我不了解,但很粗鲁,就这样插入屁股的洞内…」

  「啊…不要…不要…住手啦…」

  「啊…闭的很紧…闭的很紧…好痛…啊…忍耐不住了…已经达到高潮了…」

  仙吉不由得发出了尖叫声,全身颤抖起来。

  这时候,女孩「呜…」轻声的呻吟着。

  仙吉用力的抓住女孩的乳房,包含睪丸在内的将阴茎刺入,使踏脚的女孩作匍匐状跨骑在上面,伸直的两脚用力的抖着,运气时,突然房门打开了。

  「房子…哎呀…这个样子是怎幺回事…」

  如刺破一般强烈的声音。

  被中断射精而感到惊讶的仙吉,以吊眼往上一瞧时,女孩的母亲四十几岁的女人站在他们的面前,苍白的脸抽筋,肩膀颤抖着…

  「啊…母亲…妳回来了…」

  断断续续的叫了出来,女孩用两手遮住脸,然后是「哇…」的哭了出声。

  无法隐退的仙吉,马上挺起胸膛,一副很镇静的态度将插着的阴茎整个抽出来,接着,女孩将敞开的衣服稍为作一番整理,然后盘腿坐,从口袋内拿出香烟。

  大概是太愤怒而说不出话来,胡乱呼吸而眼睛往下瞧的母亲,以稍微慌张的眼神看了一下湿润的巨大阳具。

  然而母亲对于暴露出来女孩那无法形容的丑态,她是变得勃然大怒。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房子…妳这种丑态是怎幺回事…哎…房子快到这边坐下…」

  非常严厉的斥责他们之后,母亲跪坐在仙吉的对面,过一会儿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到底…你是谁啊?请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我名字叫作仙吉,我和房子小姐从以前开始就是好朋友。」仙吉很轻鬆的点着烟说着。

  「啊…不是啦…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房子妳到这里来…」

  恢复平静的母亲将哭泣的女儿拉到别的房间去。

  一副不在乎的抽着烟的仙吉似乎是听到了女孩的哭泣声,以及母亲低沈的斥责声。

  不久二个人经过一番争吵之后,同时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发出凌乱脚步声音的母亲回来了。

  「仙吉先生,我从女儿那儿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你可以说是…强姦了我那已和别人订婚的女儿…所以…我现在就去报警。」

  「什幺…我强姦你女儿…老太婆我们可是两相情愿的,妳刚才也看清楚,耳朵也听到才对嘛…妳女儿又不是残废,或是小孩,她是手脚手健全长大成人的女孩啊!同时她发出了半哭泣的高兴声音,这也是算强姦吗?」

  「来吧!妳如果要去报警那就请便,你们家老爷的事情,如今尚未得到解决是吗?我是和大阪的太政官一家有交情的仙吉,同时我是绝对不会逃跑的,来吧!妳请便…老太婆…赶快去报警吧…」

  房子的母亲突然说不出话来。

  听仙吉这幺一说,一定是不会错的,比预定的时间早回家的她,打开玄关,叫着房子却没人回答。

  看到那脱下来陌生男人的鞋子时,便感到怀疑,于是接近里面的房间时,听到异样的呻吟声混杂有男人的浊音。

  就如同她的年龄一般能够判断出里面是发生了事情。

  这可以说是超出生理本能把,只觉得不明理由的兴奋,令她全身充血。

  她想到对方是不是女儿的未婚夫义则先生,至少她是这幺认为。

  于是她偷偷的从门缝一瞧,那是一位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同时女儿发出妖媚呻吟声,身体乱翻乱滚的样子,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进去,看到最后的情景,果真是强姦吧!

  而且在拘留所丈夫的重大秘密传言。

  她经过左思右想之后,感到犹豫的她,终于说不出话来,只是很担心的低着头。

  不久…

  无精打采站起身来的母亲,在接下来的一瞬问,发出了开衣柜的声音,回来之后,在仙吉的面前拿出一个小包。

  「刚我的鲁莽实在很失礼,无论如何都是我不对,请你不要生气,这些是一点意思,包括给你的车马费…」

  「妳这就不对啦!我仙吉可不是为着金钱而来的,妳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仙吉在黑社会是何许人物,如果我拿了妳的钱,岂不是要被别人笑死了。你快将钱收回去,我是一毛钱也不会拿取。」

  仙吉和女孩的母亲互相交谈的结果,是让仙古高兴的留下来过夜。

  难以对付的母亲,仍然是非常生气躲在隔壁的房间。

  「这个家伙!竟然是想要留在我家过夜…」女孩的母亲咕嘀的说道。

  这个时候的仙吉老早就呼呼大睡了。

  五、暴露熟肉的痴态

  天黑下来,山麓的仲秋夜气冷飕飕的侵入时,知道仙吉起来的母亲故意发出咳嗽声,假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她将晚饭送到仙吉房间去。

  这个时候的仙吉拿出金钱,请她前去买酒。

  没有办法,母亲拿出了招待客人的酒有五、六瓶,以及酒杯。

  仙吉吃着饭、喝着酒,终于又喝醉倒下去。

  为了怕仙吉感冒,于是她悄悄的进入房间内替他盖上棉被之后离开。

  到了十二点时,关好门窗的母亲,将寝具搬到客厅,然后解开衣带準备睡觉。

  悲叹懊恼,睡不着觉,经过好几个小时的女孩,就在不断的恶梦中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她感到呼吸困难而将眼睛张开。

  不知道是在什幺时候爬了进来,宽衣解带的仙吉仍旧酒未醒,眼神却清醒,也开始对女孩毛手毛脚。

  「啊…」女孩惊讶的跳起来。

  「我不是在作恶梦吧?」她轻声的叫了起来。

  但是此时的仙吉根本就不管她,只是一个劲的朝她身上靠近。

  「啊…请你原谅我…请你谅我…」

  仙吉用全身压住了尖叫而準备起身的房子,很快的用一只手蠢动的玩弄阴部。

  「我们已不是陌生了,现在还如此的惊吓,实在是想不到,我们太大声的话,会惊醒妳母亲的。」

  「啊…你…如此粗鲁的动作…就此原谅我,拜託你啊…拜託你啊…」

  来同样是在小睡中清醒过来的母亲,在离不到三尺的睡觉地方,说她不会被吵醒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母亲不管衣服的凌乱,一个劲的冲到仙吉的旁边。

  「妳这老太婆啰嗦,妳可别多管闲事,乖乖的在旁边看就好了…」

  母亲一副很紧张的表情的说道:「拜託你,仙吉先生,请你放开我女儿吧!」

  此时的仙吉显得异常的生气。

  「我不是告诉妳少管闲事吗?」

  结果,被仙吉突然一脚踢过来,母亲肥重的两脚高高的抬起,连屁股都露出来。母亲脸朝上倒下来的样子,使得斜视用可怕眼光看着的仙吉的淫情更加被煽动起来,如同是要停止不断挣扎女孩呼吸一般的紧紧抱住她。

  他将手指胡乱的插入阴门来回的捏。

  「啊…请你原谅我,母亲…啊!救命…」

  羞耻及愤怒,一听到紧闭及期待交错女儿的叫声及呻吟声,起的母亲连大腿也暴露出来,半疯狂着身体紧靠男人。

  「请你放开她…拜託你,在母亲我的面前,这样是太过份了…」

  「少啰嗦…妳看看她这身已经是如此的流出汁液,可见她是多高兴啊!妳不要在旁边啰嗦,妳也可以一饱眼福,慢慢的欣赏吧!」

  「假如你一定要做的话,就请原谅我女儿,你就玩弄我好了,请你放开我女儿…拜託你…」

  一听到表现出一定要代替女儿的母亲一番话的仙吉,突然将插入女孩大腿的手停止,转过身来面向母亲。

  虽然看到的是年龄约在四十岁上下,由于白天的苦恼而稍微显得憔悴的脸,但是和女儿相同的瓜子脸上丰满的双颊,沈静的表情,令人感觉到是一位高雅的中年女性。

  仙吉从她敝开来的衣袖偷看到的胸部是呈现浓艳肉感,大腿根儿都暴露出来丰满皙白的肌肤。

  一直盯着母亲看的仙吉眼中有了异样的光辉,发觉母亲发觉到她的眼光慌慌张张的将衣袖遮住,靠拢大腿。

  「好吧…妳说代替女儿,我可以随便的玩弄妳啊…」

  没等话说完,离开女孩的仙吉突然抱住母亲。

  「啊…假如这样的意思…」

  害怕的母亲,如同是咳嗽似的一边说着,而将交换的身体压住转过来的仙吉。

  「妳自己说要代替女儿,现在还在那儿拖拖拉拉,安静的品嚐仙吉的阴茎吧…」

  被推倒在后面,高高的跷起右脚张开的大腿间,很快的分开膝闯入她的阴门处,捻着龟头,扭动腰部,插了进去。

  「啊…请等一下,如此的粗鲁…」

  张开脚躺着要挪动腰部时,一下子嵌入了龟头。刚刚紧闭之后,将手插入腰下抱住,来回的插入拔出时,终于整根阴茎闯入进去。

  「啊…终于终于…如此的粗鲁…」

  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女人用两手遮住脸。仙吉回头一看,女孩匍匐身体一动也不动。但是凌乱、绽开的毛则是在抖动,吸着气,女孩藉着听觉就能想像在身边返复扩大的悲伤,以及恼人的情景。

  仙吉向下看到了完全放弃抵抗、丰满四十岁女人的肉体,背后意识到有着敏锐听觉女孩的感情,仙吉火焰般的情欲喷上来了。

  敞开衣领,抓住乳房时,深深的吸着,一边用舌腹摩擦,摩擦往上揉有小指头大的阴核,高雅的母亲在女儿的前眼喜极而泣。

  她在手臂上方用力,过了一会儿就展开攻势。

  想要咬断舌死去一般的愤怒及羞耻,逐渐如淡雪溶化一般的消失时,是怨是恨,不知所惜,模糊的快感疼痛一般的涌上来。

  对于仙吉的流氓样子,一直是认为很卑鄙的四十岁女人体内,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自己的意识,配合着激烈官能的刺激。

  阴核变坚硬、勃起,肥厚的阴唇整个大大膨胀般的充血,从烧烤般灼热的膣内溢出来热的淫液。

  不曾想像过的粗大阴茎,将膣口弄裂开的来回捏,压住弯曲子宫口,往上推隔膜般的压迫感。

  在这种粗野、暴虐的男性魅力前面,终于女人忘记了耻辱、自尊被屈服了。

  「啊啊…非常的痛苦啊…忍耐不住了…啊啊…达到高潮了…」

  如弓一般背部向后弯而抬起头来,被缠住的脚,一边紧闭,疯狂般抬高屁股,来回的摇摆,咬紧牙齿,激烈的抖动身体,如热水般的淫水被压出来。

  被引诱而运气的仙吉,透过阴茎,到下腹的周围,咬住似的品嚐四十岁女人旺盛的淫情,女人的四肢精疲力竭而失去力气时,增加速度,开始返复同样的动作。

  完全没有鬆一口气作第二次的猛袭,连成熟的女人也感到酥痒而扭动身体,马上就要有快感,胡乱呼吸的同时,巧妙的来回摆动屁股。

  拔出阴茎,将三根手指,偶而是四根手指插入。从内壁,前后左右的搔插膣壁,流出来的淫液到达手掌,从核头到会阴,滑溜溜摩擦,向上抚摸,到骨髓为止溶化一般的连续激烈疼痛刺激。

  四十岁的女人呻吟起来。

  「啊…死了…该怎幺办…乾脆将我杀死算了…」

  忘记是在自己女儿旁边,喜极而泣。

  蹲坐在旁边,无法忘记亲子爱情,而一边捏着冷汗,一边竖起锐利的耳朵在听的女儿,对这想不到的二人竞争而暂时呆住,逐渐的加入力气而来的可怕痴态,不由得从腋下偷偷的窥视。

  是平常不失去慈爱及坚强理性敬爱母亲的无法正视的狂态。

  房子眼睛周围看到的并不是一位母亲,而是真正「人类」赤裸的生态,她自己也沈醉在奇怪的幻觉中。

  看到随着欲情接近沸点的兴奋,忘记女儿的存在,痛苦的乱翻乱滚,喜极而泣,摇动卑鄙官能死斗的结束的她,只觉得眼睛眩晕般强烈兴奋。

  到目前为止,月经处置时,颤抖所伴随一股妖媚的触感,不为人所知的涨红脸的种种记忆,特别是在订婚之后半年间,连做爱也无法消除那疼痛般的未知感觉的期待,那是和昨天所发生意想不到深刻的肉体新鲜伤痕纠缠在一起,就在不知不觉中她将一只手滑入乳房,另一只手滑入阴核揉擦的快感使她恍惚忘了自己。

  「干吧!干吧!如此一来,妳很快就会爽快!」

  背后突然而来的声音,一下子惊讶而回头看的女儿,看到湿润大阴茎坚向后仰,露出微笑向下看的仙吉时,「啊!」叫了出来。

  捲缩身体,从腋下伸到胸部,仙吉的手用力的抓住乳房,捲起裙摆的一手连交换间都没有,从下腹绕过去。

  插入阴部时,「啊啊…又要如此的…」一边说着,一边靠拢膝作抗拒。

  「妳在说什幺…来吧!让妳瞧瞧那继续的梦…」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说话,底下满脸通红的脸,将精疲力竭的身体伸直。

  被男人分开的膝,从被撬开的大腿内侧,向下摩擦会阴部,由于母亲的淫液而湿透的阴茎拨开阴唇,压着秘肉,嵌入膣肉,像烧烤般麻痺的疼痛所出现的快感。

  柔软的臀肉疼痛般,男人耻骨的压着密着的皮肤间,男人粗糙阴毛而有乱蓬蓬酥痒般的感觉时,女孩充血的眼睛转向母亲的方向。

  类似死斗激烈的性交,用尽力气的母亲,将湿透坚硬阴毛及张开的脚伸直,如同是死去一般,大大睁开的眼睛充满了妖媚的光辉,凝视着女儿。

  房子的网膜清楚的呈现出狂乱的姿态,到底是母亲还是自己呢?她陷入无法区别梦及现实的漠然惑乱深渊中。

  六、婚礼

  第二天的下午,很意外的仙吉潇洒的回家了。母女二人无言的将视线移开。

  愤怒、想要哭泣一般,而且包含着互相仅以空虚的话也无法安慰寂寞的虚脱感。但是面对面坐在饭桌前,第一次互相看二人的眼睛,早已不母女关係,而是具有同样遭遇的二个女人。

  于是二人之间悄悄的有了谅解及协定。

  万一仙吉再次出现时该怎幺办呢?

  这是母女二人暂时所无法忘记的苦恼,但是这天来临,主人被释放回家了,过了新年,仙吉也没有再出现。

  二月四日是房子结婚的大日子。

  心中的方向尚未明确的房子,在周围人的帮忙之下,不管她愿不愿意的替她做了新娘的打扮。就在她穿完新娘礼服的时候,被母亲慌张的带到别的房间,告知仙吉的来访。

  害怕仙吉会将秘密说出来的母亲,让房子在后屋偷偷的和仙吉见面。

  仙吉不管泪流满面房子的哀求,猛然抱住她而抓住想要逃走的房子的裙摆,将她弄倒,跳上层层的衣服上面,仙吉紧紧的抱住使得无法出声而用手足在挣扎的房子,一边用坚挺男根摩擦,绕到前面的一只手用龟头在阴门处扭动,然后则剥开插入。

  「啊…原谅我…」

  仙吉不管房子一直在发出嘶哑声音拼命的向他哀求,他摆动腰部往上推时,终于整根阴茎都插入。

  「妳是我的老婆啊…一旦在子宫内作了记号的这个屁股,绝不能如此轻易送给别人。」

  仙吉说着,摆动腰部插入,拔出阴茎,揉捏阴核,胡乱的玩弄。

  房子为什幺一边接受这个男人如此暴虐的行为,突然会没有反抗呢?房子失去抵抗力的悲惨,使得她暂时忘记了目前的情况。

  「啊…按耐不住…达到高潮…」

  抖动身体的仙吉,知道热液充满了子宫,房子由于已经是永远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宿命,而完全陷入柔弱女人所持封建觉悟中。

  「我现在就和你一起逃走,你带我去天涯海角都可以,但你一生都不能将我抛弃啊!」

  女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催促感到不知所措而瞪大眼睛的仙吉,她镇静确定那颗心的方向之后,清彻的眼角浮现出微笑并且一下子站了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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