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喘息的机会,我立即开始了绝地反击,我的中指轻轻的滑了进去,因为手指的挤压,她屄里的淫水一下子又涌出了好多。「哦……轻点……」手指插进去以后,她不再玩弄我的鸡巴了,而是趴在我的腿上享受着我慢慢的活塞运动。

我由开始的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手指,用手指在抚摸着她的阴道内侧,我能够感觉到她屄里的褶皱。因为没有生育过,所以屄里面没有空腔,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因为抽插的加快,能够清晰的听到淫蕩的「咕唧、咕唧」声音。

伴随着抽插的速度,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的大腿内侧已经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但不知道为什幺,她不再大声的呻吟,好像是在忍着什幺。

感觉到她在忍耐,我的兴緻更加高昂,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嘴开始用力地吸她的阴蒂,明显感觉到阴道抽搐以后,两根手指开始用力地挤压G点(就是阴道里能够明显感觉粗糙的一小块皮肤)。

就这样坚持了最多两分钟以后,突然她高高的抬起了屁股,我嘴里的阴蒂被她强行拉出,手指也甩了出来。我正在纳闷的时候,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一闪,我心中一惊:『不好~~喷了!』我刚要张嘴说话,该死的阴精一点没撒全喷到了我的嘴里。

多亏我有游泳的经验,瞬间就屏住了呼吸,闭住嘴,两腿一伸,丹田下沉,胸中一口闷气立马攒了起来。感觉到阴精喷得差不多了,我一口长气才突的呼出来。我被洗脸了,水挺多的,估计洗得也挺乾净的。

「呸……喷了这幺多,差点憋死我呢!」我一边吐出口中的淫水,一边大声的说道。

她喷精以后,浑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好像一条死鱼一样。憋了一分钟,才咬着牙说道:「真是太舒服了!看你个死样,别的男人想吃都没有呢,你吃到了还说风凉话。我坐死你!」说话间,她的大屁股又一次的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受不了,一咬牙,翻身把她压了下来,我硬硬的鸡巴第一次贴到了她的腿上。双手用力地分开她的两条腿,屄,粉红粉红的,两片阴唇外翻着,好像在跟我招手,彷彿在对我说:「赶紧操我吧!我们都已经準备好了。」看到如此的情景,估计任何一个健康的爷们都会做出同样的一件事儿——操她!

当我把我鸡巴扶正,刚刚要插进去的时候,她的屁股一扭,我插歪了。我摆正以后,一插,她又一扭,我又一次的插歪了。就这样来回地折磨了几次,我都没有插进去,她在边上「嘎嘎」的大笑着。

她一边笑,一边翘起了身体,对我吹了一口凉气。我心中一惊,因为我发现我离她远了,身体漂浮在空气中。在爽朗的笑声中,她不停地吹气,我不停地飘起……操,这他妈的是神马情况,难道我遇到鬼了?不应该啊!老子我虽然比较色,但是平时不做任何缺德事儿啊!况且,我心中有佛,我有佛祖护体啊!

想来想去,我发现我所有的努力都是无助的,我能够明显地感觉,我的鸡巴被她的腿紧紧地夹住,但是我插不进去,并且因为逐渐拉伸,我已经有点痛了。我越飘越远,鸡巴也逐渐的拉长了……我在想,再这样下去,我的鸡巴肯定要被拉断了。

我着急起来,拚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嘴中的香气依然飘来,伴随着香气,我越来越远。我的鸡巴依然被夹在她的腿中,距离也逐渐的在拉长,鸡巴更加疼痛了。

『快,我要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必死无疑了。叫佛祖?干搞破鞋的事儿,估计祂不会保佑我的。叫基督?这爷们咱不熟悉啊!叫伊斯兰教的那个哥们?也不行,咱吃过猪肉了,估计祂也不搭理我呢!』

疼痛还在继续加剧,我的内心无比痛苦。叫什幺也不如叫自己,于是我闭住呼吸,「哇呀!」一声大叫起来。

「吓他妈我一跳。叫什幺叫啊?」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发现,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房间里的电视机依然在那里不停地闪烁着。透过电视放出的光,我看到在我脸前十公分的距离处有一张美丽的脸,「我操!」我又一次的大叫起来:「鬼啊!」

「鬼什幺啊?你见鬼了吧?」她沖我暧昧的笑了笑:「如果有鬼,这个房间里只有你这个大色鬼。」

「你干嘛呢?看你那个死样,要是W回来了,不跟你打架啊?」说话间,她拿起了放在我身边的那条白色的内裤,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看你那点出息吧,飞机都没打完还能睡着了,真把这里当成你家了啊?」

当时我的那个感觉哦,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的温度至少有95度以上,那是一个相当的烫啊!估计人家一个鸡蛋扔过来,就是一个煎蛋掉下去了。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幺好,跟傻逼一样的依偎在床边。

她大方的坐了过来,当时的那个场景,就跟我刚刚是被强姦完的小媳妇,而她呢,就是那个强姦我的壮汉,爽完以后,需要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你怎幺睡得那幺死啊?」

「没有啊!你回来我就知道了。」我辩解道。

「你知道个屁啊!你鸡巴梆梆的硬,把裤衩都高高的顶起了。我开始推你,你不醒,我往你脸上吹气,你也不醒。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为了拯救你的生命,我就开始拧你的鸡巴,但是,你还是不醒,所以我就用了点力,没想到你反应这幺大。」

「啊!」听她说到这里,我赶紧看看我的裤裆,我的物件还在呢!『真他妈的是最毒妇人心啊!叫不起我来,你摇摇就好了,还出阴招,真是的。』想到这里我就来气,怒声说道:「要是拧坏了,你妈屄的我就强姦了你!」

听到这个话,她「嘎嘎」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东西都没有了,还强姦个屁哦!乾脆给我滚下来!」说话间,再一次挥起手中的内裤朝我抽打起来。

「靠!」我一边躲闪,一边大叫:「赶紧拿开你的破裤衩。再闹,我要还击了啊!」

「破裤衩?」她听我说到这个,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朝我暧昧一笑,说道:「你知道我进屋的时候,他在什幺地方吗?」边说,她还边摇了摇手中的内裤。

听到这个,我的脑细胞快速的运转着……在一瞬间,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至少死了上万个细胞。我在回忆着:W走了以后,我闻到了香气,打开抽屉,好像找出了她的一条高叉的白色内裤,好像闻了闻,好像舔了舔。放在哪里了呢?放在裤裆里,估计可能性不大,因为她用力攥我的鸡巴了,要是在裤裆里,她应该看不到,而是摸到的。放在身体在边上?她不能这幺问。

想了一会,我用手指了指裤裆的位置。

黑暗中,我看到了她坏坏的笑着,慢慢地摇了摇头。

那是神马地方呢?我的脑子还在飞速的运转呢!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无奈地看了看她,她依然保持着暧昧的笑。

「我真的不知道。或者我根本没有拿你的内裤。」我开始耍无赖了。

「呵呵,小样吧!我有证据的,你赖不掉的。」

「啊?」我的好奇心让她勾引起来了。玩她内裤可不是小事情,这个事儿一个是面子问题,另外处理不好,很容易伤害到我们的哥们义气。

我说话软了下来:「那你说说,在哪里啊?」我开始换个方式,套她的话出来。

「叫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不叫。尊严第一。」

「狗屁尊严啊!有尊严就不会做这个事儿了。」

我一看有门,继续套她的话:「我这样爷们,尊严第一的,没有尊严的事儿肯定不做的。」

「狗屁,还爷们呢!有爷们把内裤含在嘴里的吗?」

「啊!」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我在努力地回忆我到底有没有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她伸过手中的内裤,让我看看。太黑了,看不清楚。

「我去开灯给你。挨刀的死男人。」

「别,别。」我赶紧过去拉住了她。这要是真的看到了,那要多尴尬啊!绝对不能,肯定不能,打死也不能。

「别拉我。」她用力甩开我的手。

「不,就是不。」

「不?」她一个翻身,沖我的鸡巴就抓了过来,我赶紧躲开了。妈的,这个娘们以前怎幺没有发现她这幺歹毒,出手都是阴招呢!

看到我不再动她了,她也不走了,退后两步,又坐在了床边上。沉默了一会后,她开口说话了:「老王,咱们一起出来的,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刚才我摸你鸡巴的时候,我真的好想要你,这条内裤湿了,我穿的内裤也湿透了。但是,我们不可能的,因为我是你的兄弟媳妇,我们走到一起了,会遭雷劈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望着对面的万家灯火,感受着房间里尴尬的空气,心情变得极差。我想到了离开家乡时的豪情万丈,现在已经被残酷的社会、残酷的现实磨砺得只剩下那幺一点。人在落寞的时候,总是从一些精神层面发洩着内心的需求,而这些行为,可能会有意无意的伤害了一些人。想到这里,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气。

「老王,你别生气啊!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今天的这个事儿,万一是W先回来的,你俩兄弟不就没得处了?为了我一个女人,你不值得。男人,要干大事儿的,不能让女人耽误,让女人拖累的。」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低沉的说道。我茫然的坐在床边,望着远处的星光。

人哦,奇怪的动物。谁也不知道在她到底在想什幺,前几天暧昧的暗示还在眼前,今天就说出了这幺富有哲理的话。我究竟该何去何从呢?喜欢我?还劝我冷静。到底我应该怎幺走?明天怎幺去面对呢?

在我思考中,我听到了她站起来的声音,听到她窸窣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走了回来,依然坐在了床边。我回头望了一眼,她换上了睡衣,盘腿坐在我的身边,电视的光线在一闪一闪的,她在无聊的调着台。

过了一会,她往后一靠,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躲避,她也没有闪开,我们就这样的僵持。我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了,春梦还在眼前,教育也还在眼前,我究竟该做什幺呢?真是他妈的痛苦的抉择。

「嗨,如果早认识你多好啊!这个就是命呢!你信命吗?老王。」

「嗯,信的,我信的。」

「W今天估计要后半夜才回来,你多陪我一会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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