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雀高飞
她这些年来,有些发胖,尖尖的手指,显示着裕康的生活。
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现在,李虎又出现了,现有的这一切,会不会都被破坏?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 *** *** *** *** ***
当曼玲十八岁,就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些「爱男生」的小妮子,放着书不好好读,专门搞恋爱的时光里,曼玲虽没有较好的对象,但对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课,匆匆赶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刚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黄黄的男人向着她点头,说「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爱明星,也想当一颗闪跃的使人人爱慕的明星,所以,不论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听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那男人点着头说:「请跟我来,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
跟着踱进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门口,那个男人进去了一下,又走出来,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给曼玲,说:「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请你回家看………这里人多。」
不错,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发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给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开抬灯,拿出来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发烧,原来那是一套春宫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做着插穴的动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阵阵发慌。
只觉得阴穴里发痒,紧紧夹拢两腿,更不好过,展开大腿,又好像有说不出的空虚………。
下着大雨,从晚场的电影院走出来,坐进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驰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进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闪出一条人影,走过来,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闪,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着她:「嘿嘿,春宫好看吗?我们做朋友,我会使你快乐……你叫,我就杀了你。」
他一手抓着吓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发抖,走不动了。
「别怕,双方都快活,你试一试就知道,谁叫你,你长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闪着光,从刀光的反射里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错的脸蛋,不过那脸上显露着一昧邪气。
「来,听话,我会使你快活,我爱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着走进对面公寓的楼梯间。
本能羞、怕、气,合成消极的抵抗,挣扎着,扭曲着身体,像一只虾子,两腿夹得紧紧的,两手护着胸前,一面哀求着:「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会报答你,给你钱,你说,你说要多少………」
他不理会曼玲的要求,自动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脱下,我会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幺,快………。」
曼玲吓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来解救危机。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两只魔手佔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的捏、压,使得奶头逐渐发硬,奶头的一阵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继续侵袭。
「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发热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阴户上,又一阵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开了嘴吐气。
一根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鬆,又不停地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抚摸着、揉着、搓着、捏着,这一手让地无法抗拒。
她崩溃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糊不清的现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着:「不………请不………不要………请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曼玲未知的情慾,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滥。
他摸着了柔细的阴毛,捏住了她丰满的阴唇,唇缝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阴穴里,不断的搅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幺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阴户,凑进,又凑进。
他双手把曼玲约两腿一拉,八字分开,跪到在两腿中间,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长,不住地晃动着:「你………你要做什幺………让我回家………拜托……。」
「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来,那棍子正顶住阴穴口。
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门户,不让肉棍子插进里面。
屁股的扭动,使龟头在阴唇上、大腿内侧上,根上乱顶一阵,更是难过。
他发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连闪。哼声说:「再动!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听话!」
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流了出来。
两片阴唇被分开,一个肉球顶住了阴核,曼玲潜意识的用手想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按住。
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铁棍猛然插进阴穴里,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声,痛得双泪直流,摇头挣扎,两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来:「求你……求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两手鬆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拚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动,想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着:「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挣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户口,被自已的鸡巴迫的四边张开,那阴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龟头夹住,夹得又痒、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
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颤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蕩蕩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极迷人的处女娇态。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来越难挨,祇见她气喘喘地摆动着细腰和屁股,喊着:你饶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两掌撑支着,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一阵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阴穴里头也渐渐酥爽起来。
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齿,呼吸也越来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压着曼玲,一股热流直射阴穴里面。
风雨虽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贞操。
从此而后,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里,提供身体作为李虎淫慾的洩具。
她心里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因为李虎是她那地区的老大,在恶势力的笼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争夺地盘的大械斗后,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如今他已经出来了…………
从冗长的回忆里,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曼玲,长长的嘘出了气,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锺的约会。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薄薄的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桠,照射在耸立的墙壁上,一片绚丽彩光,说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单调,有种「盛极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着那双生了硬茧的粗手,伸下懒腰,慢慢地由门廊子下面站起来,对着路肩的那部刚到的轿车走过去。
曼玲迅速地推开了车门,李虎也很快地溜进了驾驶座右边的位置,车子又开向了郊区的路上。
穿着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髮涂满了廉价髮油,一阵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袭向她。路灯的亮光从车窗射进来,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阴险。
曼玲不知如何开口。
「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样………。」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着:「古锥的,不必讲,先吃饭,我有钱,我请客,吃过了再说。」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对我管束的严………」
「没有关係,有了孩子又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有了十几岁孩子的母亲,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没有鬆软。」
他饥渴地盯着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涌上了面颊。
「妳的胸脯还是那样饱满,待一会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后,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坚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吗?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没有经验,没有比漂亮又成热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只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从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曼玲哀求着:「可是,你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
她只有顺从地依着他,把车子开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荫道上滑行。他说:「只要一个钟头就好。」他摇笑着。
「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两个钟头。」
曼玲的喉咙发乾,但她必须忍耐,必须表现对他顺从,因为她的幸福和将来,握在他的手里。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这样,我……我的经期……」
他转头望着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别有风味。」
终于车子驰入汽车旅当。走进了一间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后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一笔钱,我发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给你。」
「笨女人,」他终于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钱。」
他随着开始解开皮带,用头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来撕………」
曼玲想声呻吟,李虎且开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脱个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涨如铁棍,在一丝不挂的下体蕩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态,迫视着曼玲的动作。
曼玲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丰满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动着。
在一声声兇恶的吼声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继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曼玲在恐吓下解带宽衣,在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阳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慾火逐次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鸡巴来插弄一阵。
她这时候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粉脸羞红的低着,可知已经春情激蕩,心情混乱,娇豔如花,风姿迷人。
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乳,丰满极了,两粒红豔的奶头,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丰满,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满美极,浓密的阴毛在雪白胴体的对比下,更显得诱人至极。
真的,曼玲的身体决不像有过孩子的妈妈。
李虎「嘿嘿」一笑,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尖,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浑身不住的颤抖。
李虎此时慾火烧炽着全身,大难巴早已硬得涨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双手托起曼玲的娇躯,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稳地仰天躺着。
忙低下头,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鲜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一双毛手抓住两颗大乳,又摸、又揉。
垒玲被李虎搽得全身发抖,阴核披吮吸的全身软麻,已无反抗的力气,只有摇动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娇呼:「李虎!你不要这样………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回去,拜托,拜托………我求你,求你让………喔………啊………噢…………。」
「不行!谁叫妳长得这样动人,我想你已经想了十多年,我在狱中也没有忘记过,现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没有被我插过,续一续旧情,现在的社会,那一个女人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声张,有时换口味,又有什幺不可以?嘻嘻!」
曼玲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不停地抖动。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蕩漾,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吟,真惹人心痒,太美太诱人。
曼玲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有点捲曲,将整个阴丘包得满满,下面一条肉缝,若隐若现,红通通好像少女的家伙。
肉缝上已经缀满了水珠渍,小阴唇一张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该下手了,于是站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曼玲的丰臀下面,把两条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开抬高,用手拿着肉棍子对正阴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动了春情,性慾早就高昇到狂热的地步,心里本来就希望有一支鸡巴来止痒。
想不到李虎的鸡巴在经过十几年牢中生活后,还这样有力,而像一只饿狼一般的又勇又猛,虽然自己已经生育过,但天生就很紧很小,这一插进,他当然吃不消,额头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觉大龟头被一层暖暖的、细细的嫩肉紧紧夹着,爽快极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后的曼玲,还和十几年前那时候一样够味,心里更不捨让她离开。
「哼!」李虎双手将粉腿推向双乳上方,使曼玲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鸡巴又进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哟!哎呀!喔!喔!」曼玲娇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还有一寸没进去嘿!等一下………全进去,妳就会舒服了,你会痛快死了………。」
又一次,鸡巴终于全根而没,大龟头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颤抖,阴壁紧紧地咬住了阳具,阴道紧缩,一股热热的淫水,直沖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给………给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发,再也禁不住,哀求也变质了,扭动着细腰肥臀,双手紧紧抱住李虎,双脚也紧缠着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鸡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乱顶,把曼玲顶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头门一晕,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风凛凛,双眼正迷迷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当曼玲甦醒过来时,已经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只感觉到阴户里被插得又酥又痒,畅快无比,那粗大的龟头插在阴穴里顶住花心,使她双腿酸软,浑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哟!哎哟!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干特干的狂态下,曼玲又被引进疯狂的状况,挺着、扭着、叫着、喊着,一次又一次的丢了又丢。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来,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径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乱颤,肥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发了狂,像野马、像饿虎,搂紧了曼玲,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沖击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声不停。
含着鸡巴的骚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骚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搐,一洩如大江水,双手双腿一鬆,全身瘫痪。曼玲已精疲力尽,休克了,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生活下,那经过这样的狂风暴雨,紧闭双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随着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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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郊区,景緻幽美,没有都市的吵噪,空气清新,令人心神舒畅,富商绅士,都在此区购置休闲产业,建筑别墅,以夸耀财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儿女又不需自己照顾,所以在空暇的时间,也祇好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来打发时光,以解寂寞和无聊。
但到了夜静人寂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难眠,床空被寒的感觉。
徐徐的清风,带来淡淡的一阵荷叶香气。
秀馨独自凭窗而坐,临池一面的落地纱帘透过春光,可见到绿油油的一片荷池。
「铃,铃,铃………」电话铃晌,懒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话器,对方传来了挚友「曼玲」的,声音:「喂!怎幺啦!还在睡呀!太阳晒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没有起床呀!」
「没有啦!一个人无聊,发呆了。」
「怎幺!老公又出去了?」曼玲惊讶着:「是呀!有什幺办法,他说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赚钱嘛!还嫌不好,哼!」
「哎!我宁可不要那幺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时间,来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请曼玲。
「好啊!打麻将,有没有兴趫,邀清枝他们一起来。」
「好吧!反正无聊。」
没多久,曼玲开着自用车,载着清枝和另一美豔妇人到了。秀馨认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学。
交代了女佣「江嫂」準备晚餐,拉好牌桌,四个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战开始。
八圈摸下来,已经是深夜,秀馨从厨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备好的宵夜,边吃边聊着:「好久没打牌,好像很累人,你们几个今晚就不要回去,在这里我也有个伴,怎样?」秀馨怕孤单要求着:「好啊!」清枝首先讚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着说:惠琴虽然心里不怎样,但没有反对,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由于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闺,四人细谈处境倾诉心声,空自叹息,无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讳言的将上次北上探险的事蹟又提起来。
「对了!我们为什幺不来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伟民,提议邀来同乐,狂欢。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们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过了晚餐,各自依着沙发休息,佣人也回去了,只有几条狼犬在庭院里外,没有其他的人。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叭,叭,叭……」依照约会的暗号鸣晌,惠琴说:「来了!他来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关。
大客厅里厚厚窗帘放下来,隔绝了房内的春光,窗门都上了锁,屋子里的暖气有点热,赤裸光溜的四个美妇和两个英俊、壮硕的青年,他︵她︶们要作游戏。
由于生活的富裕,又善于保养,成熟的风韵,绝非少女所能比拟,而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美,实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飘蕩。
惠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涡,娇豔妩媚,樱唇香舌,细语娇声,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緻,乳房挺耸,弹性良好,乳尖红豔,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密地包着全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臀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豔,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略大而红,乳晕部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花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捲曲,浓稀适宜,倒三角形的下阴部微微可见,豔红的阴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翘,走起来,左右摆摇。
清枝:有一头略带棕色的捲髮,皮肤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种的健美身材,有一对尖挺的肉弹,和一座稀鬆的阴毛,柔软异常,有条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在阴穴的上端,双手纤细,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粧玉琢,细緻可爱。
秀馨:瓜子脸,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柚,臀部高高翘起,有一对修长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密,小腹平坦,肚脐很深,阴唇外翻,似性慾很强。
「好了吧!别慢吞吞好了,要怎样分配,快点说吧!」惠琴对着伟民说:「等一下,嗀我们先调情,等有了情趣,再开始。」
「可以,我们听妳的,不过,我们怎样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办法,一定使你们四个人都痛快,绝对公平,童叟无欺,同嚐甜头。」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说:伟民走向桌边,拿来纸、笔,写好四张籤。
「各位美丽可爱的女士们,我现在做了四个籤纸,分别是一、二、三、四号,请四位来抽,抽中单号的由我来服务,双号的由小丁来代劳,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来决定,各位要绝对服从,不得反抗。」
结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单号,惠琴和秀馨是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