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新建高层住宅大厦的28楼向南的一隅,有四个单位。除了04外,其他的三个单位的住客都在同一天搬进了新居。

这三户人家,当然是素未谋面,互不相识的。在互相介绍中,得知住01房的叫张云飞,妻子叫韩素英,经验者一家贸易公司;住02的叫李天鑫,是一位中学教师,妻子叫马云,是银行职员;住03的叫陈果丰,妻子叫孙宜良,夫妇一起经营着一间小型的百货店。这三家人有两个共同点,一是大家的年纪都是三十出头,二是他们三四岁的独生孩子都由奶奶或外婆照顾,所以当了爹妈还能过着二人世界。

01的张云飞,人们都戏称他为张飞。可能人如其名,他的性格非常豪放,刚烈,好酒,而且性欲特别强烈,素英这弱质女流根本不能满足他。不过他是个“雀盲”,大伙玩麻将,他就只能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

住03的可谓是一对欢喜冤家。妻子孙宜良,人们都按其谐音叫她孙二娘。也是人如其名,为人泼辣,有理不让人,无理也不会让人,而且果丰给她调教得百依百顺,只要她一发雷霆,丈夫就会噤若寒蝉。

大概因为大家都是同龄人,都有着共同的语言和爱好,所以很快就相处得很融洽。每逢下了班或是在假日里,都互相串门打发时间,特别是喜欢打麻将。有时,兴致来了,就相约一起去旅游消遣。

在一个公众假期,这三家人相约到邻近一个城市旅游去。一行六人到达目的地后,就找到了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想先安顿下来,再游山玩水去。

他们对租住酒店是很有经验的。一到前台,孙二娘就一马当先提出要先看过房间,满意了才办入住手续。于是由一名前台服务员引领,直奔五楼而去。因为一般的酒店,凡是低楼层的都是普通的客房,所以他们一看就觉得太过简陋而直摇头。于是服务员就把他们带到十八楼再看豪华客房,果然是另一个天地。

“为什幺不早给我们看豪华房?把我们带去那不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 孙二娘开始发难了。

虽然那服务员委屈地反复做了解释,陪了不是,但孙二娘就是不依不饶,一直骂到了大堂。大堂副理看到出了事,连忙上前问个究竟。但好一个孙二娘更来了火气,高声质问大堂副理:“顾客就是上帝!你说,得罪了‘上帝’的服务员怎幺处理?要不要即炒?!”大堂副理见到这阵势,害怕影响酒店的声誉,于是就把他们一帮人请到了二楼的经理室去。

经过了经理低声下气的耐心排解,并表示为了表明陪不是的诚意,愿意以普通双人房的价钱给他们入住三个豪华客房,并且都是圆形双人超级大床的。二娘看到讨了便宜得了彩,也就甘休了。

他们下榻的22楼,被安排在相邻的三个房间。安顿下来后,他们就出发游览,直到傍晚找地方用过晚饭后,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酒店休息。

晚上,虽然外面到处灯红酒绿,但他们都疲劳得不想再上街溜达了,可是却又耐不住寂寞枯燥,于是向服务员要来了麻雀牌,在李天鑫夫妇的房间里玩起四方城来。

一台麻将只能容纳四个人,在凑脚的时候,除了充作战场的房间主人外,雀盲张飞照例是不用考虑的了,剩下的就是孙二娘夫妇的其中一个。本来从来不会让位丈夫有机会过把瘾的她,只因胃痛才服过药,想先睡一会再应战,所以果丰就如获大赦地立即溜到邻房去。

孙二娘洗过澡后,胃痛逐渐缓解,但由于一天的劳累实在太睏了,只想到床上先美美的睡一觉。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两个电子匙牌,知道老公临走时没带在身上,生怕老公不知什幺时候回来打门吵醒她,于是把房门虚掩着。为了能安然入睡,不但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甚至连地灯也没开,让整个房间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只穿着内衣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张飞独自在房间里看电视,因为没有好看的节目,实在闷得慌。一向贪杯的他,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没人管的大好时机,便一溜烟跑到一楼的酒吧里去。

他考虑到不喝白酒就不会带着酒气回去的,于是便要来了半打的啤酒,尽兴地喝了个痛快。三次小解后,肚子不撑了,本想再接再厉再要半打的,但突然闻到了邻桌飘过来五粮液的阵阵酒香,就像瘾君子毒瘾发作一般的难受。于是向服务小姐要来了一瓶半斤庄的五粮液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饮歎起来。本来张飞的酒量是很大的,半斤56度的五粮液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可是喝酒最忌的就是混酒喝。由于先前有了半打啤酒的酒劲在身,现在再灌进半斤的烈酒,使他觉得脑瓜有点迷糊了,于是赶快回到房间睡觉去。

这楼层设有两处电梯,他记得紧靠电梯的一间就是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乘搭的是另一头的电梯,所以出了电梯没看房号就掏出匙牌去开门,谁知匙牌还没插进去,一触门把,那门就开了。

门里是漆黑的一片,以为一定是妻子什幺时候打完牌回来早就睡了。因为自己带着酒气,所以不想惊醒她,免得啰嗦。他凭藉着从窗帘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摸黑走近了床边,三两下子脱剩了一条丁字内裤,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

虽然头有点昏,脑瓜有点迷糊,但人还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不会一下子就能入睡。一向习惯了裸睡的他,与身旁的“老婆”肌肤接触,一下子便挑起了他的欲念,于是一边把腿搭过去,一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还不时揉搓她的乳头,极尽挑逗之能事。孙二娘在睡梦中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朦胧中已逐渐有了感觉,于是转过身去迎合着他的爱抚,而且伸过手去握着他那早已坚硬无比的话儿。不过心里在想,没用的阿丰平是不管怎幺玩它,总是不硬不软的,怎幺今天这幺来劲了?于是一时兴奋起来,便主动凑过去吻他,两人便即时激吻起来,而张飞不老实的手已及时到达了她那淫水横流的蜜穴,要命地揉搓她那极度敏感的豆豆儿。一来二往的相互刺激,更加激发了张飞的欲望,于是一翻身,就把二娘压在身下,那雄赳赳的铁棍就一点也不客气的抵向阴道口。这时,早已神魂颠倒的二娘,那大量的淫液就像缺堤般的涌出,所以那铁一般的棍儿往前一溜就滑进了蜜穴的深处。好一个神勇无比的张飞,立即勇猛地狂抽猛插,不甘示弱的孙二娘也向上用力迎合着来者的挑战,还不时拿出自己有节奏地收压阴道的绝招,让张飞爽翻了天。

这时,二娘已完全清醒了,闪念间感到阿丰怎幺今天像魔法上了身啦?平时作爱简直孱弱得让人洩气,那阴茎老是半软不硬的,长期让自己过着半饑不饱的苦日子。而张飞也有了点异常的感觉,想到素英平时是个典型的弱质女流,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怎幺今天居然成了个女强人啦?不过,大家都正处在飘飘欲仙,不知人间何世的境地,那有心思仔细去想那幺多。

经过了一番的鏖战,当二娘进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张飞也按捺不住了,突然精关一开,一股热流随着浑身的抽搐,就有节奏地向二娘的桃源深处倾尽了所有。

张飞放软了身子,全压到二娘的身上,两张嘴唇迎合着互相热吻起来。这时已经完全清醒的孙二娘,余韵尚未退去,于是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飞的熊腰,往自己的下身用力,努力不让张飞处已于半软状态的棍儿不要那幺快滑出来。突然,一只手接触到张飞股沟上方,摸到了一颗花生米般大小,还长出几根毛的肉痣,立即惊呆了!“你是谁?!”张飞听到这突如其来吆喝,也像如梦初醒般立即翻身起来。孙二娘也霍地坐起,伸手按亮了大灯,两人四目相对,都为之惊呆了!

经过十几秒的沉默后,二娘首先炸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怎幺欺负老娘来了!”

“唉!都是我喝多了点,走错了房间,才发生了这事,不是有意的啊!”张飞大错在先,不得不把平时兇猛的威势收敛了起来,慌忙为自己辩护着。

“不管怎样,你污辱了老娘,老娘不会饶过你!”

“大错已成,无可补救,要怎幺赔偿,你说好了。”

“又不是打烂了个杯子,这样的事能赔偿的吗?说得轻鬆!”

“那你要怎幺样啊?”张飞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强姦!好好惩办你这色狼!”看来,二娘越来越认真了。只见她红着脸,额上的青筋凸现。

“你要报警我也没办法,不过‘误杀’比之‘故意杀人’的罪是会轻得多的。”张飞有点沉不住气,来了个软反击:“顶多,道个歉,赔偿一些名誉和精神损失费就是了,难道有会把我判做强姦犯拉去坐牢吗?!”张飞越说越来劲了“不过作为男人,对颜面的影响是不会很大的,而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扬开去以后,你在亲属朋友面前就不好过啦!”张飞来个后发制人,吓唬着她。

“不要说啦!不要说啦!!”二娘顿时像一下子泄了气。但张飞还是得寸进尺地开导起她来:“二娘啊,错也错了,对不起啦!再说,大家都不要这幺快就忘了刚才的快活,我的老婆从来就没有这幺让我疯狂过,看来你的老公也没本事让你爽得连续三次来高潮吧?!”

二娘听了,脸上红晕骤起,羞得提起老拳狠狠地打在张飞的肩上。张飞意识到问题已经有了转机,于是靠过身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膊上,温婉地说:“你领教过了,我的身手不凡吧?你也不是个吃素的弱质女流,堪称女中豪杰啊!”

二娘听到如此赞许她,怒气已消了一大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的欢容。于是张飞继续说:“发生这样的事,世俗上都会认为是女人吃了亏,其实是谁也没吃亏,刚才不是大家都玩得挺开心吗?不是说‘人生在在世,得快活时且快活’吗?那幺认真干嘛啊!”

“你何时学得这样口甜舌滑的?占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管,说什幺也是你姦污了我,我是不会就此当没事发生便宜了你的。”

“那幺你想怎幺样啊?”张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总之不会放过你!”

“公了就是报警解决,这我明白,不过怎幺是私了呢?给你赔点钱作补偿是吗?”

“鬼才要你的臭钱!老娘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张飞给她一阵抢白,更加感到迷糊了。不过看看二娘微妙的眼神,又好像意会到了什幺,于是本能地靠前搂抱着她。

这时二娘显得像个温纯的少女般,带点娇羞而又俏皮的口吻说:“私了就是要你好好地服侍我!刚才我在半醒半睡中,还没有得到认真的享受,不算数!”

张飞一听,不禁大喜过望,于是连声说:“行!行!!把你送上天去也行!”于是奋不顾身地把她按倒,準备开展一场肉搏战。可是二娘却把他推开,说道:“不是要给我补偿吗?那就得绝对听从我的指挥!”说罢,就“大”字般的平躺着,发出了指令:“把你刚才留下的髒东西给我舔乾净,要舔得我舒服,甜得我开心……”

好一个张飞,平日那股倔强的牛劲不知丢到那里去了,于是乖乖地伏下头去,在二娘的胯下把已经半干的带着浓重腥澡味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舔入嘴里强咽下肚去,然后伸手掰开她的阴唇,一个劲地舔她的小穴,接着更用灵巧的舌尖去挑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卷起了舌头直往她的洞穴里钻。这要命的刺激,让二娘爽翻了天,一会儿便娇喘连连,放肆地嘶叫起来,淫蕩极了。

大约十分钟功夫,二娘才把他推开,说:“好啦,还算你肯用功。”随即让张飞躺着,而她自己即反方向地压到张飞的身上,把蜜穴送到张飞的面前,自己即在另一头把阴茎含入嘴里,疯狂地套弄起来。那一头,张飞也不敢怠慢,频频用舌功去进攻她的小穴。这称之为“69式”的游戏,其实双方都从没玩过的,只有在A片里看到过,所以做起来,觉得分外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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