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正在感受姐夫肉棒带来的快感,突然感到姐夫停了动作,还以为姐夫已经射了,正感到失望,突然得到这样的启示心中大喜,连忙翻直了身子等待姐夫的进入。

林学同爬了起来压了上去,对準了地方将肉棒送了进去。还好此时已经没了闪电,否则这会林学同起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刘家健此时正趴在晓月的身上努力着。而那姿势,也好跟现在他和晓云的姿势一个模样。

很快,晓云来了她今晚第一个高潮,她的高潮来得强烈,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口水不听话地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

她下体的抽搐让林学同感到爽得要命,憋得太久的肉棒也急不可待地需要发洩。林学同的下体抽插速度加快起来,却不知道那边的刘家健和晓月也正频临高潮边缘。

两个男人如约好般地搂住身下的女人,快速地挺动着下体。那激烈甚至把结实的木床都弄得摇晃起来。衹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张床怎幺了,衹因为四个人几乎在同时达到顶峰,都在享受着那一刻的销魂,谁又会注意其他的东西。

晓月的高潮让她感到欲仙欲死,她强忍全身如飘仙似的舒畅,紧紧地搂着刘家健,忍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而晓云则全身无力地躺着,汗水渗满了她的全身。两姐妹的想法相同,那就是,好久没试过这样的高潮了。

两对男女,有着微妙的亲情关係,此时却各自分开做着男女之事,而且都还以为没人知道,那是什幺原因造成的?也许是太忘我了,但更多的是天气造就的条件。

但,运气不是都那幺好的,就在他们两对高潮过后相搂而抱,做最后缠绵的时候,突然光亮充满了整个房间,原来断电已经修好,如此不凑巧地在这个时候通了电源,而断电后,他们没有人去把灯关了。床上的四人四双眼睛对望后,女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男人像触电般地跳了起来。

一切来得这幺地突然,刚刚还沈醉在高潮的快乐之中的四人,此时的心情跌入了低谷。大家慌乱地寻找着遮挡身上私处的衣物,大家的内裤在刚开始的时候还穿在膝盖上,可在激情的时候早就给蹬到了地下。四人在床上没找到内裤,停了动作双目洞地又对望了数秒,还是晓月首先回过神来,跳下床从地上捡起女人们的内裤,拉住还在发愣的晓云就往厕所逃去。

留下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看着对方床上的水渍,心跳得厉害,脑袋却是一片地混乱。许久,林学同开打了寂静,道:「真没想到啊,大家……大家喝了酒,搞错对像了……」此时他还真希望如自己所说的,大家喝醉了酒才做出这胡天胡地的事,这样,大家的心情或许好过点。

刘家健听林学同这幺一说,脑袋也清醒起来,忙说道:「对对,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林学同又道:「兄弟,你看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大家……大家也不算吃亏对吧,我们……我们当没发生过?不知道你怎幺看?」

刘家健巴不行林学同这幺说话,忙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了,大哥怎幺说,小弟我就这幺办。」

林学同心里一阵郁闷,心想这自欺欺人的话,说了也白费劲,不如把事情挑明了来个乾脆。眼睛向刘家健跨下望去,衹见刘家健的肉棒已经疲软,阴毛上的液体在灯下闪着亮,加上床上的那滩水渍可见刚才他们的战斗一定很够激情的。

歎了口气后林学同道:「算了兄弟,我们关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发生什幺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大家也就别逃避了。你明白跟我说,你喜欢你大姐吧?」

刘家健没想到林学同口气转得这幺快,偷偷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见除了沮丧外也没什幺其他的,想到自己老婆也让他上了,胆子也就有了,道:「嗯,大哥问了,我就直说了吧。大姐是个好女人,我……我很喜欢,也很满意。大哥,那晓云呢?你觉得怎样?」

林学同嘿嘿笑了一笑,裸着身体下床到柜檯上取了烟丢了根给刘家健道:「跟晓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老实跟你说,我好久没试过这幺舒服了。」

刘家健听到林学同的肺腑之言,心里也舒畅了,接过烟笑道:「今天我们还说过,可惜怎幺他姐妹俩怎幺不调一调,没想到晚上还真调了。」

两人对视大笑,林学同问道:「那,你觉得你大姐怎样?」

刘家健笑道:「我和大哥的感受是一样的。」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刚才的紧张气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蹤。虽然两个人因自己妻子让别人上了,心中都有这幺一点地难受,但事已如此,那一点难受也让自己强逼放在心里的角落中。

厕所里,晓月望着晓云私处缓缓顺着大腿流下的白色精液,颤声道:「姐姐对不起你。」

晓云整理了下情绪,从旁边取了纸巾递给姐姐,自己也取了纸擦试体下的汙秽。待清理好,晓云苦笑道:「这又有谁对不起谁了,姐,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吧,你看我们晚上喝了这幺多,做了这些事,也是情有可原啊。」

晓月歎了口气,牵着妹妹的手说道:「咱两姐妹就别说了,什幺事不好商量,我是怕他们两个会受不了,要是闹起来你说怎幺办?」

晓云摇头道:「我看他们不会闹,他们两个谁也没吃亏对吧?好好的两姐妹都让他们吃了,我看他们高兴还来不急呢。」

晓月听妹妹说得简单,忍不住笑道:「傻妹妹,男人的心深得很呢,你倒看得开,我可是心神不定,不知道该怎幺办。」

晓云突然神秘地说道:「我把门开条缝看看,看他们是吵架了还是打架了。」说完轻轻地拉开厕所门向外看去,看了一会把头缩回来,满脸兴奋地说道:「报告姐姐,他们没吵架,更没打架,坐在床上吸烟呢,而且有说有笑,我听了一会没听清,不过好像没事哦。」

晓月连忙凑过去看,果然见两人正哈哈不知道笑什幺,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转头看了看娇小的妹妹,怜惜道:「你姐夫没弄痛你吧?」

晓云嘻嘻一笑道:「才没,我告诉你,你别笑我哦,我刚才跟姐夫的感觉呀,那真叫好呢,刺激死了。姐姐,你呢?」

晓月害羞,沈吟了半响道:「他很好,我很好。」

晓云嘻嘻笑,伸手去摸姐姐的胸,道:「什幺他很好,你很好,意思是不是给家健弄得很舒服?」

两人立刻扭在一团,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外面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相视一笑。林学同在晓云身上获得了少有的满足,可是刚才偷偷摸摸不能尽兴,脑袋一转,心想何不抓紧这个时机,冲破四人的关係,让大家彻底除去刚才的尴尬,四人可以随意地在一起呢?如果成功,那幺以后可以同时拥有这两个不同性格,不同身体的姐妹,那是多幺美妙的一件事,当然,此代价就是要将自己的妻子贡献出去,任刘家健玩弄。两者权衡下,还是前者吸引。

于是林学同道:「兄弟,大哥说一件事,说得好,大家就这幺做,说得不好,你当大哥没有说过,怎幺样?」

刘家健连忙道:「大哥请说,我们还不好商量吗?」

林学同将手中的烟在烟缸上挤灭,道:「我们经过晚上这幺一闹,关係说复杂是複杂,说简单是简单,複杂呢,今晚后大家将秘密严守,谁也不能再提起,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总有那幺根刺。简单呢,经过今晚上这幺件事后,我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以后,我老婆就当你半个老婆,你老婆也当我半个老婆,衹要大家喜欢,谁跟谁都可以自由在一起,谁也不能阻拦。不过前提下是要做好避孕措施。你看我们大家都还没孩子,你也不想以后生下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吧?哈哈……这两种关係任兄弟你选,选哪种,我们就走哪条路走。你说怎幺样?」

刘家健呆呆地听完林学同的言论,心里一琢磨,把心一横道:「那当然是走简单的路了。大哥你就安排吧。」

林学同大手在腿上一拍,叫道:「好!」裸着身体向到厕所门前敲门,门一开,衹见两姐妹已经穿上了内裤,怯生生地望着他。

林学同对妻子说道:「月,发生这事我不怪你,希望你也别生我的气。家健他说很喜欢你,你能过去陪他吗?」

晓月见丈夫说得直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后给妹妹一推便给推了出去。向床那边的家健望去,见他正深情地望着自己,突然想到自己和这个人偷情竟然给丈夫看了个正着,心里委屈,眼泪便流了下来。

刘家健见晓月流泪,大吃了一惊,忙迎上去搂住晓月安慰。

而林学同也拉着晓云出来,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今晚上把心放开点,以后习惯了也就没事了。」

旁边晓云听着着恼,拳头在林学同结实的手臂上狠锤了一下道:「你们男人在打什幺主意来着?也不跟我们姐妹商量一下?」

林学同一把将晓云整个抱了起来,笑道:「有什幺好商量的?你多了个我疼你,还不好吗?我先伺候你洗个澡先怎幺样?」说完抱着晓云走回了厕所,门也不关地洗起鸳鸯浴来。

刘家健见林学同与晓云打情骂俏,心里不平衡了,连忙拉着晓月坐在长椅上,吻着晓月脸上的泪珠道:「你放心,多了个我,你一定会更开心的。」

晓月见他说得真诚,心里也感动,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刘家健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伸手在晓月身上揉捏着,嘴也已经吻上晓月的嘴,于是两人便在沙发上吻了个忘我。

林学同和晓云洗好澡出来,见到沙发上的两个,晓云酸溜溜地说道:「平时也不见对我这幺好过,我说你们先去洗个澡吧。」

晓月听了脸红,连忙推开刘家健,先进了厕所去了,刘家健听到关门声,不禁满脸郁闷,林学同向他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隔了一会,厕所门打开,晓月在里面叫道:「傻瓜,要进来不?我关门了。」

刘家健大喜,跳起身来叫道:「要要要,马上就来。」兴沖沖地冲进厕所里去了。

等到晓月和刘家健洗好澡出来,衹见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在床上玩开了,晓云全身赤裸地横躺在床上,任由林学同在她身上玩弄着,林学同见他们出来,笑道:「衹有一张床,别给我们霸佔了,大家挤挤,一起来吧。」

晓月闻之大羞,「呸」地一声道「我才不要。」

可是刘家健早已慾火烧身,加上见到妻子乖乖躺着任人宰割,如此一箭之仇如何能不抱。将晓月一把抱了起来便向床边走去。

于是此时出现了这幺个情景,灯火照射下,姐妹两个玉体横放,一个较胖,一个较瘦,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风骚。而两个男人则卖力地在她们身上玩弄着,时不时引起女人们的娇吟之声,此起披伏,使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春光。

林学同的嘴亲到晓云的三角之处,笑道:「晓云毛长得好,你看分布得多漂亮,真叫人喜欢。」说完伏下嘴像小鸡啄米般不断将毛咬起又放下,引得晓云咯咯直笑。

刘家健闻之也不认输,也伏下头去欣赏晓月的下体,衹见晓月下体阴毛茂盛,一大团像堆草,他将脸整个贴了上去,在柔嫩的阴毛间吸了一口道:「大姐这里带香呢。」此话却引得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林学同一直渴望着一件事,此时跪在床上将肉棒凑到晓云脸前道:「你姐老不肯帮我亲亲,晓云乖,帮姐夫弄弄。」

晓云抓住肉棒,说道:「亲就亲,怕什幺。」说完撑起身体张嘴便将肉棒含了半截进去。

刘家健见了心里酸溜溜地,但听林学同说过晓月不喜欢玩这东西,他也不好意思向晓月开口要求。

晓月见到他的模样,知道他的心思。在刘家健大腿上拍了拍示意他也跪着,刘家健大喜,连忙照做了,果然晓月爬了起来,握着肉棒套了套后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转了转,又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了吸后,终于将肉棒缓缓吞进嘴里,吸吮起来。

于是,口交的啧啧声和男人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内,到后来不知道是刘家健先开始,还是林学同先开始,两对男女又开始了69式。使房间内淫弥的气氛更加地强烈。

还是林学同心急,他将晓云拉到床边,自己半蹲半站地站在地上,分开晓云的腿后,肉棒在肉穴外上下撩动了几下,笑道:「我们要先开始啦,呵呵。」

在晓云一声呻吟声中,林学同的肉棒已经挺进了一半,抽动几下后已然全根没入晓云体内,林学同立刻大力抽动起来,而且次次抽出衹留龟头在内,次次进入都必定连根插入,衹把晓云插得哀声四起。

受到这边的刺激,刘家健起身让晓月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想要用后进式插入,晓月觉得这姿势不雅观,在丈夫面前感到害羞,扭捏地说不想这幺做。

此时林学同性致大好,反而叫道:「开心就好,你还怕什幺丑啊。」

晓月见丈夫上着妹妹不心疼自己,心里气恼,也不管这幺许多了,将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那肉穴便像小肉包似地展现在刘家健面前。刘家健暗吞了口唾液,握着肉棒对住目标,屁股这幺一挺,目送着肉棒没入晓月的体内,一时慾火茂盛,却不觉林学同一味蛮干,衹将肉棒在晓月体内转了几下再抽出插入,如此循环,弄得晓月娇喘不已,四肢乏力。

那边林学同将晓云抱起,将晓云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捧着晓云的臀部站着干起来。而刘家健见晓月无力,也换了个姿势,却是男上女下。

刘家健用肉棒在晓月体内磨着,他已发觉晓月非常喜欢这样的做爱方法,而恰巧这也是他最爱的姿势,因为这样做爱不但省力,而且肉棒可以更好地感受到小穴摩擦所带来的刺激。

刘家健一边用力将肉棒挺得更深些,一边吻着晓月的头,问道:「听大哥说你不爱口交,怎幺今天肯主动帮我?」

晓月一边享受下体的舒服,一边轻笑道:「你大哥那里长得难看,我才不愿意含呢。你的就不会了,我……我看着喜欢。就……就……」说完不禁感到娇羞。闭上眼睛不敢看刘家健。

刘家健心中一蕩,下体猛地一挺,呻吟道:「大姐对我真好,啊,我舒服死了,大姐里面会动呢。」

晓月也感到全身开始膨胀,心知高潮快来来,喘息道:「现在……现在你可以快……快点了……我快来了。」

刘家健听令,紧紧搂着晓月,下体猛力地冲刺着,交合的撞击声立刻大起。刘家健突然想到什幺,一边猛抽着肉棒一边说道:「大哥刚……刚才说要避孕,我……我没戴套…….要在外面……射……射吗?」

晓月正享受着刘家健带给他的刺激,一时无力说话,衹是用力地摇着表示不用在外面射。

那边林学同和晓云也即将到达顶端,林学同将晓云放回床上,和晓月并排睡着,抓着晓云的臀部一下下地将肉棒狠狠地送进晓云的体内,嘴里道:「今天……不算,下次记得戴上套再弄。」

话音刚落,刘家健发出一声闷哼,紧紧地抱住晓月的头,嘴吻着晓月的唇,下体打了几个颤后才慢慢地将身体放鬆下来。而晓月早已全身无力,朝天翘着的腿此时才放下盘在刘家建的腰上,两人就这幺搂着一动也不动了。

林学同最后的冲刺也快到达终点,晓云每让他撞击一下便发出无力的呻吟,高潮早已经来了,下体如洪水般将两人的下体淹没,最后期待的衹剩下林学同将战果射入她的体内。果然,林学同肉棒突然变得更加地肿涨,把晓云的肉穴涨得毫无空隙,而林学同的精液狂喷而出,强而有力地力道使晓云不禁呻吟。

外面的风雨仍然不见变小,而屋内的风雨却已停歇,两对男妇纠缠地相搂而睡,都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的肉棒还在女人体内不捨得出来,时不时还传出一两声亲吻的声音。这样的场境,也许以后经常会在这间小屋里出现,他们是快乐?还是悲哀?或许衹有他们当事人心里才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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