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来,我本能的拉拉衣领,双手插入大衣的口袋里。突然,右手触到一些冰冷生硬的东西,我顺手将它拿出,原是三个硬币。

“嘿!就只剩下二块五毫!”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苦笑。这就是我仅有的财产!只足够搭一次巴士,或是一个麵包的代价,看样子明天要挨饿了!

正当我低头瑟缩时,突然被一个侧面跑过来的让给猛撞个正着,使我跌坐了下去,待我看清对方原来是一位急奔的女子时,站了起来,刚站稳脚,又来了那麽一下!

我又被撞了跌坐下去,这次是个男人!

“喂!梅青!等一等!梅青!”

那位男士把我撞倒后,并没有停下来道歉,仍继续的追赶那位女子。

跌坐在地的我,拍拍屁股后的灰土,突然眼睛一亮,地上的一包小物品把我吸引住了。我弯下腰,吧它拾起。

“哦!是一只女用皮包,是谁掉下的呢?咦!厚厚的,里面一定是装满钞票!”

说着,我打开它,心里不禁震了一下,啊!那麽多钱,至少有一万元以上,哦!还有一张身分证!”

我取出了身分证。是一个叫陈梅青的女子。会是刚才撞倒我的那个女孩子吧!于是我就在原地等着。

冷风依旧呼呼地吹来,我不禁又打了个寒噤,全身瑟缩着,提起左手腕看了看錶,已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看样子这位梅青是不会来了!我干嘛那麽老实,在这儿等她,这些钱就比我的二块半多了不知几千倍。她到底是干甚麽的呢?结婚了吗?

“唉!我管她是干甚麽的,真是好笑。”

说着,我拿起了那叠钞票。心想:“从大陆来香港,今天还是第一次摸到这麽多的钞票,该我来过过瘾,数数它!”

我开始一张一张的数。总共是一万二千元!我又把这些钱放回皮夹子内,闭目思索着:“这月的生活,包括房租在内,啊!我这个月就不用愁了。

“不行,我不能佔为己有,这不是我应得的,我不能要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再穷、再潦倒也不能要这非份的钱!”

我前后思考着,最后还是再等下去。

一分一秒的过去,依然不见有人来寻这个皮包,我又看了看錶,过去了半个小时。

“哎!冷得要死,我不能再等了,先带回去再说吧!”

于是,我离开了现场。继续往前走,到了市场附近,爬进了那用七百元租来的小阁楼。躺在床上,取出那张“陈梅青”的身分证,再次的看个清楚。

这姑娘长得还清秀的,一九七五年生,才二十岁,可说是真的小姑娘!接着,我把皮包内的钞票及一些纸张取出,里面儘是一些“董事长”、“经理”级的名片。嘿!还看不出来,这小妮子,交的都是一些名流豪客。

这笔钱是否应该送给秦梅青呢?不!我何必那麽傻,她是有钱人,而且又不知道是我捡的,有了它,我可以至少有几个月不愁生活费!

我翻了一个身,侧卧着。又想道:“不行,我不能那麽做,我虽穷,志可不穷,还是还给她,明大上午就去等,或许她会再来找寻的。”

我把皮包放在枕头下,然后抱头呼呼大睡。直至次日上午十时。才懒洋洋的起床。

又是一天了,这一天又不知要如何的过了,一大到晚总是迷迷糊糊,这种日子也过得太苦,太无聊了。

梳洗完毕,我对着那个破了一角的镜子照着,已经足足三个月没工作,总是混不出一个名堂来,哎!也真叫人心烦!

走出了低矮的木门。我来到那个昨天拣到皮包的地方,我站立在那儿,两眼开始注意来来往往的女孩,但就没有一位像是身分证上的相片秦梅青。

足足等了四个钟头,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同时肚子开始感到饿了,我到了旁边的一条小街,买了一个包子。吃完了那个包子后,我露出了一个苦笑,现在我可是真正的一文不值了,身上所有的也只有这套衣服和手上这个破表了。

我又经过了那个地方,就在那儿呆了十分钟后,心想:我再呆下去,可要挨饿了,于是离开了那个地方,想去替人打零工了。

到了黄昏六点,我才收工领了钱。又经过了那个地方,当我刚到达,有一个面貌很熟悉的女子,正要上一辆的士,女孩子是谁?我一时就想了起来,她不是秦梅青吗?不错!是她!我向前追了过去,大喊:“喂!秦小姐!秦小姐!”

但是车内的人和司机似乎都没有听见,车子只顾向前驶去,我停住了追赶,望着远去的车子所留下来的烟尘。

我拉拉衣领,往住处走去。洗完澡后,到楼下的小店坐下来,向老闆说:“老闆!来一碗牛肉麵!要大碗的,顺便来个滷蛋。”

“好的!你坐一下,我马上去弄。”

“哦!对了,老闆!”老闆转身时,我又把他叫住,说道:“再给我一杯米酒,及切十元的豆腐乾和海带。”

“好的,马上来!”

望着老闆的背影,我自言语道:“饿了一天,才吃了一个馒头,可真饿死了!工作一个下午领了八十五元,现在非好好吃它个够的。

酒足饭饱,又难受起来。哎!这段时间可真不可挨,到那儿去好呢?附近那个“凤姐”阿芳,倒是蛮温柔的,可是我口袋里的钱,不够我摸她一下。看来别多想了!

我走出了街口,开始在人行道上一步一步的走着,又来到了那个地方。我看今晚就耗在这里吧!就不相信这个秦梅青不会再出现。

我依靠着骑楼的石柱,从口袋里取出包烟仔,点燃一根抽着。时间随着一辆一辆从眼前经过的车子而溜走了。我又看了看錶,已是十点一刻了。秦梅青的影子依然不见,垃圾桶的顶盖上皆是我抽到底的烟蒂,我又抽完一根,顺手一扔,唉!可没有耐性再等下去,回家睡觉吧!

回到了住处,住在对面的阿英,刚从工厂上完夜班回来,两人见了面,点头微笑打了个招呼。我开门钻进屋里,躺在床上没多久,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门没锁进来吧!”我依然躺在床沿说道。

“是我!阿英!”声音随着门响声同时进了屋。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阿英!是你,怎麽了?又要找我玩牌了?”

“是啊!今天非胜你不可!”她也坐在床沿,与我靠得很近。

我定了定眼瞧了她,今晚阿英穿着一件极短的裙子,和极透明的上衣,不但白嫩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那丰满的双峰,也显得更迷人了。看得他心里砰然跳个不停,口水几乎流了出来。

“看甚麽?”她白了我一眼,又笑着说道:“到底玩不玩呀?”

“你不怕像上次一样,把人也输给我了?”我露出了一个很得意的笑容。

阿英是个未足三十岁的少妇,她的丈夫还在内地,她单身在港做电子厂女工寄钱养家。上次是一个公共假期,两人足足玩了三个多小时,阿英不但输得精光,还欠了我几百快钱。最后想翻本,就以身体作赌注,结果陪我睡了一晚,给我佔了一次便宜,落了个“人财两失”。

“上次你最坏了!把人家的钱赢去了,还整个晚上弄得人家上气接不了下气!差点下不了床,今天我非报仇不可!”

“来吧!我奉陪!”

我从抽屉取出扑克牌。两人坐在床上,开始交战起来。

阿英的坐姿实在很难看!比上次更随便,我开始洗牌,但阿英的两只大腿却不时的骚动,并八字大开,短裙面的红色三角裤,看得我心乱意迷,洗牌时连掉了好几张。

看样子,阿英今夜是有备而来。果然不错,不到两个小时,我把所有的钱统统输进了阿英的口袋。

我说道:“我输光了,不想来了!”

“再来嘛。没钱,我可以借你一百元!”阿英说着从胸罩内取出了钞票,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他,然后又把它放进胸罩内。因为胸罩扣子太紧,钞票放不进去,阿英解去了上衣一个扣子,猛拉胸罩带子,总算吧钱放了进去。

就在她猛拉胸罩带子的那一剎,我瞧见了她那丰满的双峰,心里又起了不规则的波动。两人又打了起来,阿英的两腿不时的动来动去,我的眼睛也从扑克牌上不时的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去。

结果,告贷的那一百元又输了。

阿英起身说道:“不玩了,你欠我一百元,明天可要还我!”

阿英说完就退出我的房间,回房去了。留下我一人在自己的房间,心里老是想着她动来动去的大腿,及那丰满的双峰,脸上直发烫,在床上翻来翻去,无法入眠。

真他妈的!阿英这妮子,赢了钱不打紧,连我的心也给抓了过去,害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心里越难受,苦死了!

无法入眠,乾脆下床,我就只穿着一条短裤去敲阿英的门。她没有回应,我自己开了它,门没上锁,推开们,我就闯进了去。

一进门,的眼睛就看饱了。阿英正全身赤裸的準备上床,见我闯进来,赶紧钻到被子里去,并破口大骂道:“死男人!你怎麽那麽不要脸,穿了短裤,跑来我房间,也不敲门的,快点出去!”

“你又何必那麽紧张,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还假正经!”我嘻皮笑脸的坐在她的床沿。

“你想干甚麽?”她白了我一眼。

“我的那麽一点钱全输给了你。”

“怎麽了?不甘心吗?”她笑了笑说。

“不!输得心服口服,只是你不仅钞票赢了去,也把我的心给带走了!”

我一面说一面钻进被子里去。

她并未注意到我这举动,只是好奇的问道:“我怎麽把你的心带走了?”

“是啊!你把我的心带进你的房里,我要来找回它。”

我说着,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你在干什麽?”

这时,阿英才想到我话中话的意思,要把我的手移开,但是我用力的将她抱住,嘴唇并凑了上去!我的手顺着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手指触到胸部,按住了高耸的乳房,她也把胸部向前挺,我就轻揉她着乳房。

我把深藏着的慾火,儘力地在点燃着!而阿英也是一个渴望滋润的女人。两个人好像乾柴烈火,已燃烧得无法控制。

拥抱、接吻,已止不住火头的冲动,好像有魔力的手一样,已经将她摸软了,人也沉醉了┅┅

我在她的阴唇上摸弄几下,觉得嫩穴中已湿湿润润的。她也用手来摸我的阳具,这时我已是又硬又粗。我分开她的双腿,骑在她的身上。提起阳具,就往小肉洞一顶。一条粗硬的大阳具就插进阿英的阴道里去了。

“哎呀!”

我用起功夫来,一下一下的抽顶,一出一入的抽插着,阿英也作出了反应。

我用了很多的功夫,先是直顶,每一下都把阳具连根插入,顶了一会儿又把阳具拔到阴道口,只留一个龟头在和小阴唇磨弄。

阿英被磨得把屁股往上直迎。我感到阿英往上迎,就故意后退,不把阳具顶进去。阿英痒得屁股直摆,口中浪叫,,

“好男人,顶到底嘛!我那核好痒!你不要耍我啦!快用力呀!顶到底呀!快呀!快顶进去嘛!让我痛快一下啦!”

我又改变了方式,放开她的双腿,叫她夹住我的屁股。然后双手抱住阿英的脖子,让她饱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部,同时把下面的阳具,也用力狠狠插了两下。然后,又浅浅的在穴口上磨了六、七下。

她感到阳具插得重的两下,口中就“啊!啊!”的喘两下,我浅浅的磨那几下,她就“哎!哎!”地轻哼着,并且把屁股往上直迎。这样子干了二十分钟,阿英的淫水流了很多出来。他又使出了一种顶的力法,用力一下,阳具一顶到底了,人就伏在阿英的身上。阳具整根插进了之后,我就紧搂阿英,阿英也把双腿夹紧。我也不抽顶了,就把屁股左右的摇摆,使阳具在阴道里左右的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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