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五章) 46~50

2020-03-14T19:01:16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来到第五章了,仍然是十个小节,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5.12

作者:简欣华

46 四男一女

劳勃和我愈来愈密切,我就愈来愈发现,他是一个多重人格的男人,到公司工作的时候是一个暴君,面对公司下属更是一个大暴君,要求严格,锱铢必较,讲话一点都不客气,下属职员个个噤若寒蝉,唯唯诺诺低头不语,但是到了教会,却虔诚做礼拜,踊跃捐输,热情助人,回到房中又变成恐布情人,沉缅于施打毒品后裸体共舞,玩各种不同的情爱姿势。

很奇怪,罗勃明明有漂亮的住家,我也曾到他家中去共进晚餐,家中除他一人外没有子女,但却有厨师、管家、保全、车夫、及一堆闲杂人员。他既然说要跟我在一起,不是要结婚,那就至少就是要”同居”在一起不是吗?

怎幺会在五星级饭店中金屋藏娇呢?,既不是名人,每次出门都要偷偷摸摸,防狗仔跟蹤般的紧张。难不成他是个犯有前科的通缉犯吗?

假如是个通缉犯,怎幺会有心情,放心大胆唱诗班? 一团迷雾。

往后三个月,我只能三地往返,早餐长岛家中、午餐教堂麦当劳、晚餐曼哈顿五星级饭店,半夜长岛Westhampton,好忙!

劳勃生意做很大,我几次曾在他家中,看到成捆的美金堆满饭桌,dwkm.xyz这个人真是一个谜。

这天晚上,劳勃要我备妥护照,他要到哥伦比亚去做一次商业考察,问我想不想伴他一同前往,我好高兴,这样我可以认识他的事业层面,渐渐走进他的神密人生,共赋连理。

春末夏初,我们共趁联合航空商务舱(这幺有钱,为什幺不坐头等舱) UA471 JFK-BOG抵达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El Dorado国际机场,W饭店专车接我们到了下榻饭店,我们走到迎宾柜台,劳勃用流利的西班牙语说:

「Buena noches,Soy RobertoGalarza」(晚安,我是)

「sí señor,Buena noches」,(先生,晚安)

「He hecho una reserva en su hotel」,(我有向贵饭店订房)

「Si!」,(是!)

…………..

僕欧引导我们进了卧房,一会儿行李亦送到了,我们正在打开行李,访客就到了。

来客是二位男性,服装整齐,个子不高,操西班牙语,见了劳勃甚为高兴,用西语交谈,劳勃给我向他们介绍,因为我不谙西语,只能礼貌性的握手唯唯诺诺,访客走后,劳勃告诉我,明后天要和咖啡农开会,和去视察今年咖啡生长情形,再敲定今年大盘收购价,完毕后带我在波哥大观光,还要化二三天时光,去一个地方,此行大概一共十天左右就可回纽约去。他在忙于公务时,我人生地不熟,儘量不要外出,可利用饭店内一切设施,消磨时间。

但饭店提供市区导游,劳勃不在时,我去了植物园和波哥大创建人冈萨雷(Gonzalo Jimenez de Quesada)墓。

也到大总主教座堂望弥撒,祈祷天父保佑所有亲友平安。

*** *** *** *** ***

劳勃今天要去咖啡田,他要带我去踏青,我们三部车一同爬山路进山,矮矮的咖啡树,密密的沿着道路栽种,结着红红的咖啡果,植地满山满谷,很是漂亮,我知道,这些全是黑色的美金,也是数以百万计咖啡农的生计。

他们走走停停,沿路讨论还有一些争执,天黑前才回到饭店。

饭店中已有三位访客在等候,最后我们一共五人在饭店用餐,佐以墨西哥特基拉龙舌兰烈酒(Tequila)酒醉饭足,说华纳来勒(????)有请,商定明日搭机出海,又谈到什幺“萨泊玛莉诺”

劳勃紧张地做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噤声。

劳勃要我在饭店住四、五天,不要乱走,等他回来后一起回纽约。

我好奇,他的朋友”华纳来勒”究竟为何许人也,“萨泊玛莉诺”又是什幺玩意,那幺神秘,那幺紧张,因为我不懂西班牙语,就去问柜台,她告诉我,”华纳来勒”就是西班牙语“General”

“将军” 的意思,也可能是军事首长的意思,“萨泊玛莉诺”可能是西班牙语 Submarino,潜水艇的意思,我不以为意。

第四天,劳勃打来一个电话,口气急迫,谈判顺利,要派车来接我,一同前来玩几无天。然后从他那里一起回纽约。

下面是我平生最大的错误定,几个乎使我沦入苦海万劫不覆。

我想难得来南美洲一次,光是波哥大都还没看够,下午在市区做个血拼,给父母、小弟买一些伴手礼。

第二天中午,我在饭店部办妥了结账、退房离馆,等待他派来的人接我,下午一点半,他派来的人到了,叫了一部计程车带了行李去要接我去机场。

计程车大路转小路,沿路不像要去机场,渐渐驶入荒烟蔓草,我发觉状况不妙,想大声呼救,计程车停下来了,车门开处,站着前天一起晚餐的二个男人,手执手鎗,对着我摇摇武器,要我上另一部密闭厢型车,用英语说:

「卡露琳小姐,劳勃吐先生和我们将军夫人请妳去一叙,上车吧」,这样的盛意带着武器的邀请,我能说”不”吗?

在喑无天日的厢型车厢内,除了一瓶饮用水,几颗白麵包,一个痰盂当溺盆,一无他物,天昏地黑,不知昼夜。

车行估计约十几个小时(或二十多个小时),进入山区,终于停在一栋房屋门前口,驱我下车,进入了屋内,把我锁在一间装有铁栅的房内,房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和-桌一椅,时间已是黄昏。

他们送入房中一份贫脊的晚餐,我饿了一天一夜,饥不择食,狼吞虎嚥,吃得一乾而尽。

晚上我心情忐忑,不能入眠,房门上,有一个小窗门,突然开啓,送入一支大大的手机,原来是一支卫星电话,透过卫星电话,劳勃在另一端说:

「我在墨西哥,妳没有听懂我的话,没有立即离开波哥大,被他们抓住当人质,这几天,和将军及将军夫人谈生意,有些小磨擦,不太顺利,但一定会有好结果,且忍耐几天,这几天,定会有好结果,就可以放人,不要急,我一定会让他们放人」。

咦?前天明明是你,要我跟你派来的人走的吗?

电话暂停了,我拿着电话:「哈啰……..哈啰……..」

电话又响了,换了一了女子用流利的英文冷冷的说:

「卡露琳小姐,我是将军夫人,也是前Mrs.Roberto Galarza,劳勃这个狗东西,把我丢在墨西哥,自己在纽约玩姘头,妳今天掉在老娘手里,祝妳愉快,有一个快活的夜晚」,

「将军夫人,妳好,我不懂妳的话是什幺意思?」

「哈哈,妳很快就会懂了,哈……..」,

「哈啰……..哈啰……..」,电话断了。

一会儿,室内灯光大亮,门啓处,进来了四个高矮不一的男人,上前来不由分说,就将卡露琳绑在床上,口中塞了一团毛巾,她拼命挣扎,可怜她虽然人高马大,但怎能赢过四个壮硕男人。

男人甲用匕首割破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她拼命用脚踢男人甲,男人乙和丙各用一根绳子,将她二支脚分开绑在床脚上,再将二支手捆在头傍床脚上,又卸下了她胸罩,随手丢在地下,就毫无反抗和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男人丁,可能是个头目,自己褪下了衣物,裸了下身上前察看卡露琳的芳草萋萋,惊奇地发现,她芳草上方刺着一朵美丽的滴水红玫瑰,芳草缝中暴露出一粒鲜红阴蒂,和一大一小-付屄饰。

她急得满脸通红,又叫不出声音,浑身不能动弹,她知道今夜兇多吉少,弄不好,就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只有放弃挣扎,绝望地,望着四个恶煞,男人丁用匕首向上挑破了卡露琳的上衣,她因囚在车内时,呼吸不顺,早已脱去了胸罩,二颗36D大乳就脱颖跳了岀来,她就等于全裸了。

男人丁拿了一台摄影机,和一部业照相机,对另一个男人用破破的英语说:

「将军夫人说,要把经过录下来传过去,他要给劳勃看」,

男人丁一脸淫笑,手伸到她芳草下边抚摩,摸到了她细细嫩嫩的阴唇。她开始湿湿地软软的,有一些发情,他双手按住她大大地张开的修长大腿,整个脸埋在她的阴阜,用舌头贪婪的舔了起来。

他一分一寸的舔遍了她的胯下,就连最隐密的阴道口,都不捨轻易放过。舌头在阴蒂到小阴唇及细嫩的阴道口游走,甚至伸进到她里面,舌头都无一放过,而且还用手指伸进去,抠挖里面的G点。

卡露琳是一个生理健康的少妇,经粗壮男人丁的逗弄,虽在恐惧之下,也受不了他的这番戏弄,转眼之间已下身春潮泛滥,喉头呵呵呻吟。男人丁取出了她的口塞,她不禁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却十分诱人。

她想张口大声呼救,但她知道,在这荒郊野外,数十里路漫无人烟,任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只能保持体力,以求斤自保,以静观变。

男人丁玩弄卡露琳久了,自觉下身极度膨胀,就爬上了床上,双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双乳,将涨得通红坚硬如铁棒的阴茎,顶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撑开了入口,一下儘根没入,顶到了花心。她不禁“呀!”一声。

男人丁用力冲刺,冲得男女主角都脸红脖子粗,喘气连连,卡露琳不由叫床连连:

「嗯……..呀……..哎………..噢………….哎呀…………..」。

男人丁低头,突然停止不动,射了她满满一阴道。

卡露琳吁了一口气,很痛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感到十分舒爽。心中在想,总算四份之一了,还有四份之三的苦难要撑。

男人丁在做的时候,甲、乙、丙三人都已迫不急了,当丁下床的瞬间,乙就爬上了床,用手帕擦了一下,她溼答答的阴户,上来就肏,努力冲插,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甲已忍不住了,将他的硬屌插进了她的喉中,也是抽插不停,她很想把它咬断,但她不敢,只怕他会行兇。

解决了四分之三后,男人丙接手,慢丝条理的蹂躏了卡露琳一顿,这下她鬆了一口气,应该总算活了下来,放下了一颗心,谁知:

男人们一个个都又起了性,又要爬上她的肚子上,她想,这下完了,一定会被他们轮姦至死,挣扎也没有用,放弃了求生意志。

四人三次轮流下来,卡露琳已经只剩一丝气了,四个男人也都累了,男人们替她鬆了绑。她气息奄奄躺在床上,等天父派人来接返天国。

男人甲替卡露琳在大腿上打了一针,她慢慢又活回来,睁开了眼。

四个男人都闭上门出去了,她发觉经过刚在一番折腾,居然她又精神抖擞,一些都不渴睡。她向四周观看,房门没锁,地上有沌她菠护照被烧毁的残页,她捡起一片还有半张相片的半页,塞在地下检起的胸罩夹层内,她很想推门逃出去,但发现身无寸缕,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变成丝丝片片,穿上也盖不上什幺,只有放弃穿衣,戴上了胸罩,裸身往外逃走。

卡露琳出门没有方向,只有看到有路有走,有弯就转,盲目逃命,月黑风高,荒郊野外,有-个白皮肤的裸女,在路上飞奔,如有人看到这样的景像,胆小的人一定会魂飞胆寒,吓出尿流满地。

她看到远处有一栋独立的屋子,门口停了二部车子,而且有灯光露出,大喜过望,冲了过去。

她扑向门口,推门入内,筋疲力尽,跌到在地,大声叫喊:

「救命!」,晕倒过去。

屋内有七个人,正要出门。

47 脱离魔掌

这七个人,就是来原来屋中甲、乙、丙、丁四个男人,和今天才从墨西哥远道飞来的将军夫人,及二个女待,她这次来是为了一窥前夫劳勃新欢的长相,顺便对她加以侮辱,以洩心头之恨。

现在看到她如此狼狈,而且已被手下轮姦,注射了毒液,心头大快,走过去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几脚洩恨。交待了一些后续做法,就同二名侍女驶车离去,四个男人嬉笑玩弄,将她抬回了屋内,又锁上房门,出去了。

卡露琳昏睡到午后才醒,男人甲进来,拿了一盆水进来,要我盥洗,又带我到屋后去放尿、放屎,弄些水给我沖洗了,吃了一些食物,却又感到呵欠连连,眼泪鼻水滴滴撘撘,、津浑身不适。

男人甲看到,笑了一笑,走去装了一支针药,在我手臂上扎了一针,说也奇怪,没一会,一切症状就完全消失,精神恢复,情绪也变成平静,不一下,我就精神奕奕,眼晴盯着他走到东,走到西,觉得这个男人好可爱,秃秃的头,鬍子扎扎地,胸膛鼓鼓的,好可爱,他走过来脱下了裤子,挺出鸡巴,插进了我身体,因为昨天、前天,用多了,有些疼痛,喔!好疼!但咬牙忍一忍罢,唉唉,他完事了。

喔,其他三个男人回来了,他们也陆续爬上了我的床,也先后和我做爱,我下部乾乾的,很痛,很痛,但也先后做完了,他们下床走了,我累了,我渴睡了,我睡了,我醒了,我吃饭了,我做爱了,我渴睡了,我睡了,我醒了,我吃饭了,我做爱了,我打针了,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了,我太累了,男人们也累了,他们不和我做爱了,他们也常忘了给我吃饭,忘了带我去屋后放尿放屎,忘了带我沖洗。和我做爱了。

日子久了,他们嫌我骯髒,有时他们忘了给我打针,我痛苦得要发狂。

有时,我哈欠连连,他们想到了,就给我打了一针,我就平静了,戊我每天一直在平静、紊乱、痛苦的状况下轮迥,生不如死。

月经来了,完毕后流出的是白白、红红的很臭黏液,四个男人都不敢碰我了。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十天、十一天、九天、十二天,因为我没有手錶,我也没有日曆,所以我跟本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是几点几分,只知道一日又一日,太阳昇起来了,太阳下山了,太阳又昇起来了,太阳又下山了,反正好多天了。

这天,男人甲递给我一套女装,要我穿戴上身,梳头化妆,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靠近Club Bogota 赌场,我们坐了几乎一整天的车,从山上开车经过波哥大市区,用餐后,到了一家霓红虹灯招牌:字“ Club de la hora feliz”,是一家俱乐部,但不知是从做什幺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快乐时光俱乐部”,四个王八蛋把我卖了壹仟伍佰万披索 (约合5000美金),老闆送我去医院体检,发现有性病,但不是梅毒,(他妈的,一定是那四个王八蛋传染给我的) 医生帮我打针治疗,二星期后,医生抽血检查,性病因发现得早己获控制,安排日期戒毒,但老闆认为不重要,要我上台跳舞帮他赚钱。

这家俱乐部,共有四个舞台,其中一个在俱乐部正中央,是主舞台,另外三个舞台在大厅中是副舞台,每个副舞台围着十几张茶桌,每张茶桌,又围着十几张椅子,三、五个舞孃在舞台上随着DJ播放摇曳起舞,舞孃上身全裸,大乳左右摇幌,下身穿一件稍显芳草萋萋的三角裤,沿着舞台邉缘走到酒客面前跳舞,顾客用伍千、一万披索的纸币,塞进舞孃三角裤的橡皮筋裤带里,顺便偷窥一下裤底乾坤。

如果顾客想进一步欣赏,可以走进二傍的单间中,放下布门帘,化三万披索,邀请指定舞孃,一对一全裸跳舞给顾客欣赏,唯-的条件是顾客绝对不可以,碰触舞孃身体任何一斤部份,如果客人违反规则,彪形大汉保全就会出面处理。

顾客如一时兴趣起,亦可叫舞孃另辟房间,付钱辨事,每次十五万披索,老闆抽七成。

舞孃中也有女大生,前来打工赚学费,她们最多做到第二阶段,只有我,因为是老闆买来的,他要抽九成,我每个月收入,大部份拿来购买毒物,只有极少的钱,用来买一些零嘴解嚵杀痒。

我们大伙都睡在大通铺,六七十个舞孃都住在一起,公司管住管吃,每天中午十二时起床,盥洗沐浴,一点半用餐,餐后大家开始上妆,下午四点半上装,五点 DJ开始,就有客人落续进场,舞孃也落续上台,一直到晚上一点钟才收工卸妆休息。

我们每月月经来时休假二日,刚开始,老闆不太放心我一人出门,每次只允许跟其他六七个人一起上市区行走,但时间长了,老闆见我一不太会讲西班牙语,二没有亲人无处可去,也比较有些放心了。

我毒瘾已经很深了,每天至少要注射二次,臂上血管布满了针孔,有些血肉在发炎,惨不忍睹,但注射后心情也比较平静多了,也能慢慢理岀思绪,思考一些事情,暗中掉泪,这种地狱里的日子,伊于胡底。

我平均每天要卖淫二到四次,可是抽掉百分之九十,所剩无几,只够买一些毒物,想想我在纽约花旗银行,还有二、三百万美金的存款不知还在不在。

穷了,钱不够化了,放假日上市区,找了一家金饰店,借了一支钳子,将下面的白金屄饰,剪下来卖了,换了针药注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告诉老闆,我受过专业的阿剌伯肚皮舞训练,他婆要我当场表演给他看,一试之下,他大喜过望,我要他为我添购行头和舞裤,打出海报,果然为公司增加了一些顾客,但嫖我的客人也增加了,身体的负担也增加不少,必须增加用药的量。

我利用每月上街的机会,在市区东走西逛,熟悉了很多市区道路,也打听出美国大使馆的位置,其实离公司不远,在第九大路和第七七街相交处 (Carrera 9 @ Calle 99),找出了旧的胸罩,夹层中那烧毁的半张护照残片还在,凖备下月寻找机会逃亡。

明天就是凖备要逃走的日子,愈来愈近,心里愈紧张,偏偏今天嫖客较多,而且一位是自嫖的黑道,另一位是自嫖的白道,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已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门一开又进来一位客人,我不能拒绝,不然老闆会起疑,我装了笑脸,招呼他:「Bienvenido señor!」 (Welcome sir!)

抬头一看,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男,但他们既然让他进来了,我就把他当廿岁以上的人对待,管他呢,你这个小鬼头,也敢化钱来玩我,老娘今夜正心头不宁,那我也可以玩你。

我脱了衣服身佝躺皮右在床上,他走到我床邉,一直盯着我胯下看,我知道,这小鬼可能从没有看过女人的生殖器,幻想了好久,今天鼓足了勇气,才来化钱嫖女人,我把腿分开,让他看清楚一些,他伸手来碰它,碰到软软嫩嫩的大阴唇,一下手就赶快缩回去了,我笑了笑说:「No te va a morder」(它不会咬人)。

他也害羞地笑了,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一支半大不小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他没有经过割礼,鸡巴头还包在包皮内,头上露出小小的一个红点,我抓住他的肉棒,把包皮往后褪,露出了一个龟头,好紧的包皮,他有些叫痛,我不管他叫痛,翻出包皮,上下套弄起来,龟头上有厚厚一层尿垢,呵,这孩子连自慰都不会,我用卫生纸,把尿垢擦掉了,太可爱了一支大男孩的屌,我低头含住了他的硬屌,才用舌头一捲,噗!噗!噗!他射了我一口。我说:

「O!lo siento,Usted puede hacerlo de nuevo ?」(喔!对不起,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点点头,我给他一个保险套,教他戴上了,叫他跨跪在我腿间,插了进来,这是雄性哺乳类动物的天性,抓住我双乳,很快就在我身上玩了起来,一会儿,他又射了。他跟我接吻,把玩我双乳,引起了我沈寂巳久的性慾,我上下套弄他的鸡巴。不到五分钟,它又矗立起来,又做了一个回合。

终了,他依依不捨走了,送走我在南美最后一个嫖客,我清洗了一下,一如往常上床,假装睡了。

*** *** *** *** ***

为了避免引起老闆们的怀疑,虽然我紧张得睡不着,早上五点多钟就醒了,我还是硬装睡到十二点,跟其他室友一同起床,盥洗、用餐,上妆,时间到了,才不急不徐地,同二位室友一齐上街,

说说笑笑,东走西走,我导引大家,慢慢地就逛进了使馆区,经过了美国大使馆门口,看到大门门禁深严,有二名武装海军陆战队卫兵站岗,

我若无其事的,从他们面前经过,走到他们面前时,突然往大门口冲,口中用英文大唤:

「Help!Help me!I am America Citizen,I am Kidnaped,Please Help me!」 (救命!请救我命!我是美国公民,我被绑架了,请救命!)

二名卫兵警觉性很高,一名走向了我,另一名举鎗警备,按下了门口警铃,一下就冲出几名执长鎗的武装士兵,我同行的室友吓得逃窜得很快,逃跑了。

过了一会,门里走出一位穿西装的男性馆员,说:

「What did you say ? May I help you ?Miss?」(妳刚才说什幺?我能为妳效劳吗?妳是那位?)

「I am Mrs. Caroline Kellino from New york,I have been kidnapped by Drug traffickers to here,since last year」(我是卡露琳、凯利诺太太,来自纽约,我被毒贩绑架,已经一年了)

「Be a US citizen Do you have a certificate Mrs. Kellino ?」( 凯利诺太太,妳有美国公民的証件吗?)

「Yes I do I do have a little of US passport?」( 是的,我有一些美国护照!)

「What do your mean a little of US passport?」(什幺叫做“有一些美国护照” )

我取出了那半页美国护照给他看,他审视了很久,最后开门延我人内,等了一会领事来了,他告诉我要填一些表,电交华盛顿核定,再办,又向当地警局报案,把我安顿在希尔顿饭店,还派来二名警察站岗,保护我的安全。

在饭店打了一通电话,给皇后区的爸爸,他告诉我,一年多前,我突然失蹤,不在长岛家中,打电话给米兰亲家,也不知道,人间蒸发,一直担忧,报失蹤,经移民局查证,说妳到南美去了,以后就查不到了。现在知道妳平安就放心了,等妳早日回来,我要他寄一万美元来,(打针要用)。

二个星期后,补发护照送到,我搭上联航班机,回到纽约甘迺迪机场。

弟弟 Andra (小Jose他已经毕业了) 开车来接我回家,途中车子经过皇后区圣家堂门口,正好看到诗班练唱结束,散队走出教堂,各自回家,一时想到一年多前,我也曾无忧无虑在此生活,恍如隔世。不禁泫然。

要处理的事,有千千万万,很多事情,要等我一一复原。

48 虚幻世界

返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查看帐户存款,保险箱珠宝,发现均完整无损,只是我那台小车因一年没动,电瓶没电坏了,轮胎洩气变形也不能用了,只能叫保养厂拖去保养,最后一项就是戒毒,其实我有些茅盾,因为每次在注射后,那种腾云驾雾,精力充沛,爽快美满的感觉,无与伦比。只是毒瘾上身,没有注射时,呵欠连连,眼泪鼻涕不止,痛苦难熬,加上看到满臂针孔,又恨恨想早日戒除。

在纽约医院做完了全身体检,用抗生素治疗了复发的性病,医生告诉爸爸,我因为受到过度的折磨,可能还会有精神方面的反社会人格障碍(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问题,应该再去挂精神科检查,但爸爸认为先戒毒比较重要,他帮我找了新泽西州,一处专门戒毒的医院,开车送我住进了医院,这医院有一个漂亮的房子,和一栋围着漂亮房子的美丽花园,但是里面却像死囚监狱,我是重刑犯,一人一间独居牢房,病房内一床一桌、都是固定在地上、丝亳不能移动分亳,墙上高高的挂了一台监视器,除此之外,只有一些纸本的书刊。病房中有盥洗间,但不能积水,想自杀都不能够。

戒毒开始二个星期,每天都像地在地狱中,毒瘾上身不能舒解,痛不欲生,思想紊乱,敲墙打壁,求爹告娘,咒骂医务人员,一直想去死,一直到医生帮我打针,才能稍稍缓解。

我一直在回忆这辈子中的往事,每一个与我上过床的男人,从黑人Bill到波哥大的小鬼头,从飞官汤尼到俱乐部老闆,像走马灯似的每天在脑海走过,当我神志清晰时候,下体又洩出一些液体,用手指沾一些嗅嗅,只有一些微微的臭味,心中知道『它』又活了,没有被霉菌毒死,心中的石头才放下了,但可恶的是『它』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在这个戒毒医院中,已经二个多月了,也搬出了独居病房,而且也一个星期没有注射戒毒针剂了,我认为可以出院了,但医生告诉我,这时候出院,会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一个月左右,会再度染毒,早晚被送返医院治疗,再过一个月出院,再度染毒率,则会降到百分之四十以下,再过二个月出院,再度染毒率,则会降到百分之十,这时候以后再出院,就全靠个人的意志了。

我同意医生的建议,再住二个月出院,住院中的病友中,也有一些合意的男人,但都曾经跟我一样沉陷毒海,我不想再跟毒物沾上任何关係,避之惟恐不及。

我申请搬入头等病房,要爸爸帮我找出,很多昔日喜爱的西洋文学书藉送来医院,莎士比亚,拜伦、济慈诗集,狄更斯,大小仲马,巴尔扎克,雨果,莫泊桑,泰戈尔,托尔斯泰,希腊、罗马和北欧神话,泰西轶事等,要以沉缅文学,澈底忘怀近年的伤痛。

夜来则每天恶梦连连,或跌入山谷,遍体鳞伤,或梦中与人性交,醒来衣衫尽湿。

*** *** *** *** ***

出院前二天,来了二位陌生访客,一黑一白,气宇轩昂,身高马大,服装毕挺,出示証件,自我介绍,一位黑人是约翰,另一位是威利,当然是化名,来自联邦调查局缉毒组干员,闭门密谈,询问我南美之行的始末,和毒枭间之关係,

「我在皇后区圣家堂,圣诗合唱团,认识了劳勃吐,加拉尔萨Roberto Galarza,他自称是鳏夫,慷慨好施,是咖啡进口大盘,我认为他是再嫁对像,就和之交往,他带我去哥伦比亚,表面上是洽谈咖啡,实际上是商讨墨西哥毒品交易,因为戎我听到了他们走私毒品计划,就把我绑架。

后来他们对我轮暴,又对我施打海洛英,再将我卖入跳脱衣舞的娼门,一年多后,我趁他们日久看管鬆弛,逃入大使馆才得脱困」。

约翰说:

「我们盯紧劳勃已经多年了,只是抓不到証据,以前一直以为他在进口大宗咖啡原豆集装箱中,夹带毒品,但一直抓他不到,不晓得妳知道什幺吗?」

「因为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贩毒的事,所知也实在有限」,

「打搅妳了,我们走了,谢谢妳的合作,再见了」告辞要走了,我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急着说:

「喔!慢着!他们曾在我面前说起一个西班牙话“萨泊玛莉诺”不知你懂不懂?」,他们停止了脚步,相互对视同声喊出:

「潜水艇 Submarino!莫非他们用潜艇偷运毒品入境!难怪我们找不到」,

「呵,凯利诺夫人,妳提醒了我们!谢谢妳的情报」。

他们匆忙的走了,我第二天出院回家了。

临走的时候,医生送我到门口对我说:

「卡露琳,以后要靠妳自已的意志来抵抗毒瘾了,尤其在一人独处的时候,坚强!要坚强!」。

*** *** *** *** ***

爸爸要我先在家中住一阵子,等身体完全康复,毒瘾不再犯,才回独居的长岛家中,我自觉精神清爽,以前曾和妈妈及小弟有些心结,往了不到一星期,就信心满满的搬回长岛了。回到自家,一人独居,每天下午昏昏欲睡,瞌睡虫又来找我,好想到邻近的夜店,找小药头,买药施打,爽快一下,才走到夜店附近,有只大狗对我汪大叫大吼,忽然耳边响起,出院时医生的警告:

「卡露琳,以后要靠妳自已的意志来抵抗毒瘾了,尤其在一人独处的时候,坚强!要坚强!」。

可爱的狗狗,谢谢你提醒了我。

夜来,在床上思前想后,不易入睡,即使睡着了,也常常恶梦连连,醒后往往大汗淋漓。

今夜,窗外明月如镜,万里无云,又一定是一个无眠夜晚。窗外虫鸣不已,远处偶传来几声犬吠,我靠在枕头上,有些毒瘾要上来的徵象,才要进入梦乡,却听到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来,我猛然惊醒,我单身独居,每天临睡都会检点门窗,不可能有宵小入侵,忙睁眼观看,却看到有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壮硕的青年,微笑地站在床边看我,我一惊非同小可,欲起床责问,他却轻轻地用手捂住我的嘴吧,轻轻地说:

「卡露琳,不要怕,我不是坏人,只是一个仰慕妳已久的邻居,我名叫布莱克,姓利欧伯特 Black leopard,今天看到妳夜户未锁,觉得是天赐良机,才不揣冒昧来访,请不要大声呼叫,惊动四邻,好吗」?

我愣住了,第一、我从来没见过你,更不要谈认识你,第二、就算我认识你,你也不可以半夜闯入我家来,第三、我确定我明明睡前有上锁,你是怎幺进来的?这一定是非盗即姦。想到非盗即姦,我心中一动,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青年,身高约180cm,个子壮壮的可能有80kg,30岁不到年纪,留一头短髮,下颌有一些短髭,面孔到还算清秀,上身穿一件Adeda的T衫,颈上围着一个颌圈,圈上挂了一面黑色牌牌,下身着一条运动短裤,两条壮硕大腿满满都是汗乇。被他吓住了叫不出声,只能呆呆瞪着他,姦吗?一会儿,我下身感到有些异样。他在床沿坐下,轻轻地钻进了我的被窝,一手扶住了我的背,另一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左手,我不知所措,他说:「卡露琳,不要怕,我决不会伤害妳,你看我空手而来,没有带任何兇器,只要妳大声一叫惊动四邻,我就逃走无路身败名裂,请妳千万不要叫,妳如果不肯,妳只要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离开,好吗?」我左右为难,说不好幺,我今夜会被这个男人翻脸强暴,甚至受到位伤害,说好幺,我离开波哥大后,很久没有接受男人的性爱,现在也有一些动情,也很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一场久旱的爱,我闷不啃声。

他伸手摸我的纤乳,好痒,我的乳头立即变硬,我浑身僵硬,不能动弹,想讲话却出不了声,他靠近我,伸舌头吻了我,我开始吻回了他,但身体仍感僵硬,但情绪稍有放鬆,他妈的,老娘至少跟上千人搞过了,跟谁操不是操,只要我看对眼,操吧!我辖出去了。

他手愈伸愈下,摸到我得阴蒂,喔!不好下面桃源洞口春水汎动,在等武陵渔人,咦!,,,,,,怎幺不来?

他坐了起来,褪去了衣裤,露出一支通红、通红的大鸡巴,长得跟当年的黑人Bill有些像,但现在这个,他龟头不但大而比他还要长一些,不知它进入到我的花心,会有什幺不同的勾魂感受。他爬进了我二支大腿之间,两手擒住我的腰,鸡巴龟头对準我的的洞口,正要进入我身体,我闭住了呼吸,期待等他的下一步。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鸡啼,他竟然消失无蹤,惊醒才知那原是春梦一场,摸了摸一下内裤,己经很湿了。

我感到真的好寂寞,很久没人跟我做过爱了,胸中有一些渴望做爱的冲动。

第三天半夜,自鸣钟响了二下,夜已深了,晚上一人喝了一些酒,我还是下腹有一团热火酝酿,有些失眠的徵兆。忽然房门开了,看到那天的青年周黑豹走了进来。

他开口说:「卡露琳,好几天没见到妳了,妳好吗?」

「还不错,你呢?」我信口答道。

「这几天,我忙坏了,都没能来,今天稍为空一些我就来了,上次做爱被鸡鸣破坏了,今天继续」,

他就走近了床边,脱掉了身上衣物爬进了我的被窝内,很温柔的抱住了我,又吻了我。

我脑内上回到前一个梦境,酒精使我迷迷糊糊不太清醒,他吻我,我也就反射性的吻回他,他又轻咬我的乳头,它就反应硬起来,我以为再下一步他就要咬我的阴蒂,但是不然,他直接用鸡巴插进了我阴道里,他的龟头很长,伸进去后,在里面像刀一样刮着肉壁,一时酸痒交集,我直不起腰来。我不禁呀呀大叫起来,他我就开始前后顶我,我里面淫水直流,把他胸口抱得紧紧,两人不停喘大口气。我舒爽得不行,大声叫床。

他的高潮跟我的几乎同时到达,我的阴道口,布满了两人的精液,分不出谁是谁的。

我大大舒畅地睡床上,醒来时已是星期六中午,不见布莱克人影。

检查一下自己,阴部清洁,没有战争残迹,仔细想想,那仍然是好梦一场,空虚不已。

那夜后,布莱克仍然是三不五时,半夜时出现在我的梦中,天明即去,我始终无法抓住他的蹤迹。每天,我心中那把火一直在烧,而且愈烧愈烈。

有一天,有一只超大型的黑狗,比一般狼犬还要大一些,一身光亮的黑色短毛,我买菜回家,牠就跟我进了我家,牠就跟我进了我家,我想起来,这是前二条街某家中饲养的比利时牧羊犬,很兇猛,很多附近的小孩都怕牠。

我突些然看到牠颈上围了一个皮颈圈,吊了一个黑色铜牌,不由心中一跳。我想到我梦中的布莱克,他也是脖子上挂了一个类似的项圈,不由对牠仔细的打量一下。

牠体型巨大,有一般大狗的一倍半大,浑色黑毛,短贴身上,光亮发光,头大,腿粗爪大,是很漂亮的一只家犬,我突然看到黑狗胯下矗着一支毛丛丛庞大的生殖器,心中一蕩,看到牠不时将红通通的龟头伸出包皮之外,居然跟梦中布莱克的龟头长得一样,不禁心中一动。

原来我每应夜梦到的梦中情人竟是牠,我春情大动,下腹有些失火的感受,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一只母狗,下身湿湿,淫水直冒,手脚无措,口乾舌燥,看到这幺漂亮一只公狗横在我面前,我实在是一只狗,而且是一只母狗,一只发情的母狗,我蹲下身去,伸手去摸大黑狗的毛毛狗鸡巴,牠红红的龟头就一下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红通通地一伸一缩,黑狗口中也就不断哈!哈!的哈气,舌头也伸出口外,直滴口水。

我用手往复套弄牠的包皮,它就滚愈来愈长,愈来愈涨大。

我将我裤膛送上去给给牠嗅,我倒有些感觉,牠鼻子哈出的暖空气,吹到我裆间,我下腹就有痒痒的紧张感,我褪下了下着,露出我湿答答的阴部给黑狗嗅,我变成愈来愈起情,自己知道我已经不顾形像,蓬首垢面,根本不像一向爱漂亮打扮的卡露琳。

黑狗的注意力,转向了我的下腹,牠站了起来,鼻子嗅向我那里。牠嗅到我阴部发出淫液旳气味。黑狗就如识途老马般,跳上床就开始舔我的阴部。

「啊啊~~~好舒服,原来你这只坏狗狗,就喜欢舔人家那里。」蜜液不断地从我小穴里渗出,然后一滴不漏地被黑狗舔走,带着倒刺的舌头,不断地重重刮着我幼嫩的阴唇,阴唇上面疏疏落落的长着一些柔细的阴毛,阴唇受到刺激更加地肿胀向外翻出,平时紧闭的阴道口,现在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黑狗的面前。

「噢!哦~~ 坏狗狗,舔得那幺深,人家受不了啦。」我一边喘息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揉弄自己的乳房,乳头在刺激之下变得鲜红翘立如樱桃般。我的小穴,向外翻开的阴唇,它无法抵挡狗舌头的攻击,狗的嘴巴顶着两片阴唇,左右分问开,狗舌头探进了阴道里面,毫不留情地狠狠舔舐着。滚烫粗糙的舌头碰到阴道的内壁,如被电击,引起我一阵无边的快感,引发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阴道里面已经洪水泛滥。

啊啊~~舐得好深

「啊~~狗的舌头好长,快碰到人家子宫了,啊~不行了~~」我急速喘息着,抬起自己的下身送向狗狗,希望牠舌头可以更深入一点。

「噢,哦~~人家不行了,人家要洩了~~」阴道在狗舌头不断得刺激之下,一阵一阵地收缩,我感到刮我已面红耳赤,双目迷离。

给我,给我,噢,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我身体一阵抽搐,一股阴精射了出来,之后便摊在床上,陷入高潮的眩晕中。

光是狗狗的舌头,已经使我湿透了,不知假如牠的鸡巴真的整条进入我会是怎样的畅快,我起了贪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阴道淫泛澜的刺激,黑狗这时也兴奋了起来,鲜红的狗鞭从包皮下探了出来。

我从狂欢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黑狗抱着我的腿,拼命耸动,春情似乎才要啓动。

硬热的狗茎一直戳着我的腿。我感到脸一红,骂道:“色狗!”但我看到着那根红红的狗鞭,又不禁春心蕩漾起来,脑里面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我耍真的要和这只黑狗情人做爱,臊红了双颊,内心挣扎着,但又抵不过心中的慾念、邪念。

令自己兴奋莫名,小穴不受控制地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淫水泛滥。这狗狗已经迫不及待地跃上床,顺着淫穴的气味,再次舔上我的阴部。我觉得阴部被一阵温热的气息包围着,我敏感的花瓣被狗狗的舌头无情地蹂躏着,花瓣在宽大湿热的狗的舌头肆意舔舐下,慢慢地绽放开来,变得敏感无比。狗狗每舔刮一下,我就不由得呻吟出声,身体因而感到阵阵快感而颤抖着。「~~~坏狗狗,舔得人家好舒服,要死了~~」我的腿夹紧狗头,小腰不断摆动,把自己淫湿的小穴送狗狗的嘴边,狗狗耶毫不客气地用它宽大湿热的舌头舔刮着我的阴蒂。我觉得全身又热又痒,空虚无比。「哦~~好想要~啊~~好痒,~~~ 人家好想要。」

我娇喘着摆动着自己的腰,阴道壁一阵阵紧缩,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大大地打开,里面的小豆豆因为缺少保护也暴露在狗舌之下,在狗舌的摧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被狗舌头刮过,都让我产生一种快要高潮的感觉。我气喘喘地把狗狗的前腿拉到自己的两腰间,却不知道怎幺做才能让狗狗插进去,于是伸出手,轻轻握住狗鞭,狗狗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不安地回避着,我连忙安慰牠。我觉得狗鞭看上去又硬又热,摸上去更是如此,想到一会儿这又硬又热的东西便要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去,便又是羞,又是心痒难挠。嘴里唸到:「真是便宜了你这小色狗了。」我没有和狗性交的经验,也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做。

我抓住狗狗鸡巴,它涨得又粗又硬,摸到尾端有二粒枣子大小的蝴蝶结,不大但很硬。

我想把它的尖端塞进了我下面,但狗狗拚命研钻却不得其门而入,弄得狗狗呜呜乱叫,只在门外左冲右撞,东顶西触,两人十分狼狈。我跪起来準备舒展一下身子,牠却绕到我身后,把我扑倒在床上,屁股向上,从后方轻易插入我洞内,顺势双脚搭在我肩上,下身一沉,狗茎就整个顶进了里面,啊~~~好爽,请更深点,~~人家还要啊~~~请更深点。狗茎不断地快速抽插,推挤着敏感的阴道壁,而狗茎下方的粗糙浓密的兽毛,则伴随着抽插不断地摩擦两片红肿的阴唇和隆涨的阴蔕,我只觉得小穴又酸又胀,快感从与公狗交媾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全身,突然狗狗一展身,鸡巴似乎又增长了一些,鸡巴尾部的两粒蝴蝶结也伸到我阴道里面。

狗狗的蝴蝶结在里面一边抽插,一面开始涨大,我明显感到狗狗的肉棒所给的快感,渐渐有些阻塞不顺,开始觉得好涨,但狗狗仍亳不留情快速的抽插着,开始有疼的觉。

蝴蝶结在里面愈来愈涨大,我低头一看下体,在耻骨上面,肚子上明显鼓起二粒蝴蝶结形状的突起,它卡在我阴道入口处,不让狗狗鸡巴掉出,我好紧张,万一它永远不会消退,那我岂不永远跟周伯伯家的这只黑狗连在一起,如何见人。

黑狗跳下了床铺,我被狗鸡巴锁住,也被拉着下了床,爬在地上,我发现我现在和狗狗屁股相连,面孔相背,就像在野外看到公狗与母狗相交上的情形。

狗狗的大肉棒仍不停在我身内刮动,我高溯潮来临,淫水不停溢出,一直等到卅分后,狗狗喷了我膣内满满的热腾腾的精液,他才退出了我。

我筋疲力尽爬在地上,一时半刻起不来,我累毙了,也爽毙了。

牠日后常常来我家,我会买牛肉等他来,我小心地慢慢餵他,那段日子我最幸福了,我不分白天晚上,只要他想要,我们就爬在我房内地上做爱,他喜欢前爪搭在我肩上,从我背后肏我,当他的蝴蝶结塞进我阴道内后,我们我互靠扒在地上,但他的阴茎仍不断地在我里面搅动,啊!我感到我的幸福要满溢房内。

但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家中静悄悄的,空无他人,原来这些都是我幻想出来们的虚幻世界,春梦一场,无限空虚,无限惆怅。

莫非我得了恋兽癖精神病Zoophilia。

49 黑色旋风

我生活的世界,变得有些虚幻,白天都清楚地活在现实世界中,一入晚以后,床上的我,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有时醒着,有时睡梦,睡梦中亡夫保罗,和黑狗布莱克交互入梦,梦中先后轮番在床上大战,因为睡眠不好,加上我必须每天服用精神科的药物,我消瘦了快10 Lb。

早上化妆时,揽镜自顾,瘦了一圈的我,妩媚消失了不少,卅五载岁了,青春快要消失了,岁月流逝很快呵!

早上门口来了二台车,下车进入我家的是黑人缉毒探员约翰,和一位白人廿来岁的青年助手,见是有男客来家,我赶快先进盥洗间,匆匆上了一个淡妆,才出来见客,(这是我在波哥大养成的习惯)。

「凯利诺夫人,恭禧妳戒毒成功,近来好吗?,这位是小兆Little Joe我的新见习跟班,」,

「喔!约翰,近来我很好,谢谢,你们二位,今天怎幺有空来我这里?」,这种客套话,我能说不好吗?

「我今天特地来向妳报告一个好消息」,

「我还能有什幺好消息」,

「感谢妳提供的情报,我们破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毒品走私案,逮捕到一艘运毒潜艇,和格毙了贩毒头子,罗勃吐,加拉尔萨Roberto Galarza等五、六人,生擒了徒众十余人,查获了好几货车的一级和二级毒品,今天特地来向妳报告这个好消息,而且墨西哥警方,也捕捉到毒枭大头子“将军夫妇”,已送美军关塔那麾军事监狱审理。」,

「不过我的搭挡威利探员,却在缉捕过程中殉职了」,他黯然地说,也淌下了男儿泪。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沉冤得伸,仇人服法,一、二年的冤屈得伸,一时悲欢喜乐同时涌上心头,掉下了眼泪,前一分位钟还是欢笑的气氛,突然变成二人泪流对哭的场景。

卡露琳愈想愈伤心,泪流满面,约翰则由停止了哭泣,反而来安慰卡露琳,我愈哭愈伤心,眼泪鼻涕跟毒瘾发作似的,哭得一塌胡糊涂,满脸开花,倒向干员怀中 (真的假的?),约翰安抚了卡露琳很久,我才抽抽抽噎噎地哭停了下来,约翰用嘴唇帮卡露琳舔去了脸上的泪痕,舔到了我的嘴唇,二个人不由拥抱在一起,接起吻来。

小兆见到这个情形,偷偷溜走了。

原来电影里的英国干员007詹姆士邦德,美国也有,只是美国的是黑皮肤的。大家常看到英国007同女生上床,从没看过他演床戏,

今天我要和美国007同上床,演床一齣戏,让我自己来当女主角。

自从南美回来,我一直在医院治病,拜现代医疗技术和药物之进步所赐,我大部份的病痛都陆续治癒了,只是心理这一关尚未克服,每天只要躺在床上,心里就在想男人,梦里也是在也想男人,甚至在念想一只不存在的黑狗,今天实实在在的有一个黑皮肤的男人,在我床上,我却耽心我自己的这件宝贝东西,有没有因治疗而坏掉了,会不会出水润滑,会不会再咬男人,给他愉悦,会不会再出高潮,让我舒畅。忧心仲仲。

在床上,他低头吮吸我的乳头,在波哥大,男人吮吸我完乳头的时候,因为只要表面应付,通常它是不会痒的,但今天是我渴望已久的做爱,如大旱之望云霓,感到全身每一丝神经都又活回来了,他吸得我全身因兴奋而颤抖,因颤抖而全身液缩成一团,不行!我得全身赶快放鬆,好让他上下其手,把我全身摸得透透,我得装得被动一些,我知道,这个时候男人都喜欢主动一些,还好我这对36D彻的大乳房,到目前为止从不曾萎缩和下坠,还是跟十年前一样,没变过。

他改採一个69的姿势,我知道,我那粒阴蒂是一件异宝,她凸出我阴阜开裂缝很多,平常我没动情的时候,就有半公分,只要我穿高跟鞋走路,它我就会被我贴身内裤所磨擦,引起性慾和快感,如果在做爱时不论被触动与否,它都会因兴奋而膨胀露出超过一公分以上,我很爱被男人当它作乳头似的拨弄、扭捏、或咬吸,当他专心在玩弄它的时候,我则可以把玩他坚硬的大屌,丈量一下它的尺寸,也可跟别的男人比比差异,美国出生的男人,不论他是白的、黑的、黄的都一样,出生时包皮都被割掉了,我惟一没见过不知道们的,是印第安红人,不知他们出生时,包皮会不会被割掉。

这个007他的尺寸普通,但有一粒很大颗的龟头,马眼里冒出不少滑油,肥肥胖胖的大头,连咬带吸才进入我嘴里,他使坏,一直顶到我喉咙口,我只是含住它,不捨得吸,怕有的男人,妳一吸他就喷了,等一下就没得玩了。

这个探员年龄尚青,不会超过卅岁,照理说这幺大的美国男孩子,至少跟十个以上女孩子,做过爱做的事了,但这一个今天到现在为止,仍然一直在研究我的阴户,看久了,我倒有些害臊了,其实我知道我这件东西非常漂亮,它四週的毛髮是金棕色的,从耻部呈倒三角形,平坦地紧贴着皮肤,疏疏地平坦分布在大阴唇两傍。小阴唇则是,左右对称保护着阴道口,整张阴部外面皮肤是白色的,夹缝中的肉都是嫩嫩的红色,真所谓鲜艳欲滴,我自己照镜子,都自己爱怜自己。。

黑约翰他近进一部,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我的裂缝,舔得热血沸腾,用嘴唇含住了卡露琳丰满、娇嫩的两片阴唇,将她的嫩嫩的阴唇被他的嘴唇拉扯起来。

他感到十分刺激,反覆亲吻与拉扯玩弄,俩人都觉得情慾更加昇温,他的肉棍更是极度膨胀,急需发洩,于是站了起来,把卡露琳双腿架到肩上,用手把极度坚硬的大屌,顶到了她柔软的阴唇上,龟头缓缓的顶进了两片嫩肉之间。

至少有半年以上不曾做爱了,约翰大屌的进入,卡露琳阴道中立刻沁出大量的滑滑黏黏的液体,来欢迎它的来临。

约翰腰身一顶,大屌顺水破浪而入,直捣黄龙,卡露琳自然反应,阴道狠狠地咬了大屌一大口。

约翰每抽插一下,她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银牙一咬,樱唇和脸脥微微牵动,轻轻地呻吟一声,提腰迎战。

「嗯……………嗯……………嗯嗯……………….」,

约翰久经肌力训练,体力自然过人一等,耐久能抽,卡露琳发现自己宝刀分亳未老,不由放开身手,抬腰搭腿,摇臀摆乳要与男人共比耐力,黑人探员更是不肯服输,二人同比速度,看谁能战到筋疲力尽,拼到叔最后。只见“鸳鸯床上地动天摇,牡丹帐里波浪起伏”

好一番战地风光是也,不一会但听得:水声淫淫漫桃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呼气雾雾弥春山。

「嗯嗯. …. . . . 嗯嗯. . . . ..嗯嗯. . . . . . 嗯嗯.. . . . . . . .. . . . . . . 呵呵」

约翰感觉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尽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大龟头咬住一样,甚是舒服,他就故意和卡露琳玩耍,我伸进来,妳刚要咬到我,我就逃出去,让妳咬个空。一股股淫水随着大屌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

他暂停了一会,马上吸一口气,又开始加大动作快速抽插,每次都把大屌拉出到阴道开口,再全力一下抽插到尽头,他的阴囊打在她的胯裆上,啪!啪!作声。

卡露琳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星眸微张,秀髮蓬散娇喘吁吁。

约翰也是浑身大汗淋漓,呼吸沉重,突然停了冲刺,面容紧张。

「噗噗噗……………………………….噗」射了满满一套子,卡露琳几乎也在同时达到了极大的高潮,子宫一阵阵地收缩,流出大量滑不留手的液体,打湿了约翰的阴毛。

这真是”兵逢敌手,将遇良才”。

惺惺相惜,公猩猩爱死了母猩猩,母猩猩喜欢上了公猩猩,两只猩猩约定了下星期再在原地大战一场。

卡露琳现在每天晚上,再也没有梦见到黑狗布莱克了。

*** *** *** *** ***

我现在心情比较平和了,虽些然我仍然有服用,一些精神病科的控制药物lithium (锂盐 ),但现在晚上,比较没有做恶梦了,虽然偶而还有些”性梦”比以前好太多了。

我打电话到米兰,找小保罗和玛丽安娜讲话,例她们两兄妹已经进小学了,尤其是妹妹玛莉安娜,英语跟义大利语双声带,娇声娇气,一声Momma,一声Mom-me在电话里撤娇,听得我心花都要化了,嗲嗲问我什幺时候,才能母女再相逢。恨不得马上飞到米兰去,搂在怀里亲吻个够。答应她今年暑假不是接她们过来长岛,就是我飞过去和她们相聚,还要送她一支漂亮狄斯耐米妮髮箍。

偶然星期日,我会开车去皇后区圣家堂望弥撒,顺便和诗班的弟兄姊妹聚旧,谈到劳勃,大家都觉得十分完意外,跟据报载这一个毒贩大盘,伪装成咖啡大盘进口商,还能伪装行善,及信仰天父,乐善好施,慷概捐输,暗地里却贩毒戕害众生。还好报应不爽,亡魂鎗下,哈里路亚。

他们还不知道我狗的事,不然还要叫他们咋舌。

50 同学老师

做联邦探员没有什幺自由,国家要你去那里,你我就得去那里,国家要你什幺时候去那里,你就得什幺时候去那里,没有选择的余地,没有预告,也不能通知你亲友,更不能通知你老婆,作为一个情妇,我仍然不外能习惯,明明约好,下午来我家一同晚餐,食物和美酒都开了瓶,时间到了,人不出现就是不出现,刚开始很不能适应,几天后又神出鬼没,他突然又出现在妳家门口,问他前几天去那里啦,不回答就是不回答,拿他没澈。有一次失蹤了半个多月,再度出现时,左手打着石膏,挂着纱布,在我家中住了一星期,又失蹤不见人影,常常为他提心吊胆。偶然问他结婚了没?,他也只是笑笑笑,跟我搞神秘。

这一次不一样,已经四十多天没见人了,从来也没给我留过电话号码,想打一通电话查问一下,也没有办法。

“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那天下午,小兆开了一部车,来到我家,告诉我一个消息,约翰在哥伦比亚查缉哥卡因毒品失蹤,可能遭埃斯科瓦尔集团绑架,生死不明,兇多吉少。

平生,我三次动了要嫁人的念想,结果保罗海上失事丧生,劳勃贩毒被击毙,约翰查缉毒枭又遭绑架生死不明,想想自觉莫非天有定数,我将孤寡终老。

下午,家中来了一位陌生人,穿西装着风衣,拿给我一个信封,要我签收,我问他里面是什幺文件,他说他也不知道,只要我在信封上签名,把信封退还给他就可以了,他拿了信封就走了。

里面是一本花旗银行存款簿,帐名是卡露琳、简,我的娘家姓氏,上面居然有我的签名式,不知他是怎样弄上去的。里面有贰笔各一万美元的存款,没有其他的说明,我知道,这是他替我留下了每月的生活费,其实他不知道,我比他想像中富有得多了。唉!可怜的约翰,你真的年纪轻轻,就为国捐躯了吗?

为了约翰,我每天为他向天父祝祷,愿他平安地仍在世上某处平安地活箸,执行任务,或平安地在主的身傍,受祂的仳护,我甚至上圣家堂,当面在神的面前,为他向神恳求,赐他平安喜乐。

*** *** *** *** ***

长岛的冬天到了,店家的橱窗都布满了,圣诞装饰,到处都可以听到播放圣诞歌曲,街上或者超市里,几乎到处可以看到,穿红色厚衣胖胖的圣诞老人冬令募捐的身影,约翰的存摺,每月自动汇入一万余元,已经累积到伍万多元了,约翰离开我已经快半年了,我将这笔钱领了伍万美元整数出来,全数捐给约翰的故乡,海地的地震灾民了,我本来想以约翰的名义捐出,但发觉我根本不知道约翰的全名,只得以无名氏的名义代替他捐献了。

*** *** *** *** ***

代替约翰捐献时,结识了当地教会中学的四年级老师,约瑟夫,史各脱Joseph Scott,是我NYC的学长,比我高六届,曾在校时当过冰上曲棍球校队,毕业后没有什幺发展,做过体育器材公司店长、电视体育节目播报员,报社体育记者,纽约市立图书馆分馆主任,沉浮于社会之中,结婚,生有一子一女,离婚、到现在才安定下来,二名子女也均在他学校中,就读四年级和一年级。

这种男人对我来说,没有什幺吸引力,只是约翰没有了讯息,身傍缺少了一名,可以伴我渡过这漫漫长夜的男人而已。

约瑟夫很爱睡前喝一杯烈酒,波本威士忌(Bourbon )或者苏格兰威士忌(Scotch)不拘,喝多了就爱睡觉,喝少了就精神奕奕,喜欢做爱爱。所以我每天,耍控制他饮酒的量,随我的生理需要,给以不同份量的酒。他白天忙于上班上课,毕业班的事情又多,他喜欢把批改作业的工作,在学校做完,才带着小兄妹俩开车回家,我见他辛苦,偶而帮他在他家中做顿晚餐,因为二名孩子都大了,不方便留宿,往往和他回我家住宿。

今天是他四十三岁的生日,二个孩子,以他们兄妹二人的打工收入合买了一支Cross金色原子笔送他,我买了一把花束和一个蛋糕,在他家晚餐,点过蜡烛,杀完蛋糕后,突然他在孩子面前,向我满怀希望地说:

「卡露琳我想问,愿不愿意嫁给我?」,孩子们拍手,都看着我。

「我不愿意」,我亳不思索,很直接地拒绝了,场面有些尴尬。

「我结过三次婚,第一任丈夫,在长岛外海,潜水死在大西洋,第二任丈夫,走私被警方击毙在现场,第三任丈夫,殉职死在伊拉克战场,现在我每月靠抚恤金生活,Till re-married再婚就没了,我现在是天父的新娘 (注:修女),不準备再婚了」。

这个男人太平凡了,我只不过把他当作砲友,所以我胡掰一通,全家节庆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不少,我故意假装欢笑:

「干吗这样死沉沉,来吃蛋糕!来吃蛋糕!」,我想我可以拿奥斯卡演员奖。

晚上,约瑟夫跟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回家。

在客厅中,约瑟夫拿出一包礼物,很羞涩地送到我手中:

「卡露琳,谢妳为我庆生,我也想送妳一个惊喜,很多女生想要,却不好意思买的,不知道你会不会骂我」,

我打开一看,却似一套脱衣舞孃穿的露乳头装,不过职业脱衣舞孃穿的三角裤密不通风 (可以装客人打赏的钱),而这条三角裤是没有底的,这是妓女装。忽然,我在波哥大的,悲惨岁月往事一一映上心头。不禁泪下如珠,约瑟夫在一旁不明就里,慌了手脚。

我知道,他并不暸解我的过去,不过想买一些情趣物件,增加一些闺房内的乐趣,却无意触动了我的伤疤。

「呀!约瑟夫,你真贴心,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魔鬼,想穿一套这样淫蕩的衣服,在闺房中跳一个舞,给我的爱人看,你怎幺猜到的,你真贴心,买了送我,我好爱你呵」,我抱住他,吻他。

身为美国人,每人都会这一套虚情假意。

他乐了,骨头恳定鬆了。

「呀!约瑟夫,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卧房换一下装,我跳一支舞,给你看」,我在卧房中换上了这套衣服,还化了一个舞台专用的浓妆,到客厅播放一张巴西热情舞曲,跳起了埃及肚皮舞。

他惊奇地张大眼睛看我跳舞,我幌动上身,一对36D的大乳房,跟着快节奏四二节拍在胸罩中跳动,左右摆动,上下幌动,左右摇动,上下抖动,向前向后摔动,向上向下摔动,愈来愈快………..愈来愈快…………音乐突然一停,卡露琳也跟着突然停止。

音乐又响起,还是快节奏的四二拍子,卡露琳也跟着再跳,这次换了她摇摆臀部,三角裤,前片随着乐声向前向后飘动,一会儿露出池她漂亮的红色裂缝,一会儿显出她金棕色的阴毛,神密三角地带,转一个身,小三角裤又掀起露出胖胖的大白屁股和尻部,引得约瑟夫瞪大了眼睛直流口唌,转一个身,埃及肚皮舞登场,肚子上画有一张大嘴,跟着节拍张口闭口,鼻子伸长缩短,胸罩脱了,一对大乳变成二只大眼晴,眨吧、眨吧地、直做媚眼。

二十分钟的舞蹈结束,约瑟夫有些晕了,血脉贲张,他有些弄不清楚,现在是身处在卡露琳的私密闺房,还是在夜店俱乐部里?他只有不停地,不停地拍手。

卡露琳走过来坐在他身上,献上了一个吻,说:

「亲爱的,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Darling!」,

约瑟夫牵了她的手,走向卧室,这时候男女二人,均已迫不急待身上动情素急增,如狼似虎,抱成一团,脱去了身上一切障碍,冲上了床。

卡露琳的二粒大乳整个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他虽然已经和她做过N次的爱,但她这宝贝玉乳,从未被这样赤裸裸的清淅地在大灯下欣赏过,现在整个赤裸裸的跳舞给约瑟夫观赏,她也有些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

约瑟夫用嘴去吻吸她的粉乳,用舌尖去舔吻她的乳头,那种舔吻乳头的快感使她週身趐麻,使她全身颤抖起来,这种感觉给她甜甜蜜蜜舒舒爽爽,全身轻飘飘,是以前未感官上未曾有过的。

他的嘴在吻着,右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小三角阜抚摸着,摸触到那已经激突的阴蒂,并用手指在阴蒂上研磨着,卡露琳险阴道里立即泌出了淫水。

这时的卡露琳已被他挑逗得全身不停的扭动,不断的颤抖,满脸通红,媚角含春,春心蕩漾得一股慾火在熊熊的燃烧着,烧得週身热滚滚的,小嘴中忍不住的哼着︰

「喔!约瑟夫,你这个狗东西,快!快!快肏我,你这个大鸡巴的狗杂种快来肏我,肏死我,快!快!快来」

卡露琳淫心已起,急需他的服务,急了!急了!猴急了。

她週身骚痒难过,难过得嘴中不停地些骂着髒话,恳求约瑟夫给她解决骚痒难过的问题,乱叫着:

「喔!约瑟夫,你这个狗东西,快!快来肏我,求你了,你这个大鸡巴的坏蛋,快来肏死我,快!快!求你了,快来!求你了」。

约瑟夫把她放平在床,跪在他二腿之间,将工二腿搁在腰里,看着池她那津津流水的阴户,大龟头放到洞口,正要对準进入,她却腰身一拱,整根阴茎进去了一半,他就顺势一压,整根阴茎插到底,顶到了花心。

卡露琳不防他有此一着,舒畅到不可言喻,大叫一声:

「呵!好棒!约瑟夫你好棒!」

约瑟夫就一下一下,快快慢慢亳无节奏和规律打桩,打了好几百近千下,她拚命上上下下欢欣迎合,一会儿,卡露琳高潮突至,紧紧地抱住男人,两腿紧夹不让他再动,男人一下就射了,过一会她才像斗败的公鸡颓然四肢放开,废然虚脱在床,浑身大汗淋漓,颜开眉展,相视一笑沐浴收场,浴室中两人又动了春情,浴室中风光明媚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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