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五章) 46~50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来到第五章了,仍然是十个小节,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5.12
作者:简欣华
46 四男一女
劳勃和我愈来愈密切,我就愈来愈发现,他是一个多重人格的男人,到公司工作的时候是一个暴君,面对公司下属更是一个大暴君,要求严格,锱铢必较,讲话一点都不客气,下属职员个个噤若寒蝉,唯唯诺诺低头不语,但是到了教会,却虔诚做礼拜,踊跃捐输,热情助人,回到房中又变成恐布情人,沉缅于施打毒品后裸体共舞,玩各种不同的情爱姿势。
很奇怪,罗勃明明有漂亮的住家,我也曾到他家中去共进晚餐,家中除他一人外没有子女,但却有厨师、管家、保全、车夫、及一堆闲杂人员。他既然说要跟我在一起,不是要结婚,那就至少就是要”同居”在一起不是吗?
怎幺会在五星级饭店中金屋藏娇呢?,既不是名人,每次出门都要偷偷摸摸,防狗仔跟蹤般的紧张。难不成他是个犯有前科的通缉犯吗?
假如是个通缉犯,怎幺会有心情,放心大胆唱诗班? 一团迷雾。
往后三个月,我只能三地往返,早餐长岛家中、午餐教堂麦当劳、晚餐曼哈顿五星级饭店,半夜长岛Westhampton,好忙!
劳勃生意做很大,我几次曾在他家中,看到成捆的美金堆满饭桌,dwkm.xyz这个人真是一个谜。
这天晚上,劳勃要我备妥护照,他要到哥伦比亚去做一次商业考察,问我想不想伴他一同前往,我好高兴,这样我可以认识他的事业层面,渐渐走进他的神密人生,共赋连理。
春末夏初,我们共趁联合航空商务舱(这幺有钱,为什幺不坐头等舱) UA471 JFK-BOG抵达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El Dorado国际机场,W饭店专车接我们到了下榻饭店,我们走到迎宾柜台,劳勃用流利的西班牙语说:
「Buena noches,Soy RobertoGalarza」(晚安,我是)
「sí señor,Buena noches」,(先生,晚安)
「He hecho una reserva en su hotel」,(我有向贵饭店订房)
「Si!」,(是!)
…………..
僕欧引导我们进了卧房,一会儿行李亦送到了,我们正在打开行李,访客就到了。
来客是二位男性,服装整齐,个子不高,操西班牙语,见了劳勃甚为高兴,用西语交谈,劳勃给我向他们介绍,因为我不谙西语,只能礼貌性的握手唯唯诺诺,访客走后,劳勃告诉我,明后天要和咖啡农开会,和去视察今年咖啡生长情形,再敲定今年大盘收购价,完毕后带我在波哥大观光,还要化二三天时光,去一个地方,此行大概一共十天左右就可回纽约去。他在忙于公务时,我人生地不熟,儘量不要外出,可利用饭店内一切设施,消磨时间。
但饭店提供市区导游,劳勃不在时,我去了植物园和波哥大创建人冈萨雷(Gonzalo Jimenez de Quesada)墓。
也到大总主教座堂望弥撒,祈祷天父保佑所有亲友平安。
*** *** *** *** ***
劳勃今天要去咖啡田,他要带我去踏青,我们三部车一同爬山路进山,矮矮的咖啡树,密密的沿着道路栽种,结着红红的咖啡果,植地满山满谷,很是漂亮,我知道,这些全是黑色的美金,也是数以百万计咖啡农的生计。
他们走走停停,沿路讨论还有一些争执,天黑前才回到饭店。
饭店中已有三位访客在等候,最后我们一共五人在饭店用餐,佐以墨西哥特基拉龙舌兰烈酒(Tequila)酒醉饭足,说华纳来勒(????)有请,商定明日搭机出海,又谈到什幺“萨泊玛莉诺”
劳勃紧张地做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噤声。
劳勃要我在饭店住四、五天,不要乱走,等他回来后一起回纽约。
我好奇,他的朋友”华纳来勒”究竟为何许人也,“萨泊玛莉诺”又是什幺玩意,那幺神秘,那幺紧张,因为我不懂西班牙语,就去问柜台,她告诉我,”华纳来勒”就是西班牙语“General”
“将军” 的意思,也可能是军事首长的意思,“萨泊玛莉诺”可能是西班牙语 Submarino,潜水艇的意思,我不以为意。
第四天,劳勃打来一个电话,口气急迫,谈判顺利,要派车来接我,一同前来玩几无天。然后从他那里一起回纽约。
下面是我平生最大的错误定,几个乎使我沦入苦海万劫不覆。
我想难得来南美洲一次,光是波哥大都还没看够,下午在市区做个血拼,给父母、小弟买一些伴手礼。
第二天中午,我在饭店部办妥了结账、退房离馆,等待他派来的人接我,下午一点半,他派来的人到了,叫了一部计程车带了行李去要接我去机场。
计程车大路转小路,沿路不像要去机场,渐渐驶入荒烟蔓草,我发觉状况不妙,想大声呼救,计程车停下来了,车门开处,站着前天一起晚餐的二个男人,手执手鎗,对着我摇摇武器,要我上另一部密闭厢型车,用英语说:
「卡露琳小姐,劳勃吐先生和我们将军夫人请妳去一叙,上车吧」,这样的盛意带着武器的邀请,我能说”不”吗?
在喑无天日的厢型车厢内,除了一瓶饮用水,几颗白麵包,一个痰盂当溺盆,一无他物,天昏地黑,不知昼夜。
车行估计约十几个小时(或二十多个小时),进入山区,终于停在一栋房屋门前口,驱我下车,进入了屋内,把我锁在一间装有铁栅的房内,房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和-桌一椅,时间已是黄昏。
他们送入房中一份贫脊的晚餐,我饿了一天一夜,饥不择食,狼吞虎嚥,吃得一乾而尽。
晚上我心情忐忑,不能入眠,房门上,有一个小窗门,突然开啓,送入一支大大的手机,原来是一支卫星电话,透过卫星电话,劳勃在另一端说:
「我在墨西哥,妳没有听懂我的话,没有立即离开波哥大,被他们抓住当人质,这几天,和将军及将军夫人谈生意,有些小磨擦,不太顺利,但一定会有好结果,且忍耐几天,这几天,定会有好结果,就可以放人,不要急,我一定会让他们放人」。
咦?前天明明是你,要我跟你派来的人走的吗?
电话暂停了,我拿着电话:「哈啰……..哈啰……..」
电话又响了,换了一了女子用流利的英文冷冷的说:
「卡露琳小姐,我是将军夫人,也是前Mrs.Roberto Galarza,劳勃这个狗东西,把我丢在墨西哥,自己在纽约玩姘头,妳今天掉在老娘手里,祝妳愉快,有一个快活的夜晚」,
「将军夫人,妳好,我不懂妳的话是什幺意思?」
「哈哈,妳很快就会懂了,哈……..」,
「哈啰……..哈啰……..」,电话断了。
一会儿,室内灯光大亮,门啓处,进来了四个高矮不一的男人,上前来不由分说,就将卡露琳绑在床上,口中塞了一团毛巾,她拼命挣扎,可怜她虽然人高马大,但怎能赢过四个壮硕男人。
男人甲用匕首割破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她拼命用脚踢男人甲,男人乙和丙各用一根绳子,将她二支脚分开绑在床脚上,再将二支手捆在头傍床脚上,又卸下了她胸罩,随手丢在地下,就毫无反抗和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男人丁,可能是个头目,自己褪下了衣物,裸了下身上前察看卡露琳的芳草萋萋,惊奇地发现,她芳草上方刺着一朵美丽的滴水红玫瑰,芳草缝中暴露出一粒鲜红阴蒂,和一大一小-付屄饰。
她急得满脸通红,又叫不出声音,浑身不能动弹,她知道今夜兇多吉少,弄不好,就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只有放弃挣扎,绝望地,望着四个恶煞,男人丁用匕首向上挑破了卡露琳的上衣,她因囚在车内时,呼吸不顺,早已脱去了胸罩,二颗36D大乳就脱颖跳了岀来,她就等于全裸了。
男人丁拿了一台摄影机,和一部业照相机,对另一个男人用破破的英语说:
「将军夫人说,要把经过录下来传过去,他要给劳勃看」,
男人丁一脸淫笑,手伸到她芳草下边抚摩,摸到了她细细嫩嫩的阴唇。她开始湿湿地软软的,有一些发情,他双手按住她大大地张开的修长大腿,整个脸埋在她的阴阜,用舌头贪婪的舔了起来。
他一分一寸的舔遍了她的胯下,就连最隐密的阴道口,都不捨轻易放过。舌头在阴蒂到小阴唇及细嫩的阴道口游走,甚至伸进到她里面,舌头都无一放过,而且还用手指伸进去,抠挖里面的G点。
卡露琳是一个生理健康的少妇,经粗壮男人丁的逗弄,虽在恐惧之下,也受不了他的这番戏弄,转眼之间已下身春潮泛滥,喉头呵呵呻吟。男人丁取出了她的口塞,她不禁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却十分诱人。
她想张口大声呼救,但她知道,在这荒郊野外,数十里路漫无人烟,任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只能保持体力,以求斤自保,以静观变。
男人丁玩弄卡露琳久了,自觉下身极度膨胀,就爬上了床上,双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双乳,将涨得通红坚硬如铁棒的阴茎,顶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撑开了入口,一下儘根没入,顶到了花心。她不禁“呀!”一声。
男人丁用力冲刺,冲得男女主角都脸红脖子粗,喘气连连,卡露琳不由叫床连连:
「嗯……..呀……..哎………..噢………….哎呀…………..」。
男人丁低头,突然停止不动,射了她满满一阴道。
卡露琳吁了一口气,很痛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感到十分舒爽。心中在想,总算四份之一了,还有四份之三的苦难要撑。
男人丁在做的时候,甲、乙、丙三人都已迫不急了,当丁下床的瞬间,乙就爬上了床,用手帕擦了一下,她溼答答的阴户,上来就肏,努力冲插,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甲已忍不住了,将他的硬屌插进了她的喉中,也是抽插不停,她很想把它咬断,但她不敢,只怕他会行兇。
解决了四分之三后,男人丙接手,慢丝条理的蹂躏了卡露琳一顿,这下她鬆了一口气,应该总算活了下来,放下了一颗心,谁知:
男人们一个个都又起了性,又要爬上她的肚子上,她想,这下完了,一定会被他们轮姦至死,挣扎也没有用,放弃了求生意志。
四人三次轮流下来,卡露琳已经只剩一丝气了,四个男人也都累了,男人们替她鬆了绑。她气息奄奄躺在床上,等天父派人来接返天国。
男人甲替卡露琳在大腿上打了一针,她慢慢又活回来,睁开了眼。
四个男人都闭上门出去了,她发觉经过刚在一番折腾,居然她又精神抖擞,一些都不渴睡。她向四周观看,房门没锁,地上有沌她菠护照被烧毁的残页,她捡起一片还有半张相片的半页,塞在地下检起的胸罩夹层内,她很想推门逃出去,但发现身无寸缕,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变成丝丝片片,穿上也盖不上什幺,只有放弃穿衣,戴上了胸罩,裸身往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