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出门没有方向,只有看到有路有走,有弯就转,盲目逃命,月黑风高,荒郊野外,有-个白皮肤的裸女,在路上飞奔,如有人看到这样的景像,胆小的人一定会魂飞胆寒,吓出尿流满地。

她看到远处有一栋独立的屋子,门口停了二部车子,而且有灯光露出,大喜过望,冲了过去。

她扑向门口,推门入内,筋疲力尽,跌到在地,大声叫喊:

「救命!」,晕倒过去。

屋内有七个人,正要出门。

47 脱离魔掌

这七个人,就是来原来屋中甲、乙、丙、丁四个男人,和今天才从墨西哥远道飞来的将军夫人,及二个女待,她这次来是为了一窥前夫劳勃新欢的长相,顺便对她加以侮辱,以洩心头之恨。

现在看到她如此狼狈,而且已被手下轮姦,注射了毒液,心头大快,走过去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几脚洩恨。交待了一些后续做法,就同二名侍女驶车离去,四个男人嬉笑玩弄,将她抬回了屋内,又锁上房门,出去了。

卡露琳昏睡到午后才醒,男人甲进来,拿了一盆水进来,要我盥洗,又带我到屋后去放尿、放屎,弄些水给我沖洗了,吃了一些食物,却又感到呵欠连连,眼泪鼻水滴滴撘撘,、津浑身不适。

男人甲看到,笑了一笑,走去装了一支针药,在我手臂上扎了一针,说也奇怪,没一会,一切症状就完全消失,精神恢复,情绪也变成平静,不一下,我就精神奕奕,眼晴盯着他走到东,走到西,觉得这个男人好可爱,秃秃的头,鬍子扎扎地,胸膛鼓鼓的,好可爱,他走过来脱下了裤子,挺出鸡巴,插进了我身体,因为昨天、前天,用多了,有些疼痛,喔!好疼!但咬牙忍一忍罢,唉唉,他完事了。

喔,其他三个男人回来了,他们也陆续爬上了我的床,也先后和我做爱,我下部乾乾的,很痛,很痛,但也先后做完了,他们下床走了,我累了,我渴睡了,我睡了,我醒了,我吃饭了,我做爱了,我渴睡了,我睡了,我醒了,我吃饭了,我做爱了,我打针了,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了,我太累了,男人们也累了,他们不和我做爱了,他们也常忘了给我吃饭,忘了带我去屋后放尿放屎,忘了带我沖洗。和我做爱了。

日子久了,他们嫌我骯髒,有时他们忘了给我打针,我痛苦得要发狂。

有时,我哈欠连连,他们想到了,就给我打了一针,我就平静了,戊我每天一直在平静、紊乱、痛苦的状况下轮迥,生不如死。

月经来了,完毕后流出的是白白、红红的很臭黏液,四个男人都不敢碰我了。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十天、十一天、九天、十二天,因为我没有手錶,我也没有日曆,所以我跟本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是几点几分,只知道一日又一日,太阳昇起来了,太阳下山了,太阳又昇起来了,太阳又下山了,反正好多天了。

这天,男人甲递给我一套女装,要我穿戴上身,梳头化妆,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靠近Club Bogota 赌场,我们坐了几乎一整天的车,从山上开车经过波哥大市区,用餐后,到了一家霓红虹灯招牌:字“ Club de la hora feliz”,是一家俱乐部,但不知是从做什幺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快乐时光俱乐部”,四个王八蛋把我卖了壹仟伍佰万披索 (约合5000美金),老闆送我去医院体检,发现有性病,但不是梅毒,(他妈的,一定是那四个王八蛋传染给我的) 医生帮我打针治疗,二星期后,医生抽血检查,性病因发现得早己获控制,安排日期戒毒,但老闆认为不重要,要我上台跳舞帮他赚钱。

这家俱乐部,共有四个舞台,其中一个在俱乐部正中央,是主舞台,另外三个舞台在大厅中是副舞台,每个副舞台围着十几张茶桌,每张茶桌,又围着十几张椅子,三、五个舞孃在舞台上随着DJ播放摇曳起舞,舞孃上身全裸,大乳左右摇幌,下身穿一件稍显芳草萋萋的三角裤,沿着舞台邉缘走到酒客面前跳舞,顾客用伍千、一万披索的纸币,塞进舞孃三角裤的橡皮筋裤带里,顺便偷窥一下裤底乾坤。

如果顾客想进一步欣赏,可以走进二傍的单间中,放下布门帘,化三万披索,邀请指定舞孃,一对一全裸跳舞给顾客欣赏,唯-的条件是顾客绝对不可以,碰触舞孃身体任何一斤部份,如果客人违反规则,彪形大汉保全就会出面处理。

顾客如一时兴趣起,亦可叫舞孃另辟房间,付钱辨事,每次十五万披索,老闆抽七成。

舞孃中也有女大生,前来打工赚学费,她们最多做到第二阶段,只有我,因为是老闆买来的,他要抽九成,我每个月收入,大部份拿来购买毒物,只有极少的钱,用来买一些零嘴解嚵杀痒。

我们大伙都睡在大通铺,六七十个舞孃都住在一起,公司管住管吃,每天中午十二时起床,盥洗沐浴,一点半用餐,餐后大家开始上妆,下午四点半上装,五点 DJ开始,就有客人落续进场,舞孃也落续上台,一直到晚上一点钟才收工卸妆休息。

我们每月月经来时休假二日,刚开始,老闆不太放心我一人出门,每次只允许跟其他六七个人一起上市区行走,但时间长了,老闆见我一不太会讲西班牙语,二没有亲人无处可去,也比较有些放心了。

我毒瘾已经很深了,每天至少要注射二次,臂上血管布满了针孔,有些血肉在发炎,惨不忍睹,但注射后心情也比较平静多了,也能慢慢理岀思绪,思考一些事情,暗中掉泪,这种地狱里的日子,伊于胡底。

我平均每天要卖淫二到四次,可是抽掉百分之九十,所剩无几,只够买一些毒物,想想我在纽约花旗银行,还有二、三百万美金的存款不知还在不在。

穷了,钱不够化了,放假日上市区,找了一家金饰店,借了一支钳子,将下面的白金屄饰,剪下来卖了,换了针药注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告诉老闆,我受过专业的阿剌伯肚皮舞训练,他婆要我当场表演给他看,一试之下,他大喜过望,我要他为我添购行头和舞裤,打出海报,果然为公司增加了一些顾客,但嫖我的客人也增加了,身体的负担也增加不少,必须增加用药的量。

我利用每月上街的机会,在市区东走西逛,熟悉了很多市区道路,也打听出美国大使馆的位置,其实离公司不远,在第九大路和第七七街相交处 (Carrera 9 @ Calle 99),找出了旧的胸罩,夹层中那烧毁的半张护照残片还在,凖备下月寻找机会逃亡。

明天就是凖备要逃走的日子,愈来愈近,心里愈紧张,偏偏今天嫖客较多,而且一位是自嫖的黑道,另一位是自嫖的白道,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已过了午夜十二点了。

门一开又进来一位客人,我不能拒绝,不然老闆会起疑,我装了笑脸,招呼他:「Bienvenido señor!」 (Welcome sir!)

抬头一看,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男,但他们既然让他进来了,我就把他当廿岁以上的人对待,管他呢,你这个小鬼头,也敢化钱来玩我,老娘今夜正心头不宁,那我也可以玩你。

我脱了衣服身佝躺皮右在床上,他走到我床邉,一直盯着我胯下看,我知道,这小鬼可能从没有看过女人的生殖器,幻想了好久,今天鼓足了勇气,才来化钱嫖女人,我把腿分开,让他看清楚一些,他伸手来碰它,碰到软软嫩嫩的大阴唇,一下手就赶快缩回去了,我笑了笑说:「No te va a morder」(它不会咬人)。

他也害羞地笑了,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一支半大不小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他没有经过割礼,鸡巴头还包在包皮内,头上露出小小的一个红点,我抓住他的肉棒,把包皮往后褪,露出了一个龟头,好紧的包皮,他有些叫痛,我不管他叫痛,翻出包皮,上下套弄起来,龟头上有厚厚一层尿垢,呵,这孩子连自慰都不会,我用卫生纸,把尿垢擦掉了,太可爱了一支大男孩的屌,我低头含住了他的硬屌,才用舌头一捲,噗!噗!噗!他射了我一口。我说:

「O!lo siento,Usted puede hacerlo de nuevo ?」(喔!对不起,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点点头,我给他一个保险套,教他戴上了,叫他跨跪在我腿间,插了进来,这是雄性哺乳类动物的天性,抓住我双乳,很快就在我身上玩了起来,一会儿,他又射了。他跟我接吻,把玩我双乳,引起了我沈寂巳久的性慾,我上下套弄他的鸡巴。不到五分钟,它又矗立起来,又做了一个回合。

终了,他依依不捨走了,送走我在南美最后一个嫖客,我清洗了一下,一如往常上床,假装睡了。

*** *** *** *** ***

为了避免引起老闆们的怀疑,虽然我紧张得睡不着,早上五点多钟就醒了,我还是硬装睡到十二点,跟其他室友一同起床,盥洗、用餐,上妆,时间到了,才不急不徐地,同二位室友一齐上街,

说说笑笑,东走西走,我导引大家,慢慢地就逛进了使馆区,经过了美国大使馆门口,看到大门门禁深严,有二名武装海军陆战队卫兵站岗,

我若无其事的,从他们面前经过,走到他们面前时,突然往大门口冲,口中用英文大唤:

「Help!Help me!I am America Citizen,I am Kidnaped,Please Help me!」 (救命!请救我命!我是美国公民,我被绑架了,请救命!)

二名卫兵警觉性很高,一名走向了我,另一名举鎗警备,按下了门口警铃,一下就冲出几名执长鎗的武装士兵,我同行的室友吓得逃窜得很快,逃跑了。

过了一会,门里走出一位穿西装的男性馆员,说:

「What did you say ? May I help you ?Miss?」(妳刚才说什幺?我能为妳效劳吗?妳是那位?)

「I am Mrs. Caroline Kellino from New york,I have been kidnapped by Drug traffickers to here,since last year」(我是卡露琳、凯利诺太太,来自纽约,我被毒贩绑架,已经一年了)

「Be a US citizen Do you have a certificate Mrs. Kellino ?」( 凯利诺太太,妳有美国公民的証件吗?)

「Yes I do I do have a little of US passport?」( 是的,我有一些美国护照!)

「What do your mean a little of US passport?」(什幺叫做“有一些美国护照” )

我取出了那半页美国护照给他看,他审视了很久,最后开门延我人内,等了一会领事来了,他告诉我要填一些表,电交华盛顿核定,再办,又向当地警局报案,把我安顿在希尔顿饭店,还派来二名警察站岗,保护我的安全。

在饭店打了一通电话,给皇后区的爸爸,他告诉我,一年多前,我突然失蹤,不在长岛家中,打电话给米兰亲家,也不知道,人间蒸发,一直担忧,报失蹤,经移民局查证,说妳到南美去了,以后就查不到了。现在知道妳平安就放心了,等妳早日回来,我要他寄一万美元来,(打针要用)。

二个星期后,补发护照送到,我搭上联航班机,回到纽约甘迺迪机场。

弟弟 Andra (小Jose他已经毕业了) 开车来接我回家,途中车子经过皇后区圣家堂门口,正好看到诗班练唱结束,散队走出教堂,各自回家,一时想到一年多前,我也曾无忧无虑在此生活,恍如隔世。不禁泫然。

要处理的事,有千千万万,很多事情,要等我一一复原。

48 虚幻世界

返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查看帐户存款,保险箱珠宝,发现均完整无损,只是我那台小车因一年没动,电瓶没电坏了,轮胎洩气变形也不能用了,只能叫保养厂拖去保养,最后一项就是戒毒,其实我有些茅盾,因为每次在注射后,那种腾云驾雾,精力充沛,爽快美满的感觉,无与伦比。只是毒瘾上身,没有注射时,呵欠连连,眼泪鼻涕不止,痛苦难熬,加上看到满臂针孔,又恨恨想早日戒除。

在纽约医院做完了全身体检,用抗生素治疗了复发的性病,医生告诉爸爸,我因为受到过度的折磨,可能还会有精神方面的反社会人格障碍(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问题,应该再去挂精神科检查,但爸爸认为先戒毒比较重要,他帮我找了新泽西州,一处专门戒毒的医院,开车送我住进了医院,这医院有一个漂亮的房子,和一栋围着漂亮房子的美丽花园,但是里面却像死囚监狱,我是重刑犯,一人一间独居牢房,病房内一床一桌、都是固定在地上、丝亳不能移动分亳,墙上高高的挂了一台监视器,除此之外,只有一些纸本的书刊。病房中有盥洗间,但不能积水,想自杀都不能够。

戒毒开始二个星期,每天都像地在地狱中,毒瘾上身不能舒解,痛不欲生,思想紊乱,敲墙打壁,求爹告娘,咒骂医务人员,一直想去死,一直到医生帮我打针,才能稍稍缓解。

我一直在回忆这辈子中的往事,每一个与我上过床的男人,从黑人Bill到波哥大的小鬼头,从飞官汤尼到俱乐部老闆,像走马灯似的每天在脑海走过,当我神志清晰时候,下体又洩出一些液体,用手指沾一些嗅嗅,只有一些微微的臭味,心中知道『它』又活了,没有被霉菌毒死,心中的石头才放下了,但可恶的是『它』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在这个戒毒医院中,已经二个多月了,也搬出了独居病房,而且也一个星期没有注射戒毒针剂了,我认为可以出院了,但医生告诉我,这时候出院,会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一个月左右,会再度染毒,早晚被送返医院治疗,再过一个月出院,再度染毒率,则会降到百分之四十以下,再过二个月出院,再度染毒率,则会降到百分之十,这时候以后再出院,就全靠个人的意志了。

我同意医生的建议,再住二个月出院,住院中的病友中,也有一些合意的男人,但都曾经跟我一样沉陷毒海,我不想再跟毒物沾上任何关係,避之惟恐不及。

我申请搬入头等病房,要爸爸帮我找出,很多昔日喜爱的西洋文学书藉送来医院,莎士比亚,拜伦、济慈诗集,狄更斯,大小仲马,巴尔扎克,雨果,莫泊桑,泰戈尔,托尔斯泰,希腊、罗马和北欧神话,泰西轶事等,要以沉缅文学,澈底忘怀近年的伤痛。

夜来则每天恶梦连连,或跌入山谷,遍体鳞伤,或梦中与人性交,醒来衣衫尽湿。

*** *** *** *** ***

出院前二天,来了二位陌生访客,一黑一白,气宇轩昂,身高马大,服装毕挺,出示証件,自我介绍,一位黑人是约翰,另一位是威利,当然是化名,来自联邦调查局缉毒组干员,闭门密谈,询问我南美之行的始末,和毒枭间之关係,

「我在皇后区圣家堂,圣诗合唱团,认识了劳勃吐,加拉尔萨Roberto Galarza,他自称是鳏夫,慷慨好施,是咖啡进口大盘,我认为他是再嫁对像,就和之交往,他带我去哥伦比亚,表面上是洽谈咖啡,实际上是商讨墨西哥毒品交易,因为戎我听到了他们走私毒品计划,就把我绑架。

后来他们对我轮暴,又对我施打海洛英,再将我卖入跳脱衣舞的娼门,一年多后,我趁他们日久看管鬆弛,逃入大使馆才得脱困」。

约翰说:

「我们盯紧劳勃已经多年了,只是抓不到証据,以前一直以为他在进口大宗咖啡原豆集装箱中,夹带毒品,但一直抓他不到,不晓得妳知道什幺吗?」

「因为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贩毒的事,所知也实在有限」,

「打搅妳了,我们走了,谢谢妳的合作,再见了」告辞要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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